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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惡夢一場

季家別墅中,季牧爵在書房帶到很晚才回臥室。

剛一進臥室就听到一陣驚恐的聲音。

打開燈,看著正在床上掙扎嘶吼的商竹衣,季牧爵臉色一變,瞬間沖到商竹衣的身邊。

「醒醒,快醒醒。」

季牧爵將商竹衣摟在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拍著商竹衣的臉,不斷的呼喊著商竹衣的名字。

此刻商竹衣臉上蒼白,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析出,眉頭皺在一起,現在正在經歷著什麼可怕的噩夢。

「不要……不要……」

商竹衣死死的抓著季牧爵的胳膊,因為太用力手指已經掐進了季牧爵的皮膚中。

季牧爵渾然不覺,只是焦急的看著商竹衣。

商竹衣沉迷在自己的夢里,渾然不知道被季牧爵抱著。

幾分鐘過後,商竹衣終于從噩夢中醒來過來,滿眼驚恐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張臉。

當看清楚是季牧爵正抱著自己的時候,商竹衣猛然間一把將季牧爵抱在懷里,再也不肯撒手。

商竹衣抱著自己很用力,似乎要將自己融進身體中,小小的身體在他的懷中顫抖著。

此時此刻,季牧爵的心中陡然間閃過一抹懊悔。

如果是自己陪著話是不是就不用經歷這種痛苦。

季牧爵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很擔心商竹衣。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季牧爵一邊為商竹衣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問著商竹衣。

驚魂未定的商竹衣點了點頭。

回想起剛才的噩夢,商竹衣就覺得心悸。

夢里的一切太真實的,真實的她無法分清夢與現實。

安慰了一會商竹衣,見到商竹衣情緒穩定之後,季牧爵這才松開商竹衣。

「不要走。」

商竹衣有些不樂意了,死死的拽著季牧爵的手不肯放開。

看著商竹衣眉宇間的那一抹殘留的驚恐,季牧爵寵溺的模了模商竹衣的頭,說道,「我不走,就在這里,我去給你倒杯水。」

得到了季牧爵的承諾之後商竹衣這才松開季牧爵。

一杯溫熱的水放在商竹衣的手中,喝下之後商竹衣心里舒服了一些,再一次靠在坐在床邊的季牧爵的懷里,聞著季牧爵身上的味道,像是一只倦懶的小貓。

「你剛才夢見什麼了?將你嚇成這個樣子?」

季牧爵想了想問著季牧爵。

听到季牧爵的問話,剛才被淡忘的噩夢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商竹衣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難看。

不過因為有了季牧爵的存在,商竹衣大膽了很多。

依偎在季牧爵的懷里,感受著季牧爵的氣息,商竹衣將剛才的噩夢徐徐道來。

「我夢見你掉水了,然後你又忘了所有的一切,但是你不要我和安和了。」

商竹衣淒然的對著季牧爵說道,目光執著的看著季牧爵,手再一次死死的抓著身邊的男人。

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夢,但是當夢里的季牧爵決然的離開自己的時候,商竹衣依然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

「傻瓜。」

季牧爵揉了揉商竹衣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你才傻瓜。」

商竹衣回頭嬌憨的對著季牧爵冷哼了一聲。

季牧爵笑了起來。

「不要瞎想了,你看看,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不會離開。你看,我這不是失憶了,依然陪著你,不是嗎?」季牧爵聲音柔和的對著商竹衣說道,眼神帶著戲謔。

想想也是那麼回事。

季牧爵都已經失憶過一次了,那種痛苦商竹衣再一次體會了,就算是以後遇到這種情況想來也能坦然面對。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萬一你那天失憶了,有個女人黏在你的身邊將你勾走了咋辦?」

商竹衣嗔怒的看了一眼季牧爵。

之前當她剛嫁入季家的時候,林如是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都說女人是小心眼,這一點商竹衣此刻卻是深有體會,不過這些話商竹衣沒有說出來,留在了自己的心里。

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季牧爵也有些困得想要合眼,看了一眼緩過神來的商竹衣,季牧爵對著商竹衣說道,「睡吧,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說著季牧爵摟著商竹衣躺下,將房間的燈關了。

