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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多啊,這些東西不但豐富空間的收藏,相對的,也豐富空間的靈氣——話說自種了那些靈根後空間的靈氣就一直在快速地增長著,青蓮池里除了最上面有一層薄薄的水外,以下都呈膏體了,最底層甚至成了晶狀。
空間靈氣愈充足,對以後她有機會穿回現代就愈有把握的。當然,目前一切還只是始于足下,空間的距離容易跨越,時間卻難以回返,更別說還要把握精準的時間和空間。
一年多的時間過去,她在模索收集中也不斷地將收集到空間培育的一些藥材及果樹的種苗植回深山險峻,當然,還有一些存世稀少的動物……做人不能一味的索取,也是需要回饋的,不然總有運道用盡的那日。
今天從鈕祜祿府回來知道領導大人不在府中,晚上也不會過來,她就打定主意要來這產玉名地昆侖山看看了,若能得到傳說中的玉精玉髓那是再好不過。
昆侖山,橫貫新疆、西藏,延伸至青海境內,古代人稱它為「中華祖脈」是中華民族的發源地,在許多古代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里,如女媧煉石補天、精衛填海、西王母蟠桃盛會、白娘子盜仙草和嫦娥奔月都有它的影子。不過,在現代人的印象中,昆侖山更與玉分不開,它是中國最有名的玉石源地。
這里氣候干燥、寒冷,充斥著高山荒漠和終年被冰川覆蓋的凍土,晝夜溫差極大,不過,這些對蘇宜爾哈影響不大,別說她的體能極度抗熱抗寒,就算有影響,只需帶上一顆火焰精晶和寒冰精晶就什麼都解決了。
仗著空間的便利,蘇宜爾哈帶著如意懸浮在昆侖山脈上,只要看到靈氣足的,她都將它們攝到空間里,剛開始還運用空間的能量將表層的石皮去掉露出光潤的玉色,到後來,她都直接扔到西面石山與北山之間了……
「哎,就算我們只撿頂級的玉石,一時半會兒是拿不完的,吉祥,你能看那里——」蘇宜爾哈指著一座被冰雪半堆覆著的山峰,「我感覺到里面有一股很濃厚的靈氣聚而不散、蘊而不發,你說那里里有玉膏玉髓嗎?」
吉祥歪了歪頭,「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是一座石山……玉石在里面。」蘇宜爾哈皺了皺眉,可不是半埋在凍土里的石頭,一攝就能弄進空間,就算弄進來了,也得弄得地兒給它安放,有點得不償失。「吉祥,能將里面的玉弄出來嗎?」
吉祥金燦燦的眼楮盯著山峰一會,道︰「可以,不過弄完我們就得回去了,我沒那麼多力……」
「好。」她模了模它頭上的角,「你盡力吧。」
「主人要先放我出去才行。」
「啊,好。」蘇宜爾哈將吉祥放出空間,只見它繞著山飛了一圈,找了離靈氣最近的一點,黃金水晶般的眼楮射出兩道光刺進山體,不一會兒,就拖出了一個有兩人環抱大的球狀的東西出來,而山體卻像擠出多余的東西出來一樣,動都沒動一下。
蘇宜爾哈將吉祥和大石珠移進空間,嘖嘖嘆道︰「吉祥你好厲害,等閑在雪山上弄出這麼一塊石來,雪都會崩下來何況是山體,你居然能讓那山安好無損的……」
吉祥用頭頂了頂她︰「我們看看里面有沒有玉髓?」
「不用看我就可以告訴你,里面有。」蘇宜爾哈笑著俯□親了親它的角,「謝謝你,吉祥。」
接著無視吉祥暈紅的龍角將這顆比自己還要高的蛋形巨石放到了蓮池西面與北面的山峰之間,圍繞在這顆大石周邊乃至底下的是一塊塊沒有去皮的玉石。小心地帶著吉祥瞬移了過去,在蛋形巨石的上面三分之一處開始往上剝去石皮,露出了隱隱透著五彩光的羊脂玉色。
里面的玉質一露出來,濃厚的靈氣像噴泉一樣直沖出來,整個空間微微抖了一下,蘇宜爾哈連忙帶著吉祥往上一躲,只見在兩座石山與北面的土石摻雜的山體間又生出了一座尖尖的石峰來,石峰嶙峋處露出了或紫或綠或黃的玉質,遠遠望著就像被彩筆點了七彩顏色一般,美麗極了。石峰的頂端赫然半含著那顆豎著的玉蛋,而被剝了三分之一表皮的玉蛋也在中間裂開了一道一米多寬的口子,從隱隱透著五彩毫光的羊脂玉石往里看,有一層透著瑩瑩白光的厚厚玉膏,玉膏的中間又含著一顆籃球大的玉髓……幾呈實質。
