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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對,可怎麼辦?您可忘了,您現在還喂著七阿哥女乃呢。」

蘇宜爾哈笑笑︰「沒事。」這點子東西進不到她肚子里去,也影響不了什麼。「我聞著里面有些不對……你扶我到小廚房看看。」

「這怎麼行?」還沒出月呢,春雨反對。

「我相信秋實,也相信紫竹,她們既說沒離開一步,湯又是她們親自熬炖的,那必是材料有問題,不去看看我不放心。湯里面的東西可不光是沖著我來的,小孩和孕婦吃了……可要受大罪。」蘇宜爾哈十分認真,她的多栽軒除了果子多孩子也多啊。

春雨終于妥協︰「你可得等一下。」說著找來一件斗篷給她披上、拉系密實,差點將蘇宜爾哈悶死,「您現在可不能吹著風……」一大堆的理由,蘇宜爾哈听得頭都痛了,對古代女人這麼重視坐月子這事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出門的時候,心思細密的春雨叫上了張保。

到了小廚房,蘇宜爾哈讓迎春和冬梅等人出去,她帶著春雨、秋實和張保在里面走走看看,最終在一罐子油里發現了秘密,她將油倒了些到碗里,又仔細聞了一遍,確認,「里面滲了巴豆油。」

張保顯然也知道巴豆這種東西,聞言臉色一變,終于知道為什麼主子會讓他一起到小廚房來了。

巴豆油啊,人服二十滴就能致死。

巴豆這種東西,氣無,味微澀,但全株有毒,尤其是種子毒性很大,食後惡心、嘔吐、月復部劇痛、劇烈月復瀉,嚴重者大便帶血、頭痛、頭暈、月兌水、呼吸困難、痙攣、昏迷、腎損傷……最後因呼吸及循環衰竭而死。

巴豆放進食物或湯水里很容易被人看出或稍微一嘗就能知道,一般的廚子做出來的東西是要稍微嘗一下味的,味不對,東西就近不了主子的身,也不可能被吃進肚子……而油就不同了,不需要太多量,如果不想出人命又想達到想要的效果,少量就可以讓人流產,讓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或身體不夠強壯的孩童嘔吐、月復痛……不死也月兌層皮。

「量很少。」如果不是她這種級別的,還真聞不出來。

秋實臉色大變︰「這、這油是早上才從府里的大廚房那領來的。」

「多栽軒的東西不是自己采買的嗎?」春雨皺著眉問︰「今天沒煮什麼東西用這油罷?」

「像這種上好的花生油一直是統一從大廚房領的。」秋實心有余悸︰「幸好,我向來有將前一份東西用完再用新的東西的習慣,給主子炖的這道補湯是第一次用這油……早先用的都是舊罐子里的剩油。」

「沒用過就好。」舒宜爾哈舒了口氣,這種東西太恐怖了,簡直堪比毒藥。「春雨,你趕快去正院將這件事稟報給福晉知道。對了,別將巴豆油說出來,就說油有問題,至于咱們怎麼發現這件事的你們就說秋實不小心將油打翻到魚盆里將魚毒死了……張保你去通知大管家,讓他派人去請太醫,別出了人命就太晚了……記著,找人看著大廚房,別讓人將東西給毀了!其余的等爺回來再說。」

春雨和張保匆匆走了。

「奴婢去通知清蘭姐姐她們。」紫竹也機靈地跟著去了。

「秋實,這些油和湯也暫時留著,我回頭再叫人送些食用油過來,放心,其他東西都是可以食用的。」

秋實點了點頭。

蘇宜爾哈才走到正屋就遇上急急趕來的赤竹︰「主子,年格格早產了……」

蘇宜爾哈心里「咯 」一下,忙道︰「跑來跟我說什麼,趕快去看著,別亂了套,大廚房的食用油里讓人下了東西,你去跟馨桂說,讓她查年格格今天吃了什麼東西,盡量將東西留下來……」

「您放心吧,馨桂姐姐在那兒看著呢。」赤竹听她這麼一說,知道事大,也顧不得行禮便匆匆往回跑。

「翠竹,你也去幫忙。」

「那可不行,春雨姑姑說了,你身邊不能沒人照顧!」守著屋的翠竹扶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給她倒了杯溫水。

蘇宜爾哈也沒再勉強,只讓她去看一下冰雅,確認一下珠嬤嬤和周嬤嬤今天有沒有在廚房領什麼吃的……為了謹慎起見,若有的話就將東西都處理掉。

翠竹這次應了,沒一會兒,珠嬤嬤便帶著小冰雅過來了。睡眼惺忪的小冰雅一見蘇宜爾哈便伸手要抱,蘇宜爾哈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親了又親︰「我的寶貝,幸好你沒事,你哥哥也沒事……」

