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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恬轉著眼楮看他︰「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

毆打宗主屬于僭越,細究的話, 還得進局子。

聞之鷙眸仁微暗, 低聲問︰「後悔了?」

……也不是後悔, 再來一次還得打。時恬沒想好怎麼說,听見聞之鷙平靜的聲音︰「打的好,以後要有別的alpha未經允許對你動手動腳,就這麼打, 往死里打。」

時恬心口漲了漲,說話有點酸︰「別人能打,也有人不能打。」

「嗯?」

指的就是聞之鷙,打他一下, 要放古代,得投火堆里燒死。

聞之鷙似乎沒意識到時恬的意有所指, 眸底斂了層陰暗, 說話一字一頓︰「沒人不能打,打死了, 算我的。」

alpha對伴侶佔有欲極強, 近乎病態,大部分alpha需要定期接受心理檢查, 或多或少擁有人格缺陷, 尤其在進入易感期後。

伴侶,幾乎是他們所有的陰郁,也是全部的撫慰。

時恬後背發涼,莫名覺得……背負宗主的這點兒信息素興趣,屬實沉重。

抬手揮了揮, 時恬終于問︰「那你呢?我不同意,你踫了我,能打你嗎?」

「……」

靜默。

聞之鷙感覺自己挖了個坑。話都說出去了,無所謂道︰「也能打。」

時恬神色振作,匆忙模索了遍全身︰「立個字據?」

「…………」

聞之鷙斂起眼瞼,真他媽快氣笑了,略為點了點頭。

兜里空蕩蕩的,時恬失望道︰「沒帶筆。」

聞之鷙唇角略為揚起。

「那錄音嗎?」

「……」

看聞之鷙的神色,時恬感覺自己蹬鼻子上臉了︰「那算了,麻煩,有心意就行。」

說完,心里不是很舒服,感覺被空頭支票耍了。

聞之鷙看著他,眼底情緒微恙,似乎想說什麼。時恬已經轉身到路口︰「打車嗎?要回學校了。」

「好。」

很快回了崇知,是第一節晚自習下課的時間,時恬跟聞之鷙報備後準備溜了,沒想到他跟上來︰「我送你。」

時恬懵了,看看路線︰「就單獨進個小校門,幾步遠,還要送嗎?」

漆黑里,聞之鷙垂眸看著他,渾身包裹著一層霧氣,簡單道︰「要送。」

時恬︰「……」

往教室走,時恬有點兒忐忑,聞之鷙跟在身後一兩步,沒說話。等到了教學樓下,人影追逐打鬧,時恬怕被同班同學認出來,趕緊回頭︰「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聞之鷙直勾勾看著他,眸仁幾乎融入夜色,突然朝他走近。

「手機給我。」

時恬怔了怔,拿出來。

屏幕映亮挺直微冷的鼻梁,點開微信加了好友,遞還手機後聞之鷙才說︰「走吧。」

時恬拿回手機,機身殘留著熱度,連忙放回校服兜里。

邁腿快跑了幾步,繞過樓梯回頭,聞之鷙影子靜靜落在青松里,挺拔又清峋。

見時恬回教室了,聞之鷙才往東校區走。

到教室時低頭看著手機,被一陣驚呼收回思緒。

果不其然,湛明弓著腰走近,笑的特別欠揍︰「媽呀,聞哥,咋還被人打了呢?」

聞之鷙掏出根煙塞嘴里,唇角牽扯出刺痛,無所謂道︰「沒事。」

往座位繞過去,湛明明明看透了一切,卻不說︰「誰這麼膽大包天打你?聞哥,給句話,我幫你收拾他。」

「……」

蕭危瞥了眼︰「omega打的?」

湛明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嗷嗷叫著︰「哎喲,人間失格了,世界壞起來了,現在隨便一個omega敢打宗主了!要不要打回去,要不要給他發律師函——」

聞之鷙煩得很,揪著湛明頭發,點著額心一推。

「有多遠滾多遠。」

湛明跟著他背後,見人拉開椅子坐下,拿起水喝了口,喉結滾動。似笑非笑︰「還被打了?對人家性騷擾啊?」

聞之鷙抿了抿唇,沒否認。

湛明扭頭招呼蕭危︰「老蕭,你看這個人,要不要臉?」

蕭危不想理他︰「你以前撩omega被人家老公追著打還少?」

湛明笑了,拉開椅子坐到聞之鷙前桌︰「不帶我去吧?看吧,出事了吧?」

聞之鷙繼續看手機,時恬朋友圈發的不多,不過最近兩天增加了,全是類似于「啊啊啊啊」「操!!!」「為什麼!」這種發泄情緒的意識流碎片。

聞之鷙目光加深,耳邊湛明嘰嘰哇哇說個不停。

「我就知道你去了必出事。想想,你喜歡的小朋友啊,就乖乖待在你旁邊,這他媽多誘人啊!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更何況是你。」