大概是因為做了噩夢的關系,這一刻靠在季牧爵的懷里,商竹衣幾乎是貼在了季牧爵的身上,讓身為男人的季牧爵有些沖動。

商竹衣距離季牧爵的距離很近,清楚的感覺到了季牧爵的生理變化,頓時心中有些異樣。

「牧爵……」

商竹衣對著季牧爵呵氣如蘭,頓時將季牧爵一把抱住。

……

第二天早上,季牧爵特意晚了一個小時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商竹衣。

「干嘛,好困,不要叫我。」

商竹衣睡眼惺忪的瞥了一眼季牧爵,很不樂意的說道,然後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

看著商竹衣不想起床的樣子,季牧爵心中不忍。

然而一想到那件事情的時候,季牧爵還是叫醒了商竹衣。

「小懶貓,快起來了,多鍛煉身體,對自己好。」

季牧爵直接將被子一掀,然後將商竹衣橫抱了起來。

「啊……」

當被子被掀開的那一刻,一股涼意襲來,讓商竹衣頓時尖叫了起來。

看著商竹衣臉色通紅的狼狽樣子,季牧爵哈哈一笑,就這樣將商竹衣抱著在房間里跑了兩圈,直到商竹衣完全沒有睡意之後這才將商竹衣放在了床上。

在那具誘人的酮體上掃了一眼之後,季牧爵這才笑著對著商竹衣說道,「趕緊穿衣服,要不然可就中午了。」

被季牧爵弄的毫無睡意的商竹衣狠狠的剜了一眼季牧爵,將衣服穿好之後,被季牧爵拖了出去。

「以後我天天叫你起床鍛煉,你看看最近沒有鍛煉你的體質都差了。這以後還怎麼照顧我一輩子?」

季牧爵戲謔對著商竹衣說道。

听到季牧爵的話,商竹衣頓時鄙夷的看了一眼季牧爵,「喂,好歹你是個男人好不好,居然要我照顧你一輩子,你怎麼不說你照顧我一輩子呢?」

被商竹衣揶揄了一陣的季牧爵一臉坦然的看著商竹衣,「夫妻間還分這些?」

對于季牧爵這番很有道理但是听起來很無奈的話,商竹衣有些無奈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到門口,剛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冷冷的聲音在商竹衣的耳邊響起。

「大清早的不去做飯,還在這里打打鬧鬧?難不成還等著我這個婆婆來伺候你?」

回頭一看,只見顏容正陰沉著臉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商竹衣。

本來就對于商竹衣很有意見,此刻見到商竹衣居然不干活就顧著和自己的兒子打鬧的時候,顏容那張臉可謂是要多陰沉就有多陰沉。

「媽,我們正準備出去鍛煉呢。」

季牧爵听到自己母親的話,替商竹衣辯駁著。

「鍛煉什麼?你看看她的身體比家里的每個人的身體都要好,還用得著鍛煉?你自個去吧,剛好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就要她留在家里做早飯吧。」

「哎,我這命苦啊,做了幾十年的早飯,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媳婦兒,居然還要我去照顧兒媳婦。」

顏容對著季牧爵唉聲嘆息的說道。

被顏容一樣一說,商竹衣不知道該說什麼,尷尬的看著身邊的顏容,同時又看了看季牧爵。

「去吧。」

見到自己母親那副執著的樣子,季牧爵知道今天如果不順著自己這位母親的意思的話,那麼今天早上估計大家都沒有辦法安定了。

商竹衣松開季牧爵拉著自己的手,對著顏容勉強的笑了笑,然後走進了廚房。

看著拿到走進廚房的身影,顏容露出一副勝利的笑容,而季牧爵卻看著顏容的眼神有些莫測,最終在心里嘆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被自己的母親這樣一鬧,季牧爵也沒有了出去鍛煉的心思,干脆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吃早飯。

顏容坐在季牧爵的身旁開始了碎碎念。

「牧爵啊,不是我說你,你對商竹衣太縱容了。」

「你看看,人家媳婦怎麼當的?你這個媳婦怎麼當的?居然連早飯都不知道給你的男人做。」

「當初那麼的勸你,你不听話,你看看現在?」

……

顏容一說起商竹衣的不是來簡直是一套套的,讓季牧爵有些憤怒,但是又偏偏不得不听。

不管怎麼說,坐在自己旁邊的這一位都是自己的母親。

最後季牧爵只能無奈的對著顏容說了一句知道了。

雖然在季家不經常做早飯,但是商竹衣的技藝並沒有生疏,在廚房中一個人駕輕就熟,很快就將早飯做好了。

稀飯,牛女乃,還有小菜和面包,幾乎包攬了現在季家幾個人的口味,而且營養搭配的正好。

看著擺在桌上的精致早餐,一貫挑剔的季與年都不得不夸贊了商竹衣幾句。

「不錯,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精致的早餐了,竹衣啊,這以後你可得多做。」

「爸,只要你喜歡,我以後天天給你做。」商竹衣笑著對著季與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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