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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我的妻子

偌大的房間里,皆是價值連城的裝飾品。

kingsize的歐式復古大床上,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唔,不要……」商竹衣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她下意識的用手推了一推,可是現在的她哪里使得上勁兒來?

「不要?嗯?剛才在酒吧的時候,不還是很主動嗎?」看著女人迷醉的雙眸,男人不由地發出了一絲冷笑,大手更加肆意地在她大片的白皙如脂般的肌膚上游弋,下一秒,咬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只一下,就讓人沉淪至不能自拔,想起剛才她在酒吧里的舉動,他的吻愈發的具有侵略性,愈發的霸道,仿佛到奪走她的呼吸一般。

「嘶!」男人的唇被咬破,下一秒,嘴里是血腥的味道,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輕輕的挑了挑眉。

這女人,還是野的像是一只貓一樣。

可她越是掙扎,越是勾起了他心中那股強烈的征服欲,舌忝了舌忝嘴唇,他又是一個深吻。

「不要……」她皺起了眉頭,含糊不清地說道,身上像是火燒般的火熱,想要反抗,身體卻是一片酥軟,根本使不上勁兒來,只能任他懲罰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

夜很靜,靜得能听見女人發出的曖昧又蠱惑的聲音,末了,還听見男人一聲低沉的悶哼。

頭疼!

在清晨的曦光中醒來,商竹衣扶著沉重的腦袋。

視線落在凌亂的扔了一地的衣服上,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下意識的掀開被子,只見自己**一片,白皙的肌膚上是一夜激情後留下的痕跡,她的瞳孔驀然放大到極致,泛白的手指節絞在潔白的床單上,昨夜的回憶如同洪水猛獸,一下子將她吞噬。

莫非昨夜和洛小蜜打賭親的那個人……是季牧爵?

看著面前的場景,她頓時小臉煞白,不用說明她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一手撐住床想要從床上起來,緊接著卻倒吸了一口氣。

她身體像是被車狠狠地碾了一遍,特別是某個部位,連走路都牽著疼。

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床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給自己套上,然後嘗試著又一次站了起來,剛走沒幾步,視野里卻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怎麼,想走?」季牧爵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腦袋的上方傳來,循聲望去,那人的臉上依舊平靜,只是那深邃狹長的眼楮,折射出一絲不屑。

「啪!」

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季牧爵被打得偏過了臉,也只是挑了挑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的小臉陰沉,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眸子里折射出了深深的怒火。

他怎麼能夠這樣?

從來只遵照著自己的**,而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她是他用來消遣的玩物嗎?她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她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女人,你是瘋了嗎?」她邁開步子想要繼續地向前走,卻被那人一只大手扯過手腕,摁在了牆壁上。

「放開我!」他的姿勢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將她桎梏,他靠的很近,近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鼻息,還有噴薄而出的憤怒。

季牧爵輕撇嘴角,冷哼了一聲,「昨天晚上是你自己撲上來的,現在要走?沒那麼容易!」

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目光如炬,仿佛要她的身上燒出兩個大窟窿來。

「嘶!」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她卻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仰起臉目光與她對視。

「季牧爵!你夠了!」商竹衣大聲地呵斥道,想要推開他,可奈何兩人的力量差距懸殊,無論她怎麼掙扎,依舊無濟于事。

「算了,昨天晚上的事我就當是被狗咬了,算我自己吃虧,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你快松開我!」商竹衣急了,補充說道,眼里卻因為他的突然的安靜閃過了一絲驚恐,她不知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心里忐忑,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被狗咬了?

這女人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季牧爵皺了皺眉,臉色頓時陰森得恐怖,「算了?商小姐還真會說笑,你真把這兒當牛郎館了是不是?」

他緊攥著她的手腕,一把又把她扔回床上去,「那麼,作為我的妻子,你卻半夜在酒吧釣凱子這件事,這筆賬又要這麼算呢?」

他斜睨了她一眼,語氣中滿是戲謔,嘴角又是一抹笑,不是那種鄙夷的笑,反倒是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妻子?季先生,我和你之間早已經沒有關系了,你也沒有資格管我做什麼!」商竹衣幾乎是月兌口而出。

她的心里不由燃起一簇簇的小火苗,他將她稱作妻子,可這就是他對妻子所有的態度嗎?

