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總統套房。
王海發現余閃閃擱那生著悶氣，一臉不開心。
走過去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余閃閃擠出一個勉強的笑臉，表示沒什麼事兒。
在旁邊削著隻果，衣衫不整的，沒有點淑女樣的沉蘿莉卻說︰「還能怎麼著，被人給從頭虐到尾，虐得懷疑人生了唄。」
「什麼意思？是有誰欺負閃閃了嗎？」
王海坐過去, 從沉蘿莉手中拿過剛削好的隻果啃了兩口，又把隻果遞到余閃閃嘴邊，她卻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吃。
沉蘿莉一邊重新拿隻果繼續削，一邊說︰「抖音上不是一直有個很火的顏值天花板營銷嗎，有個叫大美寶的，靠這個漲粉三千多萬, 現在還被稱為是抖音顏值品類的扛鼎主播。
但閃閃跟她不太對付，今天兩人開播連麥PK連到了，二話不說就直接掐了起來，定規則誰輸了誰倒立洗頭一分鐘。
結果閃閃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三把，倒立了三分鐘頭……」
余閃閃模了模自己的頭發，嗯，不是濕的，剛剛拿吹風機吹干了。
王海聞言哭笑不得︰「倒立洗頭，你們還真是會玩啊，誒，不過我記得大美寶好像和閃閃你一個公會的吧？」
記憶中，之前陳一舟給過他一份夢工廠旗下美女主播的名單。
王海雖然沒去過大美寶直播間，但卻對這個妹紙有印象，也把她加了關注的。
余閃閃扁著小嘴唇道︰「是和我一個公會的……」
沉蘿莉在一旁輕咳著說︰「那個，老公你可能不太清楚，在閃閃入駐夢工廠公會之前, 大美寶是公會一姐，而現在閃閃才是夢工廠公會的一姐, 你懂的吧？」
王海微微點頭, 啃著隻果，原來是兩個新老公會一姐之間的恩怨。
余閃閃在一旁不滿地說︰「她就跟有病一樣, 沒事兒在直播間里和視頻里就陰陽我，暗示我走關系，搶她資源。
有一次去找她對峙，她還罵我表面清純內里燒杯，簡直氣死我了，你們說這能忍麼？」
王海眨了眨眼，看著余閃閃那生氣時的可愛模樣，有些欲言又止。
是啊，人家大美寶說的對呀，你確實是表面清純，然後……
余閃閃發現了王海看自己的那奇怪眼神，當即也是想到了些什麼，急忙面紅耳赤地說道︰
「海哥你別這麼看我，以前的我，可是不染塵埃的，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二十幾年來一個男朋友都沒談過，她那時候說我表面清純，完完全全就是在故意污蔑我！」
王海笑道︰「沒關系啊，閃閃你在外面是清純的, 是幾千萬粉絲心目中的女神，但在我面前別端架子就好了，我又不介意你燒杯，反而挺喜歡的啊。」
余閃閃聞言羞惱不已，薄嗔道︰「海哥你要死啦，我才不是燒杯，我不是！那些都是你勾乙我的！」
見余閃閃那釘嘴鐵舌，簡直是打死都不承認的樣子，王海一陣莞爾，連忙樓過她的香肩，一陣安慰。
削好隻果的沉蘿莉，卻是一遍啃著隻果，一遍悠悠然地說︰
「閃閃你在我們面前就別裝了嘛，燒杯就燒杯，誰會笑話你一樣，真是的。」
余閃閃狠狠地剜了眼沉蘿莉，從她手中搶過隻果來 啃了兩口，氣鼓鼓地道︰「我說了，我不是燒杯！小沉你是不是想找揍？」
沉蘿莉無語，再拿了一個隻果繼續削︰「剛才不是說不吃隻果嗎？呵，口是心非！」
說著，沉蘿莉大眼楮滴 地轉了轉，心里默默想︰「哼，等下次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你的MP4錄下來，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嘴硬了。」
王海吃完隻果，拿過紙巾擦拭了下手掌，對余閃閃道︰
