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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審判之日

舊鎮,參天塔

此時,在海塔爾家族大廳的王座上坐著的赫然是月影她們,月影居于主位,左右兩側分別是丹妮、寧芙,還有艾雯夫人。

「這次的叛亂一共涉及3個貴族領,在昨晚的戰斗中,只有陽屋城子爵布蘭頓•庫尹逃掉,這次的平亂行動應該可以很好的震懾這些隱藏在暗處的變色龍。

陽屋城的問題,我們已經傳信周邊的駐軍去解決了,特別是他們周圍的2個鄰居,相信他們也會非常願意幫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月影听完狼牙的匯報之後,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她就扭頭和丹妮她們商量了起來,這時候,丹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扭頭對著狼牙開口問道︰

「我听說昨晚在黑市里出現了突發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狼牙點了點頭,躬身行禮之後對著月影她們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其實「狼靈」里的易形者們也只是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力量波動。

對于這種情況,他們也是留了心眼,隨後就有人員在黑市「白玫瑰」拉雅的雞院里發現了端倪,他們倒賣奴隸的行為更是讓「狼靈」將他們當做了重點觀察目標。

在昨晚的戰斗中,血童獨眼巨人高泰力戰2只惡魔,直接就把那座雞院給拆掉了,只是可惜的是,進入狂暴狀態之後的高泰下手沒有輕重,所以這次也沒有留下活口。

不過,狼牙還是帶上來了幾個活口,而為首之人,正是叛亂的那些個次級貴族,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家伙,丹妮對著他們中的奧卡•布來巴爾伯爵使用了黑暗魔法「傀儡大師」。

在丹妮的魔法作用下,奧卡•布來巴爾伯爵把他所知道的東西都給交代了出來,讓一一旁的狼牙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奧卡•布來巴爾被俘虜之後,表現的「很怕死」而且還交代了一大堆事情,只是這些情報半真半假,如果讓「狼靈」花時間去1件件的去探尋的話,就很有可能會浪費大量的時間。

在得知了這些信息之後,丹妮就命令身後的風龍衛去處理,幾女又商量了一會兒之後,月影則是開口說道︰

「這次的這些叛亂分子就按照帝國法律處置,雷德溫家族的事情,派克斯特•雷德溫上將已經和我們說明了他家次子的問題,他是馬科爾承認的艦隊指揮官,這件事情我們讓他自己處理。」

而與此同時,從西境過來的1批軍隊將會作為新的領衛軍,代替之前那批混合編制的軍隊,這次的事件說到底還是因為馬科這邊人數不夠才造成的。

由于高庭的攻擊計劃比較重要,所以,留守在舊鎮附近的領衛軍才會換成了混編部隊,只不過伴隨著這一批人的到來,舊鎮附近的這片區域將會更加穩固的掌握在馬科的手中。

第2天一大早,在舊鎮的市政中心廣場上,早就已經圍攏了1大批群情激奮的領民,他們都是舊鎮的居民,昨晚的事情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被嚇壞了。

特別是發生戰斗的西城門附近,很多民居都因為戰爭被毀,雖然有很多人被提前撤了出來,可是被毀壞的房屋還是使得很多人無家可歸。

雖然市政中心的已經提出了相應的補償措施,可是瞬間變成無家可歸之人的那種心酸與憤怒,還是讓很多領民恨不得將這些叛亂分子給挫骨揚灰。

酒館里的信息播報員,早早的就將昨晚的情況說得街知巷聞了,很多領民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更是把這些家伙罵的狗血淋頭。