聞之鷙把玩著手機,看向他。

湛明笑容逐漸失控︰「那小omega長的甜,你,又血氣方剛如狼似虎,第一次聞到喜歡的信息素,年輕人不知道節制,這他媽忍得住?忍不住。」

拍拍聞之鷙的肩膀,「聞哥,我理解你,男人嘛。」

「……」

蕭危從試卷抬起視線,第一反應是︰「失控了?」

「沒失控,有點狂亂。」聞之鷙指尖在手機一點,屏幕重新亮起。

蕭危沒說話。

湛明明白過來︰「聞哥,你說你現在就被他迷成這樣了,到時候要進入易感期……」

上回,聞之鷙搞得學校出動特警隊,僅僅因為頭痛整個人暴躁得要死。而進入易感期對alpha那是處男變熟男的過程,月兌胎換骨,情緒會相當激烈。

信息素分泌達到最高值,進入發情期,出現結合熱。

聞之鷙手里動作停下,對他來說,也意味著危險度達到最高值。

湛明意識到氣氛不對,咽了咽口水︰「反正,不慌,到時候我盯著你,應該不會傷害你家小omega。」

聞之鷙垂著眼楮,舐著腮抿了會兒,沒話說,重新看一遍朋友圈關了手機。

他撕了張紙開始寫東西,筆鋒轉合,湛明湊近看了眼,白字黑字幾個字——「聞之鷙可以讓時恬打*券」

「臥草!」湛明整個兒毛骨悚然,看神經病似的看他,「聞哥,你是信息素上腦吧你,意識不清了?」

聞之鷙沒理他,寫完紙條發現有點兒傻逼,撕下來,莫名扯了下唇……似乎是個笑。

「…………」

湛明更恐懼了!

寂靜,緊張半天,湛明才問︰「聞哥,讓你家小甜o打,這麼來勁兒?」

聞之鷙仰回椅背,閉了閉眼皮,坐姿挺懶散的,半晌的安靜中似乎在回想剛才的情景。

「嗯……」回答的聲音挺低沉,「讓他打,舒服。」

湛明︰「……」!!!

這是什麼羞恥發言!

現在搞情趣已經明目張膽了!!

惡臭發言!呸!

湛明想了想,還是第一次見聞之鷙變這樣,圖個新鮮感嘛,算了算了。

讓他先騷幾天。

時恬上樓時還以為沒人注意自己。

推開教室門,雲蘇蘇猛地從門後躥出,嚇的他後退了一步。

「我看見,聞老大送你到樓下。」

時恬拽著校服︰「你看錯了。」

夏侯侯補充︰「我也看到了。」

「你倆都瞎了。」時恬繞過去,教室里熱,他給校服拉鏈拉到底,敞開了露出清瘦的身形,不住扇風。

雲蘇蘇面色突然一僵,盯著他的頸部︰「甜甜,你腺體附近,怎麼這麼紅?」

「…………」

這句話無異于你胸口咬痕好多,唇被親的好腫,紅痕好深。

時恬心里罵了一萬句聞之鷙狗逼,淡定回頭︰「……我模的。」

雲蘇蘇︰「你這麼饑渴?」

「……」時恬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啥。

夏侯侯晃了晃手機︰「剛才為什麼給我發那種消息?我還以為他又欺負你了,嚇一跳。」

時恬說不出口,心里莫名又堵了起來,有點兒郁悶。

雲蘇蘇看出不對勁︰「他果然對你怎麼樣了?」

時恬給拉鏈拉到鼻尖,聞到金屬冰涼的味道,還在想要不要說出來,手機響了。

聞之鷙的消息。

【聞︰明天出來吃飯。】

時恬心態有點兒崩︰「操,又吃飯?一天不見面都不行?」

雲蘇蘇秒懂︰「沒想到啊,宗主居然是黏人小尾巴。」

「……」

時恬聳拉著眼皮,到位置坐下,半晌才問︰「請問我應該怎麼拒絕他?」

「你想拒絕?」

時恬撐著腦袋,點了點下巴。

跟聞之鷙待在一起少不了提心吊膽,生怕下一秒要麼被打,要麼被日。

雖然他似乎很喜歡自己的信息素,但除了這個也就沒別的了,何況時恬又不喜歡他的信息素。

聞家從帝國政變前就是世代承襲的軍事家族,老祖宗那些戰神們信息素還正常點兒,至少像個人樣,只有到聞之鷙這一代,居然成了血腥味。

——信息素一方面也彰顯著性格,就此看,聞之鷙以後失控了說不定多殘暴。

時恬想想就害怕,只求離他遠點。

今晚發生的事情,時恬還是說了一遍。

雲蘇蘇怔了半晌︰「確實挺恐怖。」

靜了半晌,雲蘇蘇揉著肩膀讓他放松點,時恬整個腦袋都埋在臂彎里了,半晌听見說︰「既然你打他他都不在乎,如果實在不喜歡,那直接跟他說,不想跟他來往,就行了吧?」

時恬安靜地趴著,換做兩天前他都不敢吭聲,但今天發現聞之鷙似乎……有點兒知書達理。

要不要,直接……拒絕?

【哦,看錯了,你,鑰匙配幾把?】

接著,這人莫名其妙開啟了攻擊模式,向他發起挑戰,按照游戲機制聞之鷙也不能拒絕,就看見這人頭鐵地撞了上來,然後——

【「鋼鐵加魯魯獸」向「荊棘」發起了挑戰,挑戰失敗——】

【「鋼鐵加魯魯獸」向「荊棘」發起了挑戰,挑戰失敗——】

【「鋼鐵加魯魯獸」向「荊棘」發起了挑戰,挑戰失敗——】

【……】

……

聞之鷙百無聊賴扯了扯唇,懶得動所以盯著屏幕,文明觀猴。等戰績刷了大概整整兩屏,對方體力損耗殆盡,恬不知恥的敗績這才停下來。

聊天框彈出新消息。

【鋼鐵加魯魯獸︰等著,以後見你一次揍一次!】

聞之鷙︰「……」

還挺狂。

這種弱雞打嘴炮的髒話聞之鷙賬號一天能收到幾十條,根本沒勁兒理會,湛明邀請消息來了。

【決明子︰聞哥,再打打地魔唄?我跟老顧肝了半天血條還沒動靜,再晚點空間要關閉了。】

聞之鷙回了倆字。

【荊棘︰來了。】

牢獄的地魔等級偏高,屬于全服少見的特級奇遇,湛明喝了大藥也打不動,聞之鷙接入腦波儀器,給游戲限制開成了危險的全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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