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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姐妹之間。

「遵從你的召喚!凜,我願成為你的servant。」

再度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渾身上下現在重新充滿了活力。是因為魔力的關系吧。至少在黑saber看來,眼前這個家伙現在絕對比剛才強上一倍。

「切。」格擋住聖劍的長刀是那把閻魔刀,只不過這已經不是剛才光憑蠻力就能壓下的格擋。這就好像剛才是一個體力已經所剩不多的人和現在體力完備的人那般的天差地別。

「噓——」吹了一聲狼哨,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吳軒竟然是可以笑著,而不像剛才那般的無力抵抗。這就是差距。

「吳軒!」遠阪凜看著出現的局面顯然是松了一口氣,剛才面對黑saber的斬擊的時候,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

「凜?小惡魔?」對峙,刀劍卡在那里,誰也不想退一步。「謝謝你了,現在。這邊交給我。」

遠阪凜心領神會。她知道servant的戰斗絕不是自己可以插足的。「那麼,櫻那邊交給我。」回應她的是吳軒的一個點頭。她走了!

「休想!」在力量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狀態的騎士王撞開了閻魔刀,劍鋒直指向遠阪凜。

「還有我在!阿爾托莉雅!」正如附骨之蟲那般,騎士王剛有了行動,吳軒剛剛離去的身體又再度擋在了前面。他現在所做的不是進攻,而是單純的掩護遠阪凜的離開。這防御遠遠不是一時所能突破的。

面對著充滿破壞力量的斬擊,吳軒的動作不可謂不精妙,心技體皆為一體,簡直是將精神和**相連在了一起,拼著【b】的力量的他現在靠著技巧竟然能在短時間和黑saber恐怖的力量相踫。

「你體內的龍之因子,這一次我可不會上當。」輕輕低詠的咒語,那是人類干澀的聲音所念動回蕩在山頂之上。那是屬于吳軒召喚神話,科幻兵器的咒語。「【humanglorylastman(人類榮耀的人)】」

「【myauthority(吾之職權)】」已經可以誦讀下去的咒語已經讓空氣彌漫起一股讓人覺得不妙的氣息,吳軒所要做的,正是從他所擁有的世界寶庫里抽出一把能斬殺龍的兵器。

肆虐的雷光將黑暗點亮。然後在這雷光還未止住的現在,吳軒的手伸進了空間之中。絕對掌控武器的能力讓屬于兵器的記憶在回溯著……

「原來這樣。這把劍倒是和你有著淵源。」有著淵源的劍?黑saber在听到這個有一霎那楞了一下。眼楮看著從空間蕩漾中出現的長劍,黑鐵的劍身劃斷長空的黑色一劍。

「轟!」沙石在奔潰。在已成為廢墟的山頂還繼續著這宛若神話般的戰斗,暗金色的聖劍和一把揮舞帶著黑光的魔劍對抗著。

這到底是一把什麼樣的劍居然能對抗著亞瑟王的勝利之劍?步步緊逼著。亞瑟王在面對這一劍還有那揮舞的人竟然是被壓制住。

那是一種血脈上的壓制,這一把帶著殺龍屬性的劍讓她擁有的紅龍血脈成為了負擔。被那樣壓制。

「……」騎士王咬著牙,目光沒有一刻不停留在劍和用劍的人身上。從死角處發來的進攻讓她無法進行任何的抗斗。被撕裂開的傷口竟然無法在復原。

吳軒雙手握著這一把劍,全身已經投入進去。這時的他顯得冷漠,這時的他顯得異常的無情。

「沒想到。召喚出來的會是這樣一把劍。他名為。【aroundight(無毀的湖光)】。」這是曾經和亞瑟王有著相當淵源的騎士所用的佩劍,歷史上讓亞瑟王從勝利走入深淵的騎士,他名為「蘭斯洛特」。

和這把劍以及他主人已經多少年沒有交手了?歷史讓眾人知道這是背叛了亞瑟王的騎士所用的劍,但絕對沒有人知道這把劍的主人和亞瑟王會是一對摯友。這把劍的出現無疑讓黑saber回憶起太多的事情。

「現在的我以最強的騎士的榮譽向你騎士王宣戰!」蘭斯洛特,吳軒。太像了,那無與倫比的技藝讓人不禁感到疑惑萬分。到底在這把劍背後,到底是哪個人拿著這把劍。

火花,還有破壞。騎士之間的戰斗在這個沒有戰馬,沒有國與國的沖突,只是兩個擁有騎士名義的人在決斗著,光是這樣。整座大山就仿佛被削平了那般。

鮮血,還有傷口。破壞和毀滅在不斷重演,這僅僅就是兩個騎士的交戰!

