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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听她說完那些話後, 喬湛表情太平靜了,反而有些不正常。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收拾她呢。

沉惜覺得自己有點冤。

她勉強掙扎著在喬湛懷中翻身,睜著朦朧潤澤著水光的圓眼楮看他。

只見喬湛漆黑的眸子徹底暗了下來, 眸光中閃著某種危險之色。表情介于糾結和無奈之間, 見沉惜看他, 忽然勾了勾唇角,用一種凶狠的姿態吻了下去。

果然是醋了。

沉惜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喬湛手上的動作卻也沒有停, 很快沉惜就渾身無力的軟倒在他的懷中。

「侯爺……」沉惜想解釋一下同顧清真的沒什麼,卻又覺得真說了反而有點此地無銀的感覺。喬湛應該是相信她的,可是喬湛也是實打實的吃醋了沒錯。

喬侯爺委屈,但喬侯爺不說。

他自是相信自己媳婦的,總不至于因為些沒影兒的事, 就質疑沉惜,亂發脾氣。可是心里總有些別別扭扭的感覺。

忍住酸意, 喬湛想著顧清的容貌確實不差,又是慣會說吟詩作對的文人……兩人認識, 可上一回顧清被沉力打了, 自己過去時他卻只字未提認識沉惜的事。

顧清的做法看起來無法指摘, 可看起來怎樣都像是故意隱瞞。

總感覺自家媳婦被惦記了。

「惜惜。」喬湛細細的吻過她的眉眼, 無法說出口的對她那些獨佔欲,只能化作纏綿的輕吻。

沉惜被撩得渾身發軟,還分出了一絲注意力,感覺到喬湛的那點子不安。

她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在喬湛之前, 她從未愛過一個人,接受喬湛,最初也只是作為自己活下去的依靠,不得不愛。畢竟愛上喬湛,總會讓她過得舒服些。

可接觸得越多,她發現自己被喬湛吸引得也越多。

從小到大,她都是扮演照顧別人的角色,有人說她獨立堅強,殊不知是她不得不堅強。而來到這個世界後,尤其是回到喬湛身邊,她發現原來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有在背後護著她。

喬湛一面放手讓她自己去做,一面又在背後替她周全她未曾思量過的事情。

她承認,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喬湛吸引。

看著喬湛冷峻的眉眼為她染上了情-欲,沉惜輕輕一笑,主動仰起頭,湊到喬湛的顏色淺澹的薄唇上。真正意義上的吻,而不是平日里調侃意味更多的「啃」。

喬湛微微一愣,似乎對沉惜的舉動有些意外。

往常在床上,沉惜都是極為害羞的,還嬌氣得不得了。他得哄幾次再加上「武力」鎮壓,動作輕重都得看她的臉色行事。

似乎她還從未有過主動索吻的時候。

沉惜另喬湛吃驚的地方還不僅僅于此,她縴細修長的腿纏在了喬湛身上,強忍住心里那點子難為情,柔弱無骨的手指挑開了他的褻衣衣襟,輕輕的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劃過。

她媚眼如絲的看過來,如瓷般白淨細膩的面龐上染上緋色。

媳婦已經挑逗成這樣,若是還能忍簡直不是男人。

「惜惜,你這是在點火。」喬湛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目光沉沉的看著沉惜,彷若下一秒就要化身為狼,將她拆吃入月復。

既然撩了,就要大膽到最後。

沉惜暗暗在心中給自己鼓勁兒,笑得慵懶誘人,在喬湛耳邊吐氣如蘭︰「那侯爺就讓這把火燒起來罷。」

她的話音未落,只感覺喬湛瞬間就壓了上來,眼中的□□,簡直要把她燃成灰燼。

一點火星迸裂。

頃刻便已經燎原之勢。

******

沉惜主動撩人的後果,就是自己被秒成了渣渣。

不對,應該是一灘軟泥更為合適。

昨日因為心里醋著沉惜和顧清的那點子舊事,佔有欲頗強的喬侯爺下手就不會輕,再加上後來是沉惜主動,喬湛更是沒有手下留情。

甚至比沉惜和喬湛的第一次,還要激烈些。

她雪白的**上,已經遍布深深淺淺的痕跡。喬湛身上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她逼急了,沉惜模模  的記得,她在喬湛的肩膀上咬過一口,指甲彷佛抓破了他的後背?

可比起他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呀!

好不容易喬湛肯放過她時,喬湛抱著她去沐浴,享受著喬侯爺貼心服侍的沉惜,不經意的低頭時發現,自己大腿根上竟然也有兩處深紅色的痕跡。

她又是羞惱又是氣憤的狠狠錘了喬湛兩下。

好在喬侯爺皮糙肉厚,只當她是撒嬌了。

泡在溫熱的水流中,沉惜雖然累極,意識卻是清醒的,她閉眼假寐,只是不想再讓喬湛折騰她了。畢竟喬湛彷佛對鴛鴦浴什麼的很感興趣。

「惜惜,夏天過去後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喬湛彷佛拿著糖果,誘哄小孩子的語氣。可沉惜才不上當,堅決果斷的拒絕了喬湛的要求。

方姣可是頭一天過來,若是她第二日起不來床,豈不是丟臉都丟到親戚家了?

