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月瑤是想要我前去赴約,還是不想我去赴約?」
踢皮球一般的將問題丟回給月瑤,可惜這卻難不倒潤下主事。
「這自然是以墨誠想法為主,若是墨誠想去,卻讓月瑤攔了下來,那月瑤豈不是做了惡人?」
這家伙,把皮球又踢回來了。
墨誠搖搖頭,也沒有多少繼續把皮球踢回去的想法,而是話頭一轉,「百千萬大概是想要弄死你那群人背後的金主,不過他本人大概是沒把你當做對手,外加打算拉攏我。」
將自身的猜測說了出來,墨誠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意思,他很清楚接下來的情況要由月瑤來選擇。
月瑤也領會到墨誠的意思,眉毛微抬,顯得有些詫異,「墨誠這是不打算前去赴約?」
她很清楚墨誠這樣選擇,會是個什麼結果。
百千萬,有的不僅僅是那深不見底的財富,被財富所吸引而來效力的高手,更是數不勝數。
「听你這話,大概是不想跟百千萬和談了。」
墨誠同時也听出了月瑤的意思,那些試圖弄死她的人月瑤不想要放過,而作為那些人背後金主的百千萬,月瑤同樣也不打算和對方和談。
知道了月瑤的態度之後,墨誠隨手將手中的請柬撕開,接著指尖燃起火焰將其燒了個干淨。
在高溫之下,那黃金從紙張上被提煉了出來,最後在墨誠的手中形成約莫指頭大小的黃金。
「接近一兩重,還真是有錢。」
換做在地球時候的金價,這張請柬本身就至少價值兩萬,這還沒算那信紙的價格。
這時候墨誠才問起了月瑤,「對了,你怎麼過來了?」
「你的東西掉了,幫你拿過來。」
說著,月瑤將某樣東西遞了過去,這時候墨誠才看得清楚,那是一枚六芒星冰晶體,也即是他人口中的。
墨誠隨手接了回來,在旁人沒有察覺到的時候,那枚,或者是自己的另一幅身軀化作點點金光融入到自己的體內。
看著墨誠那麼不在乎天下無雙,墨誠還是得小心對待才是。」
也就是這個時候周遭都有著麒麟部的士卒們看著,要不然光是墨誠將這隨意丟出去的態度,都足以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接著月瑤又想到被精精兒挾持的時候,墨誠連遲疑都沒有遲疑就把,那便是月瑤的罪過了。」
「沒什麼需要小心對待的,這就是一件物什罷了。」墨誠側著頭,好像並不了解月瑤的話語,「比起月瑤的安危,這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對于墨誠來說,區區一件技能的衍生物,屬于是隨手丟到下水道都不覺得可惜的東西,和護送月瑤到達的任務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說著的時候,墨誠還想起精精兒和空空兒那過于貪婪的行為,不由得搖了搖頭,「要不是那兩個家伙過于貪心,拿了還想把你帶上,也不至于死在這里。」
想到剛才月瑤被挾持的常軍br />
但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會,便被他否決了。
一來是沒有辦法解釋這東西的來歷,二來則是他還不清楚科瓦雷大陸的契約,在這個世界能不能夠起的了作用。
同時這個世界的天道有些敏感,墨誠不敢肯定要是拿出一些和當前世界觀相差過大的東西,會不會再度驚擾到天道。
這東西在這個地方過于不可控了,就連墨誠都不敢將給拿出來,更別說給別人使用了。
墨誠話語所表達的意思再簡單、直白不過,讓月瑤听的直接霞飛雙頰,「墨誠是說,月瑤要比那來的重要?」
墨誠看著青銅城市的城牆,腦海中思索的別的事情,身後美人嬌嗔羞澀的模樣卻是無人可見。
在听到問話之後,更是隨口答道,「那是自然,怎能和月瑤安危相比。」
可以說只要是個人,那麼都要比那本質上就是技能的衍生物。
以墨誠的感官來說,那東西的地位比自己的頭發還要低下。
畢竟頭發拔多了有月兌發的風險,那只要墨誠願意,一次制造百八十個根本不是問題。
身後似乎沒有了聲音,但墨誠也沒去在意,而是一直在思索著某件事情。
半響過後,平復心情的月瑤才開口問道,「你在看什麼?」
「公輸家的機關城,這玩意應該是能夠收起來的,但應該只有公輸家的人才知道怎麼做。」
眼前的青銅機關城顯然被墨誠劃分到的行列,而且整整一座城市,還是能夠移動的城市,要說墨誠不想要那完全是說謊。
而且將青銅機關城留在原地,那基本就和墨誠沒有關系了,他可以肯定絕對會被公輸家的人給回收回去。
沒有什麼比戰利品就在眼前,但是卻拿不走還要讓人無奈的事情了。
「或許我有辦法可以試試。」
月瑤的話讓墨誠一愣,旋即轉過頭看去,「你有辦法?!」
「有可能,但不高。」
月瑤沒有把話說的很滿,只是跟著墨誠進入了青銅機關城,向著機關城的中樞走過去。
一邊走的同時,一邊還跟墨誠解釋道,「我曾在年幼之時救了一位墨家之人,不過他的傷勢過重,終究只是令他延長幾日壽命。因我幫他通知墨家,使得他死前對同門交代秘事,所以在臨終之前他贈予我一枚令牌。」
說著的同時,月瑤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枚看起來像是石質的令牌,「那名墨家弟子告訴我這枚令牌可以破解常見的鎖頭和機關,以及諸多公輸家機關。」
「這枚令牌幫了我不少忙,我建立倉庫亦或是寶庫之時,都會用這枚令牌來實驗防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