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子,你現在老牛逼了」;
劉威一行人,在一個大排檔里面,一邊吃一邊喝;
還听著身邊人的恭維,內心那個舒坦啊。
「威子,我們听張哥說,你是炒股發了財,現在開店了」;
「有這種事情,都不告訴兄弟們」;
如今劉威的大名,在張山手下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以前,劉威也算張山手下的得力干將;
而如今,不僅通過炒股賺錢了,現在還做起正經生意來。
其實,劉威炒股賺大錢的信息,還是從張山那里傳出來的;
剛開始,張山是為了諷刺劉威,就把劉威炒股的事情說給了手下,尤其還是買的那種要退市的垃圾股;
結果,打臉來的特別快,不到半個月周時間,那個所謂的垃圾股就已經上天了;
而張山,不僅請劉威吃飯,還去家里專門探望,讓人不知道都難。
「這是哪里的謠言啊,我的情況,哥幾個又不是不知道,就那一兩萬塊錢,翻幾倍,也就幾萬塊起,你們覺得,這幾萬塊錢能干啥,開店夠不」?
今天劉威能叫過來的人,說明和他關系還不錯;
同時,也不想讓大家過分夸大他炒股賺的錢。
「風雲和小浪也知道,這個店,我只是佔20%罷了,也就幾萬塊錢」。
風雲和小浪三人,也是點頭,表示這是實情。
這段時間,風雲和小浪三人,也是干勁十足,看著每天秦大媽的生意蒸蒸日上,就感覺未來可期;
雖然,沒有休息時間,但正是這種和以前那種無所事事的反差對比,讓他們更加珍惜這個工作。
「來來來,不說這些,喝酒」;
劉威直接拿起酒杯,和大家伙干了起來;
一頓飯,不僅敘舊,而且還暢想未來;
只不過,劉威和風雲以及小浪三人的未來,看起來,更加清晰一些。
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幾天過來的三人拉走;
剛才,踫到了好幾次出租車,但車租車師傅一看到這六人,尤其還有三個膀大腰圓的紋身汗,在晚上,更是不敢拉;
最後還是劉威上前硬攔下來,先把錢給了,對方才不情願的把那三人拉走。
而劉威四人,也搖頭晃腦的往回走,顯然,都有些醉了。
「風雲、小浪,咱們兄弟四人,之前經常在一起混日子」;
「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四個這樣喝酒走回家是什麼時候嗎」?
「和爛仔廖打了一架後,我們四個去喝酒了」;
段浪顯然記憶猶新
,直接就說了出來,這樣看出,段浪的確比較有心,善于觀察周邊。
「對,就是那個時候」;
「那時候,一邊喝酒,我也在想,這樣無所事事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別說未來了,都不知道第二天干什麼,除了無所事事」;
「而現在不一樣了,這次雖然都喝多了,但,明天還有事情要做,有事業需要我們拼搏」;
想到未來的路,劉威都有些興奮,恨不得趕快天亮,繼續賣菜,然後繼續賺錢,想想都覺得美好。
「對了,你們三個,平時多在毅搏那里刷刷存在感,別老在我這里晃悠」;
「要知道,秦大媽里面,毅搏才是老板,我也只是佔了人家的光,不然咱們還在混日子呢」?
說起這個,劉威本來就想和他們說說,一定要分清主次;
雖然,他們三人是跟著他劉威來的,但發工資以及秦大媽工作,很顯然是馬毅搏給的,說的不好听點,他劉威也是人家馬毅搏帶的;
而自己帶過來的三個人,每天就和他打鬧在一起,相當于把馬毅搏孤立了;
試想一下,一個老板願意讓員工把他孤立在外麼?
肯定不會。
那就只能員工靠近老板,不然最終肯定會被排除掉。
「威哥,我們也知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和馬總說什麼,總感覺有隔閡,說不到一起」;
風雲在這段時間內,這的存在感很低,每天除了干活外,幾乎踫到馬毅搏,就像躲著走,更別說說話了。
「隨便說啊,和我怎麼說,就和他怎麼說了」;
「這樣估計不行,算了,我找個時間,讓老板帶我們團建下,吃飯喝酒唱歌」;
「男人嘛,幾杯酒下肚,感情就會拉近很多」。
劉威是真想讓他這三個弟兄們留下,畢竟,在這里,還能博一個前程;
但想要前程,就得和自己老板搞好關系,更不能試圖去孤立老板,那樣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沒有了馬毅搏,他們還會被打成原型,頂天就是守住現在的一畝三分地。
「張哥,听說威仔昨天叫了三個兄弟去幫忙,而且現在威仔都開店了」;
這個地方,赫然就是上次劉威去拜訪張山時候的地方,而現在,桌子旁邊坐著兩人,如果劉威在的話,肯定都認識;
一人是劉威的老大張山,另一人是劉威的死對頭廖天;
而說話的人,正是廖天,自從劉威跟著馬毅搏去開店後,就把兩人之前一直在爭,但是在劉威管理下的一條街讓給了廖天;
當時接手
的時候,廖天嘴上一邊祝福劉威,一邊心里暗罵,希望早日虧死;
因為廖天也听說了,劉威跟著人炒股賺了一筆錢,這讓他心里老不是滋味。
尤其是昨天听說劉威過來,親自打電話叫人,說去幫忙;
這些事情,混社會的誰能不知道恐嚇威脅這點事情呢?
但听回來的人說,劉威開的店,雖然只是大家看不上的菜店,但生意好的出奇,更是讓廖天內心不爽;
自己死對頭混好了,那自己肯定不舒服了。
而廖天接受了劉威負責的那條街後,與張山的關系更好了;
兩人早上相約一起吃早茶,就可見一斑。
「是啊,我也听說了,現在威仔厲害了,也看不上咱們這些混的,都不怎麼來往了」;
張山的話,說的也是實情,自從劉威從這里搬離後,就沒有給他打過任何電話。
「張哥,現在他威仔開店了,看不上咱,那咱們也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也好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
廖天對于混得風生水起的劉威,也是恨的牙癢癢,只要能給對方添堵,樂此不疲;
這也是今天廖天請張山吃早茶的原因,同時也是看看張山對待劉威的態度;
如果,張山對于劉威比較愛護,那他這個想法,就只能熄滅,不然就是和張山對著干,除非他不想要那一條街;
如果,張山支持或者是不反對的話,那他廖天就沒啥顧忌了。
「說啥呢,威仔哪怕退出江湖了,也是我這邊出去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就當我今天沒來,也不知道你說的事情」;
撇下筷子,張山就直接離開,就好像很憤怒一般。
而廖天,反而笑了出來,就好像張山剛才根本沒有發火一樣;
其實,張山的確沒發火,而且那個表態,正是說明了張山也想整治下劉威,只是礙于劉威之前跟他,不好出手;
因此才說當他今天沒有來過,根本不知道;
潛在含義就是,你干你的,我不干涉,我也不知道。
廖天今天能約張山過來,也是有一定把握的,否則貿貿然去挑撥人家關系,除非是憨憨。
「呵呵,爛仔威,這次你們開店了,看我怎麼整你們」;
「還有,開店的主要人物竟然就是上次嚇唬我的那個年輕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還得感謝你們,昨天你們讓人堵其他菜店門口,那我們也按照你的方式來」;
「啊哈哈」;
想到劉威怒目而視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廖天就笑的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