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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真相漸服水面

顏容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自從商竹衣走後,她就如同得了一場大病一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這是因為商竹衣不在身邊,還是因為看不到自己的孫兒孫女了。

不過,看到季牧爵很是著急的樣子,她還是搖了搖頭:「你爸應該知道吧!」

季牧爵听完二話未說,轉身就要離開,而顏容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用手拉住了季牧爵的胳膊:「牧爵,你和韓心雅的婚事是不是真的?」

季牧爵一陣沉默,他思考著,即使真的證明一切都是韓心雅所為,他已經發布了要與其結為夫妻的消息。並且,還能打擊到商竹衣,這樣看來,最後的結果還會如此。所以,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顏容拄著拐杖就要站起來,卻不小心踫到了旁邊的茶幾,上面的茶杯頓時晃了幾下。看來踫的著實不清,季牧爵趕緊去扶,顏容卻打掉了他的手

「我不同意。我現在明白竹衣為什麼要離開了。是不是從韓心雅回來第一天你就已經有這個打算,所以,才把竹衣逼走的?」

顏容用沒有拄拐的左手指向季牧爵,繼續聲音嘶啞的說道「難怪你會告訴我竹衣有些事情出國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之前她和那個什麼湯雨的緋聞,以及你和心雅的言傳。竹衣對你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這麼看來,現在你和韓心雅要結婚就是早有預謀的吧!」

顏容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來,再加上氣性,頓時咳嗽起來。季牧爵擔憂的剛伸出手來,顏容再一次打掉了他的手,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回答我。」

季牧爵听到顏容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卻如此的偏袒商竹衣,怒火頓時涌上心頭:「媽,你到底要怎樣?你之前說我和商竹衣結婚,是雞攀上了鳳凰,是商竹衣的福分,現在卻似乎我配不上她一般。」

「之前是之前,那是我眼楮瞎了,我的錯,但是我現在換了視角膜,我看竹衣更清楚了……」

顏容還沒有說完,季牧爵就打斷了她:「我這是在為家產做考慮,你不是一直說門當戶對嗎?我感覺我和韓心雅就是這樣,我……」

顏容似乎再也听不下去,她用拐杖狠狠的杵著地面,發出「咚咚」的響聲:「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季牧爵知道顏容此時已經听不下去自己說話,他不再反駁,而是轉身上了樓:「現在已成事實了,你不同意也要同意。」

顏容氣的面色鐵青,她雙腿發軟,坐了下來,剛要說話,卻發現季牧爵的背影已經消失在樓梯之上,接著,她听到了季牧爵狠狠的關門聲。

顏容只能坐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

季牧爵本來有著心思告訴顏容商竹衣受害的可能性原因,但看到顏容還是那般反對自己的決定,好像是他做什麼都是錯的一般的時候,他放棄了心中的想法。

他調整了許久這才平靜下來,這才開始拿出手機,忙碌起來。

當他費盡千辛萬苦,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電話號碼,便立刻按下了撥出鍵。

接通電話的那一刻,便立刻迫不及待的開了口:「喂,你好,是韓伯父嗎?」

「你哪位?」電話另一邊傳來了疑惑聲。

季牧爵這才記起自己還沒有介紹自己,頓時一陣尷尬,開口道:伯父,我是牧爵。」

對面先是一陣沉默,然後傳來不確定的聲音:「你是季昌平的兒子?」

季昌平是季牧爵父親的曾用之名,鮮有人知,而韓父是其中之一。听到這個問題,季牧爵頓時知道自己並沒有打錯電話,心中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答應道:「對對對。」

電話另一邊欣喜若狂:「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唉,十幾年不見面了,連當初那個孩子模樣都不太清楚了。不過,沒想到,還沒見到面,這倒先听到了聲音。」

听的出來,韓父很是激動,雖然他和季父還有聯系,但是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成人的季牧爵,更沒有听過他的聲音。而今,老友的兒子親自給自己打電話,他怎麼會不激動呢:「牧爵,你媽媽還好吧!」

季牧爵答應道:「家母很好,謝謝韓伯父關心。不過,我這次打電話是因為其他事情。」

對面一陣沉默,等待著季牧爵繼續說下去。而季牧爵輕輕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伯父,我和心雅下周就要結婚了,你們會不會來呢?」