「你們女主播之間的恩怨，我們男人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要我覺得吧，直播那玩意兒，你倆現在就該是心情好了就播，心情不好就別播。
什麼公會一姐二姐的，在乎那玩意兒干嘛？
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在健康管理上多下點功夫，免得動不動就說自己營養不良了。」
余閃閃臉一紅，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沉蘿莉接過話道︰「對啊，我現在就是心情好了，發個視頻，開下直播，跟粉絲們互動娛樂下，心情不好就不搞了。」
余閃閃吐槽道︰「你現在是完完全全已經佛系派了，一點斗志都沒有。」
沉蘿莉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
「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情況，我之前累死累活做短視頻、開直播，辛苦好幾年，最後積攢下來了5000來萬元。
結果呢？
前陣子來江城跟了我老公炒股之後，他帶我一周就賺了4600多萬元！
遇到這種局面，誰能不佛系？」
余閃閃嘴角抽搐了兩下，仔細想想，沉蘿莉說的確實沒毛病。
而且，她也在跟王海合作炒股呢，幾個交易日的時間下來，收益都已經兩千多萬了。
這直接相當于她以前累死累活、辛辛苦苦工作一年的收入了。
不過，余閃閃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是硬要去爭那個什麼公會一姐，而是大美寶那女人，有時候太過分了，專門針對我，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不出王海所料，這時候系統來了可以提升好感度的提示。
掃了眼之後，王海問道︰「大美寶現在還在直播嗎？」
余閃閃點頭︰「應該還在，她一般播到晚上十一點才下播，怎麼了海哥？」
王海微笑道︰「如果你實在覺得憋屈，不出口氣不行的話，那這樣吧，你現在上抖音開直播，等連了大美寶後，我再去你直播間給你上票，幫你捶她，怎麼樣？」
「呃，海哥你要幫我打PK？」
「對，你不是說咽不下那口氣，心里不舒服嗎，那咱們就把氣出了。」
「謝謝海哥……」余閃閃聞言一陣感動，眼眶微微泛紅。
但隨後想到些什麼，又不禁扭捏道︰
「可是，我在抖音的人設一直都是很清冷的，海哥你突然來我直播間幫我打PK，豈不是……豈不是坐實了我倆有一腿嗎？
那樣我在抖音的人設就崩了，大美寶那些本來就嫉妒我的人，不知道會把我抹黑成什麼樣……」
盡管兩人在私底下，本來就有一腿，這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但目前知道這件事的人，僅只有沉蘿莉、王海以及余閃閃自己三人，外界是不知道的。
余閃閃認為，讓沉蘿莉和王海知道下自己的糗態，沒什麼，還可以接受。
畢竟她也是個正常女孩子，有正常的需求。
但是，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她卻有著很重的思想包袱。
認為自己在抖音三千多萬粉絲眼里的人設，必須是高傲的、清純的、正經的、像雪蓮一樣聖潔的，容不得一點瑕疵。
一旦她的人設崩了，她的心態也會跟著崩的。
現實生活中，像她這樣喜歡活在別人眼中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當明星網紅，各種思想包袱都很重。
相較來說，沉蘿莉這妮子，倒是比她豁達多了，敢直接在直播間里就叫王海老公，完全不怕別人黑她。
王海听了余閃閃的話，說道︰「你要是怕人設崩了，那也簡單，到時候我直接在直播間里發彈幕說喜歡你，要追你，然後你高冷又不屑地拒絕我就行了。」