在她絕望的時候給予她希望,又在她對他還懷有一絲感情的殘忍地將她的期望毀滅,這難道就是他對待妻子應有的方式嗎?

若真是這樣,那她寧願不要成為他的妻子!

「商竹衣!我再和你說一遍,只要我一天沒有簽離婚協議,你一天就是我季家的人!」

下一秒,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按下了接通鍵,對方還沒說話,他便率先的發難道,「又怎麼了,那點小問題你們自己不會解決嗎?」

對面像是被他的怒火嚇蒙了,突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反應了幾秒才小心翼翼地把事情陳述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他的語氣驟然變淡了些,臉上的表情被異常的冷靜所取代,隨後掛了電話。

他沒有一絲的猶豫,轉身就往門口走去,卻又突然回頭看了商竹衣一眼,目光凌厲,「沒有我的允許,你一步都別想這里出去!」

隨後房間里只留下一聲門被用力甩上的聲響。

不行,她不能再這里繼續待下去。

商竹衣慌了,目光在房間的四周掃過,想要找到手機之類的通訊設備,可她昨天喝成了個爛醉,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哪里還找得到手機在哪兒。

想要從窗口爬下去,一打開窗往下看,她便嚇得本能退了幾步。

她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突然想起了昨夜和她一起去酒吧的洛小蜜,心頭一驚。

「篤篤篤,」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這屋子里,難道還有別人?

疑惑中,她打開了房間的門,入目的是一個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手里推著一個小餐車,一身干淨整潔的打扮讓人看了很舒服。

「小姐,我是季總安排來照顧你的,你先用早餐吧!」還沒等她問道,她率先開口,臉上是標準的微笑,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模樣。

「不用了,我不餓。」她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

「季總吩咐,如果你不吃的話,他回來親自喂你。」保姆一本正經地陳述道。

商竹衣火了,這男人,把她關在房間里斷了她和外界的聯系也就算了,現在連吃個飯都要被他強制要求,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應該有他的電話吧?把手機給我,我來跟他談!」商竹衣向前攤出了一只手。

「季總吩咐,你不可以使用任何的通訊設備。」保姆又是如同機械一般的回答。

她听罷,冷哼了一聲,這季牧爵,是把她當做監獄里的囚犯了吧?

「我不吃了,你讓他回來見我!」商竹衣雙手抱臂,賭氣得坐在了床上,她倒想問問,他到底想把她怎麼著!

「商小姐,你不要為難我們,你還是吃點吧!」保姆不安得地皺了皺眉,苦口婆心的勸道。

季牧爵生氣會是怎樣的後果,他們不是不知道,只要是季牧爵決定要做的事情,誰敢說一句不?

「你跟他說,是我讓他回來的,與你無關!」

晚上,一輛黑色說的邁巴赫猛地在季家的門口停下,車子抓地發出刺耳的聲音,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匆匆地從季家的大門口閃過。

「季總。」保姆看見季牧爵,怯怯地說了一聲,點頭哈腰,不敢直視他。

季牧爵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大步向樓上邁去。

房間的門被人猛地打開,正如他離開時一般,發出了「砰」地一聲響。

床上的商竹衣頓時坐直了身體,視線放在進來的那人身上,他的臉色是意料之中的難看,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

「季牧爵,你到底想怎樣?」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把壓抑在心里良久的話表達出來。

「想怎樣?」季牧爵不屑地挑了挑眉,隨後輕蔑地冷哼了一聲,「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保姆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家絕食了整整一天了。

被他這麼一問,她差點泄了氣,反應了好一會兒,她才回想起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話。

「季牧爵,你是要關我多久,就算我和你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她反駁道。

單沒有社交,沒有通訊設備的一天,她就已經無法忍受,她現在心理想的,只有洛小蜜。

她安全嗎?

她如果發現自己又一次失蹤,會多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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