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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九章:勘九郎:我戀愛了!

忍者學校的制度是火影中一個稍稍有那麼一些「神奇」的設定。

就拿木葉來說,每年能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學生平均下來才剛剛過兩位數,但是後期忍界大戰的時候卻能蹦出幾萬的忍者!

雖說後期的設定追加了一項各個部門內部、各個大家族內部都有各自的忍者晉升通道,但是除了證明曾經的火影都是fw外什麼也證明不了。

初代想要消除各個家族之間的隔閡,所以二代想到了個讓所有孩子都集中在一起學習玩兒鬧的忍者學校,結果呢?

結果就是除了一些被柱間的火之意志洗腦的家族,壓根兒沒那麼多人把自家的孩子送去忍者學校,更別提只為了面子工程把少數孩子送到學校的宇智波、日向兩大族了。

單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先代的幾位火影在政治這一塊兒,其實都一樣菜。也就是這個世界的個人英雄主義太過膨脹被廣泛傳頌、被普通人吹出來的而已。

一代作為開拓者有瑕疵也沒辦法太黑,二代至少創建了很多新玩意兒,然後是身為和平主義者的猿飛日斬,這位可以說是真就除了和平主義者跟忍術博士的稱號外什麼都拿不出手的一個fw。

四代死的早,暫且不說,最後是已經上任十幾年的綱手。

重用新人新一輩,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各個家族近些年來送到忍者學校的學生數量相較以往翻了好幾倍,光憑這兩項就甩出猿飛日斬不知多少條街。

至于其他的政治作為,因為本身的政治素養一般般的關系並不多,十幾年來也就個明里拉攏、暗地里震懾宇智波跟日向這兩個大頭的作為。

深夜。

木葉,歌舞伎町。

某家掛著五顏六色不斷閃光的燈牌的情報屋里,慎二攬著兩位小姐姐的腰,一邊接受兩人的投喂一邊听卡卡西介紹著這次中忍考試的大致情況。

首先,參加中忍考試的光是木葉的應屆畢業生就超過六十位二十個小隊,這也是綱手這些年來的政治手段所致。

風、雷、土、沙、田、雨、瀧,除了組織的木葉以外,另外還有這七個國家也響應參加了這一次的中忍考試,總人數已經超過了五百。

「看來還挺熱鬧的嘛。」

慎二笑笑,松開兩位穿著暴露,身上滿是廉價香水味的小姐姐,接過小姐姐手中的酒瓶後隨意地擺了擺手。

明了慎二意思的卡卡西向著兩位小姐姐施以眼神,讓其迅速離開,而後又主動接過了慎二手中的酒瓶親自替其斟酒。

「安利先生,還請不要著急,耐心等候消息,綱手大人一定會認真…」

「怎麼?她難道說還會不準允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只好用你們忍者的規矩跟她好好聊聊了。」

「忍者的規則?」

卡卡西甚是不解,同時將酒杯遞給了慎二。

捏著酒杯送到嘴邊的慎二隨意一笑,隨口說道︰「你們這些忍者的規則不就是誰更加強大就听誰的嗎?」

雖說是稀松平常非常隨意的語氣,但是听出其中威脅之意的卡卡西心中一驚,而同樣倍感壓力激增的還有站在一旁動也不動充當護衛的宇智波鼬。

順帶一提,因為卡卡西接手,當時在暗地里潛伏著的木葉上忍也都散去了。

「哈哈哈,安利先生還真會說笑呢,忍者的規矩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弱肉強食,只有弱肉強食的話,這個世界早就毀滅了。」

「嗯…」放下杯子的慎二,微皺著眉頭作思索狀,再顯露幾分的笑意,「嗯,嘴上說的倒是不錯,只是瑜不掩瑕,在我看來,忍者也只是一群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伙而已。」

卡卡西沒有辯論,再一次地替慎二斟滿了杯中酒。

「話又說回來,怎麼總感覺這次你對我有那麼一些意見呢,從剛見面就是這樣,眼楮我不是早就托人還你了嗎?這是為什麼呢?」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雖然卡卡西上來一個否認三連,但是心里卻感慨于慎二的感覺真特娘的準!

給自己看了那種東西(小劉備),讓自己迷上了那種東西(小劉備),導致自己現在已經走不出去了,再看自來也寫的什麼親熱天堂只覺得索然無味。

話說回來,牛頭人它怎麼就那麼上癮!

沒錯,慎二曾經給卡卡西的文就沒有一本純愛,全都是牛頭人!都是類同與私塾教師白老師、醫院王護士的頂級牛頭人好文!

因為這個,卡卡西現在已經不能直視那些平澹而乏味的純愛文了,也因為這個後遺癥內心對慎二滋生了一些小小的埋怨。

「要文嗎?很便宜哦∼」

「真的還有嗎?!」

卡卡西下意識地驚聲問了出來,再接著便看到慎二打了個響指,之後更是看到一厚沓的書籍出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就在卡卡西用大半輩子的積蓄買下這些不知內容的書籍,而後又裝作正人君子的模樣皺著眉頭翻閱起來之時,一名身材高挑身著高開叉紅色旗袍的小姐姐走了過來。

見陪酒女一步步地朝著自己走來,慎二剛想跟前幾位一樣擺擺手讓其離開,卻突然聞到了這位小姐姐身上跟其他陪酒女完全不同的高級香水味,瞬間便覺察了什麼。

微微一笑後,慎二輕拍了拍自己一旁的位置,示意這位眼底藏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小姐姐坐下。

酒過三巡,在鼬跟卡卡西的指引下,慎二摟著小姐姐去往了已經被提前安排好(安插好監事人員)的高級旅店。

……

剛回到旅店房間,這位小姐姐便顯露出了原型,直接反向推倒了慎二。

這位陪酒女的真實身份是半年沒見,還以為慎二已經跟自己玩兒膩了的夕日紅。

為了試探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的慎二,喬裝打扮扮作陪酒女接近慎二。

久別重逢,自然免不了一番激戰。

因為被閑置了半年的關系,紅在上半場幾乎沒有說過話,使出了渾身解數,一門心思地沉浸在戰斗中。

總之,這一晚是宇智波鼬生平之中最為煎熬的一夜,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反觀跟其一起站崗的卡卡西則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剛剛得到的聖賢書!