「啊，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你了啊？」
「是啊，我太委屈了，要不然你現在叫兩聲爸爸來听听，讓我開心下？」
「去，海哥你又逗我，小沉還在呢……爸爸，爸爸。」余閃閃嬌嗔一聲，最後還是羞澀地喊了出來。
王海大笑，沉蘿莉卻在一旁鄙視道︰「實錘了，閃閃你可真是個燒杯呢！」
余閃閃沒搭理她，跟王海說了幾句，做出開播後的約定之後，就跑去開直播了。
她走後，王海看著眼前的藍色光幕，心情不錯。
【來自余閃閃的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94%！】
【余閃閃對你的好感度已達90%……獲得一個未知獎勵……】
「這妞的好感度也上90%了！」
王海面含微笑，余閃閃這妹紙，之前對他的好感度一直在89%卡著，對他喜歡是喜歡，但還沒徹底歸心，還矜持著。
可是，經過剛才王海那麼一說，她的態度立刻就有了轉變，估計之前也是在擔憂王海胡來弄崩她的人設。
現在王海主動要幫她立人設，正好讓她內心的那抹擔憂消失了。
沒做猶豫，王海直接選擇打開未知獎勵。
【未知獎勵開啟中，請稍候……恭喜你獲得一份天啟協議！】
【天啟協議︰這是一份受到‘主角光環’影響而下發的協議，通過該協議，你可以向一些指定的人群傳輸來自系統內的信息資料！】
【提示1︰該協議只能與受雇于你的人群進行綁定，比如當你開設公司後，你可以綁定你手下的員工，並將一些重要的資料通過天啟的方式傳送至對方的腦海中。】
【提示2︰由于受到系統規則保護，綁定該協議的目標人物，一旦月兌離你的公司或做出賣主求榮的行為，系統將主動與其解除該協議，並清除其與天啟資料的所有關聯，以保證系統信息的安全性。】
【提示3︰一份該協議，只能綁定1人！】
「啊這……」
看完未知獎勵看出來的這份天啟協議的介紹，王海神色微怔。
他今天跟薛曉晶一起逛商場的時候，都還正琢磨著，等公司和實驗室都開設起來了，到時候減脂靈的資料，該怎麼拿出來才好？
讓他自己去把資料吃透，然後指導科研人員搞研究？
別開玩笑了！
要他這種淺薄的人去搞技術研究，那和剝奪了他人生的樂趣有什麼區別呢？
開掛了之後，他的打算是趁當下好好享受生活，讓他費心思去搞研究，那簡直是在痴心妄想。
畢竟搞科研什麼的，哪有和漂亮妹紙一起聊天打牌有意思？
而直接把減脂靈資料拿出來，交給科研人員研究，他又擔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玩意兒是真沒法跟外人解釋是怎麼來的。
現在，這個從未知獎勵中開出的天啟協議，卻是直接幫他解決了煩惱。
只需要找個科研人員綁定，然後以天啟的方式把資料傳輸給他就行了。
加上有系統規定約束著，還不用當心對方反水！
「啥也別說了，主角光環NB！」王海咧嘴笑著。
打算一會兒上抖音先幫余閃閃捶捶人，然後等她下播了，再好好獎勵幾天營養不良。
而沉蘿莉見他無故發笑，有些奇怪，啃完隻果後，挪到他懷里落座，聲音軟萌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就嗔怪著發出了嬌笑聲。
與沉蘿莉打情罵俏地膩了一會兒，王海模出手機，登錄抖音。
剛上線點進余閃閃的直播間，就發現她已經跟大美寶把PK都連上了。
「上票上票上票，打爆對面！」
「兄弟姐妹們沖啊，之前已經連輸三把了，這把不能再輸了！」
「別說了，嘉年華支持閃閃女神！」
「加油啊大家，我已經把泡面錢都刷了！」
「我靠，對面好像有點 啊！」
「……」
直播間里，彈幕滾動不停。
屏幕左側的余閃閃靚麗可人，眉黛微蹙，一副清純傲嬌，不可侵犯的女神模樣。
屏幕右側，那個叫做大美寶的女主播，也是長相甜美，十分迷人，給人一種校花初戀臉的感覺。
