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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過夜

一杯接著一杯,季牧爵一刻也沒有停歇,周圍的人都看呆了眼楮,而大漢也看的目瞪口呆,放開了握著韓心雅的手。

韓心雅這時臉色卻微微漸變,,她看著桌子上已經積累一半的空酒杯,又看看季牧爵似乎如同沒事人一般,臉上竟然出現了些許焦急。

突然,她看著最後一個裝滿威士忌的酒杯,與她近在咫尺,頓時她眼前一亮。

因為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季牧爵身上,誰也沒有發現,韓心雅拿著一個白色東西的手偷偷的放在酒杯之上。

待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完事情,韓心雅竟然如同看戲般的看著還在喝酒的季牧爵。

終于,桌子上裝著酒的酒杯還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季牧爵終于放慢了動作。即使季牧爵因為經常應酬,酒量倒是不小,但是這麼多的酒,喝也會喝脹肚子。

四周靜悄悄的,大漢這時反應過來,他抱起手臂,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怎麼?喝不下去了嗎?好了,就這樣吧,剩下的還是算了吧!」

季牧爵雖然知道大漢這是故意在刺激自己,但臉上還是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似乎在嘲弄大漢一般。接著,季牧爵又拿起了酒杯。

當最後一杯酒入了肚子,季牧爵頓時感覺胃中翻涌無比,有些難受。而周圍的人則是驚呼起來。

季牧爵並不理會別人的聲音,而是看向大漢:「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謝謝你的招待了。」

說著,季牧爵拉著韓心雅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大漢在原地喃喃自語:「怎麼會有人喝這麼多酒臉色一點不變呢?他還是人嗎?」

出了酒吧的門,季牧爵立刻扶著一棵樹「哇哇」的吐了出來,韓心雅這時擔憂的看著他:「牧爵哥哥,你沒事吧?」

季牧爵搖了搖頭,看著韓心雅幾乎要哭出來的臉,說道:「沒事,只是胃有些難受。」

此時的季牧爵根本不想給韓心雅好臉色,即使看到韓心雅那擔憂而抱歉的表情,他依舊一臉平靜,臉上不帶一絲笑容。畢竟,這件事情是韓心雅惹出來的,卻是由自己來出面受罪。

不過,即使心中有很多不忿,季牧爵並不能說出口,他也不過問剛剛事情的經過,只是開口說道:「我喝了酒,車不能開了,打個出租回家吧!我公司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說著,季牧爵就要朝著和商竹衣相反的方向走,但卻感覺頭一陣發沉,幸好他用手扶住了牆,要不然必定栽倒在地。季牧爵不由得疑惑,難道是酒勁太遲,剛剛上來,那為啥剛才卻沒有太大的感覺呢?

韓心雅看在眼里暗地里一笑,她知道,這是藥效發作了。她用的是慢性迷藥,這種藥發效緩慢,再加上季牧爵喝多了酒,她知道,季牧爵必定不會察覺。

韓心雅裝作焦急擔憂的模樣,托住了季牧爵另一只胳膊:「牧爵哥哥,你沒事吧!」

季牧爵搖了搖頭,卻感覺沒有力氣說一句話。

而韓心雅則是關心的說:「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也放心,並且,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心中有愧。」

季牧爵沉默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辦法了,照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沒有辦法清醒的回到公司,即使回老宅也會讓商竹衣擔心。

看到季牧爵答應,韓心雅臉上得逞的笑容一閃而過,她攔住一輛車,然後半拖著季牧爵上了出租車。

季牧爵坐在後面閉上眼楮就感覺再也睜不開了,片刻,韓心雅輕輕的拍他:「牡爵哥哥,牧爵哥哥。」

看著牧爵一點回應也沒有,韓心雅嘴角微微上揚,她對著司機說道:「轉道。」

等司機听到她說出來的地址,心中不由得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問什麼,只能照做。並且,在他心中,早就把兩人當成了情侶,畢竟剛才兩人動作可是很親密,相貌也算是郎才女貌。

等到了目的地,韓心雅又對著司機露出了笑容:「叔,你可以幫忙把我男朋友帶上去嗎?我一個人背不動。」

這更堅定了司機了想法,他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背著季牧爵進了賓館。在他下來的時候,韓心雅多給了他幾百塊錢作為報酬,本來他是推托的,但韓心雅卻一再堅持,他最後只能滿心歡喜的接受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看著司機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處,韓心雅反手鎖上了門,然後看著躺在床上的季牧爵,慢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之後,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又一件的褪去,然後拿出了手機,點開了相機。

