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之國的茫茫岩土之中,一群岩忍正苦哈哈的在其中前進著、搜索著。
他們要搜索的人或者目標其實非常的明確,那就是三代土影的兒子黃土!
黃土自從上一次帶隊去搜捕迪達拉遭遇強敵,導致大量岩忍陣亡之後,他就單獨行動去尋找襲擊者的蹤跡去了。
而這件事立刻讓大野木憤怒到了極致,迪達拉任務失敗雖然真的很難以接受,但是黃土這樣任性的做法更加讓他難以接受!
沒錯,在大野木看來黃土已經是任性了,或者說他已經徹底的被恥辱感與仇恨心態擊潰了內心,從而做出了如此不理智的行為。
別人一個人就可以施展出如此恐怖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擊殺了上百名忍者。
哪怕這些忍者的實力真的不怎麼樣了,但是擁有這個力量也不是尋常人可以想象的了。
但是黃土明明已經見識到了這一切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敬畏,他還要一個人去尋找蹤跡。
這不是任性是什麼,這不是不理智是什麼,這特麼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但是黃土是當時的最高指揮官,其他人根本就攔不住他,而他這一去也是了無音訊,這讓大野木如何不著急呢?
只是大野木只有這麼兒子,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黃土的下落,無論他是生還是死!
「隊長,都已經找了那麼久了,黃土大人還是沒有任何蹤跡啊。」
太陽在不斷的曝曬,一個年輕的岩忍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而他的發言也讓他一旁的一個隊友也輕輕點了點頭。
那麼長時間了,黃土已經處于一個了無音訊的狀態,這換做是誰都猜得到,這位土影的兒子恐怕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啊。
「繼續找吧,各位。」
這個隊長也微微嘆了口氣,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任務非常的艱難,因為找到活人的幾率實在太低了。
不要說活人了,找到尸體的概率都很低,但是作為忍者他們還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務才行啊。
「別忘了我們的身份,不管結果如何還是繼續找吧,至少不是我們一個隊伍在進行這個任務。
而且我們的效率也不低,熊之國那邊已經搜尋過了,那麼現在只有兩個方向可以探尋。
一個是熊之國另一側,一個就是土之國內,我們運氣不錯還能回到岩忍村探尋,這已經比和砂忍拼命要好多了。」
這個隊長的話也算是事實,畢竟按照熊之國那邊駐扎的忍者提供的情報來看,黃土可能也就只有這兩個方向可以進行選擇了。
「哎,還真是倒霉。」
那個年輕的岩忍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他用力的踢了一塊地上的石頭。
這塊石頭飛速的朝著一旁撞去,結果直接撞在了一旁廢墟處的一塊石碑之上。
這種事情正常來說他們是不會在意的,只是那個隊長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片區域他以前執行過任務,他很清楚的記得那個位置應該沒有什麼石碑才對。
想到這里他干脆走了過去,反正現在他們也毫無頭緒,而且暫時這個任務也沒有時間的限定。
發現異常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當他走過去之後,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是」
「土影大人,經過分析和比對,確實是黃土大人的遺體,還請土影大人節哀。」
在土影大樓的辦公室內,大野木靜靜的站在窗邊,他的目光一直凝視著窗外一言不發。
而在他身後的那個暗部忍者半跪在地上,他頭壓得很低,整個人身體蹦的也很緊,因為大野木此時給他的感覺異常的可怕。
那種沉默中散發而出的壓抑讓人窒息,那矮小的背影如同山岳般堅定而沉穩,卻讓人感激受到無盡的壓力。
大野木此時內心很憤怒,這樣的憤怒是從未有過的,尤其是此時的他身上的壓力真的很重啊。
自從木葉彈劾成功了三代火影開始,這樣的壓力就在他的身上蔓延,迪達拉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導火索。
這一次行動就是為了抓捕迪達拉回來,可以說這是一個政治意味鮮明的行動。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行動不僅失敗了還損失了那麼多的人員,這讓他的聲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不僅如此,他的兒子還在這一次行動中身亡,這對他的打擊更大!