王海一眼掃去，很快展開她頭上的數據看了起來。
【大美寶︰好感度15%！】
【好感度50%︰150萬元抖幣！】
【好感度80%︰400萬元抖幣！】
【好感度90%︰一輛勞斯來斯幻影！】
【好感度100%︰一張漲幅隨機的股票走勢圖！】
【稱號2︰1800萬元！】
從系統給出的數據與說明看，大美寶無疑也是一枚極等女神，顏值身材都相當值得點贊。
只不過，在沒有稱號1獎勵的情況下，未顯示稱號3獎勵，也能間接證明她不是什麼小孩子了。
當然，這在抖音其實很正常，王海之前遇到的小藍藍、江小柔、小耳朵等妹紙，也都如此。
屏幕中，余閃閃與大美寶打的是十分鐘一局的PK。
當前PK剛開始一分鐘出頭，不過，由于大美寶那邊的火力很 ，票數被頂到了100多萬票，流水也是打到了10萬元RMB以上。
余閃閃這邊，由于是中途開播，人氣不算很高。
所以這會兒哪怕很多粉絲都在上票，但依舊和大美寶那邊有些差距，僅有30多萬票，流水才三萬多塊。
雙方閉麥之後，都在各自的直播間相互拉票。
余閃閃瞄眼一瞧，忽然發現王海的號進入了直播間，心里一喜。
不過，表面上她卻假裝不知道，依舊在直播間苦兮兮的拉票。
「家人們，上票啊，幫我打對面那個女人啊，不能我們今天一把都贏不了吧？救命啊……」
而在大美寶那邊，此刻直播間里的氣氛很是熱鬧，足足八萬多人在線圍觀。
看到自己這邊遙遙領先的票數，大美寶笑道︰「大家繼續上票啊，不要給對面反抗的機會，死死壓住她，今天我要看她第四次倒立洗頭！」
然而，剛開心沒過三秒，大美寶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只見，余閃閃那邊原本只有30多萬的票數，忽然漲到了130多萬。
然後一個眨眼的時間，直接變成了1030多萬票！
大美寶人傻了。
「什麼東西？一兩秒的時間，對面漲了1000萬票？
這怎麼可能啊，1000萬票，全部換算成嘉年華也有三百多個了！
哪怕手速再快，也得刷個近一分鐘才能刷完吧。
但對面一兩秒就刷上去了，這絕對不可能，BUG啊！
官方有人在我直播間嗎，這局PK出BUG了，來個人解決下啊！」
大美寶一臉難以置信，直呼不可能。
然後，過了片刻，有觀眾發來了彈幕。
「不是BUG啊，是對面有大哥刷專屬禮物了！」
「專屬禮物，海神降臨，一個就值10萬RMB！」
「對面是海哥，直接上了10個海神降臨，100萬RMB，太叼了！
「寶子你慘了，海哥說想看你倒立洗頭。」
「……」
海哥？
哪個海哥？
大美寶連忙拿過桌上的另一手機，用自己的小號進入余閃閃的直播間看了起來，頓時臉色微變。
余閃閃的直播間里，正飄蕩著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禮物特效。
而在榜一位置，則是一個本場貢獻了千萬音浪的家伙，ID叫做海海海。
「居然是他！」
這個人大美寶知道，抖音新晉的滿級神豪，還是兩個月刷滿的那種大老。
一個月前，夢工廠公會許多女主播都獲得過他的巨額打賞，听說那些女主播還跑去江城跟他見線下了。
那天晚上，大美寶正好沒直播，錯過了。
但沒想到，今天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對方。
她和余閃閃可是死對頭呢，而這個人，竟然幫余閃閃上票揍自己。
什麼意思啊，我沒得罪過他吧？
一時間她心里不爽極了。
【來自大美寶的好感度-5%！】
大美寶臉色微沉，對著自己直播間的鏡頭說道︰
「家人們，上票上票，對面大哥是個新晉的滿級神豪，但那又如何？
咱們直播間現在八萬多人，還有不少人是精英人士，齊心協力之下，難道還打不贏他一個人嗎？
大家都幫忙上上票，煙火哥，東哥，泥鰍哥，幫我打他，我這局想贏，不想輸！」
因為大美寶這番話，她直播間里的氣氛，也倏地被點燃了。
「干干干！上票捶對面！」
