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有來!」王冬兒俏生生的道。
「你是王冬!」霍雨浩與和菜頭眼楮瞪得像銅鈴,嘴巴張的塞得下一枚鵝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冬兒叉腰道︰「怎麼不可能?」
江楠楠也在一旁笑道︰「她還真就是冬兒,只不過之前是女扮男裝,現在恢復女裝罷了。」
折騰好一會兒,這兩人才相信王冬兒的身份,但是是不是撇過來的視線,還是讓王冬兒很不爽。
「看什麼看!不就是女扮男裝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握著拳頭,惡狠狠道。
正在這時,樓上傳來貝貝的聲音︰「是陳澤和冬兒來了吧。正好,人齊了。」
貝貝走下樓,來到眾人面前,道︰「兩年多了,我們終于又湊齊了。真是不容易啊!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新一屆的大賽就要開始了。雖然我知道你們都很自信,但我們卻不能大意。在戰略上要藐視對手,但在戰術上一定要謹慎。走吧,咱們找個地方活動活動。也相互展現一下,這幾年以來大家的進步情況。」
「貝貝師兄,先等一等,正好我也要和大家說一件事。」陳澤站起身,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道︰「這次我和冬兒,恐怕不能和大家一起去參賽了。」
「什麼!」
「不是,你們這是為什麼啊?」徐三石急得跳起身。
陳澤接著道︰「準確來說,是不能和大家一支隊伍了。」
貝貝眉頭微皺,「陳澤,你仔細講講。」
「這次斗魂大賽與往屆並不相同,除了學院以外,宗門也允許參賽,也就是說,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斗魂大賽將被改為全大陸青年魂師大賽。而我剛好收到了一封邀請信,在問過玄老之後,他決定讓我帶一隊去參加這次魂師大賽。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們也會受到這個消息,畢竟唐門也是個宗門。」
听了他的解釋,眾人都有些沉默。
「可是,如果我們都離開的話,那學校的榮譽」
「穆老在世的時候就曾經說過,榮耀不能成為束縛。更別說,去年我們就參加過比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出自史來克學院。」
見到貝貝在沉思,陳澤也沒有繼續逗留,「要不要代表唐門參戰,你們自己考慮吧,我要去挑選隊員了。不過等我隊員齊了,倒是可以對抗一下,尋找一下弱點。」
說完陳澤和王冬兒一起離開了貝貝這里,他們首先去找胡桃,玄老說不能挑選王秋兒,但是可以挑選胡桃做隊友啊!
「她她走了?」
王秋兒表情澹然地泡了壺茶,「內院考核比賽之後就走了,說是要開展業務,與雪帝一起去極北之地了,說是要先從魂獸開始。」
看了看一旁的小僵尸,他搖了搖頭,年齡太大了。
「七七怎麼沒跟去?」
「反應太慢了,沒跟上。」
王冬兒狐疑地看著她,「你能照顧好她嗎?」
「沒關系,我有事的時候,會讓她在桌子底下蹲好的。」
「你這樣也太不負責任了吧!」王冬兒怒道。
不過王秋兒表情卻很平靜,「她只是個僵尸,根本沒有感情,而且長時間不見,她甚至會連你是誰都忘記。」
「你怎麼能這麼冷血!七七,我們走,不和她在一起了。」
王冬兒伸手去拉七七,然而卻沒拉動,于是她蹲子,輕聲道,「七七,以後跟姐姐在一起好不好。」
依然沒有回應。
過了片刻,七七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七七不會忘記秋兒的!」
陳澤突然感到一股心酸涌上心間,「如果你覺得照顧七七比較麻煩的話,我們也可以照顧她。」
王秋兒飲了口已經沒水的茶杯,有些不自然的道︰「不用,我能照顧好她,讓她蹲在桌子底下也是怕她出去後找不到回來的路。」
「哼,這還差不多。」王冬兒算是發現了,這個王秋兒就是一個傲嬌怪,明明心里在意的不得了,嘴上就是不說。
陳澤扶額,嘆息道,「本來還想找胡桃問一問,她的火屬性攻擊會與雷電產生那麼強大的爆炸呢?為什麼我的火焰與雷霆卻沒有產生爆炸,反而非常好的融合了呢?」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
「你知道?」
王秋兒正色道︰「在那場考核之後,我也問過胡桃,不過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們將火焰與雷電的爆炸反應稱作超載。但是根據我的分析,可能與我們兩個世界的力量本源不同有關。」
「雖然斗羅大陸以及胡桃的家鄉都是由幾種基礎屬性構成,但是不同的是,斗羅大陸的所有屬性力量都是來自于龍神,而胡桃那邊的元素卻是分別由七位神明掌管。所有我猜測,或許就是因為七位神明的力量互沖性更強,所以才導致元素間的反應這麼強烈。」
听到王秋兒的回答,陳澤感到茅塞頓開,「沒錯,所以斗羅大陸的屬性融合性更強。不愧是擁有黃金感知天賦,在這些事情上你的感知能輕易察覺到本質的不同。」
王冬兒也點點頭,「所以說,武魂融合技才是我們這邊力量的正確使用方式?」
「沒錯,但我們能施展武魂融合技的人數遠在料想之下,不知是因為年代久遠,不同屬性之間已經疏遠。還是因為屬性的本源出了問題。」
「屬性的本源?」
「其實就是龍神,就比如一顆大樹,如果主干出了問題,那其他的枝干肯定也會受到影響。要知道龍神是最強大的神,也是我們魂獸的神,但是現在魂獸卻不能成神,這很難不說明龍神出了問題。」
陳澤突然一拍腦袋,「對了,說起龍神,我曾經在一個地方看到過兩只龍族的尸骨!」
「什麼?在哪里!」
看見王冬兒也一臉震驚的表情,陳澤有些歉意的說道︰「就是在冰火兩儀眼的底部。抱歉忘了告訴你。」
「原來如此,難怪會形成那麼一個寶地!」王冬兒突然有些泄氣。
「怎麼了,冬兒?」
她有些茫然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感覺好像一切都被人安排著,就好像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我也不是真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