這已經不是單純政治方面的勢力了,更是對他的精神上的一次劇烈沖擊啊。
「到底是什麼人,而且我現在要怎麼做」
大野木深吸一口氣,他強迫自己要冷靜下來,但是無論是誰遇到這個情況都很難可以冷靜。
不過大野木到底還是影,而且還是忍界之上唯一一個的三代影,他的克制力和控制力在他的長期的執政中得到了巨大的成長。
他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他現在開始慢慢思考這一切的一切。
「迪達拉現在下落不明,但是不能排除是他埋葬了黃土,如果是敵人誰會這樣去做。
那麼只有兩個結果,要麼他和敵人在一起,這一點之前的報告中有提到過。
要麼就是他擺月兌了敵人但是也不願意回來,只是他目睹了黃土的死,亦或是找到了黃土的遺體,所以才埋葬了黃土。」
冷靜下來的大野木思維異常的敏銳,而且他對于迪達拉也異常的了解,立刻他就想到了幾種的可能性。
「而且根據報告,襲擊他們的人很多,就比如操縱傀儡的,還有使用毒蛇和特殊忍術的,還有使用雷遁、水遁等等的。
這些人可能是木葉叛忍、雲隱叛忍、砂隱叛忍,甚至是霧隱叛忍和我們岩隱的叛忍,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個使用查克拉巨人的家伙,那個能力那個威力,是須佐能乎嗎?」
大野木想到這里,他的目光開始變得無比的銳利起來,他回想起了自己年輕時遇到宇智波斑的那一幕。
那是何等的讓人挫敗,那是何等的讓人絕望,他至今都沒有擺月兌來自宇智波斑的陰影!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宇智波斑已經死了,現在去糾結一個死人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而且此時的他也有了一個想法,一個大膽的卻能擺月兌困境的,但是卻也會帶來巨大反噬的想法。
「木葉,宇智波,只有轉移矛盾,拉你們下水,才可以緩解當前的局面啊」
當羽原帶著止水來到了火影大樓的會議室時,這里面已經坐滿了人。
止水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高級別會議,他整個人都顯得稍微有那麼些拘束。
尤其是當他看到會議室內的人時,他更是稍微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毫不客氣的說這個會議室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木葉就要失能了,因為這里面聚集了木葉所有的高層在內!
五代火影自來也,醫療部部長綱手,政務部部長奈良鹿久,還有他的族長警衛部部長羽原等等。
同時這里面還有各大家族的族長也端坐在內,這樣的場面可真不是止水以前單獨見面猿飛日斬能相比的。
不過還好,除了這些大人物外,止水發現還有不少類似于自己這樣的副手也在其中。
只不過他們都在外圍站著,他們並沒有進去落座,因此止水也干脆和他們站在一起,這樣他就沒有緊張和尷尬了。
「看來,各位和我想的一樣啊。」
羽原自然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在他坐下之後他不由得笑著開口說道,他的這句調侃很快也引來了一些善意的微笑。
很顯然大家都想到一起去了,那麼這就不是什麼尷尬的事情,反而是一件默契的事情。
自來也和綱手倒是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而且他們也真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值得去笑的。
但他們兩人也並沒有開口去說些什麼,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
畢竟有些事情他們不了解不清楚,隨意去發現只會顯得他們不合群。
「好了各位,高興得事情得會再說,我們還是進行今天的會議吧。」
自來也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之後他才開口,隨後他的目光掃過了所有人才慢慢繼續說道。
「我現猿飛、水戶門還有轉寢這三族的情況各位都了解了,而且阿斯瑪的決策你們也都清楚。
這件事影響很大,我想知道各位有什麼打算?」
「火影大人,平定叛亂本就是應該的事情,阿斯瑪為了木葉不用背負惡名而自己行動,這可是一件好事。
我想,這不會對木葉造成什麼影響,而同樣的能大義滅親的阿斯瑪也不會受到木葉的懲罰不是嗎。
