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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明明除了睡覺就是努力,為什麼還做不好!反轉了,睡了一天!

「轟!」

四掌隔空對拼,靈力相撞,環形氣浪蕩開漣漪,將二人向後推開。

黑袍人翻身回退,落在地上,心中有些詫異,土樓的實力要比預估的高出不少,倒是有些棘手了。

「我怎麼沒听說,東南地區還有你這樣一位元嬰?」

土樓看著眼前這名神秘修士,面露警惕。

「藏頭露尾,做這種損壞世界的勾當,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還是說……你們?」

土樓眯了眯眼楮︰「你和引開求仙宗的那群邪修是一伙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黑袍人聲音沙啞,語氣平澹。

「至于我的目的,你還不配知道。」

「呵,口氣倒是不小。」

土樓冷笑連連︰「看你的口氣與行為,應該知道我是誰。

你莫不是覺得,自己比整個五行宗,整個修行界還要強大?」

「你根本就無法想象……」

黑袍人還想要譏諷兩句,身形 地一滯,死死地看向土樓腳下。

此時的土樓,正腳踩大地之上,表面似乎在與黑袍人對峙,實則靈力涌動,在他人看不到的地底,岩層摩擦翻滾,環繞在地脈之上,不斷清除著那黑色液滴帶來的影響。

「哦吼?」

土樓看到黑袍人的動作,挑了挑眉頭。

「發現了嗎?呵,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光是污染地脈這一點,就已經算是罪大惡極……」

「你廢話太多了!」

黑袍人聲音冰冷到極點,不打算再給土樓拖延時間的機會,飛身而上,身旁漆黑樹葉紛飛,攜帶著死亡的氣息,沖著土樓的要害而去。

「嗯?這就要以命相博嗎?」

土樓面色一變,右腳前邁,用腳在前方地面橫向一劃,瞬間升起九道帶有石刺的堅固土牆,攔在了土樓和黑袍人之間。

「砰!」

第一道土牆瞬間被撞碎,黑袍人殺意磅礡。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七道土牆再被貫穿,只剩下最後一面土牆作為屏障。

土樓在最後一面土牆之後掐動法決,等待土牆破碎之時,以逸待勞給對方雷霆一擊!

一息、兩息、三息……

土牆安然無恙。

土樓眼神一凜,身子瞬間遁入土中,狂暴的沖擊從正上方砸落,土石飛濺,在原地留下巨大的深坑。

黑袍人一記鞭腿未中,再起新力量,將土地撕裂,向著在土層穿行的土樓直沖而去。

「岩爆」

土樓感知著身後的追殺者,輕哼一聲,縱身躍出地面,像魚躍出水面,身後岩石密度迅速增加,向著黑袍人包裹而去。

黑袍人身形一滯, 地後退,周圍岩石中靈力涌動,飛快膨脹,狂暴的能量宣泄。

「轟!!!」

巨大的轟鳴聲在身後響起,土樓轉身看向右側,黑袍人的身影浮現,身上的衣袍有些破爛。

「有、東西。」

黑袍人抖動衣袍,聲音平靜︰「看來倒是我小看你了。」

「……」

面對黑袍人的夸獎,土樓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他面色鐵青,胸膛一陣起伏, 地張嘴,吐出一口黑血,血中有黑色草葉漂浮。

「好厲害的毒!」

土樓咬牙看向黑袍人,體內靈力強行抑制著擴散的毒素︰「更厲害的是下毒手法。」

「承蒙夸獎。」

黑袍人冷笑一聲,黑袍下伸出一條細瘦的胳膊,手掌張開︰「那就,送你上路……嗯?」

黑袍人正要引爆土樓體內毒素,頭頂陽光突然暗澹下來,面色一變,看也不看身後,向右側飛馳。

「呼!!!」

一只身高百米的泥土巨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黑袍人身後,兩只手像是拍蒼蠅一樣追趕著黑袍人靈活的身影,狠狠扇去。

「呼!」

土樓身影出現在巨人頭頂,看著在空中翻飛的黑袍人,手掌翻覆。

「塵石」

聲音落下,黑袍人身邊空氣突然漂浮出無數密密麻麻的碎小石屑,快速匯集凝聚,鋪天蓋地地向著黑袍人射去!

「呵。」

黑袍人輕哼一聲,不管不顧,直接迎面撞上碎石,身上炸起血霧,彷佛受到了重創。

而下一瞬,那些血霧血點又彷佛金屬追逐磁鐵一般,重新回到黑袍人體內。

土樓還想要操縱碎石沿著對方傷口鑽入,去驚詫地發現那些碎石瞬間便沒了感應。

一股強烈的危險預感在大腦中不斷轟鳴,土樓怒目圓瞪,巨人的手掌終于趕上了黑袍人,而後,一掌狠狠拍下!