等自己的事情完成之後,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韓心雅竟然又穿好了衣服,然後幫季牧爵蓋好被子,走出了房間。

其實並不是韓心雅對季牧爵的不敢興趣,本來她是想那樣做的,但是又想到等季牧爵醒來後不知道如何解釋。畢竟,酒後亂性這種事情也不會發生在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

等季牧爵醒來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他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不由得疑惑。

直到韓心雅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牛女乃,上面冒著熱氣:「牧爵哥哥,你醒了,喝杯牛女乃解解酒吧!」

季牧爵並沒有伸手,而是眉頭緊皺:「我怎麼會在這里?這是哪?」

韓心雅故作輕松的說道:「因為你在車上沒有知覺了,所以我害怕顏姨會擔憂,並且,假如她知道的話,或許還會責怪我,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就把托司機把你背到了這里。牧爵哥哥,你不會怪我吧?」

季牧爵沒有說話,而韓心雅朱唇微微顫動,又說道:「你放心,我已經給竹衣姐姐她們打過招呼了,你不用擔心。」

季牧爵點了點頭,他這時又輕輕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赤身,剛剛要說話,卻再一次被韓心雅搶了先:「哦,你的衣服因為有太多酒水粘在上面,所以我讓司機幫你月兌了衣服,然後交給服務員去洗了,待會我幫你去拿。」

季牧爵終于接過了韓心雅手中的牛女乃,開口說道:「謝謝,麻煩你了。」

韓心雅則是會心一笑:「沒事,畢竟起因是因為我,我必須做點事情來彌補自己的錯誤啊!」

此時在季牧爵心中,韓心雅的形象突然高大起來,連昨天些許的怨氣也消失的一干而淨,畢竟,眼前這個人並沒有如同之前的路優然一樣趁人之危。

韓心雅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則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不由得從內心暗暗夸贊自己:韓心雅,你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同時,她拿出了手機,然後找到商竹衣的名字,發過去了一張圖片,然後用僅僅自己能夠听到的聲音喃喃道:「商竹衣,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季牧爵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季宅一趟,等他到了大廳,卻發現商竹衣正坐在沙發上滿面愁容,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看到季牧爵,商竹衣冷冷的開了口:「你昨天夜里去哪了?在公司過得夜嗎?」

听到商竹衣的話,季牧爵只認為商竹衣是在吃醋,他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不會在外面過夜了,也不會喝那麼多酒了。」

但回應他的卻是商竹衣更加冰冷的語氣:「我問你在哪過得夜?」

季牧爵撇了撇嘴,開口說道:「心雅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喝醉了,所以……」

「所以你給我說可能回來晚,就是去陪韓心雅喝酒了對吧?然後就和你的心雅在外面過了一夜對吧?季牧爵,你認為這個理由很可靠對吧?你確定沒有做什麼事情嗎?」商竹衣打斷了他,聲音很大。

季牧爵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也听出了商竹衣話中的含義,他冷眼看了商竹衣一眼:「什麼意思?你認為我會和心雅做什麼?」

商竹衣呵呵一笑,反問道:「你們做什麼我怎麼會知道?」

季牧爵的怒氣終于涌上心頭,被自己的女人這樣懷疑,任誰也是忍受不了的:「商竹衣,你更年期提前到了吧?怎麼,我就不能和別的女人來往了嗎?你也太霸道了吧?」

「我霸道?季牧爵,你作為我的未婚夫,卻夜不歸宿,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外面過夜,現在還說我霸道,我有錯嗎?」

「商竹衣,你這是無理取鬧,在外面過夜就必定會做些什麼嗎?你自己思想齷齪,但不要給別人扣帽子。我說過了,我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都沒有做,我問心無愧。」季牧爵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大怒。

商竹衣一陣冷笑,卻並沒有再說話,她只認為接下去的交談也沒有必要了,而即使自己拿出那張照片也只是徒勞的和季牧爵多吵一段時間罷了。

看到商竹衣轉身上了樓,季牧爵沉默了片刻卻還是追了上去,但卻發現商竹衣的房間根本打不開,並且里面還時不時傳來響動。

季牧爵想要敲門,懸在半空的手卻還是停在半空,他認為,自己這樣做只是浪費時間,倒不如讓商竹衣冷靜下來,然後再給她解釋。于是,他最後轉身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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