當然,實在不行就讓他離開木葉,背負叛忍之名離開木葉好了,這樣不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羽原雖然知道自來也沒有惡意,也默許了這件事的進行,只是羽原回想到當初滅族之夜的事情,多少他還是有些不爽。
因此他很愉快的把當年三代火影要做的、可能做的事情搬了出來,而這也直接嗆了自來也一把。
不僅是自來也,就連綱手都不動聲色的瞄了羽原一眼,到底他們都看過報告,都知道當初對宇智波還有宇智波鼬的處置方案。
羽原這根本就是那當初那一套來糊弄他們,但偏偏他還真就反駁不了什麼東西。
「叛忍還是算了,我們沒必要做的那麼決絕,而且阿斯瑪留下來也比離開要好。」
綱手不得自來也說些什麼,就直接給出了定論,而自來也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他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當然,火影大人的意思我們自然會遵循。」
奈良鹿久也不希望羽原和火影杠上了,他當然知道羽原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畢竟宇智波是真受過這樣的委屈。
而且他說話也是為了避免日向在橫插一腳,現在這個局面雖然達不到他希望的樣子,但是羽原也算是放了這些家族一馬了。
在糾纏下去,鬼知道還會出現什麼讓人難堪的局面呢。
「阿斯瑪的事情我們可以給予暗中的援助,這一點綱手部長已經做了。
不過還不夠,我們會提供一些額外的援助,就就如一些實時情報上的支援,我想油女和犬冢是不會拒絕的。
還有,我們也需要讓結界班的人過去,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件事顯得更加的安靜,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
除此之外就是大名的問題,我想這個才是我們今天會議的重點,因為它關系著我們未來一系列改變的成敗啊。」
奈良鹿久話題轉移的還是很成功的,羽原其實也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而日向日足今天的表現也相對有些沉默。
這一點羽原很早就注意到了,不過他倒是也猜得到日向日足是怎麼回事,恐怕他現在心理還在猶豫著自己家族那些事情吧。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日向日足的糾結是什麼羽原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雖然都是一族之長,但是每個家族的情況不一樣,羽原不可能那自己那自己那套行事邏輯套在日向一族的身上。
當然他也不想這樣做,畢竟這是保證自己家族的核心競爭力。
他雖然可以幫很多忙以此來報答一些恩情,亦或是利益上得交換,但他可沒有大方到可以輕易去幫助別人提升核心競爭力。
「沒錯,大名的事情才是關鍵。」
羽原輕輕輕輕敲了敲桌子,他的目光已經放在了自來也和綱手的身上,隨後他才幽幽的說道。
「火影大人,綱手部長,不知道你們是否已經知曉了鹿城上忍在火之國國都的遭遇?」
「這些事情我們已經通過阿斯瑪的匯報知曉了,大名那里確實很復雜。」
自來也直接開口說道,而綱手在一旁輕輕點了點頭,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那麼,兩位應該都知道我們對木葉的改革計劃了吧。」
羽原這一刻露出了些許的微笑,知道了大名那里的情況就好辦了,這就剩下了他不少的功夫。
「無論是忍者各階段的福利,還是忍者教育方面的改革,亦或是戰爭傷殘忍者的補助。
這對我們來說都是需要大量的資金才能完成的事情,而大名就是掌握著我們錢袋子的人。
敢問兩位,如果大名真的出現了一些不好的想法,特別是在他的身邊已經要這樣的人物出現。
那麼這對我們來說是不是一個極端不好的信號,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逼著我們做出選擇。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不是砂隱村,我們在履行我們義務的同時也必須要享受到我們的權力。
不過為了避免我們表現的更與激進,我們可以先進性試探,試探之後我們也可以行動了。」
說道這里,羽原微微頓了一下,然後他才幽幽的說道。
「其實火影大人不是也擔心阿斯瑪的事情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嗎?
