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被安定下來後,他們住上了兩日,然後才被院外看守的士兵再次帶往太子殿。
「這是你們的報酬。」夏雲帆抬手一揮,便有十道靈芒射向了齊遠他們,而靈芒當中赫然是裝有一萬靈石的儲物錦囊。
「至于等同于百夫長的身份地位,等公主完婚後再賞給你們。」
「好了,帝國已為你們在靜怡樓定好了十間上等房,這段時間你們就住那,待出親那日會有人前去叫你們得。」夏雲帆交代完這些,齊遠他們也就躬身謝禮,然後紛紛離開了,前往那靜怡樓。
這靜怡樓,坐落在皇宮東邊大概幾千米外,它可是北都一等一的客棧,住在其中得也都是有名有勢的大人物。
對于散修們而言無疑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因此護衛隊其他八人都是喜出望外,落了腳後便想著如何去巴結那些大人物,也就齊遠坐在房間里愁眉苦臉得。
「看來沒戲了,別說接近九公主,就連見到她都不可能。」齊遠嘆氣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女血奴詢問道。
「等晚上我見了琳瑯香的老板再說。」
…
很快,夜幕降下,北都的人們漸漸歇下,此時齊遠拿出傳音符捏碎,然後悄然離開了靜怡樓,趕向那個說好的地方,見到琳瑯香老板後便將情況告知了他。
「其實經你上次提醒後,我們討論過,倒也是有個策略,只是並不保險。」老板告訴道。
「說來听听」
「…」
齊遠皺起眉頭,沉思了許久後說道︰「罷了,眼下也沒辦法,就賭一賭,但記得叮囑皇宮中的眼線,讓他們盡量操作得完美。」
「好。」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齊遠找上女血奴,將那個策略告之,于是乎兩人便都在房里休養準備起來。
又到了晚上,深夜時分,皇宮內卻突然躁動起來,因為在這個時間竟有人行刺九公主!
巧妙得是,此時除了齊遠和女血奴,其他八位護衛隊成員竟都沖出了房間,他們看到彼此時都是一愣,但都沒說什麼,而是迅速向著皇宮沖去。
殊不知在皇宮的某座高樓之上,夏雲帆負手而立,目光落在皇宮之外。
「來了!」當他看到第一個沖來的護衛隊成員時目光一凝,但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顯然是因為看到了其他護衛隊成員。
「看來血盟派來的人也並不蠢。」白須老頭忽然出現在其身旁,他看著迅速往皇宮沖來的八人,然後詢問道︰「那太子打算怎麼辦?」
夏雲帆眯起眼楮,定定地看著這八人,忽然冷冽道︰「全殺了!」
一夜無話,次日天蒙蒙亮時,齊遠下樓去大廳吃飯,不曾想一樓的管事看到他時一愣,後者更是說道︰「你怎麼還在這?」
「嗯?」齊遠一愣,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麼?」
「昨晚深夜有人行刺九公主,其他護衛隊得都在昨晚就趕去皇宮了。」管事告訴道。
「什麼?」齊遠渾身一僵,隨後突然
轉身沖回,將女血奴叫醒後便拉著他匆匆離開了靜怡樓。
然而他倆卻並未趕向皇宮,反而是朝著北都外沖去,這讓管事得看了後一愣。
不久後,帝國軍隊趕來靜怡樓,卻得知木家這對堂兄妹竟然早早往北都外逃去,一怔之後連忙朝著城門處趕去,同時捏碎傳音符向城門士兵傳遞消息。
齊遠和女血奴匆匆趕往北都外,不過可想而知兩人到了城門處便被攔下。
「守城大哥,你們這是干嘛,我家中出事了,我急著趕回去。」齊遠連忙開口說道。
「封城了,現在嚴禁進出!」守城士兵長嚴聲告訴道。
「大哥,通融下,家中真有很急的事。」齊遠懇求道,也暗暗模了模那裝有一萬靈石的錦囊。
「听不懂話麼?現在封城!」然而守城的士兵長沉著臉喝道。
齊遠見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而後嘆了聲,便拉著女血奴要離開城門處,然而二人一回身卻見那隊士兵匆匆跑來。
此時齊遠對女血奴使了個眼色,下一刻兩人陡然自原地沖出,向守城的士兵發難。
然而卻是負隅頑抗,最終兩人被守城士兵押下,那隊士兵趕來後確認了齊遠兩人後便將他倆給押走了。
隨後齊遠和女血奴再次回到了太子殿,此刻殿內夏雲帆和白須老頭赫然等候其中,而齊遠一見他們連忙跪倒求饒道︰「太子,我們也是睡得太死了,但凡听聞到一點動靜也會即刻趕來得,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和我堂妹吧。」
