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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王難姑的手法

大概是阿蠶的說法太過殘暴,逄松柏听著那還當真不敢再說話了。

只是蒙著眼楮,又看不得四周情況,心里可謂極其惶恐不安。

更是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幾日,壓根就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總算到了地方,把自己放下馬來。

摘開黑布, 一股強烈的陽光直射到逄松柏的眼楮上來,直把人照的眼楮都睜不開。

半晌才終于適應了光線,逄松柏微微眯著眼楮,打量起了四周。

卻見自己已身處在個山谷之中,四周蝴蝶紛飛,景色煞是好看。

邊上一個苗人小丫頭, 長的倒是可愛,睜著圓鼓鼓的眼楮看著自己。

只是逄松柏卻知道,這定然就是前頭那說話狠辣的女女圭女圭了。

心里稍微給自己緩了緩,逄松柏到底還是掛念自己師父,當即又問道︰「小姑娘…我師父呢?」

阿蠶朝著前頭微微努了努嘴道︰「正在前頭屋里受問呢,正好你醒了,也好听听。」

說罷,也不等這逄松柏反應,卻一蹦一跳就往屋里而去。

一副急不可耐,生怕錯過什麼有趣場面的樣子。

而這丫頭一走,山谷里倒是也沒人管自己。

可就算沒人管,逄松柏也不得走啊!

總不能自顧自丟下師父吧!

想來想去,那還得是跟著去啊!

無奈便只能跟著那女女圭女圭而去,然還沒進屋呢,就听一人憤然高呼道︰「鮮于通!我終于逮住你了!」

「當年我費盡心思救你,還把我妹妹許配與你,你卻狠心辜負與她!」

「最後害她羞愧難當,自縊而死!」

「當年犯下這種種惡行之時, 你可想過今天?」

這呼喊聲叫逄松柏听得一時甚至都不敢入門了!

听听這聲音吧!

包含了多少的憤怒,多少的愁怨,多少的悔恨。

就說當真是冤枉師父的吧,那找的人也演的太像那麼回事了!

而這頭逄松柏沒感嘆完呢,便是又有一聲女生響起道︰「鮮于通,你奪我族金蠶功,殺我親妹。」

「此仇!我不把你千刀萬剮,難解我心頭之恨!」

得!

這是一個比一個怨氣重!

只這一個又一個都怨恨之間,卻沒听見自己那師父應話。

逄松柏也不再遲疑,連忙也上前進了屋子。

卻瞧著屋子里頭是滿滿當當的人。

韋一笑、苗人、殷梨亭皆在其中,邊上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女,看模樣也是滿臉憤恨,想來前頭說話的便是其中那男子。

至于自己師父,此刻卻是狼狽模樣,跪在中間,臉色鐵青。

逄松柏哪能見自己師父受如此屈辱,急忙上前高呼道︰「你等賊人,欺人太甚!」

只是這話說一半,手上兵刃還沒拔出呢,就見殷梨亭卻一陣嘆息搖頭,一個轉身來了自己跟前, 低聲道︰「逄兄弟,這一回你華山當真是當真是沒遇上好掌門啊!」

一听殷梨亭這麼說, 逄松柏心里更急切。

連忙道︰「殷少俠你不可就這般輕信了這幫魔門中人啊!」

殷梨亭卻微微搖頭,一手拉住那逄松柏,輕聲道︰「逄兄弟,初時我也不信,只是」

「哎!」

「你還是自己看下去吧。」

殷梨亭如此話說一半,叫逄松柏也不好發作。

再說了,這眼下對面人多勢眾的,自己就是想發作也不好發作啊!

只是雖說自己勢單力薄,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卻一個飛撲,來了鮮于通邊上,嘴里呼道︰「師父他們可是對你用毒,讓你受苦了?」

看不出來,這逄松柏倒是挺忠心的。

就這表現來看,前頭要不是他昏迷著,說不定也不消被代表了。

從這上來說,倒是比其他那些個華山弟子強多了。

只是要叫鮮于通說實話,王難姑手段可是多了。

用毒之法,也不會在人面上留下太多痕跡。

逄松柏仔細看著師父,見其倒是面上沒甚變化,卻哪知其內中之苦。

又有韋一笑上前質問道︰「鮮于通…還有一事我要來問你,你說的那白遠師弟,又是怎麼回事?」

卻听鮮于通「哼哼唧唧」應道︰「白遠…我叫那白遠本是去結果了那些苗人,免得昔日所為敗露了。」

「哪想我如此信任他,他卻辜負了我。」

「回了山門,不僅沒解決了那些苗人,竟然還質問與我。」

「如此…我自然留不得他!」

「只是殺了他不算事,如何讓人不知所覺才是重點。」

「思來想去,就對外說是明教殺的。」

看著這鮮于通這一籮筐的把實話往外不停說,最感覺嚇人的,無疑就是殷梨亭了。

那王難姑就給那鮮于通吃了一個什麼藥丸,就能叫人這般一個勁的說實話,可也是太嚇人了!

這玩意要是用在自己身上,說不定把穿越的事情都能說出來。

「娘咧!」

「這夫妻兩個可不好惹啊!」

心里如此感嘆一句,殷梨亭卻不知逄松柏更是觸動。

只是與殷梨亭相比,他倒不是因為這掌門為何如此說話而觸動,純粹那是被鮮于通說的實話給驚著了。

「白遠師叔竟然是掌門殺的?」

「這消息要是傳揚出去師門相殘,可叫別人如何看我華山?」

這般想著,逄松柏下意識的就看了看殷梨亭的神情。

果然!

這殷少俠眼下是眉頭緊蹙,神色緊張,那顯然也是被師父的話給驚著了!

看看那低沉的面色,看不安的神情,哪里可有半分作假?

難不成我華山一派,日後就要受同道唾棄?

逄松柏哪里想的殷梨亭是對王難姑的手法憂心忡忡,絲毫沒惦記華山那點破事。

反正

這鮮于通如此言語之下,定然名聲敗壞,接下來如何處置他,就是華山與蝴蝶谷、苗人直接的磋商了,與自己倒是當真沒多大干系。

自己就等著胡青牛趕緊治好了自己內力就是。

而鮮于通的一番話,最是叫韋一笑有些惱火。

直罵道︰「好家伙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污在明教身上,我明教是專門給你們背黑鍋的不成?」

說著也盯著那逄松柏道︰「所幸這還有個華山弟子,你可听清楚了,你們華山派的什麼白遠,可與咱們明教一點干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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