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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之中,眾人坐在篝火的附近,看著眼前跳動的火焰,都有些無聊以及莫名的煩躁。

正如雲墨所言,他們的身體進入了一個詭異的狀態,不會餓,看著篝火旁已經烤干了的干糧都沒有任何食欲,疲憊與困乏都感受不到,同樣的休息也不能恢復精神,這個詭異地方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消磨著他們最後的耐性。

煙緋和久岐忍在一旁小聲的聊著天,這一對律法學院的學姐學妹,平時根本看不出來她們兩人有任何相識的跡象,但實際上煙緋作為代理老師還給久岐忍上過課。

而最耐不住性子的荒瀧一斗半躺在岩石之上,雙目望著上方,申吟著說道:「好無聊啊,我們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四五天了吧,真想念外面的陽光,還有那群兄弟們啊。」

眾人聞言,都點了點頭,這里的確很無聊,而且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就連性冷如仙的申鶴也不由皺眉,顯示出了心中的煩躁。

不過,眾人對過去了多少天意見有些不同,有覺得過去了一兩天的,也有認為過去了十幾天甚至更久的。

「哪有那麼長時間,你們當我的篝火是核能的啊。」就在眾人各抒己見的時候,雲墨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了過來。

眾人轉頭望去,雲墨和夜蘭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

「你們終于回來啦?我都快無聊死了。」荒瀧一斗立馬坐起身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看樣子他對這里的生活並不怎麼適應。

「你受傷?」申鶴敏銳的嗅到了雲墨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頓時皺起了黛眉,走上前來,關切的詢問道。

「遇到什麼危險了嗎?"煙緋也擔憂的詢問。

「沒有,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雲墨笑著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他的身體也被停滯了,一點小傷居然愈合得這麼慢,看來得更小心些才行。

「比起這個,我們發現新的路了,不知道通向何方,也許是通向外界的通道也說不準。"夜蘭看了一眼眾人,然後緩緩說道。

「有出口了?那我們快去看看吧。」煙緋一直保持著活躍的性格,鼓舞著陷入沉寂之中的同伴,現在听到有出口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松了口氣,立馬來了勁。

「也不盡然吧。」雲墨沒有將此話說出口,上空的那位費勁心思將自己引到那個地方去,肯定也不會讓他們安安穩穩的回歸。

夜蘭不做痕跡的瞥了雲墨一眼,隨後便帶著眾人向著剛剛發現的通道走去。

眾人來到了洞口前,得知這里曾被障眼法封閉過,不得不感嘆這個地方的設計之巧妙,同時也確定了此處肯定是有人來過得的,否則不可能布置出這樣折磨人的障眼法。

而通道內的情況也確實正如眾人猜測的一般,這條通道是通往了一個失落的古遺跡之中,殘垣斷壁,滿目瘡痍,讓眾人有一種穿越到戰亂年代之中的錯覺,一種歲月流逝的滄桑感油然而生。

在外界不曾出現的凶惡魔獸此刻在那破碎的石台之上來去如風,察覺到有生人闖入,頓時紛紛張開巨嘴咆哮起來,聲勢浩大,令人心悸。

「哦!終于有點樂子了。」荒瀧一斗摩拳擦掌,手癢難耐,渴望打架,他看向了一旁的雲墨,說道:「雲墨!要不要來比比誰解決的魔獸多,輸的人出去了請大家吃拉面。」

「可以……」雲墨的嘴中吐出了一個詞,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如閃電一般沖向了前方的怪物群,手起刀落,血雨紛飛,魔獸死亡。

「喂!等我一下啊!」荒瀧一斗大喊了一聲,緊跟在雲墨的身後追了上去,揮舞起背上的巨劍每次擊出,必然會有一只怪物倒在血泊中死去。

夜蘭她們沒有摻和到雲墨與荒瀧一斗的比試,因為此處遺跡似乎是被機關隔絕成了幾個區域,想要繼續前行需要解開這些機關才行,她們去研究怎麼解開這些機關去了。

夜蘭與煙緋對璃月的古遺跡略有研究,所以負責研究機關,而久岐忍身手敏捷,操控機關就落到她身上了,至于申鶴,因為其強大的武藝以及有仙術傍身,所以為大家提供了武力上的支持,防止另一邊的魔獸跑來打亂機關的運轉。

眾人的配合默契,一旦出手就必然取勝。

雲墨屈指輕彈,一道雷霆從其指尖飛出,瞬間命中一頭想要逃跑的魔獸,頓時將其炸成了粉碎。

隨著這頭魔獸的倒下,破損石台上的魔獸群被清除干淨了,殘留在此處的只有漂浮在空中的魔獸殘骸了。

而另一頭,夜蘭她們也解開了此處的機關,通往下一個區域的路徑已經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怎麼樣,老大,誰贏了?」久岐忍向著雲墨與荒瀧一斗走來,看了看兩人的神情,隨後說道:「看起來是老大輸了啊,真慘。」

「是雲墨那家伙太變態了,比在稻妻的時候還要強上很多,簡直就是怪物。」荒瀧一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這個家伙倒是沒什麼長進,在稻妻都干嘛去了?」雲墨瞥了荒瀧一斗一眼,調侃著說道

「沒有什麼人可以陪我練手啊,九條烏……」荒瀧一斗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雲墨一聲輕咳打斷了,一記眼刀掃了過去。

「沒事了,我們走吧,出去了請你們吃拉面。」荒瀧一斗打著哈哈,趕忙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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