「打死這些變色龍,去死」

伴隨著一陣陣的喝罵聲,各種爛菜和泥巴向著看台上的眾人拋去,運氣不好的直接就遭到了「米田共」的襲擊,如果不是廣場周圍有木柵欄阻攔,這些家伙早就被弄死了。

「肅靜!」

隨著火焰領主們的一陣暴喝,在場的眾人頓時感覺自己耳朵嗡嗡作響,緊接著,火焰領主梵爾就開始大聲的宣講起了這些人的罪過。

「放!」

伴隨著梵爾的一聲歷喝,絞刑架上的10多個人直接就被放了下來,在腳上石頭的拉扯下,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掙扎了幾分鐘之後就徹底沒有聲息。

在周圍眾人的呼喝聲中,另外一批人被送了上來,如果是在平時,在很多領民們的眼中,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上面被吊死的人是誰,只要有人被絞死,他們就很喜歡。

可是隨著馬科制度的不斷深入,很多有思想,有遠見的人也似乎是看到了馬科這項制度的可怕之處。

維斯特洛大陸的封建領主制度已經存在太久太久了,久到很多人似乎都已經適應了這種制度,可是馬科的到來,卻是讓很多中層貴族和私生子們看到了希望。

在軍部也好,在議院也好,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可以成為位高權重之人,只要為帝國盡忠,你就可以為獲得財富和地位,這簡直就是一步登天,這種事情在以前他們根本就不敢想象。

隨著這些中下層階級的加入,馬科的帝國也將會更加牢固,馬科的金字塔制度就是要將七大王國原本的階層打亂了重新建立,這些事情現在他和他的手下們做起來已經是越來越熟練了。

河間地,赫倫堡

此時的赫倫堡已經和鬼堡沒有了任何關系,可以說赫倫堡的樣式是最接近獅鷲堡的了,只是它卻是要比獅鷲堡大上很多,其規模和聖堂勢力的主城差不多。

在已經煥然一新的百爐廳中,馬科正端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玫芙和沐此時正端坐在他左右兩側的王座之上。

而在馬科正前方的高台之上,則是站著1個人,他雖然面容消瘦,可是他那1雙銳利的眼楮里卻是充滿了狠厲與高傲。

此時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正靜靜地注視著馬科,似乎想要從馬科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來,可是馬科卻是依舊那樣平靜的注視著他。

泰溫•蘭尼斯特此時此刻也是有些忐忑,他不清楚馬科的意思,蘭尼斯特港被攻陷之後,他就兩頭下注,大部分忠于他的西境貴族都在他的暗示下臣服了瓦雷利亞帝國。

可是現在,看馬科的架勢,馬科這邊似乎是要準備卸磨殺驢了,可是讓泰溫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馬科會允許西境貴族來參加他的審判大會。

「好了,今天我們來到這里,是為了對史塔克家族和蘭尼斯特家族的事情進行仲裁,首先,我們邀請史塔克家族的原告珊莎•史塔克小姐和艾莉亞•史塔克小姐,尹耿•坦格利安繼承的是坦格利安家族的姓氏,不會作為這次的原告,國王陛下允許你進行旁听。」

布林登•血鴉坐在了王座前的一張桌子上,在他面前擺放著的,是1個天平,象征著這次仲裁的公正與平等。

隨後,珊莎和艾莉亞就依次從他們的座位上走了上來,由于布蘭和瑞肯年紀尚小,所以史塔克家族這邊的指證席上就只有艾莉亞和珊莎。

在處死艾德•史塔克還有血色婚禮的事情上,珊莎姐妹倆將這些事情的矛頭全都指向了蘭尼斯特家族,听到這些指控之後,泰溫•蘭尼斯特心中也是安穩了不少。

泰溫幾乎將所有的指控都丟給了佛雷家族和波頓家族,並且指出,這些事情都是他們用來換取地位和領地的行為,而且泰溫還指出王領里的幾個家族家主都可以證明這些事情。

對于艾德•史塔克的事情,瑟曦•蘭尼斯特直接就走到了證人席表明了自己的無辜,她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殺死艾德的動機。

喬佛里•拜拉席恩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些人神共憤,和蘭尼斯特家族一起逃出來的那些貴族們都在控訴著喬佛里,也在間接證明某些事情與蘭尼斯特家族無關。