「可惡!」

聖劍上竟然開始匯聚起光芒。這是勝利的光芒!騎士王終于忍不住高高舉起的聖劍,那上面附著的是她的信念之光,只是,現在的光芒早已不是純粹的黃金顏色。在被玷污之後,聖劍變強的同時作為變強的代價,騎士王那最為寶貴的信念已經變得污濁。

金色,黑色,暗金色的色彩。金色信念已經污濁,在聖劍上出現的是流動著黑暗顏色的暗金。充滿了毀滅,破壞的邪意。這股邪異透著光芒貫徹了天地,在這座山的頂點綻放!

「ex——」嘶啞的語音誦念出來的。他已經被玷污的名字。誓約勝利之劍!

就是現在!吳軒的動作在這瞬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狂風眯著他的眼楮,他卻不敢稍稍的閉上眼楮,在這個騎士王處于最強也是最弱的時候,他發出了最凌厲的攻擊。

時間,現在一分一秒就決定這場戰斗的勝利。最重要的一劍已經刺出。只是,主導戰局的真的會是這一劍嗎?

吳軒他失策,他沒有想到過因為黑泥的強化關系,騎士王連誦念的時間都變短。連後悔的意思也沒辦法表達出來,最強的騎士帶著他的「無毀的湖光」已經被暗金色的光芒吞沒……

與此同時。時間退回三分鐘前的時候,在後山的方向。遠阪凜終于能再次的和櫻見上一面。只是……

「哎。是姐姐啊。」白色的頭發,影子包裹而成的黑色衣服。假如說那時候的櫻還是人的話,現在的她就好像是變成一只怪物。擁有無限魔力的怪物,擁有超越在人之上的魔力。

而且,在櫻後面的巨大空洞,空間奔潰後留下的黑洞里,一片黑暗中有著邪惡之物的涌動。她召喚出世界之惡了?

「是來干嘛?找我嗎?」少女嬉笑著說道,只不過,在她的臉上有著的是無限讓人感到恐怖的表情。甜美的面孔下隱藏的邪惡讓人覺得心寒。「哎呀。只不過,你要等一會。現在我還有點事做。」

從她的背後出現了暗殺者,那黑色的斗篷,白色的骷髏具正是襲擊過遠阪凜的servant。他的出現讓本來就是心中忐忑不安的她更多上了一份擔心。

「櫻……」輕輕的呼喚,但是,卻驚不起少女心內的一點波瀾,然而,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倒是讓心理早有準備的她也不禁大吃一驚。

assassin的身體一瞬間就被黑暗給吞噬了,仿佛是獻給大空洞的祭品那樣,一點不剩的落入黑暗之中。

「啊啊啊!你瘋了嗎。」有一道尖銳的聲音著急無比。「你做什麼啊,笨蛋啊!」這個聲音是從櫻體內發出的……這讓遠阪凜感到詫異,卻也無比肯定有一個東西竟然躲在櫻的體內。

那恐怕就是間桐髒硯的真身!

「沒什麼啊,爺爺,你都不用他的保護了,那麼讓他空閑下來的話,那未免太可憐了吧。」少女手指輕輕的滑向心髒的地方,然後,深深的插入了心髒,從復雜無比的神經里面拉出了一條蟲子。

那是條非常丑陋的蟲子。恐怖的大叫聲音竟然是從這蟲子體內發出來的。「你干什麼,櫻——」尖銳無比的嘶喊,用力扭動著肥胖的身體。

用著已經失去神彩的眼楮觀察著這只擁有他名為祖父的靈魂的蟲子。少女不禁發出一聲戲謔的笑聲。「什麼呀,才這麼小,我還以為爺爺用會更大只。」

「櫻——你!」附著在蟲子身上的老魔術師開始感到一點恐懼。「櫻,你!等等等……」他還在試圖狡辯,對著這捏在手指之間的垃圾似的蟲子,少女竟然露出一個猙獰無比的笑容。

「爺爺你。對學長出過二次手,對吧,所以我就殺了你。因為,能夠傷害學長的人,只有我而已……消失吧。」輕輕的一捏……

黑色少女凝視著粘在手心的血跡。空虛得像個切斷絲線的人偶,在笑著,大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剩下你了。姐姐!」大笑之後,那無盡的空虛所帶來的是一股瘋狂的毀滅之意。想要毀掉一些美好的東西才能補足自己的空虛。「不知道,姐姐你能給撐多久時間呢。」黑色影子所形成六個巨人一擁而上。