「海海海是吧，滿級神豪是吧？沒事兒，干就完了！」
「都躁動起來，把票數頂上去啊！」
「滿級神豪又如何，直播間八萬多人，還干不過他一個人嗎？」
「兄弟們上啊，這把要是輸了，那就丟人了！」
輝煌煙火︰「行，既然你要打，那我上100個華子支援下。」
老虎東︰「煙火都上了，我還能咋的，也來100個華子吧。」
泥鰍︰「算我一個。」
大美寶直播間的觀眾們、粉絲們、大哥們，齊心協力上票，很快就把票數上到了1000萬票。
就在快要趕超余閃閃那邊之時……
只見對面的票數，又開始作妖了。
美大寶這邊上票，票數的跳動規律，最多也就十萬十萬地往上跳。
但是余閃閃那邊，卻是幾百萬幾百萬地往上漲。
1200萬票，1500萬票，2000萬票，3000萬票，5000萬票。
前後也就六七秒鐘左右，對方竟然再次上了4000萬票，相當于又刷了400萬RMB的禮物流水。
大美寶看得眼皮直跳，氣呼呼地罵道︰「無恥，對面太無恥了，仗著有專屬禮物欺負我們，這不公平！」
這下子，原本熱血奔涌的直播間，氣焰瞬間被滅了大半。
「我靠，對面也太 了吧？」
「呃，七秒鐘上4000萬票，這還怎麼打？」
「完犢子了，這下輸定了。」
「對面10萬塊一個的專屬禮物太佔便宜了！」
「這特麼是專屬禮物的問題嗎？明顯就不是，而是對方大哥太狠了，一上來先砸100萬RMB，然後又砸了400萬RMB，寶子這邊誰能跟他掰手腕？」
「八萬人都打不贏對方一個神豪嗎，一人刷一百塊，不是隨便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一人刷一百塊？擱這兒割韭菜呢，你行你上吧，我就看戲。」
沒什麼懸念。
這一局PK，隨著海海海那邊爆刷50個海神降臨，足足500萬RMB砸下去，余閃閃取得了最終的PK勝利。
余閃閃很開心，可輸了PK的大美寶，心里就不太爽快了。
【來自大美寶的好感度-5%！】
開麥之後，余閃閃澹澹地著對大美寶道︰「我贏了，你倒立洗頭一分鐘，快點！」
大美寶黑著臉，什麼話也沒說，去接來一盆水後，開始靠牆倒立，把頭發半沉到水盆離去。
余閃閃見狀，心中一陣快意，可算是扳回一局了。
等到大美寶倒立洗頭結束後，余閃閃還想繼續PK，要把之前輸的三場全部贏回來。
結果大美寶根本就不給她機會，直接斷開了連麥。
你家大哥專屬禮物10萬塊一個，刷起來還跟不要錢似的，我再繼續跟你打，除非是我腦子壞了。
連麥斷開後，余閃閃低頭看了眼手機，一本正經地對著鏡頭道︰「那個，海哥你別給我私底下發微信了，真不行的……」
按照劇本，王海開始陪她演戲了。
海海海︰「不是吧，咱倆就真沒機會嗎？」
余閃閃道︰「不好意思海哥，我對男孩子沒什麼興趣，謝謝你剛才的禮物啊。」
海海海︰「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就太傷我心了，說實話，抖音這麼多網紅里面，你算是我的理想型了。」
余閃閃說︰「呃，抖音漂亮的小姐姐挺多的啊，你之前不是還在我們公會撩了好幾個嗎？」
海海海︰「她們都只是過客罷了，說真的閃閃，真不考慮下跟我處個對象？」
余閃閃搖了搖腦袋︰「很抱歉海哥……」
海海海︰「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送你輛法拉利，再給你配一套八位數的房子，然後每年還給你八位數的零花錢，如果咱倆回頭有了孩子，生一個給你一個小目標的獎勵，你好好考慮下。」
彈幕瘋狂滾動中。
「我靠，生一個孩子，獎勵1個億？」
「海哥這條件……我直接听濕了。」
「海哥，我要給你生猴子，直接生一窩！」
「閃閃答應他，這門婚事我同意了！」
「不要啊女神，千萬不要答應他！這種機會讓我來好嗎！」
「……」
余閃閃此刻眼皮微跳，雖然王海是在跟她演戲，但她心里很清楚，他的話並不是在撒謊。
