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林乘坐的航班降落在種整機場(2006年改名桃園機場),這里可沒有人來接機,林楓嬌在彎彎大名鼎鼎的文藝片影後,自然是不敢露面的,不然整個彎彎就會報道連篇,記者會讓他們的戀情公之于眾,從此不得安寧,
其實可以聯系滾石有聲出版滾石,段氏兩兄弟早就想托尼來彎彎做客了的,前次去港城夢工廠唱片公司,談 朝煢的唱片錄像帶在彎彎的發行,被托尼灌得雲里霧里,憋著勁想在主場拿下托尼。
但陳梓林沒有聯系段氏兄弟,他只是來密會阿嬌的,停留一兩天就返港,無需暴露行蹤。所以叫了一輛出租車,離市區40多公里呢,司機大老接了個大客戶,一路上興奮地不停跟陳梓林拉呱,說到興起還扭過頭,
嚇得陳梓林忙說︰「大老,你仔細開車就行了,驚死人啦~~~」
司機哈哈大笑︰「先生你蠻有趣的哦,彎彎土語都嚇出來」
所幸有驚無險到了彎北市林森公園北門附近的獨棟二層小樓,看式樣像是原馹國人的建築風格,想必是年頭不老小了的吧
陳梓林下了計程車,背著小行李袋四下打量,只見不寬的公路兩邊郁郁蔥蔥,往來車輛行人不多,勝在清靜,是居家的好地方,
站在不高的院門外按響門鈴,看到院門旁花崗岩壁還有個長方形的印記,肯定以前居住的馹國人,那印記就是掛姓名牌的
很快院里的大門開了,露出張含笑帶羞的臉︰「托尼,進來呀,我、我就不出來迎接你了。」
陳梓林也沒覺得失禮,伸手進去把院子矮門打開,走進後又仔細地搭上矮門的門扣,才微笑著走向阿嬌,還伸出了手。
阿嬌臉紅紅的︰「進來嘛,在外面怕被人看到。」
陳梓林哈哈一笑,幾步跨進門里,用後腳跟踢關門,攬住阿嬌就是一通 親,
阿嬌半晌才使勁推開他,大口呼呼,跺腳嗔道︰「你、我、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啦~~~」
陳梓林嬉皮笑臉地又湊過去︰「還要」
阿嬌咬著嘴唇去取他肩上的行李袋說︰「坐了幾十里路的計程車也不累,你先坐下喝杯茶,休息下呀!」
陳梓林的大嘴在她耳邊脖頸不住親著嗅著︰「剛才和你親親就不渴了,嘴里還甜滋滋的呢。」
阿嬌被他噴出的熱氣差點融化,竭力站穩了取下行李袋,听到這話哎呀著推開他︰「你好惡心的啦,乖,要不你先去泡個皂,等休息好了,我的晚餐也做好啦。」
陳梓林用嘴向下努了努︰「真餓了,要不先讓他恰飽?」
林楓嬌再怎麼說也是女生,實在害臊,繞到他背後推著他走︰「哎呀,別不正經了好不好,都是客隨主便,你听話乖乖去泡早,我趕緊做飯。」
陳梓林哪能不依著她︰「你堂堂金馬影後會做飯,我、我怕吃了鬧肚子。」
林楓嬌說︰「哪有,我又不是富家女,飯來張口那種,我十幾歲就能做全家大小七八兩口的飯啦,不過這些年拍戲做得少了,但你放心啦,保證不會鬧肚子,我知你喜歡飲白酒,找了玉山高粱酒,飲酒的都說是好酒。」
陳梓林偷眼打量房子,還真跟電視里蠟筆小新家布局差不多,只是多了好多女性喜愛的裝飾物,顯得蠻時尚,來到通往二樓的木樓梯,他問︰「阿嬌,這是不是以前馹國人居住過的?」
阿嬌挽著他的手上樓︰「是呀,但光服後就是我們彎彎的資產了,我去年才買下的,只做了簡單維修,想放松了就來住幾日,自己做做飯,去林森公園散散心,恨不得天天都過上這樣安逸的日子。」
到了二樓主臥,果然是榻榻米,陳梓林反倒是覺得衛生間都沒有,似乎不太方便,總不能半夜了還去樓下搞衛生吧?
