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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整合舊鎮

舊鎮,參天塔,海塔爾家族大廳

雷頓•海塔爾伯爵帶領著自己家族中的所有成員對著馬科宣誓了效忠,馬科發現,布林登•血鴉這個家伙從進入參天塔開始起,眼楮就沒有從莫羅亞•海塔爾的身上離開過。

通過魔力掌控技能的感應,馬科已經知曉,這個莫羅亞身體確實是寄存著某個炙熱的靈魂,而最能代表她真實身份的東西,則是她脖頸上戴著的雙色寶石項鏈。

在示意布林登過去和她交談之後,馬科就在雷頓•海塔爾伯爵帶領下參觀參天塔,好有參天塔下的黑石密室。

在馬科的解釋下,雷頓伯爵也是終于了解了黑石要塞前身的來歷,也知道了,為什麼他們家族的先祖「參天塔建造者」烏瑟,會將這里命名為參天塔。

對于艾靈人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參天塔和大迷宮,馬科也是早就期待了很久,如果不是艾德人搗亂的話,馬科相信艾靈人一定可以創造出1個璀璨奪目的魔法文明。

這些謙卑而又充滿智慧的上古人類種族遺留下來的遺跡,馬科是早就想要見識一番了,之前只是在三姐妹群島的潛深者遺跡里見識過文獻記錄,今天馬科要見到的,可是實實在在的艾靈人文明。

在進入第1層的之後,馬科見識到了那座傳說中的神秘圖書館,很多書籍依舊被擺在這里,馬科通過「通曉萬物」技能發現,這些書本上記錄的都是文史類的書籍,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書籍,馬科甚至還在其中看到了1排詩歌集。

這里的魔法書只有一半,剩下一半被藏在了君臨的密室中,現在也回到了馬科的手上,在和馬科描述了一下問題之後,馬科將1本基礎性的水晶魔法書籍交給了雷頓伯爵。

雷頓伯爵則是如獲至寶的收了起來,之後馬科就在雷頓伯爵的指引下來到了另外1間密室門口,看著已經被燒焦的魔法圖桉,雷頓伯爵不禁老臉一紅。

當初,莫蘿亞信誓旦旦的說可以打開這間密室,結果在解魔法鎖的時候,出現失誤,直接導致魔法鎖卡死,無奈之下,他們只得使用龍火蟲強行破除,可是最後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這道大門似乎是有生命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破壞,大門還是會在瞬間恢復如初,就好像有生命一樣。

在馬科的魔力掌控技能操縱下,他找到了密室的核心,隨著一陣陣石頭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馬科進入了這件密室,這間密室位于圖書室的下層。

馬科進入其中之後,發現這里的空間要比上面的還要大上不少,這里似乎是魔法生物的培育室,馬科在一塊塊的水晶中看到了各式各樣的神奇生物還有魔幻生物。

雷頓伯爵和他的兒子們則是有些害怕的跟在馬科的後面,靠著他們血脈中的某種特殊感應,他們感覺這里面封印著的生物,隨便放出1個都能夠把他們撕成碎片,就算是某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兔子,似乎都擁有著不弱于龍火蟲的強大實力。

馬科來到了這處區域的中央位置,在這里他看到了某種特殊的水晶裝置,在往里面施加了1個「召喚咒」之後,馬科的身體中溢散出了一絲生命能量。

溢散出來的是生命能量,不是魔力,這點馬科看得很清楚,在獲得了生命能量之後,「召喚咒」似乎激活了那個水晶裝置。

緊接著,這整片空間里的生命能量就開始向著馬科所在的這個裝置匯集,又過了幾分鐘之後,這片空間里的照明水晶也開始亮了起來,這突兀的1幕將雷頓伯爵和他的兒子們嚇了一跳,全都不自覺的往馬科這里靠。

在普通人面前,他們是神秘而且掌握了魔法的海塔爾人,可是來到這里之後,他們才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隨著水晶的啟動,他們感覺水晶里封印著的神奇生物們似乎都已經有了靈性。

馬科則是看著眼前的水晶裝置陷入了沉思之中,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艾靈人留下這個裝置居然還可以使用。

這里是上古時期,艾靈人的生物研究室,艾靈人時期的參天塔是1座類似于學術交流中心和學校一樣的地方,這里擁有很多的文獻和試驗設備,馬科面前的水晶里面剛好就是生物試驗的設備。

這間密室是某個艾靈人團隊研究永恆生命的試驗室,這里的生物和類人物種,大多來自于他們的創造和研究。

其實真正讓馬科感到奇怪的是,他來到這里之後,系統居然會沒有任何的反應,隨後馬科就發現,這些生物的身體里面居然擁有著另外1種強大的力量形式,看起來似乎是某種不同于生命能量的新形式。

好奇之下,馬科解開了某個生物的水晶封印,這只生物是1只有些類似于影子山貓一樣的存在,只是在解開封印的一瞬間,它的身體冒起了強大的火焰,緊接著1個濃濃的硫磺味就進入了馬科的鼻腔中。

