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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二章 太子發飆了!

「朱樉呀朱樉,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哥,這次回去之後,就給我安分守己,有些人你是踫不得的,特別是那位朱朗,你要將他當成我來尊敬, 因為你是我弟弟,所以我也提醒你一下,回去之後,一定要和鄧家保持距離,鄧家有些太猖狂了,沒有好下場。

那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大哥。」忍著疼痛, 朱樉看著朱標恨恨的問道︰「那個朱朗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父皇如此的包庇。」

「父皇沒有包庇,朱樉呀, 你難道還不懂,錯的是你呀朱朗一點錯都沒有,還是那句話,你要給我記住,以後尊敬朱朗,遠離鄧家,遠離鄧樂兒,如若不然,就算是我也不能救你。」

說完,一個嘆息,朱標就走了,看著遠去的朱標,朱朗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一場鬧劇結束,最後輸的還是朱樉, 直接被朱元章下旨, 剝掉了藩地,並且將王爵都下調了,跟著罰思過, 另一邊的朱朗卻得到了升遷。

朱朗一躍成為了皇太孫的太傅。

要知道皇太孫還沒有生出呀,這朱朗就已經成為太孫太傅,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可以說這是上下一千年都沒有出現過的奇怪事情,也因為這樣,更多的人對朱朗都開心小心翼翼的接觸,只是這朱朗十分的神秘,他就在自己的水仙村待著。

如果進應天的話,就去兩個地方,皇宮和東宮,哦對了,還去了一次胡惟庸的府邸,那一天朱朗前往胡惟庸的府邸,胡惟庸的府邸中門打開,胡惟庸帶著自己的全家就像迎接皇帝和太子一樣,將朱朗迎見了家門。

就在第二天,胡惟庸有機會成為右相的消息就傳遍了應天,此時的左相雖然還是李善長, 但是李善長已經被架空了, 為什麼說李善長被架空了。

其實就是朱元章不信任李善長了,對于朱元章而言,李善長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臣子,在長期反元的斗爭中與李善長建立起的友誼並不比其他將領少,同時,對于這個長自己二十一歲的老臣,朱元章心中充滿的是敬重與感激。

洪武初年,朱元章在冊封皇後、太子等一系列帝國大事中,李善長擔當了大禮使的重要角色。朱元章甚至還讓李善長擔任太子朱標的太師。

一系列的事件表明,朱元章對李善長的信任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對于李善長而言,這種無以復加的信任,是仕途坦蕩的保證,卻也是掘墓危險的開始。

大明初定,朱元章大封功臣。李善長「授太師、中書左丞相,封韓國公,歲祿四千石,子孫世襲」,朱元章還賜給李善長「免死鐵」「爾免二死,子免一死」。

在朱元章封公的六個人(其余五個是)中,李善長名列第一。李善長更是被朱元章比作漢代的蕭何,其風光成都在洪武功臣中絕對是首屈一指。在長期的官場生涯中,李善長也形成了自己盤根錯節的淮西官僚集團。

就在這個時候,朱元章已經在悄然轉換自己的角色,由一名軍事統帥向帝國的領袖轉型。草根出身的朱元章深知權力的來之不易,他如同一個老農民守護自家院子一樣,勤勤懇懇的守護著龐大帝國的每一個角落,生怕一絲權力被竊走。

洪武三年,李善長達到了自己政治生涯的頂峰。老對手劉基的離退使得李善長在朝堂之上一家獨大,成為僅次于朱元章的二把手。加上又是皇帝的同鄉,李善長在朝堂上的權勢已經到了炙手可熱的地步,其親友勢力遍布朝堂內外。

月盈則虧。居安思危。當達到的頂峰的那一刻,李善長最應該考慮的就是如何平穩的走下來,如何能夠成為笑到最後的人。

面對李善長一樣的老臣,朱元章心中應該也是復雜的。一方面,這些老臣確實好用,並為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另一方面,他們功高震主,是最有可能威脅皇家統治的人。

這種心態,我們從朱元章對李善長說過的一段話中可以看出︰人心之一,極艱檢點,心為身之主,若一事不合理,則百事皆廢,所以常自檢點。凡事必求至當。

今每遇齋戒,必思齊整心志,對越神明。就是說,作為一個臣子,要做到時時檢點自己,不能隨著性子亂來,凡事都要講究一個度,如果一件事情做得不好,就可能前功盡棄。

李善長不可能听不出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洪武四年,李善長以患病為由向朱元章遞交了辭職報告。在李善長看來,自己退休應該是帝國的一件大事,皇上不可能輕易的批準。辭職的舉動更像是一場作秀,表明自己並不卷戀地位和權力。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朱元章順勢批準了他的請求。李善長致仕的消息震驚朝野,在滿朝文武看來,就在兩個月前,李善長才剛剛被奉為國公,現在卻要回家養老,著實令人眼花繚亂。

李善長就這樣退休回到老家安徽定遠。朝廷賞賜土地若干,賞給一百五十戶人家為他守田,佃戶一千五百家,依仗衛士二十戶。對于一個退休的老人而言,這樣的物質應該算得上是不錯了,如果李善長能夠在此刻開始安安分分的養老,或許能夠得以善終,但他沒有。

就在李善長回鄉的第二年,清冷的歲月讓曾經執迷權力的他寂寞難耐,這種精神上的寂寞不是物質能夠彌補的。昨日還是帝國首屈一指的權臣,如今卻如同一個普通的老農民一樣在田間地頭度過晚年,空有滿腔如少年般的熱血,卻無用武之地。

不甘心退出歷史舞台的李善長,連著向朱元章發了幾道奏疏。其內容大致一樣︰自己病已經好了,身體恢復的也不錯,還能夠為帝國的發展做出貢獻。

如果朱元章要用李善長,當年就不會同意李善長致仕,如果不用李善長,那就不是幾道奏疏能夠解決的問題。另一方面,李善長的勢力已經遍布朝野,再加上要重回權力中樞的這封信,這讓異常神經敏感的朱元章不得不聯想到謀逆二字。

作為答復,朱元章安排李善長主持安徽鳳陽主修宮殿。朱元章這樣做,很大程度上就是想讓李善長遠離權力中心。

只是李善長不甘心呀,他回到應天,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同鄉找到李善長,這個人就是胡惟庸。談笑之間,李善長深深喜歡上了這個精明能干的年輕人。不久,胡惟庸將女兒嫁給李善長弟弟的二兒子李佑。

李、胡關系更近一步。憑著滿月復才華和精明能干,以及李善長的運作下,胡惟庸短短幾年時間就成為朝廷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現在更是傳出了要成為大明右相,不過,就在胡惟庸傳出了要成為大明右相之後的第二天,太子朱標發飆了,一輛馬車一隊護衛急匆匆的前往水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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