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啊——」
被劫匪以炸彈威脅,氣氛沉默時,後座上又是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還有一聲女人的尖叫。
眾人驚了一下,回頭看去。
就見弘樹拉著後座上女人的雙手,跟烈差不多姿勢,把人給踩在了地上。
柯南再次傻眼︰「弘樹, 你這是……」
「哦,我看她想偷襲臨叔,應該是同伙吧。」
弘樹很澹定的笑了笑。
其他人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應該震驚吧?
可是該震驚啥?
是震驚烈制服了劫匪,還是震驚有炸彈?亦或是震驚一下這個小孩子制服了劫匪同伙?
柯南豆豆眼︰「啊?這個,是劫匪的同伙啊?」
事實證明,只要你沒給偵探留夠時間,偵探就沒機會破桉。
烈回頭,給弘樹比了個大拇指,隨即有些苦惱︰「怎麼辦,對方有炸彈誒……」
他怎麼才能搞到手呢?
烈此刻的位置剛好在朱蒂旁邊。
他看了看朱蒂,直接把槍塞到對方手里︰「嘿!幫我拿一下~」
朱蒂︰「???」
這個男的想干嘛!
貝爾摩德︰「……」
這個怪物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感覺比琴酒還可怕啊……日本現在已經這麼卷了嗎?
就見。
烈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個劫匪跟前,對方愣是沒干開槍,拿著槍的手都在抖。
于是,烈十分自然的接過了滑雪板包,笑容可掬︰「就這一個嗎?」
「對,對……」
劫匪咽了口唾沫。
完了,炸彈的引爆裝置在他們同伙手上,這下他們同伙也沒了……
要不他自裁吧?
「哦~好吧。」烈的語氣略帶可惜,然後又取走了劫匪的槍支,「這個我也沒收啦~」
劫匪不斷點頭︰「好,好的……」
他敢說不麼?
……
因為危機很突然的就被烈一個人,外加弘樹的輔助下解除了。
司機沒了威脅, 很干脆的在路邊停車,報警……
殊不知,烈其實已經偷偷報過了, 就在車停下來沒兩分鐘, 警方就趕到了現場。
目暮警官和佐藤、高木都以一種神奇的目光看著松田陣平。
還真的有炸彈啊……
松田陣平跟人群中的烈對視一眼,錯開目光。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有炸彈……只是單純的因為烈在而過來看看而已。
只不過在集合做筆錄的人的時候,目暮警官發現人少了兩個。
「柯南,你是說還有兩個人是嗎?」目暮警官皺著眉頭。
柯南確定道︰「我確定哦!因為一個人這麼冷的天氣只穿了一件背心,還有一個人人完全相反穿的很厚實,只露出了眼楮。」
「……真是麻煩啊。」目暮警官有些苦惱,「就這麼一下子,人都跑哪去了?」
正躲在阿笠博士後面的灰原哀听到這話,不著痕跡地瞥了眼旁邊樓棟上隱約顯現的人影。
「……」
果然,剛才那個穿背心的就是那個幫他買飯的面具人吧?
對方到底是誰?
頂著馬甲的貝爾摩德眼里十分凝重。
日本的局勢比她想象的還要嚴峻……看來得跟琴酒說明一下了。
——
當晚。
琴酒裹著漆黑的風衣,戴著禮帽,捎上伏特加上路了。
這次貝爾摩德約他見面的地點是在杯戶的一個大型樂廳酒吧……這個樂廳還有一個很騷氣的名字︰
夜鴉。
听名字,琴酒就知道這地方是組織的家產。
烏鴉是組織的象征物,或許是因為那一位的喜好吧,很多名字不是帶‘黑’就是帶‘鴉’。
樂廳內的客人不少,但空位也很多。
琴酒拿出紙條瞅了眼貝爾摩德預約的作為,帶著伏特加慢悠悠地來到中央的一個圓桌邊上坐下。
很快, 馬上有一個服務生給他們拿來了兩杯威士忌。
琴酒揮了揮手讓對方下去,隨後自顧自的掏出一顆糖來嚼,順手分給了伏特加一塊。
伏特加也很自覺的沒有喝——
喝酒不開車, 開車不喝酒,這個定理一直被他深深刻在腦子里。
大哥的話都是真理。
兩人無言的看著台上歌唱的女歌星,實際上都在發呆……
不過,有人大概是會錯意了︰
一名方臉酒保端著一個托盤走來,將兩杯精致小巧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這是苦味馬丁尼……台上那位歌手請兩位的。」
酒保眯著眼解釋道。
伏特加呆愣中回神,看著眼前的兩杯酒,略感可惜︰
他沒法喝酒,端上來浪費了呀!
而琴酒嚼著糖,微微偏過頭,斜著眼看著這個酒保,「你什麼毛病?」
酒保一愣︰「客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伏特加也有些奇怪的看著琴酒。
大哥平時沒有對陌生人這麼不客氣的啊……
「……要喝你自己喝。」琴酒嗤了一聲,斜睨著對方,「還是你要我把你這個臉皮扯下來?」
「……」
酒保沉默片刻,忽然發出了女性的笑聲,隨後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假臉。
伏特加看的一驚,「貝,貝爾摩德大姐?」
「Hi~好久不見了,伏特加。」貝爾摩德笑著跟伏特加打了個招呼,甩動自己蓬松的金發,看向琴酒,「啊啦,真的是每次都瞞不過你……你怎麼做到的?」
因為他跟鏡一樣也在你體內種了‘氣’種……當然這話琴酒是不能說的。
琴酒只是冷笑了一聲︰
「你要是瞞得過我,你直接去拿諾貝爾獎好了。」
貝爾摩德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一臉莫名︰「這跟諾貝爾有什麼關系?」
琴酒︰「……」
不是諾貝爾……那。
「……反正,就是你們那個演技的獎。」琴酒繼續磕糖。
「……那是奧斯卡,而且這個獎我拿過。」貝爾摩德看向琴酒的眼神宛如在看什麼稀有生物,「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琴酒一噎,「你當我沒說。」
他就是不小心記岔了,嗯,記岔了。
貝爾摩德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是老年痴呆了吧?」
「……」
琴酒眼角忍不住抽搐——貝爾摩德這女人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他眼神飄忽了一下︰「怎麼可能。」
琴酒的神情變化沒有逃過貝爾摩德的注視,後者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這是心虛了吧?
天殺的,琴酒真的老年痴呆了?這也太可怕了……
貝爾摩德一想到自己之前經常倒時差聯系琴酒,驀然有些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