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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是他丈夫

「嗚嗚…嗚」商竹衣掙扎著,想掙月兌後面的人,然而女人和男人本就懸殊的體力,使她如同一個被獵人看中的獵物,再怎麼掙扎都無能為力。後面的男人看見她掙扎卻絲毫沒有一點作用,忍不住諷刺的笑出了聲。

這笑聲刺激到了商竹衣,她按耐下極度恐懼的內心,狠狠的咬上正捂著她嘴的手,那人悶哼了一聲,想要掙月兌,商竹衣更加使勁,鋒利的牙齒陷進了肉里,嘴里也隱隱傳來了血腥的味道。

「他媽的,臭娘們兒…」身後的人一把推開她,另一只手啪的重重的甩在了商竹衣的臉上,商竹衣偏過頭去,他這一巴掌打的狠極了,商竹衣本就嬌女敕的臉頰迅速的高腫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撕裂開了,能感受到血絲順著嘴角蔓延。

商竹衣眼前一片眩暈,不過好在終于掙月兌開了這個男人,她定楮,這才發現不僅只有這個捂著她嘴的男人,在牆角里還站了三四個男人,商竹衣這才看清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的面容,正是上次在餐廳踫到商嵐衣身邊的那個地痞流氓。

現在他正一臉扭曲的捂著自己流血的一只手,眼神凶餓的瞪著女主,旁邊的幾個男人看他吃癟的樣子,似乎有些想笑又強忍著笑意,有人順應著附和︰「你這女人屬狗的嘛…」

商竹衣皺著眉,勉強還算鎮定的問道︰「你們干什麼?誰指使你們來的。」「哼,這還由不得你問。」被她咬了一口的男人粗聲粗氣的回答。

看這陣容商竹衣用膝蓋想都知道來者不善,上次這個男人就用很異樣的眼神死死盯著他,果然是商嵐衣指使的人。商竹衣不說話,暗暗觀察了周圍的地理環境,現在她與這一幫人正處在一個封死的巷子里,又黑又暗。自己走的又偏僻,里面還在開酒會,基本上沒有人會來這里。

正在思考時,站在角落里的三個男人中一個染著扎眼的黃色頭發的向她走來,將還在原地站著被商竹衣咬了手的男人向後推了推,站在了商竹衣面前。商竹衣看著他,不倫不類的發型與服侍,儼然一副地痞流氓的樣,配上猥瑣的表情和滿身的煙酒味,怎麼看怎麼惡心。

黃毛看著商竹衣姣好的臉龐吹了聲流氓的口哨︰「性子雖然辣了點,不過這張小臉還是怎麼看怎麼楚楚動人呀…哈哈哈。」說著伸手撫上商竹衣的臉,商竹衣猛的偏頭,啐了一口,黃毛被她這副不屑的樣子刺激到,情緒猛地激動起來,伸手就要扯商竹衣的衣服。

「你個小賤胚子,看看你成了老子的人,還是不是這樣一副堅貞的樣。」商竹衣還穿著酒會上的那件晚禮服,本就單薄的衣服,經不住撕扯,細細肩帶懸在肩上搖搖欲墜。這副半露不露的樣子更激起了那幫男人的獸欲。

黃毛眼楮一紅,手微微用力就要拉下商竹衣的衣裳。「啊!」商竹衣支起膝蓋,狠狠的撞向了黃毛的。「哎呦…他媽的,你這個婊子。」黃毛將商竹衣一把推倒在地。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就欺身上來,一把將商竹衣身上的衣服拽下,手往下就要去扯她的裙子。

「啊!救命!」商竹衣一邊奮力的掙扎,一邊失聲大叫,試圖引來人的注意。黃毛啪的又甩了她一巴掌「給老子閉嘴。你們還不過來。」他瞪了一眼其他的男人,那幾個男人蜂蛹而上,按住了商竹衣的四肢。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商竹衣終于按耐不住,淚水不可抑制的從眼眶奪出。她無助的喊叫著,但是夜依舊是靜悄悄的,似乎真的沒有人注意到這里。商竹衣心里苦笑,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在此**,以如此羞辱的方式成全了商嵐衣的陰謀麼?