「好香!」是一種靈氣馥郁的香味,很沁人心魂,蘇宜爾哈伸手招來一柄木勺,在玉殼內層輕輕一挖,挖了半勺出來,再用另一只手輕輕刮了一塊放進嘴里,玉膏立時化成一股溫潤暖實的津液滑進胸月復,她忍不住又刮了一塊放進嘴里,終于肯定道︰「味道隱含瓊芳,溫潤暖實,不錯。」比雪糕好吃。
「吉祥,你也吃。」她將剩下的遞給眨巴著大眼瞅著她手里的玉膏直吞口水的吉祥。
「謝謝主人!」吉祥舉起龍爪接過木勺,伸進嘴里,舌頭一卷……光了。無辜的大眼再看向蘇宜爾哈,什麼滋味都沒品嘗到……
蘇宜爾哈黑線。
反正東西多,這玉膏玉髓也會源源不絕地從這石峰里再生出來,她用靈氣將勺子卷掃干淨,又挖了一大勺遞給吉祥。吉祥欣喜地接過,「謝謝主人!」放進嘴里舌頭再一卷,又沒了。蘇宜爾哈嘆氣,依法再取了一勺遞給它……
足足吃了六勺。
鳳凰不落無寶之地,龍也喜歡收藏寶貝,這吃的東西……蘇宜爾哈想到久久才結成一樹的後天靈根果實被它一吃就去了大半棵,肉痛地警告它,短時間內不許再吃了!
吉祥愈長大,這胃口就愈好,自己還是趕緊將那些後天靈根再多培育些出來的好……
139、更上一層(下
接下來的日子,蘇宜爾哈又帶著吉祥跑了昆侖山幾趟,弄了不少極品玉石玉精及兩個包著玉髓的玉球,最大的收獲是在一處深山雪洞里找到了一個翠綠中帶著帝王黃的玉精鼎,鼎的形狀跟她在現代的國寶檔案里看的那些差不多,方形有耳,只是造型更為古樸些,鼎上鏤刻著許多古樸生動的鳳螭紋樣,鼎身刻著幾段銘文,有點像象形字,具體說了什麼有待研究。除了鼎,雪洞里還有幾塊金板和幾個空玉盒,金板上面也撰刻了許多文字,字體上還夾帶了許多藍綠光點,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一看就給人渾厚古樸的凝重感。
玉鼎直接被她放到玉意居里當擺設,至于以後能不能祭煉一番以做煉丹煉藥用,那得以後再說了,而那些小塊的玉精石,全都讓她打到了玉峰里頭添磚加瓦去了。
九月底,當初隨同大將軍王出兵西藏的幾位皇孫弘曙弘晊弘升等人並前去鍍金或鍛煉的宗親阿哥及八旗子弟部份回了京城,其中便有鈕祜祿.毓淇。以蘇宜爾哈的身份不可能出城迎接,便帶著弘曄弘晨到鈕祜祿府等,當凌柱帶著毓淇進府時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雖然知道戰場能鍛煉人,但毓淇的變化也太大了。離開之前,他還是一個帶著略帶著稚意的英氣少年,經過了幾年的磨煉,原本白皙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健康的蜜色,個頭也拔高了一截,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俊秀的臉龐堅毅了不少,飛揚炯亮的眼楮拉長了,神光內斂,看起來整個人沉穩不少,給人一種山峰般偉昂可靠的感覺。
「毓淇?」章佳氏眼中含淚,上前拉著他上下看著就怕哪里少了塊肉,「額娘看看,高了,也壯了……」
「還黑了呢。」蘇宜爾哈笑著說道。
「額娘,兒子回來了!」毓淇緊緊地抱住章佳氏,過了一會兒,又抱住蘇宜爾哈,「姐姐,我回來了!」蘇宜爾哈拍了拍他,「感覺怎麼樣?」
「……完全是不同的世界。」毓淇頓了頓,說道,「很能鍛煉人,也很能改變人。」有的人更成長,有些人……則更無所顧忌。
「好了好了,長這麼大了還摟摟抱抱的像什麼話……」凌柱啞著聲道,十三歲還顯稚女敕白皙的兒子一回來變成了高大威健的男人,他也不是沒感觸,既欣賞驕傲又心疼,復雜的滋味難以言喻。「快些進屋吧。」
「我先去給老太太請安。」毓淇說道。
「當然要去,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還時時為你擔心……」章佳氏說著。到了老太太的桂院,又是一陣熱鬧,弘曄弘晨和毓淮毓沅也終于找到時間和毓淇說話,男孩子總是對戰爭對軍隊好奇的,從西北的地形地貌、民俗吃食,到戰時的轟烈、備戰的肅穆……說個不停。
用過了晚飯,弘曄和弘晨留在了鈕祜祿府,蘇宜爾哈與毓淇說了會兒話也回了雍親王府,多栽軒還有雙胞胎呢,她不太放心。