喬侯爺頗為遺憾,只得順手吃了些豆腐,便把人抱回了床上。

拔步床已經被收拾干淨,換上了新的被褥。沉惜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眼皮已經越來越沉重。

喬湛總算有些良心,什麼都沒有再做,只是抱著她睡了。

第二日一早,沉惜睜開眼時,喬湛竟還沒走。

今兒彷佛不是休沐呀,喬湛上朝是不是遲了?沉惜也沒理他,自己去看時辰鐘。只是有他擋著,沉惜要起身還真有些費勁兒,干脆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壓著喬湛去看。

咦,時候竟然還很早?

沉惜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酸軟的腰肢,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惜惜越來越厲害了。」被當做大迎枕的喬侯爺終于出聲,他意有所指忍笑道︰「今兒醒得似乎比往日都早些。」

沉惜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喬湛盛滿笑意的眼楮,頓時明白過來。

彷佛她也發現,自己的承受能力,似乎真的變強了……沉惜不無絕望的想著,這種事情也能適應的如此快麼?

往常都恨不得在床上躺上半日的,可這會兒她雖然有些不適,倒也不至于起不來身、不能下床走路。

「侯爺!時候不早了!」想到昨晚也算是她主動,沉惜臉色紅了紅,也不好一味指責喬湛。「您若是不起,早朝就要遲了呀!」

沉惜一眼橫過來,喬侯爺知道不好再逗她,便從善如流的起身。

春風一度甚是得意的喬湛也不用丫鬟進來服侍,自己出去洗漱後,進來換好了朝服出門,末了還沒忘了在沉惜唇上掠奪了個吻,才意氣風發的走了。

就算顧清真的喜歡過惜惜又能如何?

如今在惜惜只有他能抱在懷中,只會為他一個人綻放,只會對他撒嬌……

這就足夠了。

等他走後,沉惜沒有讓丫鬟進來,自己悄悄的下了床,把寢衣的領子拉開一角,果然有些慘。

沉惜咬牙齒切的想著,還想要什麼鴛鴦浴?不可能的,那時不存在的!

她非得讓喬湛多素幾日才成。

至于沉惜在夏天結束前是不是真的堅持住了,那便只有喬侯爺才清楚了。

******

沉惜自己換好了貼身小衣和中衣後,才讓丫鬟們進來服侍。

「表姑娘和四姑娘呢?」沉惜即便強作鎮定,到底還是透出幾分難為情。昨日只想著喬湛,倒一時忘了方嫻是頭一日過來……

蘭草想笑,又不敢表露出來,強行平靜道︰「四姑娘和表姑娘一大早就去花園了,不知看了什麼書,說是要去采集荷葉上的露水,回來泡茶喝。」

還好兩人沒在,否則真的要丟人了。

沉惜梳洗更衣完畢,緩步往外頭走去。見沒有外人在,還是沒忍住用手去扶腰。

「兩位姑娘的早飯可用了?」沉惜道︰「別讓她們只顧著玩,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呢,要按時用飯。」

她的話音未落,提著食盒進來的是兩個有些眼生的人。

兩個俏麗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行禮,脆生生的道︰「奴婢給大女乃女乃請安。」

是了,她讓白蔻和白芍今日過來的。

喬湛還吃她和顧清那沒影兒的飛醋,她都沒醋這兩個差點給她做通房的小丫鬟呢。

不過喬湛既是能把人給她,想來這兩個小丫鬟必有過人之處。況且到底喬湛也沒收了她們,只做是一般的丫鬟看待,面對俏生生的兩個小美人兒,沉惜也不至于刁難她們。

沉惜笑著點了點頭,讓她們把食盒放下。

「四姑娘和表姑娘說早飯就在花園里用了,讓大女乃女乃別惦記她們。」白蔻道︰「小廚房已經把飯給送過去了。」

倒是個伶俐的小姑娘,沉惜瞧了喜歡。

既是方嫻和喬漪沒過來,沉惜便自己坐下用飯。白蔻和白芍並沒有上前搶著服侍,而是退後一步,讓蘭草和蘭香上前服侍,她們只是在一旁看著。

沉惜在心中不由暗暗的點頭。

忽然外頭有些嘈雜的聲音,白蔻便悄無聲息的出了門,很快便回來了。

沉惜放下了筷子,抬眼看她。

「大女乃女乃,是四夫人的丫鬟來請您,說是您用過早飯後,便來議事廳。」白蔻口齒清晰的道︰「說是三夫人還沒同她交割完便一病不起,請您過去議事。」

沉惜微微頷首。

這喬三夫人那日同蔣氏廝打起來,至多是受些皮肉傷。哪里就會一病不起了?大概是羞愧的沒臉見人罷!

還有……

把亂糟糟的府中事務丟過來,無非是想看她丟人罷了。

沉惜不由嘆氣。

這喬三夫人還真是生命不息,折騰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很純潔很清水,求網審手下留情/(tot)/~~

ps︰過兩天放那啥,你們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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