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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殷梨亭才是老怪物?

殷梨亭瞅著這兩本秘籍的時候,邊上丁敏君也沒閑著。

趴下朝著那椅子底下還瞅了瞅,可惜也真是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這才有些失望的起身,好聲與殷梨亭道︰「姐夫,看來就有這兩本秘籍了。」

再是望眼過去,也見了這兩本秘籍名字,不由也跟著念道︰「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生死符姐夫, 這什麼逍遙派的功夫看著都好邪門啊!」

這不是看著邪門,那用起來也很邪門。

生死符叫人生不如死也就罷了,那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還可使人返老還童,簡直就是反人類的功法。

殷梨亭想了想,卻把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又重新放歸了這座椅上。

丁敏君見得奇怪, 忍不住又問道︰「姐夫,這神功你就不要啦?」

殷梨亭微微點頭,卻嘆道︰「這門功法有違天理, 給咱練也練不成的,拿在身上,只是個累贅而已。」

丁敏君听得似懂非懂,直瞅了瞅被殷梨亭放回,又安安靜靜躺在那椅子上的神功。

心里有那麼點好奇,卻終究也沒再上手。

倒是把四周看了個遍,卻沒再得什麼收獲的韋一笑,一個飛身來了兩人身邊,很不客氣的一把抄起那座椅的神功,隨意翻看兩眼。

卻也就那兩眼,直把這韋一笑看的有些心驚。

返老還童?

這天下還有如此功法?

其實真說返老還童也是完全準確的,當年天山童姥是練功時候被害,這才一直停留在小女娃的階段。

實際《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是每三十年返老還童一次, 每次返老還童的同時內功需重新練起,並且午時需飲生血,如此一天恢復一年功力和容貌。

當真練起來, 那是越練越妖怪。

「難怪這武當小子是看也不看, 就放下了這神功秘籍。」

「只是」

「這小子分明翻也沒翻開,只見個名字就能舍棄了,看來是當真知道這妖功內容。」

「然其分明是年紀不過二十,怎能知道的這麼多?」

「該不是這小子也是練了什麼妖功,返老還童?」

這韋一笑這麼想還真算對了一半。

殷梨亭這穿越一回,那也算半個返老還童的,雖然返的不算太多

不過此思量也就在韋一笑的腦袋里一閃而過,看殷梨亭手里拿的另一本《生死符》,也不向他要來一觀。

只道︰「耗了這麼大功夫,終于也不算毫無所得。咱們拿著這木甲人與這功夫,早些出去吧。」

「咱們來的可是還有正事。」

韋一笑這說的,是只怕殷梨亭沉迷在靈鷲宮里,開啟尋找神功之路。

這也不能說是平白操心。

天下為神功所惑的,可是海了去了。

雖然看這殷梨亭性子非是如此,卻也不免要多提醒兩句。

好在殷梨亭也非強求之人,這能搞的生死符,已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事情。

至于北冥神功、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和小無相功之類的,尋不得也就罷了。

當即也道︰「也罷,咱們就出這靈鷲宮,叫日後有緣人來了,再繼承這宮內神功吧。」

這說著,倒是當真毫不留戀,扛著木甲人,拿著《生死符》,出了這靈鷲宮。

他當然也知道靈鷲宮里該是還有一處石壁,上頭有來源于數百年前的神功,什麼天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陽掌只是那石壁上的開篇基礎武學。

不過一來這靈鷲宮里機關重重,石壁在哪,就和明教暗道似的,殷梨亭一點方向都沒有。

二來身邊若是只有丁敏君倒罷,這會還跟著個韋一笑,他咋好找?

那老蝙蝠現在與自己是站在一邊,那是因為要借自己之力。

誰知道其看了石壁之後會如何?

還是那句話,明教之人性情捉模不透,不好輕信。

殷梨亭嘴上說什麼待有緣人再來尋,那心里想的還是回頭再上天山來瞧瞧。

說不得上面還有其他神奇的內功心法,可解決自己的真氣之困

殷梨亭心里盤算,面上表現的很是灑月兌,沒引韋一笑半點懷疑。

而出靈鷲宮,倒是不用走暗道了。

大門一出,便有一條明顯的山路,沿著直走一個時辰,就回了來時要過的鐵橋。

只是這來還好好的有四個人,這會卻只有三個,丁敏君又不禁感嘆道︰「哎!你說那什麼太虛子,怎麼就那麼想不開的?」

「咱們又不搶他神功,卻非要與咱們作對。」

「也不想想與姐夫相爭,可還能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明顯帶著崇拜的感嘆,直叫殷梨亭也有些心虛。

模了模懷里的《生死符》,他倒是有些理解那太虛子的心態。

那家伙多半也不想活下去了。

就看他之前孤身一人對付祁天彪,那也是抱著必死之心了。

而之所以如此,定也是心理出了問題。

那能不出問題麼?

就守著這麼個破敗的靈鷲宮,幾個師兄又死的干淨,就留了自己一人,又想報仇事情,又想門派事情。

這太虛子顯然也不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人,這些心思都抗在心里,也難怪要變痴人了。

尋不得謝遜報仇,就為這門派獻身。

是多多少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的。

死者為大。

雖然那太虛子恩將仇報,不過死都死了,還是不多說這個了。

殷梨亭便拍了拍丁敏君道︰「若是你生在他那環境下,只怕比他還有執念。」

丁敏君卻搖頭道︰「那可不會,我哪能像是他這麼笨的!世間哪有事情能叫我有這執念」

不過嘴上說著,丁敏君看著殷梨亭的臉龐卻忽感有些不安。

想想要是前頭姐夫要是當真被害了,只怕自己也要得個痴人的病癥。

那自信的話語說到一半,倒是也越說越小,說不下去了。

十幾歲的少女,情竇初開,自以為情深義重。

不過殷梨亭向來都覺著,只要時間夠長久,那再深沉的感情也能消散。

這過個二三十年,誰還能記得他啊!

尤其這少女時候的情感,只怕保險程度就更低了。

有一茬沒一差的七想八想,卻听丁敏君又呼道︰「姐夫你快瞧,那小姑娘還真把她那大娘給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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