其實這件事很好處理,那就是轉移矛盾和影響,大名現在不是給我們提供了這個基礎嗎?」
羽原可不知道,他的計劃和大野木的計劃,在這一個是如此的不謀而合。
轉移矛盾其實在忍界也算不上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就比如三戰的爆發其實在某些方面就是為了轉移矛盾而已。
羅砂是怎麼上台的,那是因為三代風影失蹤然後這個頗有野心的家伙得到了這個機會罷了。
但是這家伙上台真的可以得到所有人的支持,這一點顯然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根本不會。
砂隱村內部的勢力多種多樣,哪怕到了我愛羅時期這樣的勢力分裂也是極為嚴重的。
不然也不會出現我愛羅救了整個村子,但是村子內卻根本沒有什麼人想要去找回他的事情了。
所以羽原一直都覺得,羅砂是為了強行整合砂隱村內部的勢力,同時為了讓砂隱有更好的發展空間,這才公然挑起了三戰。
雖然結局是砂隱為此死了不少精銳的忍者,同時還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戰敗導致大名根本不願意給他們撥錢。
但是對羅砂而言這卻是一次‘勝利’的行動,因為他成功轉移了村子內的矛盾。
他不但將村子內悲觀憤怒的情緒轉變為了對木葉的仇恨,同時還整合了砂隱村內的勢力,讓他成為了真正的實權風影。
不得不說這是砂隱村的悲哀,更是風之國的悲哀,但是這絕對不是羅砂這個人的悲哀。
當然,這或許是羽原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了羅砂這個家伙。
但是羽原本身對這個人就沒有什麼好感,先不說這個王八蛋挑起了三戰讓羽原也被迫進入了戰爭。
要不是他運氣好晚生了幾年,不然他可能就真的要體驗全套戰爭的洗禮,甚至可能早就死在了戰場之上了。
而且羅砂這家伙對待我愛羅的做法也是夠狠的,虎毒不食子,這個家伙可絲毫沒有類似的顧忌。
「而且我還看過很多的報告,對于這個家伙的評價也不怎麼樣,尤其是在實力這一塊。
他根本不配與其他的影站在同一位置啊,哪怕是千代的評價都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呢。」
羽原轉移矛盾的構想沒有什麼意外就直接被通過了,畢竟有些事情早就確定。
只是現在羽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更加合理合法與合規的外衣而已,同時也讓他們可以用一件事壓制另外一件事的影響力。
這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執行的人選也沒有什麼去糾結的,七大家族同時帶了自己的族人參加了這一次的回憶,意思已經非常的明確了。
或許唯一需要討論的,就是誰來擔任這一次的隊長。
不過這件事上,羽原倒是難得無比強勢了一把,他直接推選止水成為隊長,而理由也非常的簡單。
「止水出生暗部,技戰術方面我可不覺得有多人會比他更強。
除此之外,止水擁有和我一樣的眼楮,他更是宇智波一族的副族長。
我可不覺得,還有誰能比他更加適合隊長這個職務!」
羽原的話直接讓所有人都啞然了,仔細想想好像還確實是這樣。
宇智波一族的強勢雖然一直聚焦在羽原的身上,但是不能否認的是宇智波的人才還是很多的啊。
就比如這個宇智波止水,當初可是比羽原還要天才的人物,只是因為羽原爆發後所釋放的光芒實在太過于耀眼了。
這才讓人們有一種隱隱要把止水給忽略了的情況出現,可一旦他們想起來就會明白,止水絕對是實力不輸給羽原的人啊。
「而且除了這個宇智波止水之外,宇智波富岳的實力也從來都不弱。
雖然這個家伙非常的低調,但是經歷了家族彈劾卻依舊穩定的坐在家族高位上。
這除了能用羽原族長氣度大來解釋之外,恐怕還有一點也是必不可少的。
那就是這位富岳長老的實力,可能也讓羽原族長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基本上止水隊長的職務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和動搖了。
這臨時組建的囊括了七大家族的精銳在拿到了自來也親手撰寫的文書後,也立刻出發了。
可以說,此時的木葉也已經來到了一個讓人有些窒息的時刻,只是這樣的仔細的時刻主角已經調換了。
曾經處于漩渦中央的宇智波一族坐在岸邊,而羽原也可以平靜的看著木葉這個大水池中的魚兒們,盡情的表演了
夜色如歌,猿飛一族地內一片寂靜,自從被隔離到村子的角落,這里的夜晚就格外冷清。
猿飛一族和轉寢、水戶門住的很近,他們三族也是的族地也是互有聯通。
他們三族的人們現在基本是一旦入夜,就不會在外邊行走,這也讓三家的族地都安靜的宛若死地。
只是今夜顯得就有些不同,阿斯瑪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所在的位置是猿飛一族角落的一個庫房之中。
在這個庫房內還有很多的和他一樣的忍者,他們的身上穿著忍者戎裝,他們都在靜靜等待著。
好半天,阿斯瑪才站起身來,他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樣,最終他平緩的開口說道。
