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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橫掃西境•臣服

西境,蘭尼斯特港

威爾佛博士看著馬科的模樣有些害怕,不過已經認定了自己「真理」的他是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退縮的,就算是死,威爾佛博士也打算要維護自己的「真理」。

「是誰告訴你,這些文明是毀于魔法的?消滅魔法之後,遠古眾神就不會回歸了,這件事又是誰告訴你的呢?

讓我想一想這段文獻來自于哪里,對了,應該是‘扭曲者’佩瑞莫爾•海塔爾那個時期得到的文獻,《世界的真相》是這本文獻吧?說實話,那本文獻的手抄本我也看過,確實是很吸引人,會讓人忍不住去探索這個世界的奧秘。」

馬科話很平靜,言語中充滿了疑問句,但是,任誰都能夠听出他言語中帶著那一絲的戲謔之意,只是,此刻的威爾佛博士卻是已經陷入了震驚之中。

馬科的話讓威爾佛博士徹底亂了方寸,他滿臉不可置信的指著馬科,似乎是在說「你怎麼知道的」。

威爾佛博士之所以會如此的震驚,是因為這部文獻,只會在「真理議會」的眾人之間傳閱,而目前「真理議會」在外的人員只有他威爾佛1人而已。

馬科的這番操作,這讓威爾佛博士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某些關于馬科的某些傳說,關于馬科能看透人心,控制人心的某些傳說。

「我確實擁有能夠感知他人腦海中想法的能力,只不過,這本文獻我確實是見過,說實話,如果我也是1名學士的話,我也會陷入其中,那份卻是有著讓人著魔的‘特殊魅力’。」

馬科的話語讓威爾佛博士非常的難受,他覺得是自己泄露了「真理議會」的秘密,現在的威爾佛心中充滿了懊惱與自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馬科其實根本就沒有探查他的思想,就連之前也沒有。

尹蒙學士早早的就發現了「真理議會」里的的這本奇異文獻,並且還暗中抄錄了1份,其實這本文獻並沒有什麼稀奇的,說到底它就是1本異界版的《十萬個為什麼》,而且還是沒有解釋和注釋的那種。

這份神秘的文獻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統一進行了提問,小到水為什麼結冰,大到群星為什麼會閃爍,再加上它的悠久歷史,讓很多學士都想再上面留下自己的注釋。

尹蒙學士說那份原版的文獻上面似乎是有著某種神秘的魔法,能夠讓閱讀他的人,不自覺的就沉迷在其中,文獻里面列舉的那些問題,會讓人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事物的本質上。

在這之後,隨著學士們的探索,他們就會不停地思考這個世界的本質,從而懷疑所有的一切,並且下意識的想要去除魔法在這個世界的影響,讓人類徹底失去對抗艾德諸神的武器。

有1段話,馬科記得非常清楚,文獻指出,「為什麼魔法會使用血液?為什麼只有死亡和詛咒,才能換來強大的力量?」

這本書一直都在懷疑著一切,看起來好像是處于弱者和平凡人的視角在看待問題,可是仔細推敲之後,就會發現,文獻中的很多問題都是在指責魔法對這個世界的破壞。

種種跡象表明,這似乎是死神那個家伙的手段,作為艾德諸神中的最強者,它一直都喜歡將眾生置于它的游戲中,玩得興起的時候,它連自己人都坑,馬科懷疑「千面之神」很有可能就是死神的分身之一。

馬科感知過艾莉亞•史塔克身體里面的那種神奇力量,不使用的時候,它一直都是處于某種特殊的狀態,讓艾莉亞看起來就像是1個正常人一樣。

可是,一旦艾莉亞開始使用她身體里的力量的時候,她就會瞬間被這個世界的意識所認同,仿佛在那一刻,她已經變成了被偽裝者本身。

「其實我真的很奇怪,以你們的智慧和學識,應該不難看出,魔法只是某種力量的表現形式而已,或者說它只是1把武器,這個武器要如何使用,一直都是要看其使用者本身的意識和想法。

魔法其實就像你們的知識一樣,它即可以幫助很多人,也可以引發戰爭,而且這些年下來,你們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做的麼,‘血龍狂舞’還有‘黑火叛亂’,不全都是由你們這些掌握了知識的人引起的嘛?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認為你們的知識也不應該留傳下去。」

「我我們」

威爾佛博士听完馬科的反問之後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可他卻是無奈的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反駁馬科的話,其實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在面對他自己的時候,他都下意識的沒有去想這個問題,把所有的災厄都推到魔法頭上。

「威爾佛博士!對于真正為這個大陸奉獻的學士,我一直都是比較認同的,現在的學城就如同1個稚童一樣,它的步伐已經偏離了它最初的應該走的道路,而我只是希望它更純粹一些而已,真正的為這個大陸乃至世界貢獻出1批真正有用的人,而不是1堆玩權力游戲的棋手。」

