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一听這個就不惱火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竟然罵自己是混蛋。
「毛還沒長齊呢就學會罵人了,窩女敕疊知不知道?」
「什麼?」
「窩女敕疊、窩女敕疊、窩女敕疊呀。」
彭佳禾還是沒听明白,但是她翻著白眼就把頭轉過去了。
韓立也不想在跟她置氣,招招手讓侍者把他們領班給叫了過來。
「姚少好。」
這位領班一臉微笑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就點頭鞠躬。
韓立︰「你們不是第一次接我們圈子里面的活了,一些規矩和忌諱是知道的。」
「這個小丫頭應該沒成年,誰讓你們把她放進來的。」
「找個人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後把眼楮放亮一點,這種麻煩事少招惹。」
彭佳禾一听這個就不樂意了,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沖著韓立吼道。
「誰說我沒成年,你憑什麼斷定我沒成年,我昨天剛剛成年的。」
嗯,昨天剛剛成年,今天你就跑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韓立︰「吼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拿出證據,否則你今天必須要離開這里。」
彭佳禾氣洶洶的從背後小包里面拿出護照,然後直接扔到了韓立的身上。
「看的懂嗎?用不用給你找個翻譯呀?」
「幼赫,漂亮籍華人呀,翻譯就不用了,你以為在漂亮國那邊待過兩年,能說一口流利的鳥語就很牛掰了嗎?」
「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在這個院子里面那怕他只是一個侍者,全都是大學學位。」
「你這個漂亮國的12年級是個P呀,跟他們比你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跟他們比起來你就是個文盲,是誰給你如此自傲的資本呢?就憑著這個破本子嗎?」
「還是你這身在漂亮國只能算是下等人的裝扮,真是一個不知所謂可憐的小丑。」
韓立的這些話直接把彭佳禾干懵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既然成年了就別在管她了,你也抓緊忙去吧。」
韓立說完以後直接離開了這里,彭佳禾看到他要離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你不許走,你去過國外嗎就這樣污蔑我,我這是最流行的打扮。」
韓立︰「黑鬼在漂亮國就是下等Z族你不知道嗎?而且你這身裝扮在黑鬼里面也不多。」
「大多數都是那些街頭上的流M混混,有上進心的黑鬼都是西裝革令,盡量避諱這種裝扮。」
「你可倒好,竟然跟黑鬼中的流M學習?你這不是下賤是什麼?」
「還有,你見過有幾個正經的人是這樣裝扮?啊煞筆。」
彭佳禾︰「你,你混蛋,你必須站住給我道歉。」
韓立 然停住了前進的步法,彭佳禾直接就撞到了他身上。
「我忘記你進來是要賺錢的,既然你已經成年了,那今天晚上你就跟我走吧。」
彭佳禾︰「混蛋,你少在那做白日夢了,我就是便宜了狗也不會跟你走的。」
韓立︰「哦~那你抓緊找狗去吧,我還要去找美女喝酒呢。」
「你給我站住。」
韓立這次不會在理會這個小丫頭的無能狂吠,頭也不會的走了那位咪咪的身邊。
對方挎住韓立的胳膊,兩個人非常親密的就往最熱鬧那群人中間走去。
房間里面還時不時的傳來喊聲,還有各種各樣的加油聲。
別看這個圈子就在大院里面的一個大廳里面,沒有這群人帶領其他人還不準靠近。
周圍全是侍者在守著,彭佳禾試了幾次都給攔下來了。無能而又憤慨的跺著腳離開了。
里面玩的內容雖然不狂野,但也不是文字能表達清楚的,不過總體還是已酒量定深淺。
韓立在里面喝的有點暈乎乎的時候,起身就要從現場離開。
一只胳膊被咪咪挽著,另一只胳膊被一個不知名的姑娘抓著。
這個姑娘的原定酒主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她趁機挽住了韓立的另一條胳膊。
當他們三個人走到車跟前的時候,發現彭佳禾在這里蹲著呢。
韓立本來不打算理她的,可是當他打開車門以後。
彭佳禾比猴子都利索,曾一下就鑽到車里面了。
這一下咪咪跟那位姑娘不干了,指著彭佳禾就吵了起來。
「我說你怎麼回事呀,帶你來的人沒告訴你規矩嗎?」
「就是,你趕快下來我們就當做沒發生,要不然讓你在這個圈子里面混不下去。」
韓立︰「你昨天剛成年今天就跑了出來,現在還賴在我車上不走,是不是身上沒錢了?」
韓立看到彭佳禾輕輕的點了下頭,隨後就有點頭疼了。
自己剛才都那麼罵她了,這個丫頭怎麼反而黏上自己了。
但是為了不讓他影響自己後半夜的活動,韓立從包里面拿出一把錢丟給她說。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跟家人聯系,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賴到我這里。」
「但是現在你已經拿到錢了,請你趕快從我的車上下來,不要影響我及時行樂。」
彭佳禾也不跟他客氣,拿著錢就從車上下去了。
把咪咪這兩個姑娘氣壞了,這個家伙明顯就是破壞規矩。
「姚少,這種人就不應該慣著她,我們剛才應該把保安喊來的。」
韓立︰「我又不缺那點錢,叫保安會推遲我們洞房的時間,那才是最大的浪費呢。」
庫里南的發動機一陣 烈的轟鳴,帶著三個人的笑聲揚長而去。
彭佳禾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粗車,讓師傅在後面緊緊的跟著那輛庫里南。
一直跟到一家酒店的停車場,彭佳禾看著三個人往里面走去。
「這兩個臭女人還真放得開呀,她們為什麼就不害臊呢。」
「還有那個姓姚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呸。」
彭佳禾本來打算跟著進去開一間房的,但是她听完價錢以後就退卻了。
自己手里只有那個姓姚的給的一點錢,她必須要省著點用了。
女乃女乃已經住進養老院了,她跟陸遠大吵了一架才從家里面跑出來。
她可不想這麼輕易的向他低頭,所以這是一場持久的戰爭。
彭佳禾在這家酒店旁邊找了一家連鎖賓館住了進去,並且給自己定上了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