擁有無限魔力的黑色聖杯的櫻確實擁有俯視著所有魔術師的能力,黑色的波動擴散,六個黑影巨人同時伸開了手腕。但是,突兀出現的一抹黃金的光亮卻不允許黑暗的存在。

在黑影主人櫻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這六個黑色的巨人被毀滅了!這不可能!每一個巨人都是相當于servant寶具的力量,現在被遠阪凜這樣簡單的切割開來……

「怎麼可能!」伴隨著少女的聲音,地面上的影子再度站了起來,無數的數量,足以比擬一只軍隊。但是,在遠阪凜手中的綻放的魔力卻遠不弱于櫻所釋放的魔力。

「騙人的吧。姐姐你才沒有這麼多的魔力。不對,從剛剛就一直綻放的光芒難道是,」對,很像,從她手中出現的光芒就好像saber的誓約勝利之劍的光芒。「到底是什麼,那把劍,好像saber的寶具。」

「喂,你該不會看不出來吧。這可不是saber寶具的復制品,櫻。這可說是遠阪家傳的魔術寶石劍,名為zelretch。」家傳的寶具,這可是第二魔法的仿制品。寶石劍的光芒簡直是小一號的誓約勝利之劍。一揮的地方,影子都破裂了。

櫻實在無法理解,眼前的景象。一種莫名的恐懼讓她不斷的役使影子向遠阪凜做出人海戰術的攻勢,只是那些影子卻沒辦法,哪怕是阻止對方的腳步。光之劍的光芒毫無留情的將所有影子消滅了。

「為什麼!我不是變得比誰都強嗎。怎麼,姐姐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強。」黑色聖杯的櫻感到恐懼,膽怯的她明顯沒有發現,遠阪凜額頭的汗水。櫻現在可是擁有無限的魔力,但是,遠阪凜的魔力卻不知道能支撐多久。

但是,多虧手中的劍,這把擁有奇跡之名的劍能將大空洞所彌漫的魔力轉化為他所必須的斬擊。在光芒與影子的交界線,兩個人的距離在不斷拉近。互相攻防,影子和光芒的揮舞,這就仿佛是這對至親骨肉的命運。

櫻曾經是那麼的羨慕著姐姐,曾經那麼無比的相信著她終有一天會從她那條名為爺爺的蟲子身邊拯救出來。「只是,為什麼。你一直沒有來。」

生活在光亮處享受著陽光,為什麼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要在黑暗中孤獨。有一股對自身的憎惡。有一股無奈。哭泣的少女揮舞著黑影向她的姐姐發動攻擊。

只是有用嗎?當那光芒近在眼前的時候。

「櫻——」

「……」若無其事那般,雙馬尾少女叫出了她名字,在錯愕的目光中。

她們兩人。決出了勝負。

「會被殺掉的。」死亡的黑影籠罩著她,死亡的恐懼讓她不禁閉上眼楮等待那一刻的到臨。可是。身體居然不會痛?

少女茫然的睜開眼楮,汩汩流著的鮮血從小月復處落到地面。可是,溫暖的感覺,是她的姐姐用力的抱著她的身體所產生的,很溫暖。

「姐姐……」她愕然。疑惑,明明會被殺掉的是自己,為什麼她沒有刺出那一把短劍。

「喂,傻丫頭。我可從沒有看上衛宮的哦……」遠阪凜感到茫然,血液的流逝讓她的體溫不斷的降下。「我真是沒有辦法,一直喜歡著你,櫻。我一直希望你能帶著笑容,所以,我沒辦法傷害你。」這是一生的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擁抱,她很珍惜的抱著,宛如對待一件最珍貴的寶物。

月復部的傷口還在流血,隨著體溫的漸漸暗下。

「為什麼……」櫻,她問道。

「因為,我們是姐妹啊,原諒我這個任性的姐姐吧。櫻……」

失去色彩的瞳孔僅僅留下一點空洞。遠阪凜的身體漸漸從櫻身上滑落。

「這交給我吧。」空白的腦子突然想起的一些東西。那竟然一個servant。

那個家伙。是穿著藍色的風衣,留下一個背影的他擋在自己的面前。說實話,還真有點酷酷的。「喂喂,小惡魔,傲嬌女。大小姐。你怎麼了。」

他是維吉爾嗎?吳軒?

「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一看就知道是窮人的模樣。」那衣服,還有那身裝扮。

真是老土得要命……

ps︰終于快結束了。fate•••大概還有差不多一點吧。在這里求推薦。然後,我是不是該去碼下一章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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