之前便有消息說皇上要冊立一批世子,這些從戰場上回來的皇孫宗親阿哥除了自身的優秀讓康熙另眼相看外,有的是庶長子為了承爵而有意到戰場建立功勛使得承爵更順利,有的則是本身優秀而府中又有嫡子或庶長子,為了自個有更好的前程而去……而他們的回歸,正是應了之前的消息,到了十月,康熙果然下了旨,冊立誠親王胤祉嫡子弘晟為世子,恆親王胤祺嫡子弘昂被封為世子,淳郡王庶長子弘曙為世子,班俸均視為貝子。另有宗室親王郡王的兒子也冊立了幾位,弘升、弘晊雖沒法承爵,卻也因在西北戰事上表現出色而封了相應的爵位。
毓淇的年齡在一眾王公世子里最小,表現卻最好,不過康熙並沒有給他封爵或封官,而是賜了他一個御前侍衛的名頭,令他陪著弘曄到上書房一起讀書。
毓淇听到諭旨的時候臉有些黑,他年齡在諸皇孫里雖算不上大,可是奈不住身高啊,太引人注目了,還不如自己官學或自己家里讀書呢……
除了這些,康熙還頒定了外藩朝覲年例。不過這些就不是蘇宜爾哈注意的了,只要有空閑的時候,她就讓春雨守在門外而她則帶著吉祥,三川五岳地到處尋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在宜賓竹海中的天然竹陣里找到了顆碧瑩的千年竹心及幾種空間里沒有的竹子,還有美味營養的竹鼠,又在雁蕩山脈的一個深澗里捉到了一只比小船還大的螃蟹死後留在殼里的十二顆晶瑩剔透的珠子——靈氣很足,帶在身上神清氣爽,有助于練功(這點對宜爾哈效果不大),在水中還能避水。
又有的玩又能尋寶豐富空間收藏,來到清朝十幾年,除了剛開始發現空間拼命往里面種植東西的那段時間,她第一次這麼不亦樂乎地投入一件事。可惜,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這天她出門還未回來,原本說歇在東側園書房不過來的胤禛想在睡前將一本之前沒看完的書看完,找了半天才想起放在蘇宜爾哈的臥室里,他是那種想看書沒看到中意的就會睡不著的人,想了想還是帶著蘇培盛回了多栽軒——
「你們主子人呢?」這天都快暗了,居然不在自己的臥室里!?
春雨幾乎立馬跪下︰「主子不在多栽軒。」若是幾位小主子或是多栽軒的下人,她有的是辦法打發,可是面前的人是雍親王啊,攔誰也不能攔他進主子的屋啊,不由心中叫苦。
他皺了下眉,以為她在冰雅那里或是弘旻弘昊那里,拿起找到的書逕自看了起來。過了半晌,抬起頭,銳利的眼光掃向恭立一旁的春雨︰「你們主子去哪兒了,去叫她回來。」她不在屋子里,感覺就像少了什麼。
她喏喏地說不出話來,到哪里去叫,她也不知道主子到哪里去了。
嗯?「出門了?」她出府不會不跟他說一聲的,沖口就又問了一句,「帶護衛了?」
「……」她能怎麼說?王爺不走,待會兒主子一回來就什麼都揭穿了。
「啪!」他將書拋到榻上,春雨一驚,感到他威嚴森冷的氣息如泰山壓頂海嘯撲面,背上冷汗直出。「怎麼,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偷溜出門?他還真沒想到他的小蓮花也會有做這種事的一天,倒不是懷疑她偷人——這個想法才冒出來他的臉就更臭了,而是她單身一人出去身邊沒帶護衛要是發生了什麼事,那誰來負責?!
「她有沒有說去哪里?」這書還怎麼看得下去,連坐都不覺得安穩了。胤禛只覺得自己重生以來還沒這麼生氣過,心頭的火一拱一拱的,怎麼也平息不下去。
「沒有。」這是實話。
一掌劈了她又怕她擋不住,蘇宜爾哈回來不免難過,不給她點教訓自己又壓不下這股子氣,他 嚦啪啦地埋頭就一頓訓,什麼不顧慮自己主子安危,主子沒想到的她就要想到,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九條命都不夠賠……
春雨垂著頭跪在那里,驀然省覺,自己確實有些失職,太過迷信于蘇宜爾哈的神秘,忘了她在武力上並不強悍,「奴婢知罪,以後絕不再犯,請王爺責罰。」
「滾出去!」現在也不是責罰人的時候。
春春雨默默地退了出去。
「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化龍草這種東西!」蘇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