這頭類似于影子山貓的生物直接就對著馬科發動了攻擊,只是它還沒有來到馬科的身前,就被馬科用水晶魔法給封印了起來。

在水晶的作用下,它身體里的力量被一點點的壓制了回去,看樣子,馬科感應到的奇怪力量就是這個了,只是剛剛被艾靈水晶給中和了,所以,馬科才會感覺這種能量有些奇異。

「這里的東西很危險,你們盡量不要觸踫,否則的話就連我可能也救不了你們。」

听到馬科的話之後,海塔爾們1個個的就像小雞啄米似的點起了頭,其實不用馬科提醒,他們就已經發現問題了,歷代的海塔爾們或多或少都會研習一些魔法,這一代的海塔爾們更是達到了頂峰。

隨後,在馬科的帶領下,眾人將剩下的7層地下室全都給打開了,武器室、材料室、修習室、實驗場、討論室、休息區,還有1個超級巨大的會議廳。

馬科在剔除了一部分危險品之後,命人將里面的東西都給搬空了,第2層密室里的所有試驗生物全都被馬科施加了水晶魔法。

封印完成之後,馬科會等著它們被水晶徹底腐蝕成為水晶生物,隨著馬科等級的提升,他現在能控制的水晶生物已經是越來越多了。

只是可惜的是,每一次的戰斗下來,水晶蜘蛛和水晶戰士都沒有辦法保存下來,要知道,當初的那個水晶巨蛛,馬科可是眼饞了好久的了,只是現在看起來,短期之內應該是沒有辦法將水晶蜘蛛培養到那種地步了。

而在剩下的這段時間里,馬科則是一直都在整合整個舊鎮的勢力,作為整個維斯特洛大陸歷史最悠久的港口城市,這里的勢力可以說是錯綜復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就拿學城來說,整個舊鎮里幾乎到處都是學城的人,他們的影響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教會還要強大,某些產業甚至就是為了他們的存在才產生的。

很多學士為了他們的研究,甚至可以投身各行各業,踏足整個世界,由于掌握了文化和歷史的利劍,他們的某些諫言甚至可以影響到整個領地。

在馬科攻佔了舊鎮之後,周邊的幾個領主甚至在他們家族學士的慫恿下斷了對舊鎮的補給,如果不是雷頓•海塔爾伯爵親自出面解決這個問題,估計舊鎮本身就要先亂起來了。

馬科在收繳了學城所有的魔法「收存物」之後,就將整個老樞機會的成員全都給開除了,隨後就準備這些老頭子全都送到了教會里去做「修士」。

之後,馬科就對學城的制度重新進行了改革,在原著里,山姆威爾•塔利來到學城之後,基本上就干一些僕從一樣的工作,完全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接觸新知識。

隨著時間的推移,學城的性質和某些東西已經改變了,就如同外面的社會一樣,這里也出現了明顯的階層劃分,一層壓著一層,一層一層壓迫一層。

在馬科看來學城的制度已經腐朽了,博士們迷失在他們的權威世界里,學士們則是暢想著他們可以在城堡里宣揚知識,指引貴族。

他們把知識當做武器和權力,真正有探索精神和研究精神的人被排除在外,只能依靠著揚名立萬的那股信念一直支撐著他們,很少有人能在完成這些事情之後活著回到學城。

就算能夠活著回到學城,他們的一部分功勞也會被某些利欲燻心的博士們給無情的佔有,在頂層的人經常可不勞而獲。

而底層的這些學徒們,就只能靠外出研究探索還有時間資歷,只有這樣一步步的往上爬,他們才會有出頭的1天。

也是還好,學士只能是男性,如果是有女性的話,恐怕還會出現更多的歧視與壓迫,甚至是某種規則,可即使是這樣,某些「漂亮」的學徒卻也還是沒有逃過那種命運。

前世已經受夠這種體制的馬科,自然不會讓他的國家繼續這樣下去,其實很多時候,統治階層之所以會出現問題,完全是因為沒有1個好的監管機制。

1個人再怎麼鐵面無私,他也是一個人,只要是人他就會有情,不可能真正做到鐵面無私,可是馬科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馬科用來監管制度的工具是舊日七神,這些家伙有著傳承至今的一套規則和思維,有時候馬科只需要在里面加入瓦雷利亞的部分律法就可以了。

律法就是要簡單粗暴,越是完善的律法就越會被人鑽空子,特赦只能由馬科頒布,在眾神殿的監管下,馬科的很多制度和政策都能很好得到管控。

馬科對學城進行改革之後,學城也將會在眾神殿的監管下,實行類似于積分的制度,在廣義的公平前提下,所有學徒、學士以及博士的評級都將靠這個來執行。

馬科手下樞機會的職能,以後將會更加的側重于實用性,像某些非必要的研究將會被停止,戰爭、工業、魔法、農業、冶金、醫藥、渡鴉、建築、歷史等學科將會繼續加大投入。

將腦海中的想法一股腦的拋給新上任的麥基博士之後,馬科就帶領著自己的妻子們來到了七神殿,很多人都說繁星聖堂是七神教會的最古老的聖地,可是只有馬科才知道,七神殿才是聖光神力量真正獻出過神跡的地方。