「各位,今晚大家能聚在這里,我想大家也明白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我最不太願意接受的,也是最血腥和最殘酷的事情。
但是這是我們現在必須要面對的,因為當初我們逼迫過日向,也讓宇智波陷入如此境地。
現在我們失敗了,因為我的父親做了不恰當的事情而導致大家都陷入了如此境地。
我很想代表他和大家道歉,但是我覺得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沒有意義了,而作為失敗者我們也沒有選擇的權利。
今晚我們必須要做一個了斷,一個符合大家利益,符合木葉利益的了斷。
我相信大家也明白,他們都在看著我們。
為了猿飛一族,為了讓這個家族新生,我們不得不做些什麼。
而今晚就是這個時刻,各位拜托了!」
說完這句話,阿斯瑪深深的對在場的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斯瑪,不必如此。」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了,他對著阿斯瑪平靜的開口說道。
「其實沒有你,我們或許也會這樣做。
而且沒有你,我們也拿不到現在的條件,而我們要付出的代價也會更加的慘烈。
甚至,宇智波他們七族都不見得會放過我們任何一個人。
至少我們有了機會,至少我們能讓猿飛一族傳承下去,至少轉寢和水戶門也還有機會。
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是我們,謝謝你。」
說完這句話,這個中年男子為帶著所有人對著阿斯瑪鞠了一躬。
等他們所有人都直起身子之後,阿斯瑪才深吸一口氣隨後轉過身朝著倉庫外面走去嗎。
「出發吧,各位,我們拯救自己的家族!」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猿飛、轉寢和水戶門族地之外的樹林中,無數戴著面具的忍者出現。
他們隱匿于黑暗的角落,目光森然的望向整個三族的族地。
很顯然,他們是暗部的成員,他們的出現顯然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逃竄而出。
而且在他們之中還有大量犬冢、和油女的成員,他們是為阿斯瑪的行動提供情報資源的。
除了這兩個家族的人在此之外,羽原和日向日足也來到了現場。
羽原其實並不是特別想過來,因為他本人可不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多麼的有意思。
但是他也架不住日向日足這個家伙的邀請,嚴格說起來日向一族可是對警衛部輸送了不少的人才。
這些人才可是撐起了警衛部的基礎,外加上他們兩族也算是關系比較好的,因此羽原最終還是過來了。
「看來,今晚會是一場盛宴啊。」日向日足開著白眼凝視著遠方,他聲音平淡的開口說道。
「盛宴倒不至于,但是能消除你我心中的不滿于結癥倒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羽原聲音也很平淡,他可看不了那麼遠,但是他也沒有在意那麼多。
「這三族的事交給阿斯瑪和他們的人去處理就夠了,但如果有人逃月兌這些暗部才會動手。
極端的家伙會格殺勿論,不明確身份的會被抓起來,這也算是一個非常的狠辣的做法了。」
「和你們宇智波比起來,這似乎算不上過于狠辣吧?」
日向日足挑了挑眉頭,他有些好笑的說道。
「確實算不上,但是我是勝利者,這就足夠了。」
羽原轉頭看向日向日足,他此時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曾經咬我的人,此時不是已經去了淨土,就是已經徹底被流放並且隨時處于一個等死的狀態。
而他們的家族也已經被我打斷脊梁,現在要生存還要看我的臉色。
日足族長,有些時候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實際得到的,不是嗎?」
羽原的話讓日向日足沉默了下來,最終他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羽原看似放過了這些人,實際上他給予這些的羞辱與懲戒,還真不如讓他們都死了算了啊!
羽原的果敢與狠辣,也是他徹底讓止水這樣的天才消失在了他的光環下的原因,因為羽原真的太耀眼了。
日向日足一想到自己當初的艱難,在想到現在自己對于家族處理方式的猶豫,他也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他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還不如這個年輕人啊。
隨著他們兩人的沉默,黑暗的樹林中,重新恢復了以往的寂靜。
整個森林再一次顯得靜悄悄的,只剩下一些夏蟬在不斷的嘶鳴著。
踏入族地後,阿斯瑪立刻對著身後的忍者揮了揮手,隨後他朝左邊輕瞥。
黑暗的陰影中,有三名猿飛的忍者隱匿,這是入口處的第一個暗哨。
三名忍者見到是他,立刻露出了警戒的神色,因為阿斯瑪和他們所處的立場可不一樣。
在這些極端的家伙眼里,阿斯瑪可是背叛了他們三族的人啊!