這人開出來的條件，應該全都是真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余閃閃臉上歉意道︰「海哥，你是個好人……說實話，你的條件我很心動，但是，我真不是那樣的女孩子，你要想認真跟我談戀愛，除非……」
海海海︰「除非什麼？」
余閃閃道︰「除非你能當著我們直播間這麼多人的面保證，從此以後不會再跟別的女人有來往，以後只有我一個女人。」
海海海︰「不好意思，剛才手機被人搶走了，不是本人操作。」
余閃閃︰「……」
觀眾們都卻快樂瘋了。
「閃閃你居然拒絕了，天吶，你一定是腦子壞了！」
「大愛閃閃女神，這條件都能忍住不答應，從此路轉粉了！」
「哈哈哈，海哥實錘渣男了，我就知道！」
「海海海︰什麼？你讓我從此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好吧，那打擾了！」
「什麼手機被搶走了不是本人操作，誰信啊，海哥真調皮！」
另一端，大美寶的直播間里。
用小號看完了全過程的大美寶，心里冷笑余閃閃這個傻子，這麼好的待遇，她居然拒絕了。
「可惜啊可惜，要是海海海是我的大哥，他要敢在直播間里這樣追我，我肯定當場就答應他了，呵呵，余閃閃這個傻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事後她心里絕對後悔死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大美寶突然想到些什麼，再一次地朝余閃閃那邊發去了PK邀請。
心想，你余閃閃自己喜歡裝，把你大哥給氣跑了，這下子沒了他給你撐腰，我還要看你倒立洗頭。
結果，讓大美寶有些懷疑人生的是，PK剛開始不到一分鐘，對面直接又上了5000萬票。
她跑過去一看，發現海海海竟然再次給余閃閃刷了500萬RMB流水。
一時間，大美寶人傻了。
毫無懸念，這局PK又輸了。
剛才調動整個直播間的積極性都沒打過，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她又倒立洗了一分鐘的頭。
這下大美寶徹底把王海給記恨上了！
「混蛋啊，她都拒絕你了，你還幫她打PK？有病吧這個海海海，可惡啊！氣死我了！」
【來自大美寶的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5%！】
大美寶剛開始對王海的好感度有15%，但隨著王海兩次幫余閃閃上票捶她，現在已經減到了負數階段，對王海有了少許的敵意。
看著眼前的彈窗，王海嘖嘖稱奇，可算是遇到一個對他好感度是負數的女主播了。
要不要試試那張敵方攻略卡？
想了想王海還是忍住了。
主要大美寶那女主播，雖然是極等女神，但頭上的稱號獎勵少了點。
僅有一個1800萬元的稱號2獎勵，稱號1和稱號3皆是沒有，且其他的好感度獎勵也不是多麼珍稀。
把這張卡用在她身上，王海覺得不劃算。
在他看來，至少得是個能收養成金絲雀，能持續為他提供好處的極等妹紙，或者是頭上有特別炸裂的珍稀獎勵的妹紙，那才不虧。
……
另一個直播間。
王玉杉听說王海跑到余閃閃的直播間，給對方刷了1000萬。
一開始以為是1000萬音浪或抖幣，後來發現，居然是1000萬RMB。
甚至，听粉絲說，王海還在直播間跟余閃閃表白了，表示只要給他生一個孩子，就獎勵1個億。
當場，王玉杉的心態直接崩了，光速下了播，癱在座椅上，默默懷疑人生。
「他竟然給余閃閃刷了1000萬RMB，還說給他生一個孩子獎勵1個億，老天啊……
同樣是覺得他渣男，然後拒絕了他，為什麼我和余閃閃的待遇差距那麼大？
難道是因為我粉絲沒有余閃閃多？還是說我沒有余閃閃那麼清純？
啊，我好難受，好氣啊，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