幸好秋實是用那油先給自己做了湯,要是先給孩子做了點心什麼的……她、她只怕將所有人殺了給她孩子報仇的心都有……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接下來三天不更啦,要準備資料、擬試題,申請給學生考試……

105、倒霉的年氏(下

除了年氏,受到波及的還有居于凌霜院的陳氏和二格格殊蘭,陳氏今早胃口好,喝了一碗粥並兩個春卷及大半盤蝦油黃瓜……受創最重,由一開始的月復部劇痛、嘔吐,到痙攣、抽搐……最後厥了過去,一度還呼吸困難。二格格則是春雨趕得巧,只吃了半塊油炸糕子,肚子痛了半天,等蘇太醫、孫太醫、林太醫相繼趕來,熬了藥喝下去後就睡著了。

烏喇那拉氏又驚又怒,若非蘇宜爾哈發現不對趕緊叫春雨來報,她的殊蘭只怕不只吃半塊糕子……還有耶布淳格和自己,只怕也逃不了難。

是誰,心思這麼狠毒,要絕了她的活路……當下也顧不得虛弱的身體,扶著烏嬤嬤強撐著出來鎮場面,在孫太醫確定雍親王府只有那開了蓋的大半桶花生油里被滲了巴豆油後,她將外面查證的事情交給了大總管張起麟,內院則在烏嬤嬤和陳福等人的協助下,很快盤清了沒有嫌疑的人,其他稍有干系的監控地監控、關押的關押,等胤禛趕回來處理。

李氏惴惴不安,趁著鈕祜祿氏懷孕生子這段時間她好不容易插手府務,動得最多的就是廚房了……哪知道就出了這檔子事,難道是鈕祜祿氏不滿自己奪權搞的鬼?!越想越是憤恨,一定是這樣沒錯,嫡福晉出了事,年氏出了事,得益最多的就是她了,沒了身份最高的烏喇那拉氏,沒有最年輕、容貌又不輸她的年氏,自己又因這事受累越發不被爺待見,她在這府里就沒有威脅了……

只是鈕祜祿氏在吃食方面多栽軒把得緊緊不說,對雍親王府的大廚房管得也嚴盡管她極少干涉廚房的人事……如果是她,她是怎麼動的手?自己這段時間對廚房也關注得緊,怎麼就沒發現有哪個是鈕祜祿氏的心月復?還是所有人都已經被她收為已用?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李氏有些泄氣地猜測著,手中的帕子扭成一團。

子嗣還是最重的,路上知道蘇宜爾哈那里沒什麼事放下了大半個心的胤禛一回來便問了二格格怎麼樣——在他心中,年氏還未出世的孩子是怎麼也比不上有了幾年感情的嫡女的。

「已經睡著了,林太醫說要好好養一段時間。」烏喇那拉氏眼楮還是紅紅的,她的這兩個女兒,可能隨了自己常年臥床休養的影響,性格偏向文靜,身體也就沒有其她格格看起來健康。殊蘭痛得小臉青白青白,冷汗直冒,她這個做額娘的卻半點法子也沒有……

「爺,這件事您一定要查清楚,幕後的人這是想要我們闔府的命呢。」烏喇那拉氏咬牙切齒,「廚房最近都是李氏在管,听管事們回報,她最近動作可不少!」 李淑齊,向來就是她的眼中沙,最初的痛苦和嫉恨都來自于她!鈕祜祿氏不愛弄權,懷孕坐月子期間李氏接管府務,總是挑大廚房的刺誰不知她是想安放她的人?巴豆油的事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的殊蘭受了累是事實,這讓她又被勾起嫡子弘暉的早逝……當初,李氏也沒少對她的弘暉出手啊。

「你放心,我會處理。」他轉身朝玉版院走去,臉色沉冷,這已經不是兄弟之間單純的下絆子,也不是後宅之間簡單的爭斗,這件事若非蘇宜爾哈天賦異秉發現得早,確如宜慧所言,整個雍親王府怕有大半數人要折在這里面……尤其是他還未成年的孩子。

誰跟他有這麼大的仇?

