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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又到了開庭的時間了,從原位上起身離開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等待著這場此世絕無僅有的庭審開始。

此刻法院外的天氣也因為審判神明而變得陰沉了下來,烏雲壓頂,電閃雷鳴,狂風呼嘯,暴雨傾盆。

豆大的雨滴順著天空落了下來,打在玻璃窗戶上,發出 啪的響聲,如同炒豆般,響徹雲霄。

在法院之外,一群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面具,全身上下被黑色雨衣遮掩住的人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討著什麼,他們的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槍械與武器,身上還散發著濃郁的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預示著一場驚濤駭浪的戰爭即將爆發,而這一切的源頭則是這一場審判,審判神明之日。

法庭內的人並不知曉外界發生了什麼,隨著那維萊特一記法槌敲下,庭審開始。

由于休庭是原告芙卡洛斯提出的,所以此刻還是由她發言,雲墨作為被告必須要等到原告將所有的訴訟都答辯完畢,並由法官與陪審團認定之後,才輪到雲墨作為原告,對于被告芙卡洛斯提起訴訟。

芙卡洛斯站了起來,拿起一張宣紙,緩緩說道:「我將有新的指控針對于被告雲墨,且這都發現在楓丹……」

雲墨此刻有些口渴,正在喝水,听到芙卡洛斯的話之後,微微挑了挑眉,楓丹?自己又沒做什麼,如何指控?

突然!雲墨腦海之中劃過了一道霹靂,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正在喝的水差點沒吐出來。

煙緋與阿爾忒彌斯見雲墨一臉呆滯,神情恍惚的樣子,不由得也有些詫異了起來,難道說雲墨在楓丹還做了什麼不能見光的事嗎?

煙緋她們已經來不及詢問了,因為此刻芙卡洛斯看了雲墨一眼,見其呆若木雞的樣子,不由得也有些詫異了起來,難道說雲墨在楓丹還做了什麼不能見光的事嗎?

已經來不及詢問了,因為此刻芙卡洛斯看了雲墨一眼,見其呆若木雞的樣子,嘴角劃過一絲自信的弧度,宣讀道:「在楓丹白露宮大游行當日,游行領袖雲墨曾潛入楓丹白露宮,打暈一位侍衛,並搶走其的衣物,騙過巡邏隊伍,來到了我的面前。」

「以上行為觸犯了楓丹刑法故意傷害罪、非法入侵罪,應當給予嚴懲。」芙卡洛斯的律師也站了起來,補充道。

「該死!」雲墨咬了咬牙,這家伙果然提起了這件事情,當時也是實在沒辦法,不然也不會用此等下策,結果被抓住把柄了。

「你還做過此事?怎麼剛剛沒說呢?」煙緋有些詫異的問道。

「被那個小蘿莉拖延時間了,真是好計策。」雲墨有些無奈,真是被芙卡洛斯算計得死死的。

「現在只有一口咬定沒有證據,不然這兩個罪名成立,雲墨先生你可要在楓丹的監獄待一段時間了。」阿爾忒彌斯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給雲墨出了一個下策。

但芙卡洛斯卻像是雲墨等人的計策一般,繼續說道:「當然,以上所說的東西,都是有證據的,審判長,我要求帶人證與物證上庭。」

那維萊特點頭應允,一隊法警帶著一位楓丹白露宮的侍衛以及一件黑色燕尾服上庭,那人正是雲墨當天打暈的侍衛。

雖然雲墨的潛入行為天衣無縫,侍衛壓根就不知道是誰打暈了自己,但他所穿的衣服卻出現在了雲墨的身上,于是便一口咬定是雲墨打暈了他。

這一套證詞得到了法官那維萊特的認可,他看向了雲墨,問道:「被告有什麼要說的嗎?」

「審判長,我的當事人認為,當時的誤入行為只不過是緊急避險,那時情況正是危機之時,與我的當事人約定好帶來水神大人的阿爾薩斯遲遲不歸,游行群眾情緒激動,如果那時去不見水神大人,勢必會釀成更大的混亂。」阿爾忒彌斯站了起來,她的語氣不卑不亢,讓人挑不出半分毛病,「請審判長明察。」

法庭之中的人也沒有再說話,顯然,阿爾忒彌斯的辯護很有說服力,令人相信。

但芙卡洛斯卻一點兒也沒有退步,仍舊是堅持自己的觀點,繼續道:「請被告像我一樣,拿出相應的證據來,空口無憑,沒有證據,誰會相信你的說辭呢?」

「被告是否有相應的證據?」那維萊特看向了雲墨與阿爾忒彌斯,詢問道。

阿爾忒彌斯頓時覺得有些棘手起來,剛剛那些辯言都是自己隨機應變,沒有任何依據,如今要讓雲墨準備一份證據,還真的是有些困難。

就在阿爾忒彌斯都認為沒什麼希望之時,雲墨卻自信一笑,說道:「有的。」

雲墨的右手微微抬起,虛空之中一片扭曲,如同水面般蕩漾開去,隨後在漣漪的地方開始出現畫面。

那正是雲墨以刀為界,責令人群不得越過此線,並與阿爾薩斯商議的畫面,視頻清晰可見,有聲有像,比起現代的監控還要清楚。

塔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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