本來季牧爵想要開門見山,但一想到這種事情還是見面說會比較清楚,並且,也不知道韓心雅有沒有和父母說婚事的事情,倒不如借此機會,一起解決。

但回答季牧爵卻是一陣沉默,然後便是疑問:「你說誰?你再說一遍,你要和誰結婚?」

季牧爵以為韓父並沒有听清楚,回答道:「心雅啊,難道心雅沒有和您說嗎?我們打算下周結婚!」

韓父語氣變的怒氣沖沖起來:「牧爵,你開什麼玩笑?你不要以為你是季昌平的兒子就可以拿我來開玩笑。」

季牧爵一臉懵逼,他茫然的說道:「伯父,我沒有開玩笑啊,我和心雅……」

韓父卻打斷了他的話,似乎已經平靜下來,說道:「牧爵,我知道你和心雅小時候青梅竹馬,但你不能活在夢里啊!心雅都去世一個月了,她怎麼告訴我們你們要結婚的事情?」

韓父頓了一下,語氣慢了下來,還含著幾分憂傷:「你們之前做的決定假如一個月前告訴我們,我是不會反對的。但是現在,你不必因此而終身不娶,而和一個已經去世的人過一輩子啊,那樣你爸媽必定會被氣死的。」

韓父很明顯把季牧爵當成了為情所困,並因此精神錯亂的人。而季牧爵听著韓父所說的一字一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伯父,你是說心雅,心雅她已經死了?」

韓父這時才听出事端,他疑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嗎?」

季牧爵沉默著,並沒有回答韓父的話,他沉思,自己身邊的韓心雅是一個月內來到自己身邊的,而真正的韓心雅卻是一個月前死的。這麼看來,一切必定早有預謀。

但假如真正的韓心雅已經死了,那一直在自己身邊的又是誰?她又為什麼會來到自己身邊,還知道那麼多心雅的事情呢?

「喂。」听到這邊久久沒有回響,韓父以為信號差,喊道,「听得到嗎?」

季牧爵這才反應過來,他立刻回話:「听的到,听得到。」

夜色如水,天上的星星眨著眼楮,顯得很是狡黠。季牧爵卻並沒有時間欣賞這景色,依舊和韓父交談著。

季牧爵並沒有告訴韓父自己身邊還有著一個韓心雅,而是承認了自己是因情所困,放不下心雅才告知他要和韓心雅結婚。

他並沒有挑明,是因為他害怕韓父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接受別人偽裝成自己女兒的事實。

他借機靜靜地打听著前因後果,慢慢的理順著思路。終于,他恍然大悟起來,自己身邊的韓心雅著實是別人冒充,而真正的韓心雅已經被人毒害。

韓父之前只是說自己的女兒食物中毒,卻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暗藏玄機。而季牧爵此時可以確定,真正的韓心雅是被人故意毒害的。

「伯父,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麻煩你。」季牧爵在掛斷電話前開口說道。

「你說。」

「我想要一張心雅近期的照片,可以嗎?我這里沒有她單人的照片,所以我……」季牧爵沒有再說下去,但韓父已經听出了他的意思,他還是以為季牧爵心中有著自己家的心雅,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同時,韓父心中暗暗可憐季牧爵,為了自己家的女兒,竟然用情如此之深。當然,他也為自己女兒而感到一絲欣慰。

季牧爵收到照片的那一刻,便迫不及待的拿出宋溪交給自己的照片來做比較。

他發現,兩人著實很像,幾乎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但還是有著一些不同,最重要的是,真正的韓心雅眼角有著一個明顯的黑痣,而現時的卻並沒有。

季牧爵完全確定下來,自己身邊的韓心雅是被人假冒的,他低頭沉思起來。

突然,季牧爵再一次想起了商竹衣以及葉靜對自己出軌的篤定,他心中浮現出一個想法:假若這一切都是現時的韓心雅背地里倒得鬼,那麼一切便也說的通了。

那麼,商竹衣和湯雨便是真的沒有什麼。而商竹衣便真的是因為湯雨救過她,而自己又出了那樣的事端,才會和湯雨在一起。

季牧爵眼前浮現出一幕幕韓心雅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畫面,從第一次的婚紗店巧遇時,韓心雅處處為難商竹衣,到她來公司找自己,被商竹衣誤會,以及之後給自己發過的商竹衣和湯雨在一起上車的照片。

原來,一切都是那麼明顯,只是自己並沒有從內心給商竹衣保留一份信任罷了。季牧爵終于明白了過來,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狠狠的盯著面前的空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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