「阿斯瑪,那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面游蕩?」最前方的一名猿飛的忍者出聲道,他的態度看上去十分的惡劣。
「我做什麼,需要和你們匯報嗎?」阿斯瑪緩步朝著他們走來,一邊走著他的一邊慢慢說道。
「你這個背叛了家族的家伙,真不知道你的父親知道你居然做出如此選擇,他是否能在淨土安心!」
另外一個猿飛一族的忍者狠狠的罵道,但這一次開口後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距離他不到五米的阿斯瑪驟然爆發瞬身術,隨後在他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眼睜睜的看著一把苦無刺入他的心髒。
血液順著苦無流淌而出,一滴滴的滴落。
他想要再說什麼,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最後一眼,唯有阿斯瑪那冷峻到了極致的面容。
砰!
這名猿飛忍者倒下,是那麼的突然,他本身沒有預料到,他的同伴也沒有預料到。
但能守在族地入口,必然不是草包。
在見到同伴倒地的一瞬,另外兩名忍者瞬間反應,背後的長刀快速被他抽出,他目光憤怒的看著阿斯瑪同時快速出手。
只可惜,他們阿斯瑪的動作比他更快,他手中出現了那獨屬于他的查克拉短刀之上。
淡藍色的查克拉帶著風遁的氣息凝聚,雙方錯身前後不過一秒,甚至連兵刃的交鳴聲都未傳來。
這兩名猿飛一族的忍者在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倒地,脖頸各有一道血痕,鮮血緩緩溢出。
阿斯瑪看著這三人那死不瞑目的模樣,看著他們那驚恐中依舊帶著濃厚憤怒,卻已失去生機的雙眼。
他的身體也忍不住有些顫抖,甚至少有的他出現了一些反胃的情況。
到底他殺的可是自己的族人,到底他殺的可是從小他們就認識的人,這樣極端的扭曲真的讓他格外的難受。
他知道宇智波鼬接受過類似的任務,他同時也知道這個任務是宇智波鼬自己申請的。
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如何想著去做這些事情,這種事情真的太難讓人接受了。
「宇智波鼬恐怕已經不是人了,因為人不可能默然到這個地步!」
阿斯瑪不斷的在深呼吸中,他不斷的在調整自己的狀態,好半天他才逐漸適應了這樣的血腥味。
他手中的兩把查克拉短刀握得更緊了,他知道自己沒有退出的理由與借口,他現在只能將這件事進行到底。
「此時的我們已經沒有人了同族的感情,因為這是一次立場的斗爭。
我贏了,家族還有生存的希望,我輸了全族都要覆滅啊!」
想到這里,阿斯瑪全身查克拉開始蓬勃的涌動了起來,他看向倒在地上的人時,雙眼中也只剩下了默然。
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為了家族他現在必須要清理掉這些不安分的因素才行!
「行動吧,各位。」
阿斯瑪低聲喝道,隨後他率先沖了出去。
「不過不允許對投降的人動手,他們到底還是我們的族人,我們也要為日後做準備。
但是反抗的人一個不留!」
殺戮的夜……已然開始
「下手還真的挺狠辣的嗎。」
在猿飛一族內的屋頂之上,羽原和日向日足靜靜的站立在上面。
他們目光放去,此時整個猿飛一族內到處都躺著尸體,火焰在不斷的燃燒著,哭喊的聲音震耳欲聾。
羽原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面,就如同幾年前他和止水目睹了雲隱的忍者滅掉了一個小村落時,他也會感到憤怒一般。
雖然時過境遷,但是有些本質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當然,羽原也是一個雙標的人。
他自己做不了他會讓別人去做,何況他自己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自己做和看別人做是兩回事。
但是誰又能否認,自己不是一個雙標的人呢?
