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小馬,別這麼嚴肅,我們走一個」;
楊道不愧是搞氣氛的好手,兩下就讓剛才嚴肅的氣氛熱鬧了起來;
「來,我敬各位長輩一杯,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馬毅搏已經不是真正的小年輕,順桿往上爬,也向大家舉杯。
幾杯酒下肚後,男人們都熱鬧了起來,而女人們則是對著李珊問東問西,氣氛好不熱鬧。
「珊兒,你怎麼和小馬認識的呀,你好像去年才畢業,這麼快就帶男朋友回來了」?
說這話的人,是李珊的小舅母,說者無心,听者有意;
小舅母只是想要表達會不會太早了,但李珊心里肯定不高興;
不過,想到自己小舅母也不是故意的,李珊正準備回復,就被楊榮攔住;
「小舅母,珊兒也不小了,去年剛畢業怎麼了,現在也已經一年多了,帶著男朋友回來我看很好」;
「而且,你看小馬,高大,年輕,事業又好,又對珊兒好,我覺得很好」。
「對對對,大姐說的是,我剛才說錯話了,我的想法是問珊兒怎麼和小馬認識的,並沒有其他意思」;
小舅母也是改口,剛才自己的確沒那層意思;
或許對其他人,她還真有可能;
對于自己人,尤其是自己這個外甥女還這麼有出息,小舅母也是喜歡的緊。
「小舅母,我也知道您沒有其他意思」;
「我和毅搏是在他開的店鋪門口踫到認識的」;
「當初,我一個朋友就在毅搏開店的小區住著,我們在那里買菜,然後就認識了」。
「小馬,你剛說你開了幾家賣菜的店鋪,叫什麼名字呀,下次我去羊城的時候,也過去看一看」;
三舅楊道喝的有些臉紅,但還是接著說道;
很顯然,對于剛才沒有問出馬毅搏的事業,有些不甘。
馬毅搏看了看李珊,聳了聳肩,意思這不是自己想要說的,而是被三番五次逼問啊。
「三舅,我的那個賣菜的店鋪叫秦大媽」;
沒有說開了幾家店,只報了秦大媽三個字;
足以!
果不其然,楊道听到馬毅搏的話後,顯然不敢想象的繼續問︰「小馬,你說的是秦大媽」?
「嗯,就是那個秦大媽」。
「 鏜」;
三舅楊道,夾著一片肉的筷子直接掉到地上。
秦大媽,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只不過,剛才不敢相信罷了;
不是那會說只開了幾家賣菜的店鋪嗎?
貌似,好像,秦大媽就是賣菜的店鋪;
但,這兩者差距也太大了吧。
三舅母也是一樣,都在莞城,怎麼可能不知道從去年橫空出世的秦大媽呢。
「秦大媽,怎麼啦」?
大舅楊志問道,大舅是一個農村的包工頭,其實就是給農村家里蓋房子的,當地還算有名氣,但也就是在他們村鎮罷了;
因此,根本不知道秦大媽有什麼問題?
本來就不太愛說話的楊志,看著老三一家這樣,老二又不接話,那只能他說了,至于老四,更是一個悶葫蘆。
「大哥,秦大媽呀,你可能不知道」;
「但秦大媽在粵省,乃至全國,都是非常有名氣的」;
楊道本身就愛說話,和老四剛好相反,加上又喝了點酒,就開始口若懸河的說了起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是秦大媽老板呢?
「全國有名」?
這下子,除了老二楊同知道一些外,其他人更是不知道老三喉嚨里面賣什麼藥了。
「嗯,全國有名,網上都傳開了」;
「秦大媽自從去年9月份成立,到現在,一年時間而已」;
「他們老板,嗯,也就是小馬,身價都是十多億呢」。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呆了;
也都顧不上在馬毅搏面前的儀態了;
十多億,這個數字,別說听了,以前想都沒有想過;
而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而且與他們以後的關系還是這麼近。
那種生活在雲端的人,有,而且不少,但普通人根本沒辦法接觸到;
現如今,不僅接觸到了,未來還是他們的外甥女婿,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只有李珊的父母以及馬毅搏的兩個保鏢穩如泰山,因為他們都已經知道,尤其是李珊的父母,也是花了好幾天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沒有三舅說的那麼夸張,最後錢又投進去發展了」;
「來來來,伯父,大舅,二舅、三舅、四舅,我們再喝一杯」;
馬毅搏給大家有倒滿了酒,結果發現,酒快沒了;
李珊也是非常有眼力勁,一心都在馬毅搏那邊,看到馬毅搏的神態,就知道什麼事情;
轉身去了倉庫房,把剛才他們拿回來的幾箱茅台搬出來一箱,這可是嚇壞了所有人;
這得有多豪邁啊。
「咦,小馬,茅台呀,了不得呀」;
三舅楊同緩過來後,並沒有因為馬毅搏的身價,就開始疏遠或者謹慎;
或許是因為喝酒了,或許覺得是自己未來外甥女婿,看到李珊搬過來的酒,也是一驚一乍的道;
茅台,哪怕是放到現在2013年,都是小一千元呢;
如果放到2020年,那妥妥的三千多;
醬香型鼻祖,國酒茅台可不是吹出來的。
「三舅喜歡喝,我回頭給您再送一箱子過去」;
對于馬毅搏來說,茅台還是二鍋頭,都沒太大差,反正也要不了幾個錢。
「嘿嘿,那行,三舅就不客氣了」。
「小馬,來,吃菜」;
「小馬,來,吃這個排骨」;
「小馬,來,吃這個腐竹」;
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餐桌上,不停地讓馬毅搏吃這吃那。
「小馬,珊兒上次去過你們家吧」;
說起這個,楊榮也是有些怒其不爭,哪有女方先去男方家的,這不是讓人家看不起嗎?