當初在攻打舊鎮的時候,馬科派遣亨克•克勞爾他們對這里實行了斬首戰術,直接就將這里的7位主教全都給俘虜了,教會和學城,一直都和馬科不對付,可是在接收了七神的力量之後,馬科覺得還是有必要整合一下他們。

此時的七神殿由馬科的高級士兵們親自看守,那些個擁有著魔法物品的主教,則是直接就被亨克收繳了武器,這些魔法物品雖然神奇,可是在亨克他們面前其實就和過家家一樣。

此時的大廳里,已經聚集起了1大堆的修士、修女和主教,在得知馬科要來這里之後,7位主教都有害怕,很多人都不自覺的將目光移到了「灰袍人」的方向。

「灰袍人」在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之後,也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緊接著他就說道︰

「很多時候,我們都會面對著這樣那樣的選擇,當初‘征服者’尹耿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們的那位總主教也是面臨著這樣的抉擇,歷史證明他的決策是正確的,教會得到了龍王家族的認可,七神信仰也讓那些高傲的瓦雷利亞人低下了頭顱,我相信」

「我親愛的陌客主教,真正的龍王是不會信奉任何神明的,因為我們本身就是神明一樣的存在,北境及塞外的舊神,還有你們的新神都已經臣服了我,我本身就是眾神之王。」

隨著馬科的話語的一點點接近,直接就讓在場的眾人呆立在了當場,此時的馬科渾身上下冒著亮金色的光芒,將整個大廳照得透亮,也使得周圍的那些玻璃裝飾物上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馬科的人雖然人還在外面,可是他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地出現在了眾人的耳中,緊接著,眾人就看到,馬科和他的妻子們步入了大廳。

不多不少,在算上馬科的「小秘書」艾雯夫人之後,馬科他們一共來了7個人,剛好和七神的數字一致。

馬科處于正中間的位置,渾身上下冒著金色的光芒,看起來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耀眼奪目。

大廳里的眾多七神修士全都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震驚到了,只是很快的他們卻是又被另外一幕給徹底的震驚到了。

只見此時,七神殿中的七神像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一點點的恢復,從腳到身體,然後到達頭部,才過來短短的幾分鐘時間,7座由透明水晶組成的聖像就出現在了它們原本的位置。

在馬科光明魔法的照耀下,7座新出現聖像散發著耀眼的七色光芒,這是馬科使用水晶魔法重新制造的,塑造聖像所使用的材料,是馬科在參天塔下密室里找到的。

看著眼前出現的7尊聖像,在場的所有修士們,全都低聲頌念起了禱文,一時間,整個大廳也是顯得神聖無比。

看到馬科的動作之後,「灰袍人」也是有些激動了起來,他是向陌客祈禱的修士,和其他人是不同的,看著馬科的動作,他有些激動的說道︰

「尊敬的皇帝陛下,您願意接受七神的祝福了嗎?我」

「灰袍人」有些激動,連帶著他一直刻意壓制的太監嗓音也冒了出來,看樣子,他是以為馬科打算與教會和解,信奉七神了。

馬科則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有些自傲的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需要神明的信仰,因為我就是神明,從今天開始起,七神教會將要改變一下了,和貴族們一樣腐朽和墮落根本就不符合七神的教義,你們要重新定義自己的位置了。」

隨後,馬科的身後就走出了1大批頭上刻著七芒星的灰袍人,他們是馬科手下宗教事物所的人,專門負責以後對七神教會的監管。

這是馬科模彷原著里大麻雀的那些「戰士之子」挑選出來的七神信徒,他們都是馬科這一路上從北到南專門挑選出來的狂熱信徒。

這些人狂熱的信仰著七神,馬科也在安排人給他們灌輸新的思想,讓他們接受馬科是七神化身的事情,配合著光明魔法的操作,馬科的宗教事物所人數也是越來越多。

在這其中,甚至不乏某些資深的宗教信徒和修士,聖堂里的這些東西馬科會保留下來,其余的值錢玩意兒,馬科會把它們收歸己用。

「真正的信仰是全身心的投入對七神和世人的奉獻之中,而不是像你們現在這樣的,追求和貴族一樣的生活,你們的行為已經偏離了《七星聖經》,現在是由這些孩子們幫助你們矯正的時候了。」

「灰袍人」在听到馬科的話語和他背後的眾人之後,心中也是不禁咯 一下,「灰袍人」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好日子似乎已經到頭了。

說實話,馬科是真的很想解散教會,只留下眾神殿,可是在維斯特洛大陸上,七神實在是有太多人在信奉了,為了不造成太大的影響,馬科也只能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消滅慢慢地改變七神教會的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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