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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亂世中的種子 第九十三章--大筒木與大筒木

「我?同伴……雖然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你確實傷害了我的同伴……不可饒恕。」剛剛打暈了重吾的羽凌,怎麼忍心再看另一位得來不易的同伴受傷?君麻呂虛弱的姿態,直接就誘發了羽凌心底的怒氣。

「呵呵,我不可饒恕嗎?不可饒恕的神啊……小鬼!拿命來賠罪吧。」白袍男子的心態有些暴躁了,身為大筒木一族,平日心高氣傲,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如此頂撞。而就在今天,短短數個時辰就接連被冒犯。忍不住的心氣,爆發出了強大的查克拉……

他不再留手了。

紫色的查克拉從身上噴涌而出,沖破天際之後再慢慢回落,凝聚在他的身邊,化作三顆紫色的小球。

「這是什麼東西……好熟悉的感覺。不,不是這個東西。是所有的紫色查克拉……我應該沒有接觸過啊,但是為什麼……」羽凌單手扶額,緊閉雙眼,感受著濃郁的紫色查克拉。

「之前的那種感覺……也是因為這種查克拉嗎?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喂,小鬼,你閉眼是什麼意思?就這麼看不起我嗎?哈哈哈……混蛋!」就算戴著面具,以大筒木的眼力還是能夠輕易看出面部表情。白袍男子怒極反笑,一顆查克拉球轉變成了一把長刀,瞬移到他的手中,直指同樣披著白袍的羽凌。

「我……這個紫色的查克拉……是什麼東西?」羽凌的思緒被打斷了,並沒有理會白袍男子的質問,直勾勾的盯著紫色查克拉球。

「可惡……居然無視我的問題!給你試試,你不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剃!」暴怒的敵人一般來說是最好對付的,但實力差距太大的話就不好說了。

白袍男子單腳在空中一跺,雙手緊握長刀,身形一個閃爍,靠近了羽凌。身後的查克拉球都有些跟不上的樣子。

「好快……」羽凌勉強追蹤到了他的運動軌跡,千鈞一發之時彈出了手臂上的袖劍,上半身向後倒去,順勢手臂一抽擋在身前。

「呵呵,就這種人類的武器,就能夠對抗神的力量了?別小看大筒木啊!」面目猙獰著,白袍男子使勁劈了下來,勁風呼嘯而來,刀身也在轉瞬間就壓到了羽凌的面前。

「大筒木……大筒木有如何?我不也是大筒木的嗎……難道說,這個查克拉就是大筒木特有的?難怪會這麼熟悉……」總算弄明白了這一點,心中稍微安穩了一點。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既然是與自己同根同源,那就沒有什麼必要去擔心了。

「身為大筒木一族的直系血脈,我當然不會小看大筒木。」雙臂用力一震,把自己彈了出去。袖劍並沒有被這種查克拉所破壞,反而發出了一種類似愉悅的鳴響。

「大筒木的直系血脈?哈哈哈……怎麼可能!我堂堂大筒木豈會允許直系血脈浪跡忍界?」白袍男子並未當真,就算剛剛才說過那個「種子」,此刻的他,還是認為眼前這個少年只是某個忍村的天才罷了。

「不允許嗎……那麼顯然我就是個例外了。我叫大筒木羽凌,請多指教。」

羽凌有些看不慣這種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氣勢,而且這人又听不進話,便不準備多廢話,直接擺出了起手式。

「大筒木羽凌?這麼名字我到有點熟悉……哦!就是剛剛說到的那個最為下賤的大筒木的骯髒血脈啊,嘖,還真是晦氣……做個任務都能踫到。呵呵,既然遇到了,那你就也別活下去了,本來這個世界就容不下你!去黃泉陪你的父親吧……尸骨脈•共殺灰骨!」白袍男子一臉的鄙夷,手中生成了那一根灰色的骨刺,替換掉查克拉長刀,打算一擊必殺。

這是最節省查克拉的殺招,也許就是因為孽種不配讓他浪費更多的查克拉去消滅吧。

「下賤……骯髒?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我也說了,你傷害了我的同伴,不可饒恕!」羽凌听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心底的暴躁也愈加強烈,袖劍一震,查克拉從體內滲出,濃烈的戰意爆發出來。

「不明白?你當然不明白……你就不該明白!不,你不該存在……呵呵,黃泉比良阪!」

白袍男子背後的空間突然像素化,整個身體隱了進去,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就連羽凌的感知力也無法找到他的蹤跡。

「什麼情況……到底是為什麼?我,究竟有什麼背景……」羽凌感到不解的不是面前這個忍術,更多的還是在自己的身世上。三代曾經跟他說起過那個偉大善良的大筒木羽月,以及被托付給木葉的他。但每次看到別人的家人,羽凌都會很好奇的向三代詢問一切跟自己的家人有關的信息,而每次得到的答案,都只是三代的敷衍。

