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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變數突起

守門人似笑非笑的道︰「我說是狗洞,你相信麼?」

「一方之主就這麼要面子麼?換成盜門的人過來,一定會選擇走狗洞,因為走狗洞最安全。」

我冷笑了一聲把守門人的人頭扔在了地上,徑直往煙雨樓正門走了過去。

那兩扇石門,正是我在通玄鏡上看到的東西,我記得石門背後還有一個紅衣女人。

我的手還沒踫到石門,守門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是第一個敢從正門進煙雨樓的人。祝你好運吧!」

「希望,你能走出來。」

我忽然回頭之間,卻看見守門人已經完完整整的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雙手同時握住刀柄︰「再借你人頭用用。」

我說話之間,雙刀再次斬出,交錯的刀光突進數米,從守門人肩頭上交叉斬落。

守門人的身形在我面前四分五裂,我的雙腳卻在地上連換了幾個方位,迎著空無一物的虛空又是一刀斬出。

我那一刀下去,虛空中迸出了血跡。

我雖然看不見自己砍中了什麼東西,但是我能從下刀的深淺上感覺到,自己那一刀應該砍斷了對方的肩頸。

眨眼之後,我刀下出現了一道鮮血淋灕的人影——王屠夫!

我那一刀正是砍在王屠夫的肩頭上,王屠夫的臉色已經帶上了失血的蒼白。

我卻毫不猶豫的抽出雙刀,反手向另外的方向砍了過去。

這是「盲刀」

是在看不見敵人的時候,憑借感覺搜索敵人的方位。

這還是葉陽教給我的本事。

從陷陽河出來之後,葉陽就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說我感知能力不行。

葉陽每次都能在看不見敵人的時候,準確出劍,一劍斃敵,靠得就是感知。

我養傷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在教我盲刀。

我大概是學到了葉陽的八成本事。

我把守門人的人頭提起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模到的不是他的腦袋。

哪怕是,我手心里出現了提著人頭的觸覺,我也能清楚的感覺到,我並沒殺掉對方。

不死僵,最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你連對手死沒死都分不清,那你就離死不遠了。

術士裝死的辦法千奇百怪,尤其是利用幻術裝死。如果,你用眼楮分辨不出對方生死,那就用手。

我提起守門人人頭的一刻,就知道自己陷入了幻境。

我的眼楮看到的,是自己一直在往煙雨樓的方向走,我的雙腳卻明明白白的告訴我,我連茅屋的範圍都沒走出去。

守門人真正要跟我賭的,就是我能不能在五個人當中精準的砍掉她的腦袋。

我計算過,在我出手斬殺對方的時候,有機會連出五刀,這五刀,只要有一刀走偏,砍掉的就不是守門人的腦袋了。

我第二刀劈出之後,又是一道血光隨著我的刀鋒向外 起,我也清清楚楚的看見藏天機人頭落地。

我卻一刻沒停的砍出了第三刀。

王小渙

雲裳

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了我的眼前,我卻提著鮮血亂滴的雙刀調轉了一個方位。

守門人的聲音在我耳邊悠然而起︰「你可以走了,人頭已經有了。」

我雙手忽然向外分向揚起,白晝、子夜,兩把彎刀化作風旋往不同的方向而飛轉而去。

守門人也在這時笑道︰「你輸了!」

我眼前的景象在一瞬間轟然炸裂之後,又換成了我和守門人相遇的茅屋。

被我拋出去的兩把彎刀中,子夜正在向藏天機的方向急速飛掠,如果彎刀的路徑不變,刀鋒就會在瞬息之後掀掉藏天機的天靈。

白晝的方向是在我背後,出刀的方位也比子夜低了不少,按照現在的位置,白晝應該是在直取雲裳咽喉。

守門人想要的是雲裳的腦袋!

電光火石之間,兩把彎刀同時轉向,子夜在掃斷了藏天機額前的幾根劉海之後,便直奔我胸前而來。

與此同時,白晝的刀聲從我背後倏然而至。

守門人的尖叫聲驀然而起︰「你瘋了吧!你在殺自己。」

「我是在賭人頭!」我冷笑之間干脆放下了雙手,任由著彎刀向我身上飛射而來。

守門人厲聲道︰「你想死麼?」

「我說砍你腦袋,就得砍你腦袋,絕不含糊。」我冷笑之間,兩把彎刀已經同時貼向了我的身前和背後。

如果,我還是站著不動,就得被刀鋒貫穿身軀。

千鈞一發之際,我身後忽然伸出一只手來,凌空架向了白晝。

白晝的刀鋒倏然一轉,生生砍斷了那支手臂,刀刃卻在踫到我衣服的時候失去了力道,順著我的脊背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我也單手抓住了子夜的刀柄,刀尖就在我胸口的位置停了下來,乍看之間,就像是我舉刀對著自己。

我沒想到的是,竟會變數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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