對于這個問題,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爭論,艾莉亞甚至差點就動手,其實這也不是她第1次想要這樣做了,她之前就有過幾次針對蘭尼斯特的刺殺行動。

那時候,如果不是赫倫堡里的法師守衛們一直看著尹耿的面子沒有下死手,估計這個小狼女早就死在後面幾次的刺殺里了。

到了最後,在對瑟曦和詹姆的指控中,瑟曦坦言自己的3個孩子都是蘭尼斯特家族的血脈,更是差點把泰溫給氣死過去,托曼則是一副呆呆的模樣。

這個可憐的小傀儡,至今都沒有從瑪格麗•提利爾拋棄中恢復過來,而且,他好像也是對自己的身世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並沒有顯得那麼激動。

馬科參照著七大王國的傳統,允許2個家族進行「比武審判」,並且判定由瑟曦接受審判,到後面的時候,瑟曦的某些小秘密也被人抖了出來,而詹姆也是知道了瑟曦之後的所作所為,最主要還是和其他人的偷情。

由于河間地方面也有申訴要進行,馬科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情給押後了,開始听取河間地貴族們對泰溫的控訴。

河間地方面認為,蘭尼斯特家族在「五王之戰」期間對河間地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很多家族都要求馬科對蘭尼斯特家族進行處置。

之後,泰溫援引帝國法律指出,那時候的河間地並不屬于瓦雷利亞帝國,這個指控雖然在法理上合規,可是畢竟河間地還是出現了一定的損失。

最後,由馬科牽頭,帝國與蘭尼斯特家族共同出資為損失的幾個家族和部分難民進行補償性重建,馬科這種面子工程得到了河間地諸侯的肯定,也讓一部分貴族表示滿意。

之後馬科又仲裁了河間地、北境、鐵群島,還有西境的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在這其中,歷史最久遠,矛盾最多的就是河間地布雷肯家族和布來伍德家族。

這2個家族的矛盾從安達爾人入侵開始起,就一直持續到了今天,在維斯特洛大陸上有記錄的大事件中,基本都會有他們2個家族的恩怨在其中,除了「五王之戰」時,2家人勉強在一起抵抗了西境的入侵。

雖然現在,他們2家人已經沒有土地糾紛了,可是在政見和生意上的矛盾依舊沒有減緩的趨勢,布林登雖然一直都處于中立位置,可是河間地依舊還是會有某些自作聰明的給他們「穿小鞋」。

對于布雷肯家族明里暗里的哭訴,馬科還是給與了他們一些補償,並且言明了帝國的相關機制,有了馬科的補償和警告之後,杰諾斯•布雷肯伯爵開心的退了下去。

之後就是,史塔克家族和蘭尼斯特家族的「比武審判」,在馬科的要求下,珊莎和瑟曦作為了這次比武審判的代表,之後就是2位貴女在場中挑選自己家族的騎士,作為「比武審判」的執行騎士。

布蕾妮•塔斯自然是成為了珊莎的騎士,奧斯蒙•凱特布來克則成為了瑟曦的騎士,詹姆本來是下意識的想要上前為自己的愛人而戰的,可是在听到自己父親的耳語之後,詹姆就停下了腳步。

此時的泰溫已經想明白了,今天很有可能會有1個蘭尼斯特死在這里,他還希望留著詹姆作為家族繼承人,看樣子也是只能犧牲瑟曦了。

瑟曦在詹姆離開君臨之後的那些破事,泰溫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蘭尼斯特的痴情真的是讓他有些無奈,詹姆是這樣,托曼是這樣,就連他自己似乎也是這樣。

眼見自己家的男人們都是這樣一副模樣,瑟曦也是有些絕望了,不過她還是抓住了最後的那一棵救命稻草奧斯蒙•凱特布來克,隨著雙方騎士的入場,大廳里開始一場騎士之間的決斗。