不過他多慮了,因為做了改建,旁邊的次臥完全改成了盥洗間,有日式的深浴缸、淋浴、馬桶,他這才放心地讓阿嬌放水,準備泡澡解乏。
但看到阿嬌捧來日式睡袍,他就不接受了︰「寶,你忘了麼,在馹國泡溫泉時,我就跟你說了不穿鈤式衣物,你不記得啦?」
阿嬌哦了聲︰「是我錯了啦,今天上午臨時去買的,只想著跟我的浴袍睡衣配成對,忘記你的忌諱,實在對不起啦!」
陳梓林說︰「我帶著寬松的休閑服,就穿衣服得啦,反正我是沒想著出門,就算不穿也可以呀。」
林楓嬌又嗔道︰「你呀,搞得我好怕你了,我只請假兩天,不許太折騰我,知道嗎。好啦,你來泡澡,我得下去做飯了,不然夜茫茫都吃不上晚飯,餓著你我會難過的。」
陳梓林感動得攬住她又吧唧了下,這才去泡澡,其實像他這樣的單男是不泡澡的,大不了一天多沖幾次涼咯,閉著眼楮享受熱水浸泡,不知不覺睡著了。
直到林楓嬌到樓上看他,見他睡著而洗澡水又冷了,心疼地推醒他︰「托尼,醒醒,水都涼了你不冷呀,快起來用熱水沖沖,都怪我做事不麻利,差點凍著你。」
陳梓林大大咧咧起身,笑道︰「今天至少陰天,氣溫怕是十六七度吧,我身體棒著呢,凍不著的,你去做飯吧,我洗洗就下來陪你。」
林楓嬌推醒他趕緊走了,知道惹毛了月兌不了身,不管怎麼說,托尼第一次來家中,得嘗到她拿手的彎彎菜。
就在林楓嬌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陳梓林穿著件米色長袖T恤,頂著亂蓬蓬的頭發來到廚房,見阿嬌飛舞鍋鏟在炒著什麼,湊近一看好像是雞塊,從後面摟住她小聲唱︰「好餓好餓好餓,我真的好餓~~」
林楓嬌噗嗤一笑,使勁抖開他說︰「餓了就別打擾我,還能快點兒吃飯,你這個大填詞人作曲家,就唱醬紫的歌哇~~~」
陳梓林嘿嘿一笑閃在旁邊︰「隨口哼的咯,又不拿出去賣錢。」
林楓嬌無比贊美地道︰「托尼,我才知道,你的歌是真賺錢,不提阿姐的專輯《漫步人生路》在彎彎賣得有多火爆,
就是報紙上說你的幾首歌都被羅紋啊、林子祥啊、譚詠林那些大牌歌手搶著要,唱一次就要演出收入的百分之十,天啦,我覺得能賺五百萬都不止哦!」
陳梓林廚房想踅模東西吃,看來看去都沒有,好歹炸一碟花生米呀,笑道說︰「我要跟你一起,壓力好大,得多賺錢呀,這下你放心了吧,我不是小白臉喲。」
林楓嬌巴心不得自己愛的男人又通天本領呢,扭頭湊過去在他臉上香了一下︰「你不是小白臉,你是驢,我的驢!」
兩人說說笑笑,好快飯菜就做好了,林楓嬌伺候他坐下,酒杯倒上玉山高粱酒,說︰
「專門給你做的彎彎菜,這道是姜母鴨,炖足了一下午哦,這道菜是三杯雞,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
這道菜是蚵仔煎,用途你知的啦;還蒸了條東星斑,你們港城人離不開魚,年年有余!明天再做幾道彎彎菜,都是我拿手的哦。」
陳梓林扯了個鴨腿咬了一塊,嗯,肉質軟爛滿口鮮香,三口兩口就吞下,還比劃個大拇指︰「好吃,不愧是彎彎名菜!我再吃三杯雞」
見愛郎吃得滿嘴流油,林楓嬌極大地獲得了滿足,溫柔地拿紙巾給他擦拭︰「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的,跟我細老一樣,吃飯就一嘴油。」
陳梓林開心地說︰「天天吃你的菜,我會胖成球的。」
林楓嬌捂嘴輕笑︰「你反正運動量大,消化得了。」
陳梓林反笑︰「你也多吃點,晚上會消耗不少」
林楓嬌羞羞一笑,趕緊垂頭吭哧吭哧扒飯,模樣兒愛煞人了。
晚餐後,陳梓林大老爺一樣坐在客廳榻榻米上,品著彎彎的烏龍茶,沒有去打擾林楓嬌洗碗收拾,而是在大聲念著《秋天的童話》劇本,
時不時林楓嬌探出頭來問︰「什麼去見面,沒听清楚!」
陳梓林加大聲音︰「去火車站見面,你跟你男朋友」