「轟!」

巨大的掌印印在大地之上,勁力貫穿地脈,地脈龍影怒吼一聲,地面震動。

「砰!」

巨人狠狠踹了一腳地面,留下腳印的同時,地脈也安靜了下來。

土樓面色凝重,單指橫切,巨人砸向黑袍人的那條胳膊自動切斷,幾乎同時,狹長的裂痕從手掌處延伸而來。

黑色的草葉 在出現在斷臂處,瘋狂地生長交纏,而後化作藤條,向著巨人頭頂的土樓纏繞而去。

土樓翻身越下巨人,讓身體自由下垂,用巨人身影遮擋住自己,快速掐動法決。

「吼!」

巨人張開大口,在黑袍人耳邊咆孝著怒吼出聲,搭配精神力運用的聲打招數,讓後者愣了一瞬。

而後巨人 地崩散,一塊塊泥土巨石裹向黑袍人,在後者回過神時,岩石幾乎已經將對方的腦袋裹住。

「給我碎!」

黑袍人怒喝一聲,黑色霧氣從身上蔓延,瘋狂地腐蝕吞噬身上的岩石,將其化作毒沼澤般的泥漿。

「可惜。」

土樓暗嘆一聲,眼中閃過冷意,化作大藝術家︰「喝!」

「轟!!!」

裹在黑袍人的岩層土石瞬間炸開,血花飛濺,衣袖碎裂。

而後,是更加劇烈的爆炸,將那些試圖回到黑袍人體內的血液蒸干。

「轟!!!」

…………

地脈在地下瑟瑟發抖,大地震動,搖晃不定。

震動傳到遠處杏雲紅玲所在位置,正在和同門安排災民的二人疑惑地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邊是……」

紅玲皺了皺眉頭,突然反應過來︰「那里是土長老去的方向,不是去觀察地脈嗎,怎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哈,一定是地脈太不懂事,所以土長老正在教訓它!」

杏雲擼起袖子,眼中滿是斗志︰「嘎嘎,我們去幫土長老的忙,讓他瞧瞧……嗷!」

杏雲話未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個腦崩兒,一臉委屈地看向凶手紅玲︰「姑姑干什麼打我呀!」

「你說我干什麼打你?」

紅玲翻了個白眼,忽視杏雲的掙扎,拖著她的領口將她扔進飛艇,一臉無語。

「長老他們的事情,連我這個築基期的內門弟子都沒有實力插手的,你才煉氣期,還差一大截才能築基,過去白給嗎?」

「唔,我……」

杏雲握緊拳頭,大聲道︰「我是以紅璃姐為榜樣的,如果是她在的話,一定能夠幫上長老的忙吧!」

「哦。」

紅玲面無表情地啟動飛船,扭頭看了眼那些有些拘謹的災民,因為人數過多,所以顯得有些擁擠。

「現在我們有我們的任務,好好听話才叫幫忙。」

紅玲嘆了口氣,看向一旁杏雲︰「知道了嗎?」

「哦……」

………

「咳咳……」

煙塵彌漫中,傷痕累累的黑袍人捂著右臂踉蹌走出,青綠色靈力涌動,飛快地治愈著身上的創傷。

只不過,對方身上的黑袍卻已經完全爛掉,再無遮擋容貌的作用。

長發飄飛,黑袍下,是一張冰冷卻又美艷動人的面容,她看著不遠處土樓驚愕的表情,冷哼一聲。

「怎麼?很驚訝?」

「你……我……可是……為什麼……」

剛才的生死交鋒尚且還未能讓土樓情緒有太大變化,可當黑袍下的女人露出面容時,土樓卻呆愣在原地,大腦中轟鳴陣陣。

「怎麼會是你!你……」

土樓瞪大眼楮,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姚情空!怎麼會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又為什麼在做這種事情!你加入了什麼勢力嗎?你又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你把師兄拐走還不夠嗎?現在又出現在這里想要干什麼!」

頓了頓,土樓咳出一口黑血,面色鐵青地看著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前任藥王宗宗主,當初師兄不管不顧地離開宗門,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師兄說,他要和這個女人隱居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過他所向往的幸福生活,還讓土樓他們不要去找他。

可現在……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這女人為什麼沒有在師兄身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心中郁結,土樓兩眼發紅,拳頭捏緊,大聲質問著眼前人。

「師兄呢?他不是說要跟著你在一起嗎?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你究竟把師兄給怎麼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師兄他知道嗎?師兄他有沒有三長兩短,他現在在哪里?你告訴我啊!姚情空,你說啊,你回答我!」

「……」

看著土樓有些抓狂的模樣,姚情空沉默許久,突然開口︰「你話太多了,不該知道的不用知道。」

「你!在!胡!說!些!什!麼!」

土樓怒氣爆棚,一字一頓︰「我問你!我們的大師兄!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他……」

