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散步回來了之後,秦朗也回去泡了個澡,等她們也泡完了才過去的。
兩人穿著浴袍在客廳里正在開紅酒。
「有助睡眠。」
蘇沫兒親自醒酒給他們兩個倒上。
一點點酒確實能夠讓睡眠更加香甜。
「臥室的門窗都有關好嗎?」
秦朗一邊飲酒一邊問。
夏語禾仰躺在了沙發上,眼神迷蒙的回答。
「都關好的,我還檢查了好幾遍。」
就這麼一點紅酒就讓她陷入了微醺的狀態,這點酒量以後可多得注意了。
蘇沫兒也跟著在她旁邊微微仰著看天花板,眼楮亮晶晶的沒有說話。
「該去睡覺了。」
秦朗看著這個時間也不早了,催促著她們兩個動作。
蘇沫兒和夏語禾相互扶持著一起下樓爬上床躺下睡覺。
秦朗把這沙發打開,自己躺了上去,這個沙發也太短了,他還有一截小腿都放不上去。
秦朗只能蜷縮著身體側身躺著,身上就蓋了一條小毯子在肚子上。
听著樓下她們兩個綿長的呼吸,秦朗不知不覺的也跟著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吵醒秦朗的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秦朗猛地睜開了眼楮,再仔細一听並不是他的錯覺。
秦朗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也就凌晨兩點。
秦朗掀開毯子,赤腳踩在了地板上。
耳朵聳動著仔細辨認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來源。
是從樓下發出的。
秦朗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她們兩個正睡得香甜。
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正好是從她們床上發出來的。
秦朗站在她們床邊定楮一看,一個尾尖從她們被子里露了出來。
秦朗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是條蛇。
秦朗果斷伸手進了被子里,模到蛇的七寸立馬按住提了出來。
「……怎麼了?」
蘇沫兒比較淺眠,隱約感覺到了異樣。
迷迷糊糊的眯開眼問。
秦朗把蛇藏在自己的身後,冷靜的回答她。
「沒什麼事,我剛剛東西掉下來了,我下來撿一下。」
「哦。」
蘇沫兒應了一聲就又睡過去了。
秦朗提著蛇就從樓梯走了上去。
在沙發前穿上拖鞋就打開門出去了。
這條蛇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他第二次親手抓到的蛇啊。
秦朗走到尾部的那套房,房間里隱隱有一盞夜燈的燈光亮起。
秦朗並沒有走正門,反而是走到了一旁鯉魚池邊。
這里有一扇窗戶正打開著。
秦朗翻身而進,正好踏進這套房間的私人湯浴池中。
他從湯浴池中露出了一雙眼楮,從這可以一眼把整個房間都看個遍。
房間里的景象讓秦朗有些心驚。
整個套房中都是蘇沫兒的照片,而且全是捕捉下來的鏡頭,這些鏡頭就沒有一個是正常途徑獲取的。
換句話說,這些照片全都是偷拍的。
在蘇沫兒的照片中,從來沒有第二個人的出現。
而那個男人現在還在照片邊貪婪的看著這些照片。
無疑就是一個變態。
秦朗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變態,如影隨形的藏在影子里偷看,獲取著見不得光的東西。
秦朗心里還是頭一次這麼氣憤。
這樣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光明磊落這四個字都做不到。
眼看著那個男人還近身親吻那些照片上的蘇沫兒。
秦朗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完全就是被他惡心到了。
當即就從湯浴池中走了出來,在他身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腦袋。
「你干什麼!」
男人直接看見了秦朗的臉,心中止不住的恐慌了起來。
秦朗把菜花蛇亮了出來。
「你做的?」
男人的眼神閃爍,嘴里卻是說。
「什麼我做的?我從你那里拿回來之後就放生了。」
「感情你還信佛?」
秦朗嗤笑了一聲嘲諷的說。
「……是。」
男人硬著頭皮認下了這件事。
秦朗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既然信佛,那麼也別玷污了佛門的干淨,不如我讓你徹徹底底的皈依佛門。」
秦朗說出來的話不由得讓男人的心下發緊。
喉嚨蠕動了好幾下才發的出聲音。
「你……你想干什麼?」
秦朗用蛇在男人手腕上綁定。
蛇打不了死結,但是它那滑膩的觸感足以震懾住這個男人。
秦朗從一旁的桌上拿到了一把水果刀,刀刃向下,直接就往男人的褲襠處插了下去。
男人下意識的往後退,這個情況他退不了也得退!
「啊……」
男人剛叫出聲,秦朗就用毛巾把他的嘴給堵上。
刀刃穿過他的褲襠的布料直接插在了地上,好在沒有見血。
秦朗略有些遺憾的搖頭。
男人死命的甩腦袋,把口中的毛巾甩了出去,毛巾剛一月兌口他就急忙說,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威脅到了我的人身安全!至少要坐好幾年的牢!你知道嗎!」
「我還真沒對你怎麼樣吧?倒是你的罪行可能比我更大吧?」
秦朗環視了一遍他這房間。
「你出個門都要帶這麼多的照片,我相信你在家里的非法照片還要更多吧?」
男人說不出什麼話來,他只能躲閃著秦朗的質問。
「關你什麼事……」
秦朗索性把水果刀拔了出來,菜花蛇也被他解了下來。
當著男人的面一刀就劃開了菜花蛇的七寸之地。
濺出來的血正好就散落在男人的臉上。
溫熱變涼的血讓男人恍惚覺得是自己的血一樣,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你……」
男人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話。
秦朗把蛇膽拿了出來,直接掐著他的嘴就塞進去讓他咽下去。
「就憑蘇沫兒是我姐的朋友,你敢對她動心思,那你就是活膩了。」
秦朗基本上已經把蘇沫兒劃為他這邊的人了,而針對他這邊人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本來想把整條蛇塞進你嘴里讓你醒醒腦子,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蛇膽這麼醒神敗火。」
蛇膽混著蛇一直進入了男人的胃里,他想吐出來,但是秦朗根本就不允許。
「這還只是個開始。」
秦朗對他笑了笑。
在微弱的燈光下照耀著,男人只覺得他是個魔鬼。
那毫不留情的刀刃完全就是個冷漠無情的人,他後悔惹上秦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