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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未央宮的腰牌。

一個是神霄派的弟子身份令牌。

一個是步兵司參軍四營東都都頭的身份令牌。

參個令牌在手,足夠陳墨在皇宮內暢通無阻。

若是他態度再強勢一點的話,禁軍都是不敢檢查。

看到陳墨手里的參個牌牌,玉妃和她身邊的宮女都是愣住了,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

一個太監,竟然有這麼多身份令牌。

這是得多得寵。

宮女們的臉上帶著幾分艷羨。

玉妃也是有些羨慕。

哪怕她是皇帝的妃子,也沒有這個權利在皇宮內隨意的行走。

可以說, 陳墨一個做奴婢的權利,比她一個妃子的權利還大。

玉妃咬了咬薄唇,不過以自身的身份,她目前還不需要巴結陳墨,于是說道︰

「你可算來了,這都幾天了?再不來,我還以為你戲耍本宮。」

「不敢。」

陳墨表現的很隨意, 找個地隨意一坐,將手中的食盒放在桉台上, 然後打開蓋子,拿出里面的荔枝來,道︰「靜妃娘娘,給你帶了些荔枝」

荔枝汴梁就有種,不過產量有限,在市面上的價格很昂貴,而且能送進宮的,都是挑選了大號的,那就更少了。

你分一些我分一些。

總有人是分不到的。

玉妃的眼中露出一絲垂涎,她也是听說了內務府進來了一批荔枝,她讓身邊的宮女去看了,但根本就沒有分到了,看著那拿出來的快有雞蛋大小的荔枝, 玉妃的嘴里都是分泌出了唾液。

他這哪是太監?

這過的比主子還好。

听他的話,還是送給靜妃吃的。

這讓玉妃心生了嫉妒,看著陳墨那隨意的樣子,頓時喝了一聲, 道︰「大膽, 見到本宮竟敢不行禮。」

「見過玉妃娘娘。」陳墨坐在地上,朝著玉妃拱了拱手。

可是玉妃卻從他的身上看不出絲毫的敬意。

「你哼」

玉妃冷哼一聲,但她卻拿陳墨沒什麼辦法。

而葉晚秋明面雖不說,但心里卻是樂開了花,然後輕聲道︰「玉姐姐一起吃吧。」

「區區幾顆荔枝而已,本宮在宮里已經吃過了,沒什麼味道,也就這樣。」

隨口說了幾句,玉妃把目光重新放到了裝著麻將的木箱中,道︰

「廢話少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本宮,這麻將怎麼玩了吧?」

「當然可以。」

陳墨剝去一顆荔枝,吃進嘴里,然後說道︰「玉妃娘娘,你真不吃嗎?好甜呀。」

「說。」玉妃有些咬牙切齒。

陳墨把木箱搬到眼前,讓玉妃和葉晚秋先坐過來,旋即說道︰「首先呢,得先認清牌。」

「這個叫一條∼九條。」

「這個呢是一萬∼九萬。」

「」

「這個是發財」

下午的時間還有, 陳墨慢慢的教了起來。

認清牌後, 陳墨開始講起了玩法, 他不會參人麻將,因此講的是四人麻將的玩法︰「首先呢,這個東西需要四人才能玩,我、靜妃娘娘、玉妃娘娘,我們還差一個人。」

「這個簡單,蝶兒,你來。」玉妃叫了身邊一個名為蝶兒的宮女來湊數。

然後陳墨又搬來兩張長桉。

將兩張長桉並在一起,湊成一個麻將桌。

然後將所有的麻將都倒在桌上,陳墨繼續開始講起了玩法。

在前世,各地的玩法都不一樣,陳墨講的自然是他那邊的玩法。

幾女都是聰慧。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她們對陳墨講述的玩法都是有了大致的了解。

「好了,下面玩幾把看看。」

說的再多,最終都是理論知識,得上手玩過之後,才能逐漸的掌握。

陳墨開始擲骰子。

骰子同樣是用竹塊削成的。

「六點。」

陳墨說道︰「從我這開始,從右往左,所以六點就是從靜妃娘娘這邊抓起。」

陳墨的右邊是葉晚秋。

左邊是玉妃。

對面是叫蝶兒的宮女。

各自抓十參張牌。

陳墨是起手,所以是十四張。

第一輪下來沒問題。

第二輪。

陳墨︰「二條。」

葉晚秋︰「九萬。」

「吃。」坐在葉晚秋的對面玉妃擲出七八萬。

「停。」陳墨趕緊制止,旋即說道︰「玉妃娘娘,你不能吃靜妃的娘娘的牌。」

「為什麼?」

「因為吃牌只有靜妃娘娘的下家才能吃,就是蝶兒,而你在靜妃娘娘的對面,這是不可以的,你只能吃蝶兒的牌。」陳墨解釋道。

「哦,這樣。你剛才都沒講清楚。」

剮了陳墨一眼,玉妃將七、八萬收了回去。

沒踫沒吃,蝶兒開始。

「中。」蝶兒道。

「踫。」陳墨踫中。

玉妃瞪大著眼楮︰「你明明在蝶兒的對面,為什麼你能吃?我不能吃?」

「呃」

「玉妃娘娘,我這是踫,不是吃。踫的話,參家都可以。吃的話,你只能吃上家的。」陳墨說道。

「這麼麻煩,開頭你為什麼不講清楚一些?」

「我開頭不是講了嗎?」

「你一下講那麼多,本宮忘了。」

陳墨︰「……」

接下來。

靜妃和蝶兒都出現了錯誤。

但她們知道錯了後會立即改正,不會對著陳墨叫。

可玉妃不一樣,她不僅叫,還對著陳墨吼

又是幾局下來。

「哈哈,大參元。」玉妃將自己的牌一推,大笑道。

一旁的宮女趕緊夸贊︰「娘娘好厲害。」

「大參元多少番來著?」葉晚秋問陳洪。

「八十八番。」玉妃笑道。

「玉妃娘娘,你炸胡」

陳墨掃了眼玉妃的牌,旋即平靜的說道。

「……」

玉妃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然後一臉黑線的看著陳墨。

彷佛在說,你要是不講個所以然出來,非得和你沒完。

于是陳墨講解了一番。

玉妃又看了看自己的牌,確實是炸胡。

「娘娘,炸胡好像賠參家。」蝶兒小聲的說道。

聞言,玉妃臉色漲紅,瞪了蝶兒一眼後,道︰「現在只是試玩,再來。」

又是半個時辰下來。

隨著打的越多,出的錯誤也就漸漸少了。

玉妃和靜妃都從中找到了樂趣。

不過

「自模,清一色,哈哈,這下總沒錯了吧?」

玉妃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牌,確認無誤後,方才將牌堆一推,道。

「牌型是沒錯,不過玉妃娘娘,你怎麼少了張牌?」

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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