不管是誰,他都要準備好承接他的回報……

將滿腔的怒火壓到心底,到玉版院時年氏已在蘇太醫和穩婆的幫助下生了位阿哥。即管對年氏不滿,孩子總是無辜的,他讓嬤嬤抱來嬰兒仔細看了看,跟普通的嬰兒沒什麼差別,皮膚紅紅皺皺的,就是右手肘到肩膀上的肌膚看著有些像被開水燙過的絲一樣皺得有些不自然。

「他肩膀上的皮膚是怎麼回事?」看著不像外傷。

「這,」蘇太醫低下頭︰「巴豆油對鼠兔鴨鵝等沒什麼影響,但對牛、馬、魚、人毒性很大……小阿哥是新生兒,又是不足月動了胎氣才催產生出來的,難免,受了點影響。」這還是幸運的……不過,蘇太醫不敢說。

「能不能治好?」

「恐怕有些困難,小阿哥現在出生雖說月份足了,可在年格格肚子里也頗受了番折騰,還是需要好好調養才能跟常人一樣健康的。嬰兒的肌膚脆弱,不適宜用藥,再者奴才怕小阿哥身上還殘留著巴豆油的藥性,用藥的話恐引發急性皮膚炎等其他癥狀……為保險起見還是等小阿哥長大一些再行醫治的好……呃,到時用上好的生肌去疤膏藥應該能淡化一些。」

反正也不在臉面上,穿了衣服看不出來,胤禛不再糾結此事,轉問︰「年格格怎麼樣了?」

年氏因懷了孕,飲食方面早在自己的小廚房做,不過有了身子的人總是容易餓,小廚房的油也耗得很快——公候之家用油不像普通人家用肥肉白膘熱一熱,各種各樣的油有自己熬的有專門從生產的作坊購進的——所以年氏的小廚房用的花生油也是在大廚房那領,也算她倒霉,剛好在第一批用這些毒油的人里。

早上一碗新鮮的餃子下肚不到半刻鐘肚子就痛了。

還好是滴在湯水里,油不多,要是直接放油炒菜,這孩子不定能保下來,大人也活不了。蘇太醫小心地說著,「年格格這次實在是傷了身子,尤其是腸胃……以後要小心調養。」

胤禛點了點頭,「你給開個方子吧。」

「。」

其余受了巴豆油之災的下人們也自有管事們安排的大夫醫治,這點張起麟安排的也很及時,事件的後果並沒想像中嚴重。胤禛早在回府的那一刻便令人調查這事,並暗中讓粘桿處的人也參與了進去……此刻結果還未出來,他便往東側園看望還在讀書習字的弘曄弘時弘 並鄔先生。

鄔先生幽居東側園,平日只教導王府的阿哥們讀書,並常常與四阿哥討論朝政,給予自己的意見,但並不表示他對雍親王府的人事動靜不清楚,事實上,事情一發生他就有耳聞,但這些是內宅事務,又或是皇子阿哥間的爭斗手段,他卻是沒辦法立時干涉的。此時見四阿哥過來,自是要問問了。

胤禛苦笑,「還好王露及其他幾位先生(其他暫時居住府中的幕僚)沒事……」 將事情解釋了一遍。虧他向來得意自已府上防範嚴密,外松內緊,沒想到照樣讓人將手伸進來攪了一通,若不是僥幸發現得早,可就成了京城笑談了。到時傳到了皇父耳里,不僅不可憐可惜,反而是自己無能的表現……

「能有這個結果真是上天庇佑。」連鄔先生也不由大嘆運氣,心中暗想,天意真是站在四阿哥這一邊,連這種難以察覺的藥都能在發難前阻止,府中連主子到下人只數人受傷無一人死亡真是奇跡。「這事還是要盡快查明為好,留著……始終是個禍患。」

胤禛點著頭,自己向來小心謹慎,沒想到別人輕易便能將自己府中所有人的性命捏在手里,怎不叫他心驚?!

「王露,你覺得——」他看著或是搖頭晃腦誦書或是潛心寫字的兒子們語意有些遲疑。

「王爺想將此事告訴小阿哥他們?」鄔思道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猶豫,微笑道,「幾位阿哥年紀雖小,聰明機敏卻不輸大人,再說,生于皇家……王爺也心知沒有單純的資格。」

是啊,越是單純死得越早,胤禛心中暗嘆,就算他想給兒子一個寬松安定的成長環境,卻樹欲靜而風不止……而且上輩子也證明了,太過保護兒子不一定對兒子好,趁此機會讓他們接觸一下皇家的殘酷斗爭也好。

他當然是明白幾個兒子的優缺點,弘昀沉穩多才,可惜身體不太好,騎射方面差了些;弘時,聰明有余,心思卻太過外露狹小;弘曄慧敏多智,文武方面的天賦高出兄弟一大截,只是年紀尚幼,沉穩不足;其余的還太小……除了弘昀在上書房多少感受到政治帶來的傾軋和影響,弘時和弘曄還是被保護得太好了。

太陽西斜,弘昀下了學,順道過來帶幾位弟弟回松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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