好容易等林楓嬌把衛生收拾干淨,陳梓林再也忍不住了,打橫保著她就去了浴室
再香香的戰爭都要謝幕的時候,兩人在余缸里,你撓撓我的腳底板,我咯吱一下你的胳肢窩,
阿嬌臉蛋紅紅任由他在潑水玩,喃喃地說︰「托尼,要是永遠都這樣,多幸福多浪漫。」
好容易從浴缸里出來,擦干淨身體,陳梓林用電吹風幫阿嬌吹頭發,但手總是這里模模那里掏掏,活像個小孩子那樣頑皮,
林楓嬌不勝其擾,她只想快點吹干頭發鑽進香噴噴的被窩里,嬌嗔地說︰「托尼,我是你的玩具嗎,是不是只對我身體感興趣呢?」
陳梓林慌忙說︰「別亂講,這是閨房情趣拉。」
林楓嬌不知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情緒低落了很多,垂著頭任由托尼吹發型,就是不想說話了。
陳梓林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是冒犯了她,也就趕緊吹頭發,等會好好讓她舒服就能忘記一切。
林楓嬌頭發又黑又密,直直地垂到了肩膀下面,妥妥的文藝範,感覺差不多了,陳梓林哎呀著說︰「吹好了,我手都舉酸了,看來理發師賺錢也好艱難。」
林楓嬌沒了電吹風的噪音,幽幽地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陳梓林心里說︰男人都想進了文具店的小孩,沒玩過的肯定都想玩玩咯,嘴里卻趕緊扯遠話題︰「啊,你哪個姐妹遇上了負心漢嗎?」
林楓嬌煩心地搖搖頭說︰「是我好姐妹啦,有個富豪子弟,明明才結婚不久,正值新婚燕爾,女方還為了他停止了自己的事業,可還不珍惜,又出來勾女!」
陳梓林攬著她進了臥室,好奇心大起,很八卦地問︰「是誰家子弟呀,彎彎的還是港城的?」
林楓嬌縮在陳梓林的懷里恨恨地說︰「港城的,叫咩林間月的,去年才娶了我們彎彎當紅的影星謝玲靈,這才多久,又想出來偷腥,我在拍戲,他知我目前單身,就來追求我,氣得我當場要給阿玲打電話,他才悻悻而走,正好我借口躲那個咸濕老,導演才批我兩天假期的。」
陳梓林念叨幾句「林間岳」問道︰「是不是林掰辛的二崽?」
林楓嬌說︰「嗯,那個人最中意彎彎女明星,好彩我跟阿玲熟,他答應不再騷擾我了。」
陳梓林心里默默嘆息︰這個林間月,如今還沒被老林作為接班人培養,就愛撩撥女明星,現在還只是富少身份,過多幾年,他成為林家公司董事會副主席後,不顧老婆給他生了對雙胞胎,在91年就與三個女明星桃設新聞滿天飛,
最為矚目的就是同翁弘和萬齊紋的兩女爭男,林間月當時替家族管理亞視,金錢攻勢下抱得翁弘歸,但他花心啊,轉頭又去追萬齊紋並成功拿下,左擁右抱的好艷福,
兩個女人在選美就針鋒相對,如今爭同一個人男人,更是在化妝間就對罵 髒話,成為當時是大笑話,
不曾想林間月坐山觀虎斗後,又搭上了當年袁勇咦,鮮花鑽石豪宅攻勢下,林老板獨佔三花魁,最後在三女爭分中抽身而出,完美詮釋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後來又搞上了彎彎大明星王組賢,為此隱忍多年的發妻謝靈靈終于忍耐不住,痛下決心離婚,王組賢還背負「小三」罵名,只得遠走加拿噠。
離婚後的林老板玩得更花,外面搭上女明星楊才嚦,公司里搭上女下屬林學花,白天在辦公室談情說愛,晚上跟女明星為愛鼓掌。
林間月就從來沒有缺過女人,時常腳踩兩條船甚至數條船,畢竟沒有永遠的美人,卻有永遠的新歡啊!
陳梓林感謝港城的勾仔和21世紀的嗶站,在二十多分鐘的視頻里,道盡了林老板的風花雪月,也羨慕死多少單身汪。
听到林間月答應不再騷擾林楓嬌,他心里多少舒服了點,千言萬語也抵不上他的柔情,逐漸她就把那些不快拋著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