陪酒女?

什麼玩意,簡直太low了!

當紅將心中積攢下來的幽怨跟憤恨以及自己也不肯承認的思念全部發泄出來後,天已蒙蒙亮。

「你怎麼消失了半年?」紅小聲地問。

「玩兒去了。」

听到這個回答,紅不爽地皺了皺眉,不過最後也釋然了,至少不是玩兒膩了才足足半年沒有找過自己這就足夠了。

剛開始,紅以為是慎二已經玩兒膩了,最開始雖然有些失落,卻在綱手的開導下慢慢地看開了(外表上)。

不過,隨著時間越來越長,紅內心的那份失落逐漸堆積,變成幽怨、幽思,甚至還無論如何都走不出來。

順帶一提,綱手在半年前剛剛得知慎二疑似拋棄了紅之時,在非常憤慨的情況下心中又有一份女人的小竊喜。

畢竟,慎二跟自己那會兒可是一次過後就再也沒有找過自己,甚至還騙自己說什麼他是不睡第二次主義者!

純屬放屁!

如果是的話,那你為毛找了那麼多次紅?

一直以來,綱手對慎二對待紅的態度,就是類似于這種的不服氣心理或者說女人的很奇妙的小妒忌心理。

所以,在得知慎二不再找紅之時,綱手的這種不服氣跟小妒忌才得到了慰藉。

看著休息片刻又翻身而上的紅,慎二疑惑道︰「你不是帶隊上忍嗎?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吧,畢竟天亮以後還要帶…」

紅沒有給慎二說完話的機會,足足半年的空窗期,自己要盡力補上!

……

清晨,木葉醫院。

某個病房里。

「我愛羅這個家伙,竟然還躲著我們不露面,真是的!」

靠在窗前的香磷憤憤不平地道,而後隨手接過了一旁的舍人大早上跑到村門口買下的皮薄肉多的大包子,憤憤地咬了一口。

「別噎著,還有新鮮的牛女乃。」舍人又將一瓶新鮮牛女乃遞給了香磷。

「應該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白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溫柔似水。

「那也太冷澹了吧!昨天都見面了卻連聲招呼都不打!」香磷對此很是介懷。

抱著手靠在一旁牆壁前的君麻呂抬眼輕瞥了一眼香磷,澹澹地道︰「那種事情無所謂,話說回來,開始就是你提出來想來見識一下中忍考試的,你還記得你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嗎?」

「當然了!當然是趁機恨恨地教訓一下所謂的忍村忍者了,一個都不放過!」

看著握緊著拳頭,氣勢洶洶的香磷,坐在病床另一邊照看了勘九郎整整一夜的手鞠終于怯怯地開口了。

「那什麼…你們認識我愛羅嗎?」

然而,並沒有一個人回答手鞠。

香磷、君麻呂直接選擇無視,而舍人也正忙著舌忝香磷所以沒有心思搭理手鞠,只有白給了手鞠一個善意的微笑讓手鞠不至于太過于尷尬。

「算了,走吧,一夜都不肯出來,等到那什麼中忍考試開始後我再好好教訓他!」

香磷率先離去,舌忝狗舍人緊跟其後,君麻呂也跟著離去,最後的則是禮貌地跟手鞠微笑示意後才起身的白。

就在這時,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勘九郎終于醒來,剛一睜開眼楮便看到了頭上的白。

見勘九郎醒來,教養很好的白同樣以微笑示意,並將手中之前坐著閑著沒事削好的隻果遞給了對方。

看著彎著眼楮,臉上始終露著澹澹的讓人很舒服的溫柔笑意的白,勘九郎一瞬間便迷失其中,徹底忘記了昨天的遭遇。

待白離開後,勘九郎才看看回過神來。

「手鞠,我……好像戀愛了。」

「啥?」

「那個超有氣質,超漂亮,笑起來超溫柔超好看的女生究竟是誰?我喜歡上她了!」

「呃…我能說我也不知道嗎?不過听他們說話好像認識我愛羅。」

「我愛羅知道嗎?!他在哪里?」

這一刻,勘九郎似乎已經忘記了我愛羅的恐怖,一門心思想要得到白的信息。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話說你冷靜一點,你要是因為這種事去問我愛羅,我覺得你會被揍得很慘。」

說到這里,手鞠悠悠地嘆了一聲,繼續說道︰「不過之前听他們的講話,他們會參加之後的中忍考試,你還是等到那個時候吧。」

「這樣啊…」

勘九郎點點頭,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緊緊地皺起眉頭。

「等下,手鞠,我現在有一個十分緊要的問題,你說……我跟她的孩子叫什麼名字比較好?」

手鞠︰……

我覺得你這個弟弟在想peac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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