姚情空眼神閃爍了一下,臉上露出些許痛苦表情,從身上掏出一張面具,重新將其扣在臉上,彷佛這樣就能夠繼續隱藏自己的身份。

姚情空低垂下頭,聲音沉悶︰「他很好,用不著你管。」

「至于你的話……」

姚情空冷哼一聲,別過頭。

「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你一命,你走吧,不許再來阻攔我。」

「嗯?姚情空?你認真的?」

听到對方的話,土樓愣了下,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忍不住氣笑了。

「你放過我?你放過我?你也不看看現在是誰佔據上風?你做出這種事情,還想要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土樓眼神一冷,就要掐動法決︰「現在,應該是我不放過你才對!」

「呵。」

姚情空不屑地冷哼一聲,輕輕按了下臉上的面具︰「還是女敕了點。」

話音落下,土樓面色 然一變,口鼻耳眼七竅流出黑血,本來強烈的氣勢瞬間變得萎靡,臉上露出些許灰敗。

「咳咳,怎麼會,那些毒素……」

「我給過你機會了。」

姚情空緩緩走近土樓,看著一臉痛苦掙扎的後者,她的眼中閃爍些許怒火。

「你是他的師弟,我若是殺了你,他肯定會不高興。」

姚情空幽幽地說著︰「可如果迫不得已,非得逼我殺掉你的話,我相信他會理解我的苦衷。」

「哦,對了。」

頓了頓,姚情空面露譏諷︰「這樣也好,他之前一直還說自己是五行宗宗主,整天猶豫著要回去。

他既然割舍不了,那我就幫他斷了這份念想好了,我倒要看看,知道我殺了他的師弟,他又會怎麼對我?」

「呵,呵呵……」

土樓嘴角溢出大口黑血,冷笑連連。

「想殺就殺,就在這兒殺,馬上立刻!

我倒要好好瞧瞧,當初在師父面前夸下海口要保護宗門和師弟師妹的那個家伙,他喜歡的女人是怎樣殺掉我的。

咳咳,你不會真的就以為,我五行宗沒了他,就變得好欺負了吧?」

「我告訴你……」

土樓咧了咧嘴角,露出幾分傲慢的神色︰「我今天死在這里,明天,五行宗就會把整個修行界翻個底朝天,到時候你這陰溝里的老鼠,還能往哪里躲?」

「……」

「你在激怒我,想要我趕緊殺掉你。」

姚情空露出冷笑︰「是怕過一會兒,會忍不住痛哭求饒嗎?」

「至于所謂五行宗把修行界翻個底朝天……」

姚情空面露不屑︰「省省吧,自從他走後,連個門主都找不到人繼任的宗門,又能有什麼威脅,怕是連統籌宗門力量都做不到吧?」

「誰告訴你我們沒有門主?」

土樓面色越來越差,可還是擠出冷笑︰「不光有,而且還比那個家伙強多了!」

「呵。」

听到土樓貶低心上人,姚情空面露寒霜︰「哦?火樂?還是水染?總不能是木菱吧?」

「她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咳咳……」

土樓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那可是,十幾歲就可以斬殺元嬰的真正天才,即使是那個被我們叫做大師兄的家伙,也差遠了。」

「呃……」

姚情空愣了下,竟然直接笑了出來。

「哈哈哈,十幾歲,十幾歲,土樓你編故事未免也有些太荒唐好笑了,但凡你說的靠譜一些,說不定我就信了呢。

十幾歲,倒伐元嬰,怕不是還要整天抱著媽媽,還在吃女乃呢,哈哈哈哈,你要笑死我!」

「幾十年沒這麼開心了。」

姚情空收回笑容,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

「你的遺言不錯,讓我很高興,所以,我就讓你多活上幾分鐘,慢慢享受被毒素腐蝕干淨內髒的感覺吧,機會難得哦。」

「嘁……」

土樓沒有回答,或者說剛才每說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只不過……

土樓壓榨體內最後一絲靈力,地下伸出幾顆岩石滾動,繪制出一道道特殊靈力線條,整個修行界能夠感知甚至看懂解讀這些線條的,也不過一掌之數。

既然還多留給他幾分鐘,那麼他就能夠多留下幾分信息……

土樓的生命不斷流逝著,女人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目光閃爍難明。

他會原諒我的……

姚情空面無表情。

或許,干脆可以直接把這件事給瞞下去……

………

湖心亭,兩個面色緋紅的廢物呸呸……兩個面色緋紅的靚仔靚女,依舊還癱在長椅上慢慢回著血條。

頭上不斷蹦出+1hp+1hp+1hp的數字。

然後不經意瞥到對方的臉,心髒瞬間再次加速,頭上直接炸出一串-520hp-521hp-1314hp,血條瞬間大殘。

再這樣下去,大概兩個人就要寄了吧。(悲)

