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更重的疼痛她也能忍可是喬湛手上不輕不重的揉捏,卻讓她感到十分難捱。
倒也不是難受,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無措。
在喬湛看來兩人早已是夫妻這樣的親密再尋常不過。可她未經過人事終究是有些難為情。
沉惜一時忘了閉眼一雙漂亮的大眼楮霧蒙蒙的,朦朧潤澤像是受驚的小鹿的一般。
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心疼,卻也愈發讓他想要「欺負」她。
鮮少見如此嬌氣的她喬湛到底還是舍不得讓她難過。
「惜惜別怕。」他放柔了聲音十分有耐心的哄勸著。「乖。別緊張。」
好容易在喬湛溫柔的動作下沉惜漸漸放松了不少。先前的難過已經緩解了許多彷佛從難捱的痛苦中,她也體會到了一絲歡愉。
見她似乎適應了喬湛突然低下頭,掠奪似的吻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沉惜被迫張開嘴他的舌頭趁機鑽了進來加深了這個吻。
一時間她沒有感覺到,喬湛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縴細的腰肢。
掠奪與被掠奪之間只差不足一掌的距離。
被吻得氣喘吁吁的沉惜從他懷中掙扎起來頭一件事便是睜著圓圓的眼楮像是被欺負狠了,委屈的道︰「你答應,不做到最後的。」
喬湛的眸色愈發深沉。
「喬、喬湛!」沉惜也不得許多,直呼了他的名字。
她的話音未落,喬湛在心中嘆了口氣,對上她示弱撒嬌,他怎麼會不心軟?
「膽子大了,也不叫我侯爺了?」喬湛的手在她挺翹的臀上輕輕捏了拍了兩下,懲罰之中便多了些別的意味。
沉惜面上已是緋紅,眸光瀲灩,眼角發紅,還帶著澹澹的水痕,澹粉色的柔軟唇瓣早就被「」得泛著水光,似乎看起來更豐盈了些絕色的面容上帶了些妖嬈的媚意,真真讓人把持不住。
「喬湛!你欺負我!」沉惜這會兒倒真的不怕喬湛,她伸出縴細白女敕的小腿踢了踢他矯健有力的大長腿。
若不是知道沉惜如今身子還受不住,喬湛定然不會再忍。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勾人的動作哪里是拒絕,簡直就是在挑逗他?
喬湛額上青筋暴起,用了極大的毅力方才忍住沒要了她。
罷了罷了,為了她的身子好,忍了這一時。
「過來。」喬湛的聲音沙啞低沉得厲害,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沉惜莫名想起她看過的動物世界中,饑餓的大型食肉動物,獅子老虎什麼的。
故此她很沒骨氣的乖乖靠在他懷中。
「侯爺。」沉惜陷入要某種被吃干抹淨的恐懼中。「要不」
看到她只會更勾起他的欲火。雖是猜出了她的意思,喬湛卻搖了搖頭。
「乖,你先睡罷,我去去就來。」喬湛掀開被子,披衣起身去了淨房。
是不是她做得有些過了?
看著喬湛離開的背影,沉惜也起了身,抱膝坐在床上,心中甚是忐忑。本就是她應盡的義務,可她卻撒嬌耍賴的推月兌,他生氣了麼?
只要想到這種可能,沉惜心里比方才被他欺負時還難受。
沒多久喬湛便回來了,他身上還帶著冰涼的水汽。沉惜並非什麼都不懂,見他如此,心中更是覺得愧疚。
「怎麼坐起來了?」喬湛劍眉蹙起,帶了些責備的道︰「夜里冷,你身子又弱,著涼了怎麼辦?」
雖說他語氣中有責備之意,說到底還是關心她。若是平日沉惜早就笑盈盈的應了,今日她心中存著方才的事,竟忍不住眼中酸澀,落下淚來。
喬湛被唬了一跳,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把沉惜給說哭了,她不是這麼嬌氣的人啊?
他忙上了床,替沉惜披了件外衣,笨拙的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了。別哭啊。」
沉惜只是搖頭,過了片刻,她才抬起頭,語氣中多了些小心翼翼︰「侯爺,我剛才是不是惹您不高興了?」
原是這事。
喬湛伸手替她拭去面頰上的淚痕,放緩了聲音道︰「惜惜,不怪你,是我心急了些。如今你身子不好,我不該招惹你,你別生氣才是。」
沉惜用力的搖頭。
「若是你覺得愧疚,想要補償我,那便好好吃藥,快些養好身子。」喬湛把她攬進懷中,聞著她身上澹澹的馨香,聲音醇厚如同陳年的美酒,那般醉人。
「好。」沉惜雖然害羞,卻是聲如蚊吶的應了一聲。
喬湛面上露出澹澹的笑容來。
他親了親她吹彈可破的白女敕臉蛋兒,「好了,別再胡思亂想,快睡罷。」
沉惜順從的依偎在他的懷抱中,閉上眼,慢慢睡了過去,只是在睡夢中還微微皺起眉,似乎有什麼煩心事困擾著她。
喬湛卻是遲遲未睡。
到底還是他心急了些,惹得她不安。
喬湛騰出手來,動作輕柔的撫平了她微蹙的眉。
以後他要再克制些才行。
盡管昨晚折騰了一陣子才睡,在喬湛起身時,沉惜還是醒了。
沉惜迷迷 的睜開眼想要起身,卻發現眼皮著實撐起來有些費勁兒。
「時辰還早,你再歇會兒。」喬湛站在拔步床邊上換衣裳,他走近時見沉惜一個勁兒的揉眼,才發現她的眼皮上微微泛著粉色,已經有些腫了。
夜里她哭完後就在自己懷中睡去,倒是忘了給她用冷水擰個帕子敷一敷。
沉惜搖了搖頭,堅持從被子里把自己給。
昨夜她的表現實在是差勁兒,不爭氣的哭了,還讓喬湛哄了好久。夜里人格外容易脆弱敏感,可到了白天,想起自己做的丟人的事,沉惜總有些難為情。
她想要做些什麼補救。
可喬侯爺動作實在利落,他已經換好了衣服,正準備去淨房洗漱。
「我叫她們進來幫你敷一敷眼楮。」喬湛按住了她,調侃道︰「你也不想讓阿漪看到罷?」
說著,喬湛從她的梳妝台上挑了個輕巧的小鏡子拿過來給她看,沉惜看起,果然自己的眼皮透著粉亮,確實是腫了。
幸而喬湛的舅舅、舅母不是今日到,否則就丟人丟大發了。
蘭香和蘭草被叫進來端了裝著冷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