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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微曬的的海邊,雲墨與琴看著藏鏡仕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那被面紗遮住半截的俏麗面龐上滿是呆滯,沒有絲毫神采,仿佛陷入了什麼夢魘之中一般。

不過,藏鏡仕女嘴里卻一直念叨著哥哥們的照片,就像丟失了最珍貴的寶物,整個人都變得失魂落魄了起來。

雲墨從懷中取出了剛剛在草叢之中找到鍍銀懷表,遞給了藏鏡仕女,道︰「這個,應該是你的照片吧?你是在找它嗎?」

藏鏡仕女聞言,木訥的低下了頭,但當她看雲墨手里那只鍍銀懷表之時,身體卻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藏鏡仕女輕輕的伸出了雙手,從雲墨手里接過了那鍍銀的懷表,緩緩打開蓋子,里面的照片映入眼簾,照片之中的兩個男孩與一個少女站在一塊,微笑著看著鏡頭。

「啊∼找到了,是我和哥哥們的照片,之前究竟丟在那里了∼嘶,頭好痛。」藏鏡仕女看著手里的懷表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但想要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頭卻又傳來了一陣疼痛,讓她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懷表的話是在丘丘人營地的旁邊找到的,你應該是被襲擊了吧。」雲墨見藏鏡仕女似乎已經清醒過來,開口問道。

當時幻境海螺映射出來的影像是藏鏡仕女在放置一些什麼東西,但那個東西似乎也是有問題的,把營地里的丘丘人全都引出來了。

「啊,真是感謝了。」藏鏡仕女聞言抬起了腦袋,看向雲墨,但又吃了一驚,「內部文件看到的稻妻另一個神明?

我……我記得是叫雲墨吧,還有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雲墨微微挑眉,自己的名字已經上愚人眾內部文件了嗎?還真是令人害怕呢。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琴見雲墨沒有說話,出言詢問道。

「我……我叫阿加菲亞。」阿加菲亞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名字報出,然後她扶著頭,繼續說道:「你們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總感覺記憶缺失了一部分。」

「這麼快就倒打一耙了嗎?」雲墨翻了翻白眼,說道:「明明是你們愚人眾在島上搞出了那些奇怪的事情,才導致現在這個局面不,那座島上的裝置到底是什麼?」

「裝置?不好,他還在那里……」阿加菲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身便往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雲墨與琴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反應了過來,連忙跟上了阿加菲亞,一路追蹤到了山腰處的一個洞穴之前。

這個洞穴被巨大的荊棘所覆蓋,在荊棘之後隱隱約約能看到有一個水銃重衛士站在哪里,也是一副呆呆的模樣。

阿加菲亞趴在荊棘之前,呼喚著水銃重衛士,但聲音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阻隔了,根本傳不進去。

「這是什麼東西?之前明明還沒有的。」阿加菲亞疑惑的看了一眼雲墨與琴,然後用刀刃輕輕一戳荊棘,發現並不能破壞掉,頓時有些氣餒了。

「這應該也是那座島上的裝置搞出來的東西,類似于幻境。」雲墨回憶了一下昨晚上的夢境,在里面似乎見過這種荊棘植物,物理傷害破除不了,需要演奏附近的音樂才可以打開。

「你們要放火燒這個嗎?不行啊,里面還有一個大活人呢,雖然早就听聞雷之神雲墨危險無比,很多同伴只是例行公務也會被突然襲擊,但要是把人給活活燒死,也太過殘忍了吧,哪怕最凶惡的債務處理人也不曾經如此。」阿加菲亞說著,還搖了搖頭。

雲墨聞言一愣,自己的名聲有這麼惡臭嗎?打家劫舍旅行者?不至于吧。

雲墨正想要反駁幾句的時候,琴忽然拍了拍雲墨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上當。

雲墨一怔,隨即看向了阿加菲亞,只見她那張白淨的臉蛋之上帶有一絲狡黠之色,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阿加菲亞小姐,激將法對我不管用哦~」雲墨看著阿加菲亞,淡淡的一笑道:「要想讓這些荊棘藤蔓退散也不是什麼難事,但你相應的也要給出一些情報作為交換。」

「用別人的珍貴之物作為威脅,真是沒人情味呢。」阿加菲亞聞言,撇了撇嘴,說道。

「彼此彼此吧,我拯救了你的和精神,你還不是一樣詐我。」雲墨也不甘示弱,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但先說好,你不能听完了情報之後就拉下臉說什麼「是嗎,你已經沒用了……」的台詞,然後把我解決掉。

愚人眾的教官說每年都會發生很多類似的事,所以我不會掉以輕心的。」阿加菲亞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說道。

「放心吧,我不是壞人,再說了,還有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在這里,她的品性你應該是知道的吧?」雲墨將琴推了出來,然後說道。

琴听到雲墨這樣說,無奈一笑,但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雲墨的話。

阿加菲亞看著眼前這位氣質高雅,一雙風韻美腿與自己一模一樣(建模梗,琴和藏鏡仕女的腿部建模是一樣的)的金發少女,微微點了點頭,這位風評極佳的蒙德騎士即使在愚人眾內部也是有所記錄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阿加菲亞覺得還是能夠信任一下的,畢竟還需要他們幫忙把扎哈爾從這個詭異的幻境之中救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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