但是自己女兒,也已經發生了;
好在,兩人的感情還可以,也走到了一起,不然的話,非得好好把李珊教訓一頓不可。
「伯母,上次我們回長安,老家突然有事情,所以才會去的」;
「本來是打算先過來拜訪您和伯父的」;
「我爸說,下次直接來咱們家,把我和珊兒的婚事給定下,這樣成家了,才能安定下來,為了這個家庭好好努力」。
「嗯,你爸說的對,成家立業」;
楊榮也是放下心來,這種提親的話題,肯定不能由女方提出,只能男方上門提出;
這是臉面,更是規矩;
好在,馬毅搏說了出來,不然的話,還真不好開口。
……
一頓飯,連吃帶喝,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半,可見氣氛的熱烈;
別說,茅台還真是好酒,真不怎麼上頭。
「楊志,你看要不要給珊兒說說,到時候小馬他們公司有一些小工程,還能幫你一把」;
在回家的路上,大舅母對著旁邊有些醉醺醺的大舅說道;
今天晚上,她可是惶恐了一晚上,根本不敢插嘴;
億萬富豪啊,她根本不敢想象。
聚餐結束後,才給自己男人建議道。
「想啥呢,沒听老三說,人家是開的賣菜店鋪,有啥工程的」;
「再說,珊兒第一次帶著小馬來咱們這邊,咱們就讓珊兒去求工程,合適嗎?」
楊志也是有些氣惱,自己這個傻婆娘,就算想要求工程,也別這麼猴急啊;
只要李珊和馬毅搏結婚了,那他作為大舅,還能差呀;
現在主動提出,反而還會被看輕。
楊志,年輕的時候,其實也在外面工地打工,只是因為發生了一件意外,才回到農村;
楊志打工的時候,和一個工友在工地上走著,結果意外發生;
吊塔上面的那個平衡箱體直接掉落,在楊志前面一兩米處,直接把剛才還說話的工友,給砸成了肉餅;
至此,楊志當天就離職回到家;
之後,再也沒有去外面工地打工,反而在家里,給自己撐起了一個小工程隊。
……
「楊和,你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晚上連個屁都沒有」;
沒錯,說話之人,正是李珊四舅母,一個嘴快要強的農村婦女;
的確,對于馬毅搏的事業,她不懂;
但如今,馬毅搏十多億身價,隨便抖出來一點,都夠她們家發財致富了;
但,一晚上,楊和就沒有主動說過話,還是馬毅搏敬酒的時候,楊和才主動附和;
一晚上,就是一個小透明的存在.
「你曉得個球,一個女人家家的,就知道在哪里瞎掰扯」;
「人家能把事業干這麼大,你什麼小心思人家看不出來,上躥下跳的」;
「你就安安分分的在那待著,有功夫討好人家老板,不如好好和珊兒多聊聊,比你那點小伎倆強多了」;
……
曲終人散後,家里只剩下李珊一家;
李福,楊榮,與馬毅搏和李珊四人,至于李瑚,根本沒有回來,又不是結婚,沒必要跑回來;
周立泉和王戰兩人,則是在鎮上找了個酒店住下;
雖說不算啥星級酒店,但也比他們之前服役期間的生活要好很多。
「小馬,酒量可以啊」;
一晚上,李福其實沒怎麼說話,都是幾個舅舅在哪里問東問西;
畢竟,剛上門的未來女婿,哪怕這個女婿成績斐然;
在這里,也只是他女兒的男朋友,又不是他李福的老板。
「嘿嘿嘿,您的酒量才厲害呢」;
這話,馬毅搏說的不錯;
上一世,馬毅搏的父親馬愛國和李福有一年過年喝酒,兩個人一瓶半白酒喝完了;
晚上李福離開後,又去找他的朋友喝酒,喝的還是紅酒白酒的混酒;
最後,暈了,送到醫院。
但李福的酒量,一斤52度的酒不在話下;
馬毅搏那種半斤的酒量,根本沒辦法比。
「你的事業上面,說實話,我們沒有什麼要求的,只希望你們兩人,能夠一起前進,相互扶持」;
四個人,馬毅搏和李珊坐在沙發這邊,李福和楊榮在那頭。
「伯父伯母,您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生活,我也不會讓珊兒受到任何欺負」。
再次進行保證;
馬毅搏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已經保證了多少次了;
或許,這就是新女婿第一天上門的處境吧;
七大姑八大姨都會問一遍。
「你們打算以後在羊城生活吧,那房子買了嗎?」
楊榮作為女人,知道房子對于女人的重要性,說是在一個城市安家立命的根本都不為過;
有了房子,才有了根據地;
有恆產者有恆心。
「伯母,以後在哪里生活,現在還不確定,但最近幾年,肯定是在羊城」;
「房子還沒有買,等這次回去,就把房子買了,到時候也就不用租房了」。
……
說了大半個小時後,看著喝了酒的李福和馬毅搏都有些困意,這個家庭會議也算結束;
而馬毅搏則是睡到了新鋪的床上,那個舒服啊;
不過,為了留下一個好印象,哪怕馬毅搏很困,還是洗了個澡。
對于北方人來說,兩三天洗一次澡都是常有之事,更何況現在這麼困了;
但來到鄂省,那就不一樣,尤其是第一次來李珊家,該注意的還是需要注意。
至于彩禮或者禮金,大家都沒說,到了馬毅搏這個層次,還用擔心禮金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