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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在大明,可以說是一個戰略級的商業武器,李雲睿相信,會有很多人為了玻璃,爭著搶著給曹國公府保駕護航的!

當然前提是李雲睿把玻璃做出來,否則一切免談。

玻璃的配方有很多,李雲睿至少知道十種以上的配比,原因無他,李雲睿前世大學畢業後,第一家工作單位就是做玻璃制品的,專門生產各種玻璃。當然,他工作的單位都是工業化、電氣化的生產企業,大都是自動化生產線,。

這些大明都還沒有呢!但沒電、沒設備,對于制造玻璃來說,並不是問題,因為造玻璃的關鍵是融化材料。後世用電、天然氣、煤油、柴油來融化原材料,大明可以用煤炭、木炭來融化啊!

用稱按照比例配好原材料,倒入一個陶瓷罐中,李雲睿讓李桑海生起火來,隨著窯爐中的火焰顏色逐步變化,李雲睿將陶瓷罐放進了窯爐,將窯爐的蓋子蓋了上去。

繞著爐窯,念念有詞,猶如作法一般,裝神弄鬼地轉了三圈。

「桑海,加油吧!」李雲睿做完之後,拍了拍李桑海的肩膀,示意他開始拉風箱。

李桑海伸出麒麟臂,開始拉動風箱,李雲睿時不時打開蓋子看一下,隨著時間的推進,陶瓷罐中的材料慢慢融化開始融化。

當年為了銷售公司的產品,李雲睿曾經深入一線,跟工人師傅們虛心請教,對于玻璃制造過程中,很多技術細節都了如指掌。

如果是大量原材料燒制,一次1000升的原料,至少要燒8-10個小時,中間要保持穩定不變,有時候還要不斷攪拌原材料,讓原材料均勻混合,加快融化過程,同時將熔融過程中產生的氣泡排出,這樣制造出來的玻璃,質地更加均勻,亮度更加晶瑩剔透。

小量實驗,沒啥技術可談,燒就行了!沒那麼多技術細節。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李雲睿打開爐蓋,笑了起來,成了!

找來事先準備好的鐵棒,李雲睿從陶瓷罐中挑出了一坨玻璃熔液,放到了一個模具中,又拿來一根長長的銅管插進了熔液里,深吸一口氣,將嘴懟到了銅管的另一端,用力吹了起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年紀只有十三歲的李雲睿,肺活量太差,自以為能把玻璃吹起來,結果吹了個寂寞。

只能換李桑海,到底是練過武術的人,肺活量非常好,李雲睿在一旁指揮。

李桑海用嘴吹,李雲睿在一旁用剪刀剪,又廢了半個時辰,兩人才結束工作。

李桑海已經震驚到不行了,世子會仙術啊,用點沙子、石灰,念上幾句咒語,做一下法,沙子就變成水晶一般的杯子了。李桑海想跪下拜李雲睿為師,學習仙法!

「桑海,今天的事情,對誰也不能說?明白?」李雲睿雙手叉在胸前,看著剛剛做出來的十個玻璃杯,笑吟吟地說道。

听了李雲睿的話,李桑海趕緊點頭。

把現場所有的東西毀尸滅跡之後,李雲睿用一塊布將玻璃杯蒙住,帶著李桑海回了自己的房間,找了個地方,把玻璃杯藏了起來!

完成了一件大事,李雲睿很開心,接下去就是挖下深坑等虎豹,撒下香餌釣金鰲,看誰想上鉤了。

三元巷,老管家李大亮家,滿滿四大箱子寶鈔堆放在李大亮面前。

四萬貫寶鈔,整整四萬張……

李大亮曾經身為曹國公府的總管,自然是見過世面的,但李文鵬和李文勝兩人真是驚了,看著眼前的寶鈔,眼楮被晃暈了,一時間手作無措。

深吸了一口氣,李大亮讓自己鎮定下來,這錢要用來干什麼,他心里是知道的,世子就這麼明晃晃地把錢送給自己,難道就不怕別人說什麼嗎?

「老總管,世子說了!這是定金,我們要定兩百塊牌匾,要黃花梨木的!」劉二磊手里拿著一份已經簽好的合約,遞給了李大亮。

「兩百塊……」听了這個數字,李文鵬倒吸一口冷氣,那得多少錢?反正他自己算不過來了。

「二磊,這麼多牌匾,世子準備干什麼用?」李大亮則皺了皺眉,雖然他早就知道,李雲睿會采購一批牌匾,但他有些不明白,李雲睿買這麼多牌匾干什麼用?

「老總管,這個世子沒具體說,只是說了,準備賣給蒔花閣的客戶,拿來賺錢。」劉二磊很心疼,這麼一大筆錢,就莫名其妙地給了李大亮。

問了跟沒問一樣,李大亮有些胸悶。

「對了,老總管,世子說要先給紅顏會做一塊牌匾,五天內要交貨,牌匾上的字,明天就送過來!」劉二磊又說道。

李大亮听了之後,點了點頭,甭管那麼了多了,世子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爹,這錢……」送走了劉二磊,李文勝哥倆心潮澎湃地問道。

在這哥倆的心中,早已不知道做了多少規劃,現在一家七口人,還住在一個小院子里,孩子慢慢大了,總要有自己的家業。有了這麼多錢,置辦一處房產、再在城外買上幾畝良田;有這麼多錢,該吃點好的、喝點好的、買點好的了吧……

這麼想,一點都不為過,畢竟天降橫財,任誰也無法抑制消費的沖動。

「這錢誰不能動,我有大用!給我抬進房中。」李大亮背著雙手,臉色很嚴肅的說道,一句話熄滅了兩個兒子的熱情。

有大用?有什麼大用?這是四萬貫,不是四百貫,四千貫?李文勝兄弟倆有些懵圈。

錢是有了,但錢是誰的,這一點值得商榷,這是李文勝兄弟兩人不知道的。將錢送進了李大亮房中,兄弟倆很是郁郁的蹲在門口,干瞪著眼。

李大亮把房門一關,背著手,走出了家門。

片刻後,李大亮出現在秦淮河畔附近的一家賭坊前。

賭博作為一種特殊的社會現象,自古有之,源遠流長。作為統治者,自然知道賭博的危害,因此歷朝歷代都制定了不同的禁令和處罰手段,用來禁賭,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官府不允許打麻將、玩骨牌,百姓就換斗雞;官府禁了斗雞,蟋蟀就進了百姓法眼;活物不讓玩了,百姓就玩花字。總之,百姓的「智慧」是無窮的,賭博之風難以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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