馬科的話讓威爾佛博士徹底的呆立在了原地,本來一開始,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之後再對馬科進行「非暴力不合作」的行事方式,只是現在,他的這一絲想法也是已經有了改變。

「尊敬的皇帝陛下!請請您教我,我我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學識為這個世界造福,我不想繼續這樣子下去了。」

威爾佛博士思考了片刻之後,還是在馬科的面前跪了下來,在他的心中似乎是已經徹底認同了馬科的說法。

3天後,蘭尼斯特港的蘭尼斯特家族大廳

佔領蘭尼斯特港的時間比馬科想象的還要長上不少,杰森•蘭尼斯特由于不願臣服于馬科,已經被當成凋像放在了廣場之上,隨後,他也被水晶腐蝕,徹底變成了1個水晶戰士。

而剩下的那一部分不願臣服的「彩虹騎士」和「七星戰士」,則是被馬科送到了鐵群島做勞工,馬科相信,地精奴隸們一定會很喜歡這些家伙的,那些帶頭鬧事的,也都被馬科使用「水晶封印」腐化成為了水晶人。

而凱岩城也在蘭尼斯特港淪陷後,第一時間就收縮了防御,部分殘兵直接就退回了凱岩城內了,現在,凱岩城那個大名鼎鼎的入口,「雄獅之口」,已經被徹底的被封閉了起來。

蘭尼斯特港的鴉信已經被全部送進了凱岩城,現在就要看達馮•蘭尼斯特和達米昂•蘭尼斯特的態度了,不過,有傳言說凱岩城里有9個巨大的澹水深井,倉庫里更是堆滿了數之不盡的食物,可以供里面的人吃上10年之久。

根據某些逃出來的商人和僕人說,里面約莫有近萬人的部隊,雖然這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五王之戰」後期才訓練出來的新軍,可是整體實力卻是不弱,加上其擁有大量的物資,這使得很多新進效忠的蘭尼斯特們都不是很看好馬科的圍城行為。

「胖詹姆」是蘭尼斯特港的蘭尼斯特家族遠親,他和詹姆•蘭尼斯特同名同姓,只是他那一頭標志的蘭尼斯特金發和他臃腫的身材並不是很相配,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國王陛下!我覺得帝國並不需要浪費時間去管那些凱岩城中的那些叛逆,您只需要隨便派遣1支封臣家族的部隊將他們圍攏起來就行了,我敢打賭,不出1年,下層的士兵們就會提著達馮和達米昂的人頭出來投降。」

「胖詹姆」的話語里滿是自信和肯定,畢竟現在已經有近一半的西境貴族臣服了馬科,他是有底氣說出這句話的,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金牙城已經被瓦雷利亞帝國軍給攻陷了。

在馬科進攻蘭尼斯特港的這個時間,赫倫堡的守軍也是提前就收到了馬科的命令,布林登•血鴉騎乘他的巨龍「綠夢」突襲了金牙城,而三河諸侯們也是乘著這個機會在金牙城下揚眉吐氣了一回。

河間諸侯和瓦雷利亞帝國軍組成的聯合大軍,直接就包圍了金牙城,作為西境東部唯一的通道,金牙城也是花費了大量的材料和時間來建立。

只是,金牙城雖然建立的非常堅固,可是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巨龍從天而降的威脅,所以,在「綠夢」燒毀了金牙城的2座主塔之後,來佛德家族直接就跪了。

艾德慕•徒利代表馬科親自接受了金牙城伯爵里奧•來佛德的投降,之後約莫5000人的部隊和1條巨龍就駐扎在了牛津鎮,而且在得到了馬科的命令之後,那支軍隊又開始向著馬科所在的蘭尼斯特港這邊推進。

可以說現在的西境東部區域,已經是無險可守了,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河間大道和濱海大道都已經被馬科給控制住了,現在,馬科就等著整個西境的貴族們投降了。

「可是現在,還有一半的人沒有投降啊!我猜想,他們應該都是在等著我拿下凱岩城吧!不過,我現在在想,恐怕連投降的那一半人也都是在等待著,畢竟有凱岩城這個象征在這里,如果我沒有拿下凱岩城的話,他們包括你們都不敢真正效忠于我吧!」

馬科拿起了自己面前桌子上的玻璃酒杯,輕輕地搖曳了一下,里面的青亭島葡萄酒瞬間就散發出了濃郁的果香味,緊接著,馬科就對著自己對面的「胖詹姆」開口說道。

「胖詹姆」聞言臉色瞬間就漲紅了,他這時候才想起來,傳說中,對面的這位大老可是有著感知人腦袋里面想法的能力,被嚇了一跳的「胖詹姆」,頓時感覺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很快就壓下了心中的害怕,有些磕磕絆絆的回答道︰

「尊尊敬的陛下!您您是知道的,我們蘭尼斯特家族的大部分人都是希望您執掌西境的,我們也是真心願意效忠于您的,絕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的。」

