「放開花姐姐?休想!「陳亦沖著他喊道,然後用力一推將他扔到了牆角,「 !」的一聲摔在地上。
「大家一起上,把他抓起來。」老板見狀連忙指揮眾人。
「大家一起上!」花如煙見狀也跟著一起吼了起來。
這些手下們一擁而上朝著陳亦撲了過來。
陳亦冷笑了一聲,身體輕松一躍,跳到一張椅子上。
眾人看著他,頓時愣住了,這小子是妖怪嗎?怎麼跳的那麼高?
不知道為什麼,陳亦總感覺到這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讓陳亦感到有點兒疑惑。
他們這群人看陳亦的眼神怎麼好像是在看鬼呢?陳亦有那麼嚇人嗎?
「怎麼了?大家不是要打架嗎?怎麼都愣著干嘛呢?」花如煙見他們都傻傻的站在原地,于是沖著他們吼了起來。
眾人被她這一吼,立刻恢復了過來,他們紛紛朝著陳亦攻擊過來。
陳亦看他們沖著陳亦襲擊過來,于是拿著椅子朝著他們扔了過去。
「砰砰砰!」椅子落在他們的身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們被砸的七零八亂,陳亦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跑到門口準備離開。
「想逃?」
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陳亦轉身一看,一個黑影從外面飛奔了過來,眨眼間便來到了陳亦的面前擋住了陳亦的去路。
「你想去哪啊?」那人沖著陳亦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滾開!「陳亦一腳踹在黑影的肚子上,那個黑影頓時捂著肚子痛苦的哀嚎起來。
陳亦正準備跑出去,可是門卻被關上了。
陳亦試著推門但是紋絲不動。
呵,還會點術數?這不就撞槍口上來嗎。
雖然李時珍給自己的真氣大部分用來救人看,但是也可以攻擊啊!
隨後只听見黑暗中傳來一陣慘烈的叫喊聲,很快,一切歸于平靜。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死定了。」那人陰森森的聲音再次響起。
陳亦听到他的聲音之後,心里不由的咯 一下。
陳亦不敢再耽擱時間雙手掐了個法決直接破門而出。
這時候花如煙也已經追了出來,見陳亦想要逃出去她連忙喊道︰「別跑!你跑不掉的。」
陳亦扭頭瞪著她冷笑一聲說道︰「你能追到我再說。」
說完陳亦快步的向前跑去,花如煙見此連忙追了上去。
「站住!站住!」
她一邊追著陳亦一邊喊道。
陳亦停下腳步扭頭沖著她冷笑了一聲。
她的實力比自己弱,陳亦就不信她還能追上來,所以故意停下了腳步等著她過來。
她一下子就來到陳亦身邊,然後用盡全身力量向陳亦撞來。
「啊!」陳亦快速躲過,而花如煙撞在了柱子上。
她的額頭立刻被撞出一條血印子,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她的額頭流血了但這女人根本不管自己的傷勢執意要抓陳亦回去。
因為花如煙腳程快,現在只有他們二人站在一間破廟前,陳亦毫不猶豫的就將她打暈塞進廟里。
藏後人後其他人急匆匆的趕來,他們將周圍搜尋了個遍就是不肯進寺廟里。
「草泥馬的,老子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大家一起動手!」
「我就不相信他有翅膀飛起來不成。」
這些人見沒找到自己,紛紛拿起武器走遠。
陳亦坐在地上長舒一口氣,還沒等消停會花如煙醒了。
但是此刻的她非常不舒服,有源源不斷的黑氣從身上涌出來。
這樣的情況陳亦看的清楚,看樣子花如煙中了尸煞之毒,而且還是很厲害的尸煞之毒,這種毒藥十分厲害,若是沾染上了一定無法化解。
看來這個花如煙果然有問題。
陳亦看著她,心想,估計這群人都受了某種制約,沒法進這個寺廟。
「啊!啊!」
花如煙突然抱著腦袋在房間內狂躁的大叫起來,陳亦連忙將她扶起來安撫,可是她依舊是不停的喊叫。
陳亦站起身來,想要幫助她,可是這個時候花如煙竟然沖著陳亦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子,我要殺了你!」
「花如煙,這是你逼我的。」陳亦說完從袖子里取出一根銀針,將銀針扎在花如煙的背部。
銀針發出淡綠色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身體上,一瞬間花如煙身上的黑霧被驅散,她的身上也沒有再冒出黑色的霧氣,她整個人也變得正常了許多。
陳亦將銀針收回,然後走到她的身前。
「怎麼樣,清醒了嗎?」陳亦看著花如煙問道。
花如煙睜開眼楮,看著陳亦說道︰「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她剛才雖然被那股黑氣弄得很痛苦,但是卻並沒有徹底昏迷,她隱約記得陳亦在她身上拍了一掌,之後那股黑氣突然鑽進了她的體內不再翻涌。
「你中毒了,我剛剛用銀針給你封住了,要不然你也活不過今天晚上。」陳亦警告她說道。
「你你為什麼幫我?」花如煙皺眉問道,她的眼神閃爍,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你听我的話就可以了。」陳亦冷聲說道。
花如煙听陳亦這麼說臉色變幻不定,好一會兒之後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來收拾血魔的吧。」
血魔?那是什麼?陳亦疑惑的看著她。
這都現代社會了,怎麼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血魔是一種邪物,他們喜歡吸食男子身上的陽氣來提升自己的修為。」花如煙看著陳亦說道,她眼眸中閃動著異彩。
陳亦一愣,沒想到還真是邪惡至極的玩意兒。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花如煙要跟自己行房的原因嗎?她受了血魔的控制需要男人的精氣。
但是……這血魔的審美未免太奇葩了吧。
想到這里陳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陳亦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是花如煙躺在一旁自顧自的睡下了。
陳亦也不再搭理她,待天亮了走出了破廟,陳亦一點都不擔心花如煙會跑,有這個寺廟在她出不去。
此時白天的縣城到有了些人煙,不少的賣貨郎開始站在街邊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