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你們是什麼人?」
「闖入我們多毛國上空,不想活了嗎?」
一群大鳥,嘰嘰喳喳,不時還有鳥糞不自覺的排泄出來,讓張運很無語。
看了看身旁的張良,張運眼神示意,你非要來,你解決。
「大將軍,還記得在下嗎?」
張良站出來,拱了拱手,對最前面的呢翼展只有五米顯得很小的藍毛鳥說道。
「你?」
歪了歪腦袋,很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張良,這位被稱為大將軍的鳥立刻叫道,「想起來了!」
「你是那個小偷的同伙!」
來人,給他抓走,帶他去見大王。
張運︰「」
沒有反抗,張運只是靜靜地看著張良,「這就是所說的認識?」
「還有,當年你和韓非究竟偷了這里什麼東西?」
撓了撓臉,張良有些訕訕,「其實究竟偷了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當年離開的時候,韓非兄確實說要借一樣東西。」
張良感覺也很無辜,他真沒想到自己好兄弟所說的借竟然是偷。
「那一會兒怎麼辦?」張運看向張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雖然被一大堆鳥圍著,機關朱雀也被大鳥吊著飛行,徹底失去了動力,可是張良依然既往的淡定,沒有絲毫的慌張。
「最不濟,我們還有水鏡。」
張良看向水鏡,這小姑娘是墨家弟子,而多毛國的國王可是墨家夫人的寵物,關系很好的那種。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撇了撇嘴,張運覺得自己可能被算計了。
水鏡好不好用,難說。
可是自己的武力值是有目共睹的。
張良應該是想要利用自己當打手,完成他的某些計劃。
也許確實是復活韓非,也許
懶得想那麼多,張運靜靜地靠在機關朱雀的吊籃里,安心欣賞著附近的奇景。
「這個世界天高地闊,別有一番風景啊!」張運感慨。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都是那個樣子,其實我覺得你們的世界更好點,也不是,你們的世界實在太亂了,就是有些好吃的很好吃。」水鏡坐在張運身旁,嘟囔著。
「不一樣的。」
微微搖頭,張運輕笑。
「有什麼不一樣?」水鏡不解問道。
「怎麼說呢,我們的世界,規則隱藏的很深,世界本身發育的很好,可是這個世界,我有一種規則不穩的感覺。」
張運雖然現在沒什麼實力,可是曾經他也接觸到了煉神反虛的境界,更是接觸過天使科技的虛空引擎,對于冥冥之中的規則有著很深的感觸。
「說起來還不知道張先生來自何處。」張良準頭看向張運,笑道,「掌控就能說到規則層次,先生的出身一定不簡單,實力相比也一定通天。」
「張良,你的心思賊多,不過我勸你最好少算計我。」看了一眼溫文爾雅的張良,張運緩緩道,「我現在的心情不錯,不想要為難你。」
「可是如果你讓我感受到了不舒服或是危險,我就一定會干掉你的。」
「所謂的利益大勢等等,這些東西你用來忽悠別人還行,可是忽悠不了我。」
對于張良這種極為聰明的人,張運的原則只有一個,隨心所欲,讓他模不到自己的做事規律。
「先生說笑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對先生不利。」張良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是個大大的良民。
可實際上,這貨看起來很好,內心可不是個好貨。
砰!
就在幾人談話的時候,機關朱雀突然重重地摔在了那通天大樹上,那些個大鳥突然松開了爪子。
「我去!」
吊籃不斷晃動,砸碎了很多樹枝,無數的飄零落葉落進了吊籃中。
伴隨著一聲重重的落地生,張運感覺有些疼。
環視四周,仿佛進入到了精靈的樹洞。
說是樹洞,實際上極大。
大廳至少好幾百平方米,高也有將近百米。
一條彎彎曲曲類似藤蔓的階梯環繞大廳,沿著這些階梯,一個個窗戶房間臨列,此刻,這些房間中一個個鳥頭探出來,正好奇地打量著張運等人。
就像是在看猴子。
「我說,你們沒見過這麼帥的人嗎?」張運被看得不舒服,立刻開口喊道。
「人類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丑。」
「說起來,他們這次來也是偷尿壺的嗎?」
嘰嘰喳喳,听著這些鳥的話,張運忍不住看向張良,「你那好兄弟去偷人家大王的尿壺,他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張良︰「」
別問我,我不知道。
「你們,別廢話,沿著階梯,走到頭頂就能看到大王了。」那位大將軍藍毛鳥停在張運身前,大聲說道。
「你不押著我們去?」張運挑了挑眉,問道。
「老子沒那時間,你們自己去。」藍毛鳥轉身就飛走了。
「小綠~~我來了~~~~」
隱約間,張運听到了某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渴求。
「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去吧。」張運微微搖頭,感覺這個世界像是上古,不僅天地規則顯化,世界不穩,人間也沒有明確的規則。
不過也好,自由自在,自由生活。
「走吧,我要看看那個鳥大王究竟長什麼樣,我可從來沒見到過夫人有鳥類寵物。」水鏡好奇心很重,听到張良說這位多毛國的國王是夫人的寵物後,他就一直想要見見。
沿著巨大的藤蔓階梯,緩緩而行,同時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還別說,挺干淨。
本來以為會是雞窩一樣,現在看來,還真不是。
「問你個事,你們這里的人能復活嗎?」看到身旁一個小鳥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等人,一邊飛一邊嘰嘰喳喳,張運也和它聊了起來。
「復活?當然可以。」
小鳥很自然地點了點頭,「只要你有封印之蛋,復活很簡單。」
「我們這里的戰士幾乎都復活過。」
張運︰「」
听得出來,這些鳥兒對于死亡乜有什麼畏懼,相反,習以為常。
因為他們本身就可以不斷復活。
「那你活了多少年?」
「或者說,你們這里最年輕的鳥多少歲了?」
張運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可以不斷復活,那這里的鳥應該都是活化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