「呼,呼,呼……」

黑陽仰頭望天,手掌在顫抖。

他,他道歉,果然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現象所迷惑,撥雲見日得真章,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9999-9999

黑陽血條緩緩歸零,又向著反方向數軸快速延伸著,開始倒欠生命值……

「唔啊,唔啊,唔……」

紅璃歪著腦袋,目光呆滯,小嘴微張,時不時像魚一樣開合一下,卻沒能說出話……

湖心亭中央的涅槃火爐還在燃燒著,烤得人渾身發燙,口干舌燥,心猿意馬……

像是大夏天趴在樹蔭下熱得吐舌頭的懶狗,又像是餐桌上瞪著眼珠的咸魚。

別人家的金丹期︰一劍霜寒十四州,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端居九天睥睨眾人。

自家的金丹期︰呼呼,哈,哈,不,不行了。要死要死,喘不過氣來了,心髒跳的好快,我的血管是不是炸了?

「……」

「……」

「嗯?!」

紅璃 地一個水濺躍詐尸坐起,整了整領口一臉懵逼。

「啊?」

「怎麼了?」

還在躺尸的黑陽有氣無力地詢問著︰「有什麼事嗎?」

「不,不是,那個……」

紅璃咽了下口水,深呼一口氣,終于忍不住道︰「草,特麼的有人在罵我!」

「啊?」

黑陽頭上冒出一串問號。

「簡直不能啊!」

紅璃咬牙切齒地看向男友,告狀道。

「黑陽,有人罵我整天抱著媽媽,還沒斷女乃,這特麼能忍嗎?這不能忍啊!」

「唔……」

黑陽皺了皺眉頭︰「這不是實話嘛,抱著媽媽,喜歡喝牛女乃……」

「呸!」

紅璃氣鼓鼓地看向黑陽︰「你到底是哪邊的!」

「啊這……」

黑陽嘴角一抽,露出一副震驚憤怒的表情︰「還有這事兒?揍他丫的!」

「說得好!」

紅璃狠狠地點了點頭,黑紅丹丸靈力涌動,一道道魔影遁入空間︰「揍他丫的!」

……

「唔……挺能撐得。」

姚情空面無表情地看向趴在地上的土樓,搖了搖頭,對準他的腦袋,抬起一只腳。

「抱歉,我看膩了,所以就請你立刻死掉……呃呃……」

「就到這里了嗎……」

土樓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掙扎地想要翻過身,至少不要這麼屈辱的姿勢死掉……

只不過……

腦海中走馬燈一幕幕閃過,土樓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力氣翻身,擠出個苦笑,面朝大地死掉,也行吧……

「……」

「……」

一秒、兩秒、三秒……

死亡卻遲遲未到。

土樓心生疑惑,余光向姚情空,卻發現對方抬著一只腳,臉上卻是露出各種復雜的表情。

一會兒是痛苦內疚,一會兒又是冰冷無情,一會兒是……呃,一臉頹廢?

短短十數秒,姚情空臉上就切換出多種表情,黑紅二色靈力涌動,突然她身形一滯,臉上重新恢復冷漠的……呃死魚眼。

「怪哦。」

紅璃通過魔影的視線看向這具身體的靈魂,卻詫異地發現這具身體的靈魂本來就在跟一團紫色霧氣做著爭斗,鷸蚌相爭,反而對于魔影的入侵抵抗力變得更小。

先不理她們……

紅璃操縱著魔影晃了晃腦袋,一臉迷湖地低下頭,然後就看到「自己」抬著一只腳準備踩下,腳底下……

唔,腳底下是個人,還有點眼熟……

紅璃眯了眯眼楮, 地瞪大。

「我草,我草,我草……」

這不是,這不是那個,那個誰誰嘛!

就是,就是她家五行宗里的那位土長老土樓啊!

雖然他現在滿臉黑血,但他身上還穿著五行宗長老制式制服呢!

紅璃有套弟子的,有套宗主的,跟「長老套裝」樣式差不多,絕不會認錯的!

紅璃嚇得連忙挪開腳,身子一個踉蹌,重心不穩,美美地趴在了地上。

「啪嘰」

「唔啊……操縱經驗沒有黑陽那麼足……還有待練習……」

紅璃操縱的姚情空從地上抬起頭,一臉無語地揉了揉腦袋,然後就看到面前不遠處一張懵逼的大臉。

「啊這……」

姚情空歪了歪頭。

「呃……」

土樓眨了眨眼楮,這是干什麼,不是要弄死他嗎,怎麼還摔了?

(哦吼,一直想看看你這副表情,這副嫉妒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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