馬科看著他害怕的樣子,感覺也是有些好笑,于是他寬慰道︰

「好了,詹姆,你的忠心我是感覺得到的,你和塞巴斯頓•法曼伯爵一樣,都已經為帝國獻出了忠誠,我是不會忘記的,好了,認認真真的和我說一下,目前為止,有哪些家族效忠了我們?」

伴隨著馬科的微笑,「胖詹姆」提起來的心也是慢慢的放了下去,他調整了一下心態,對著馬科介紹了一下近期傳信過來表示要投誠西境貴族。

其實和馬科猜想的差不多,這段時間過來表示要投靠的都是一些西境的小貴族,那些個主要的大貴族,都還在持觀望態度,他們對于凱岩城的堅固一直都深有體會,都希望可以堅持到君臨與河灣地援軍到來。

「蘭尼斯特有債必償」這句話對于西境貴族而言,是1個揮之不去的夢魔,他們都害怕投降之後會遭到泰溫•蘭尼斯特的報復,他們吃不準馬科的性子,害怕他在攻下蘭尼斯特港之後就開 。

1個月後,西境,凱岩城

達馮•蘭尼斯特和達米昂•蘭尼斯特坐在金獅大廳的會議桌上,在他們的面前放著的是瓦雷利亞帝國的勸降信,在旁邊還有剛剛喝了1半的2杯葡萄酒。

馬科在攻下蘭尼斯特港之後,一共發了6份鴉信,每份鴉信的內容基本都一樣,就是要求他們無條件投降,之後就是常態化的圍城行動。

「我的總管大人!君臨那邊還沒有消息嗎?我們倒是可以一直堅持下去,可是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前天看到有2條巨龍在天空中翱翔。

其中有1條看樣子就是傳說中的會噴火的巨龍了,如果我們再得不到救援,我害怕凱岩城會變成第2座赫倫堡,我可不想活生生被炙烤而死,除非我們逃到地下去,可是,我听說瓦雷利亞帝國有操縱大海的美人魚,如果我們」

達馮•蘭尼斯特對著自己的堂兄達米昂•蘭尼斯特開口問道,他雖然是1個勇武非凡的騎士,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思考,蘭尼斯特從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大部分家族青年都是識文斷字之人。

達馮•蘭尼斯特也不例外,從他來到凱岩城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面對這種抉擇,家族榮耀和自己的性命,現在這個問題同樣也是達米昂•蘭尼斯特需要操心的問題。

達米昂•蘭尼斯特思索了片刻之後,將貼身藏著的鴉信拋了過去,同時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家主早就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他在這份的鴉信里已經給出了提示,你可以看到,最後的一句話是我們的家族箴言‘听我怒吼’,而不是‘蘭尼斯特有債必償’,這說明,家主是希望我們保留家族基業,讓蘭尼斯特留存下去。」

達馮•蘭尼斯特看著鴉信上的箴言,心中頓時感覺有些五味雜陳,「五王之戰」的時候,他們都堅持了下來,成為了最終的贏家,可是現在,才短短3年時間,蘭尼斯特家族居然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我親愛的達米昂堂兄,我們到底要怎麼辦呢?到底是要‘有債必償’還是‘听我怒吼’,說實話,我不喜歡做這樣的選擇。」

「還是我來給兩位做選擇吧!如果那個異教徒國王的軍隊在這里受損,他肯定會選擇消滅所以在凱岩城里的人,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在這件事情上狠狠的打擊他的名望,讓整個大陸上的人都來反抗他的殘暴統治。」

達馮•蘭尼斯特和達米昂•蘭尼斯特在听到這句話之後,就下意識的想要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可是他們卻是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于是他們2人下意識的就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葡萄酒。

緊接著,凱岩城的克雷倫學士和坦帕丁修士就從大廳的某個角落里走了出來,看著或趴或躺的蘭尼斯特兄弟,2人相互之間對視一笑。

「你你們,克雷倫學士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背背叛蘭尼斯特家族的後果,你」

達馮•蘭尼斯特出言威脅道,只是越是激動,他就越是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到最後連舌頭都打結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們並沒有背叛蘭尼斯特家族,我們跟隨著2位蘭尼斯特大人一起面對邪惡的瓦雷利亞帝國皇帝,最後英勇戰死,沒有人會記得我們這2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眾人都只會記得是蘭尼斯特一直與那個異教徒國王戰斗到了最後一刻。」

坦帕丁修士語帶狂熱的對著蘭尼斯特兄弟說道,他已經準備好了要為七神奉獻出自己最後的力量了。

「啪啪啪有意思啊!看來我來的剛剛好,不然就要被你們坑到了。」

馬科的話很突兀的就出現在了大廳之中,伴隨著一陣水晶碎裂聲音傳來,馬科在一地的水晶碎片中顯出了身形,大廳也破開了1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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