黃毛臭哄哄的嘴在她的肩部流連,她努力的挪著身子卻也避無可避。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勿得出現在了巷口,黃毛**燻心,正要繼續向下。突的身後一道力將他揪了起來,緊接著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誰?!」黃毛扭曲著臉,其余幾個人忙沖上來,來人絲毫沒有寡不敵眾的弱勢,身子一側,擰過後面人的手,一個過肩摔。黃毛便躺在地上哀嚎著。

「快走,撤…」見形式不對,幾個人忙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巷口。商竹衣坐在角落里,手臂擋在胸前,低低的抽泣。

南宮俊回過頭,見她這樣,蹙起了眉頭,心里有一處莫名的抽痛了一下。月兌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商竹衣的身上,遮住了她在外的肌膚。商竹衣這才抬頭,見是南宮俊,按耐不住的情緒她靠在南宮俊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

南宮俊看著她不停顫抖的身子,心疼的用手攬住了她,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商竹衣調整了幾分鐘,直起了身子。

商竹衣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我這幅樣子,不過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她向南宮俊說道。

「沒事,我不過恰好路過這里,也幸好今天正好有事來這。」南宮俊沒有問那些人是什麼人,很紳士的扶起來坐在地上的商竹衣。「走吧,我送你回家。」

商竹衣用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外套,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這才走了出去,巷子外面依舊安靜,月明星稀,晚風徐徐,絲毫沒有剛才緊張恐怖的氛圍。

兩人並肩而行,走到了南宮俊的車旁,南宮俊上前一步,打開了車門。用手護住了車頂,以防商竹衣不小心踫到頭,這樣貼心的舉動令商竹衣心里一暖,回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她傾身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座位。

南宮俊關上車門後,也繞到了主位,插上車鑰匙,啟動了車子。坐在車上,商竹衣對剛剛發生的事還是有些心悸,如果剛才南宮俊不是恰好路過的話,自己可能真的要被那幾個地痞流氓給玷污了。

如此,經歷了這樣的事,她斷然不會苟活,想必她這樣正是商嵐衣衣想看到的場景吧,真是沒有想到,商嵐衣居然會想出這樣卑劣下作的手段來對付她。商嵐衣,你真是好狠的心啊,商竹衣暗暗咬牙,怒火在胸中燃起。她捏緊了拳,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

南宮俊,回過頭看到商竹衣皺著眉,一副正在沉思的樣子,再看她的臉頰高高的腫脹著,嘴角上的血跡也還沒有干涸,撕裂的嘴角似乎還有涌出的跡象。南宮俊目光一沉,早知道這些人居然如此對她就不應該放走。

拿出車上放的醫藥箱,從里面拿出酒精和棉簽,單手把著方向盤,南宮俊將東西遞給商竹衣。「稍微處理一下傷口吧。」南宮俊出聲打斷了商竹衣的思考。「啊…嗯,好。」商竹衣接過了酒精與棉簽,對著車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樣子。

還真是狼狽極了,兩個巴掌都打在一邊的臉上,白皙的臉上,清晰的交錯著兩個手印,半邊高高的腫起半邊正常,頭發也凌亂的披散在肩上。商竹衣嘆了口氣,用棉簽沾了酒精點了點受傷的嘴角。

「嘶…」商竹衣疼的皺起了眉毛,南宮俊抿了抿唇,心中更加不悅。車子緩緩的開著到了季穆爵的別墅前。穩穩的停下車後,商竹衣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下了車。

南宮俊也從車上下來,商竹衣正要道謝,卻驀然感到一縷視線緊緊的扣在自己的身上,一回頭果然,季穆爵就站在身後,冷冷的看著她與南宮俊。商竹衣想到照片的事,沒有理會季穆爵,回過頭向南宮俊道謝。南宮俊微笑表示沒事。

季穆爵冷冷的上前,「怎麼提前回來了?」他緊扣住商竹衣的肩膀。南宮俊疑惑︰「額,這位是…?」

「我是他丈夫。」季穆爵搶先回答,商竹衣回過頭瞪著季穆爵,南宮俊詫異他沒有想到商竹衣居然已經結婚了。

尷尬的笑了笑,商竹衣對南宮俊說︰「我到了,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南宮俊沒有說什麼,禮貌的沖季穆爵點了點頭,轉身便走了。

兩人站在門前看著南宮俊的車開遠後,商竹衣才猛的掙開季穆爵的手,先行向別墅走去。

季牧爵深邃的眼眶中靈動的瞳孔緊了緊,望著南宮俊離去的背影,這個商竹衣的上司似乎是有些眼熟啊,但他此時心中滿是對商竹衣的憤怒,疑惑的念頭僅是一閃而過便拋之腦後,轉身卻看到滿臉自己沒錯的商竹衣。

「我找了你這麼久你居然和別的男人回來,去換個衣服為什麼要走?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季牧爵雙手緊抓著她單薄的肩膀,眼神中淨是憤怒和醋意,盡力想從商竹衣臉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可那一臉的冷漠讓他心里更是狂躁了不少。

這個女人,自己做錯了還不認錯!

此時的商竹衣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冷漠,眼看著眼前自己愛的男人滿臉的吃醋生氣,她卻一點兒波瀾也掀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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