「我的家人……是誰?在哪……」腦中那個神秘人的聲音一直嗡嗡作響,仿佛一直在激動的訴說著某件事情,但羽凌卻什麼也听不清。之前這個神秘人都會冷靜的指導羽凌,但自從看到了那絲紫色查克拉之後,神秘人就再也沒有好好說過話,就像精神受了刺激,失去了神智。

「呵呵……你還是先考慮下你現在的處境吧,雖然你也不可能從我手里活著走出去……呵呵呵,下賤的血脈,真是可憐。」像素化的空間在羽凌身後展開,一只握著灰色骨刺的手伸了出來,對準羽凌的後腦勺就是一扎。

「羽凌!」

「嗯?有危險……」

神秘人終于再次發聲了,一臉的驚恐從老遠就能夠清晰地看到。羽凌被這一吼拉回了思緒,靠著強勁的肌肉記憶險而又險的擦了過去。

「呼……天凌流•第二式•幻影迷蹤!」骨刺還在眼前,羽凌緊緊接上下一個動作,踏著奇異而不可預測的步伐遠離了白袍男子,上半身緊貼地面,雙腿緊繃,帶著頭盯著白袍男子的雙眼。

「切,果真就是下賤,和人類一樣只會躲來躲去……要說你是大筒木的族人,還真是丟了我們全族的臉!剃。」

雙腳帶空中高速的連續踩踏,一瞬間爆發了堪比瞬身術的速度,帶著慣性把骨刺扎向羽凌。

只要被那根骨刺踫到,羽凌就必死無疑。

不過幻影迷蹤的姿態並沒

有解除,羽凌還是能夠隨心所欲的移動身體。

查克拉球拖拽出來的軌跡刻在羽凌的眼中,他也依此推斷出了白袍男子的軌跡。預判了骨刺到達的時間,上身後仰,歪頭躲過了這一下。

朝著天的雙眼盯著從上方劃過的白袍男子,雙腿再次蹬地。就算不同屬于一個招式,但是羽凌的體術流特點就在于變化……能夠適應各種環境場景的變招,才是天凌流的核心。

「天凌流•第一式•終結技•橫鞭!」倒鉤似的踢腿,由全身帶動著向後一腳飛踹,把飛過一般的白袍男子截了下來。

自身則借力後空翻,雙腳穩穩著地,天凌流起手式順勢甩出,正對著倒飛出去的白袍男子。

「哼……就算是大筒木一族的廢物,也比普通的人類要強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下賤的大筒木比人強!不過,我真的生氣了。」白袍男子突然消失在空中,只是氣息都還存在。

更加狂暴的氣息。

「在哪里……明明能感覺到他的存在,為什麼看不見……」羽凌在原地四處轉身,企圖找到一點破綻,而周圍卻只展示了原有的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呵呵……想要找到我?就憑你,不可能!這是大筒木家族內百里挑一的天賦,怎麼會被你這種下賤的血脈給看透了?給你展示一下吧……異世界的力量!輪獄!」白袍男子在羽凌的感知中開始移動了,高速的在空中飛馳,好像查克拉的形態還有點鋒利。

「好像接近了……什麼情況」白袍男子的聲音能夠真真切切的傳到羽凌的耳中,查克拉也依舊在感知的地圖上顯示著。只是身形不知隱匿在何處。羽凌不再說話,全神貫注的感知周邊的變化,汗珠一個接一個的落下來。

啪嗒……

「嗯?就在我邊上!」一個側翻,就在千鈞一發之時羽凌發動了全身的肌肉,閃出了好遠。

原地,只有一顆剛剛落地的汗珠罷了。

「呵呵……能夠感知到我嗎?不過,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死得不明不白,就是你的下場!」白袍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位置就是那顆汗珠的正上方。

「他明明就在那里……為什麼我看不見?這到底是什麼忍術,一定沒有隱身那麼簡單……」羽凌抹了下額頭,再次擺出起手式,提前把查克拉聚集在腳底,隨時準備爆發,躲避攻擊。

「害怕嗎?緊張嗎?絕望嗎……哈哈哈!孽種,這就是我們看不起你的理由!」白袍男子就像一個偏執狂一樣,一直重復著同樣的內容。

「孽種!」「下賤的血脈啊……」「廢物!」……

「為什麼……是我的問題,還是他這個人的問題?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我到底是誰?」

羽凌不由的被侮辱的開始懷疑人生,對自己一無所知,對家族一無所知的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獨。

但是,這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保住性命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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