夏雲帆見狀卻是怔了怔,白須老頭更是有些好笑的說道︰「木元,你這是何意,太子可沒想懲罰你。」
「啊?」齊遠一愣,也抬起頭呆呆地看著夏雲帆,有些回不過神。
「行了,起來吧,昨日之事不過是帝國拋出的一個魚餌罷了。」夏雲帆告訴道。
齊遠一怔,然後撓著頭站起身,滿臉的疑惑,女血奴則忽然開口道︰「太子是怕我們之中混有血盟的人?」
白須老頭听後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假傳九公主遇襲,這樣一來血盟的人必會第一時間趕來保護,以贏取我們的信任好接近九公主,可惜他們中了我們的局中局。」
齊遠這才恍然,連忙躬身敬佩道︰「呀,原來如此,小民佩服,太子真是聰敏過人。」
「行了,雖然此次血盟的行動失敗,但他們必然不會罷休,這樣一來你倆也就成了他們的目標。」
「畢竟血盟要是殺了你倆就又多出了兩個位置,所以我們為盡量避免給他們機會,現在起你倆就在皇宮住下吧,而為了物盡其用,你們也即刻開始擔起保護九公主的重任。」
「當然,報酬也不會少,只要到公主出嫁那日沒有意外發生,多拿三萬的靈石。」夏雲帆說道。
齊遠和女血奴都是一怔,然後連忙對夏雲帆行謝禮,後者則看向白須老頭,道︰「好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白須老頭點了點頭,而後便領著齊遠和女血奴離開了太子殿,而齊遠也在此時暗暗松了口氣。
隨後
齊遠和女血奴被帶到暫住的小院後白須老頭說道︰「這院子就是暫給你倆住得,待會收拾完後就去九鳳宮報到吧。」
齊遠和女血奴恭身謝禮,隨後兩人就要進院子白須老頭忽然又道︰「木靈,你留一下,老夫有話要跟你說。」
女血奴一愣,看了齊遠一眼,後者眨了眨眼,她才留了下來。
而白須老頭見齊遠進了院里的房間後才開口問道︰「木靈,從擂台戰和見太子之時你都表現得很不錯,其實老夫很欣賞你的心性,所以你可願意成為老夫的弟子?」
女血奴一愣,然後反問道︰「我堂哥也能成為你的弟子麼?」
白須老頭笑著搖了搖頭,並告訴道︰「老夫可是帝國兩大護法之一,換句話說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就連夏太子都是老夫弟子,因此老夫收弟子的要求也是不低得,而你那個堂哥在我看來太差勁了,老夫可不想自毀名聲。」
女血奴沉默下來,成為白須老頭的弟子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哪怕只有一個月,畢竟這會使她反僕為主的成功率大大提升。
「大護法,其實小女也求之不得,可你只看中我我怕會令我和堂哥間的關系變得不合,所以我還是想先征求他的意見。」女血族慎重的告訴道。
「孩子,武道世界強者為尊,別太看重情,這只會束縛你的道心,況且他只是你堂哥,並非親哥。」白須老頭提醒道。
然而女血奴還是搖了搖頭,並道︰「但做人也得有原則和底線。」
「好,老頭子我果然沒看錯人,不過我相信你終究會成為我的弟子得。」說完後白須老頭捋起胡須笑著離開了。
女血奴目送他遠去,隨後進院子找上齊遠,後者見她不說話便問道︰「那老頭跟你說了什麼?」
「他…想收我成為他的弟子。」女血奴咬了咬牙告訴道。
齊遠听後眉頭一皺,盯著女血奴,聲音听不出喜怒︰「你同意了?」
女血奴搖了搖頭。
「做得不錯,你知道得,我不希望這次的任務有任何變數,所以我也不會同意你成為他的弟子。」齊遠淡漠的告訴道。
女血奴雖早有心理準備,但听到後還是感到異常難受,便諷刺道︰「我看你不是擔心有變數,你是怕我成為大護法的弟子後會趕超你吧?」
「別忘了你什麼身份,一旦被發現別說成為弟子,命都沒了。」齊遠听了面色不變,平靜的提醒道。
「如今我們已取得帝國信任,身份上也已經是徹底安全,只要今後專心守著九公主,根本不會暴露,所以我成不成為他的弟子都一個樣。」女血奴仍不願放棄,堅持道。
而齊遠臉色也終于沉了下來,忽然一個晃身來到她近前,冷冽道︰「我說了,不想有任何變數,還有,你是血奴,我是你的主子!」
「呵,你分明是怕被我趕超。」然而女血奴卻冷笑道。
齊遠神色不善,盯著女血奴,忽然他轉身收拾起自己的房間,「之前我說過要傳你劍技,但鑒于你今天的表現,我決定收回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