由于「美人」布蕾妮手里拿著的是瓦雷利亞鋼寶劍「守誓」,所以,瑟曦要求雙方使用普通騎士劍進行對抗,布林登同意了她的要求。

隨著前御林鐵衛奧斯蒙•凱特布來克的出劍,布蕾妮也是揮劍和他戰斗在了一起,布蕾妮身強體壯,但是同樣的,奧斯蒙•凱特布來克也絲毫不比他差。

2個身經百戰的騎士也是就這麼的靠著蠻力比拼著,布蕾妮的上 勢大力沉,每1擊都會讓奧斯蒙感覺手臂一陣酥麻,不過每1次,只要奧斯蒙找到機會,他都會向著布蕾妮的右側使出側 。

奧斯蒙的身體比布蕾妮要靈活上不少,他的劍式中帶著一些東大陸的招式,出招比較刁鑽,和布蕾妮這種硬橋硬馬的騎士劍招完全不同。

這時候,大廳里真正的高手才發現,奧斯蒙一直都在引誘布蕾妮使用上 ,試圖以此來損耗她的體力,又拼了幾招之後,布蕾妮在防守的時候露出了1個破綻。

奧斯蒙看準時機,一劍刺入了布蕾妮板甲右側的縫隙中,布蕾妮雖然極速閃身,可是卻還是沒有躲過這一擊。

「噗嗤」

騎士劍的入肉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就在眾人以為布蕾妮要輸的時候,這個堅毅的女騎士卻是忍著劇痛,直接就一頭撞向了奧斯蒙。

奧斯蒙也被他的這一招給嚇懵了,只是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奧斯蒙就感覺一陣劇痛從鼻子上傳來,緊接著他就感覺眼冒金星。

隨後奧斯蒙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重擊,很快的昏迷中的他就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他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2人之間的戰斗很快就結束了,剛剛還是奧斯蒙佔優勢,可是電光火石之間,他就死在了布蕾妮的劍下,瑟曦則是滿臉呆滯的看著這一切,有些反應不過來。

「好了,那麼遵循無上神王馬科爾陛下的意志,我宣布,蘭尼斯特家族有罪,由于大部分的指控都缺乏有利的證據,所以,艾德•史塔克大人被殺的主因歸結于瑟曦•蘭尼斯特,珊莎•史塔克、艾莉亞•史塔克,請問你們是否服從該判決。」

眼見勝負已分,布林登對著在場的眾人宣布道,隨後他又問向了身為苦主的史塔克姐妹。

「我服從!」

艾莉亞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是被一旁的珊莎搶先一步說了出來,她的心中雖然有些無奈,可是現在的很多東西都是已經死無對證了,如果非要報仇,反而會影響自己父親和家族的名聲。

伴隨著艾莉亞的松口,珊莎也是看向了自己曾經的「婆婆」、「小姑子」,還有「老師」,正是因為有瑟曦的「幫助」,珊莎才一點點的活到了今天,而現在瑟曦也體會到了她當初的那種無助與彷徨。

珊莎看著瑟曦的模樣,心中感覺十分的舒暢,緊接著,她就悄悄的走到了布林登的旁邊,對著布林登輕聲的問起了問題。

隨後,布林登就開口宣布道︰「根據帝國法律,瑟曦•蘭尼斯特,你可以選擇死亡之路和贖罪之路,在北境的長湖上,有1座森林之城溫嵐,你要在那里進行德魯尹之道的學習,之後成為1名學識德魯尹,為帝國奉獻你的一生。」

「我願意,我願意,只要不是處死我,我願意去那里。」

瑟曦听到自己可以不用被處死,于是就有些激動的回應道。

在瑟曦看來,只要她的命還在,她就可以依靠著自己的「美貌」一步步的上位,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已經失去皇室和蘭尼斯特身份的她,已經和1個普通農夫沒有任何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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