他之所以過來也只是想判斷一下,阿斯瑪這個家伙到底會墮落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不過就目前看來,阿斯瑪這個家伙是已經徹底下定決心了,他已經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但是他的人性還存在,他到底他還沒有對女人和孩子動手。
如果他動手了,那麼羽原還要小心著一些他,因為徹底默然的人是不可能被人信任的。
就如同宇智波鼬,羽原寧願千里追殺他,甚至還準備好了讓佐助去解決這個家伙,也不打算讓宇智波鼬有機會回歸。
哪怕是讓他進入暗部這樣假死的操作,羽原也絕對不會使用。
因為在他看來,宇智波鼬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人性,這樣一個默然的人自然還是死了的好。
「不過保留人性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畢竟我是不會希望也不會允許內心充滿仇恨的人存在的。
要怎麼處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畢竟從今日之後你可就要統合這三個家族了。」
羽原心理默默的想到,隨後他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而日向日足則微微偏過頭看向了他。
「現在就打算走了,不在繼續看下去?」
「沒必要了,我已經確定了我想要看到的東西,這就足夠了。」
羽原平靜的回答了一聲,然後他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說起來,日足族長可能不相信,我很討厭這樣的場面。
雖然我的手也是沾滿了鮮血,但是不知為何我還是覺得很不舒服,不過我能忍耐也不會影響我的戰斗。」
「這是一件好事,至少這說明羽原族長沒有徹底被戰爭侵蝕,戰爭之中這樣的場面可不會少見。」
日向日足輕輕點了點頭,顯然他是誤會了羽原,他神色非常認真的說道。
「說起來,我其實也希望和羽原族長一樣還能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很可惜我面對這樣的場面也只剩下默然了,因為他們不是我的人。
還有羽原族長其實可以改變一下觀念就行了,畢竟這里可沒有任何人是無辜的。」
羽原听到日向日足的話,頓時就知道自己的表述可能被誤會了,不過他也懶得去解釋那麼多。
總不可能直接告訴日向日足,我自己來沒事,但我看別人做我就覺得這個家伙是個惡棍吧?
輕輕搖了搖頭,羽原笑著說道︰「多謝日足族長開導,不過日足族長,你自己的問題想清楚了嗎?」
羽原這個提問讓日向日足微微頓了頓,隨後他又輕輕嘆了口氣。
他的這一聲嘆息顯然已經告訴羽原,他恐怕是還沒有徹底準備好啊。
畢竟羽原告訴他的方案實在太極端了,他打算從中進行修改,但是有些事情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做到的。
權力就像毒藥,一旦品嘗有些人就真的無法離開。
尤其是當他們實力下滑沒有以前的統治力時,權力就是唯一支撐他們確信自己還在忍界之巔的東西了。
很難說,眼前這三族外加上那個志村團藏就是如此啊。
「有些困難,但是我也不想走入極端。」
日向日足微微嘆了口氣,他直接開口說道。
「動手會引來動蕩,到時候會死很多人,而將所有人都變成分家,那些宗家的人絕對不願意,到時候又是血流成河。
我知道羽原族長的方案是對的,但是有些時候我還是更願意采取一些中立的手段。
我希望爭取更多的人靠攏我,也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支持,從而能讓我廢除一些東西。」
「廢除一些東西?」羽原听到這句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你該不會,是打算廢除籠中鳥吧?」
「那麼容易就被猜到了嗎?」
日向日足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後他的臉上綻放出了笑意。
「沒錯,我是有這個想法,這一切非常的困難不是嗎?
宗家的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倒是後他們必然會拼死相博。
而分家的人根本無法抵御宗家利用籠中鳥控制他們,到時候我的處境恐怕更加的艱難啊。」
「確實,到時候你可能就要被宗家帶著整個分家圍攻了。」
羽原點了點頭,他還真沒想到日向日足居然那麼瘋狂,但是仔細想想好像原著中也不是沒有痕跡。
搖了搖頭,羽原現在也懶得想那麼多的問題,他疑惑的看了日向日足一樣。
「只是,你考慮過你如果成功了,那麼沒有了籠中鳥,你們的白眼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嗎?」
「當然考慮過。」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隨後他頗有深意的看了羽原一樣。
「你們宇智波也沒有籠中鳥,但是你們不是也一樣不怕嗎?
而且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不是也誕生各種天才,就比如止水,就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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