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紀？」星靈之主疑惑出聲︰「你們人類的紀年法？」
「嗯，應該是吧。」牧野也不太確定。
聯邦的歷史教科書根本就沒這種紀年這種說法。
反倒是在人類出現之前會去區分紀年，譬如埃迪卡拉紀，寒武紀這種的。
「可能是你們是第四代文明？」星靈之主斟酌片刻繼續說道︰「我曾見過無數文明覆滅新生，你們人類的文明建立覆滅的時間對于我來說不過是彈指之間。」
「你活了很久？」牧野有些好奇，星靈之主老是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也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我也不清楚？」星靈之主語氣悵然︰「從混沌到現在我也記不清時間了。」
「你且做自己的，來日方長，而且知曉這些旁枝末節又不會對你有什麼幫助。」
「意思就不知道唄。」牧野翻了翻白眼，雖然他也只是隨口問一問，但是人總是充滿好奇心。
窺得隱秘的一角，如果不能窺見全貌換個有強迫癥的人可能會被逼瘋。
好在牧野也不是那種好奇心強烈的人，他現在只想著搞錢變強。
受人掣肘，被人搓扁揉圓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受。
「那個小魔女來了！」星靈之主忽然出聲︰「最近沒啥事別找我。」
說完祂就隱沒氣息，牧野低頭凝視自己的左胸口。
好家伙，原本一掌大小的旋渦縮的跟個針眼似的。
隨著星靈之主隱沒，門外果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牧野轉頭看向大門，躊躇片刻起身走到門前開門。
他探出腦袋瞥了眼站在門外的李恨水，深深地吸了口冬日里的涼氣。
「你住在這樓里？」看著門外穿著女乃白色冰絲睡裙的李恨水，牧野雙眼快速掃視後問道。
李恨水腳踩一雙縫合著粉色豬頭的棉拖鞋，勻稱的小腿在空氣中，她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胳膊一陣摩挲。
「昨天剛搬過來的。」說著話李恨水擠著腦袋想要縮進牧野的屋子里。
牧野一手按著門框，斜睨著李恨水︰「我和你很熟嗎？」
「不熟的話我會給你看嗎？」李恨水白了牧野一眼，雙臂用力一擠，片片柔軟雪白暴露在牧野眼前。
牧野神情一怔，旋即恢復正常。
只是這一瞬的失神，就被李恨水抓住機會縮進屋內。
「還是你家里暖和。」李恨水跟進了自家門一樣小跑幾步把自己整個人扔進柔軟的沙發里。
牧野眸光微閃，緩緩關上大門順手將大門反鎖。
看了看縮在沙發里抱著抱枕的李恨水，絲光睡裙的裙角像是被她故意提起來的一樣，修長無暇的大長腿就這麼隨意耷拉著擺在沙發邊沿。
伴隨著李恨水略顯急促的呼吸聲，頗有一種靡靡之感。
要是十八歲的牧野看見說不得會心猿意馬，但此時此刻牧野說一點心思沒有那是騙人的。
成年人的是復雜的，原本他就想著找個時間練習李恨水，看能不能把那一百枚結晶先掙到手。
沒想到李恨水自己就送上門來。
腦海里的思緒涌動，牧野坐到沙發上。
坐到李恨水躺著的沙發上，將她的大長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成年人的有時候也可以是很簡單的。
閉著眼享受溫暖的李恨水被牧野這一動作整的身體一緊，想縮回自己的大腿又顯得不好意思。
她語氣扭捏的說道︰「你喜歡這個？」
「要不一會兒我切下來給你玩？應該能保存個一兩天。」
听著李恨水的虎狼之詞，牧野頓時失去賞玩大長腿的興致，轉頭悶聲問道︰「你在這買房了？」
「昨天買的，算是抄底。」李恨水收回自己的大腿，起身抱著雙腿側坐在牧野身旁道︰「等我回天京城，對面的房子送你？」
「不用，我不缺著一套房子。」牧野擺了擺手，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恨水︰「你說的那個生意具體是做什麼？」
「你來興趣了？」李恨水眼楮一亮，不由自主地躬起晶瑩小腳的腳背道︰「南江城境外三百公里內有一樣我需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牧野下意識問道，而後又接上一句︰「範圍可以具體到三百公里？」
「我有我獨特的情報網。」李恨水眯縫著眼楮，嘴角噙著笑意道︰「守衛部的秦詩韻最近也在搜集異變野獸的消息，我這里倒是有幾條消息可以提供給你。」
見李恨水不願意說出要去找的是什麼東西，牧野擰著眉頭說道︰「你這讓我很難辦啊。什麼東西都不說，就給個範圍，耗費的時間太多了。」
「具體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李恨水實話實說道，但她卻是听出了牧野話里的意思，笑著道︰「你想加價也不是不行。」
「南江城外的礦場資源都是聯邦制藥這十幾年來陸續探索出來的。」李恨水頓了頓道︰「這些都是已知的區域。」
「這一個月來我已經派人向著東面探索，差不多整理出來一條安全的路徑。」
「到時候探索的事情交給大部隊負責，而你只負責保護我就行了。」
「保護你？」牧野狐疑地看了眼李恨水。
李恨水也不說話，捋了捋自己的發絲將自己頭頂的發根展示給牧野道︰「這世上不存在沒有代價就能獲取的東西。」
牧野看著李恨水滿頭白色的發根，有些詫異︰「你這黑發是染的啊。」
「我還以為是個長腿黑長直，原來是個白毛大長腿。」
「嗯？」李恨水愣住。
「我的意思是染發可能會致癌，還是少染發的好。」
「最近一次的探索隊出城在後天。」李恨水沒有接牧野的話茬而是說起了正事︰「你如果同意的話，我可以給你這個數。」
李恨水伸出自己的小手對著牧野比了個V字。
「200枚？」牧野瞳孔縮了縮，有些驚訝︰「這活要命？」
「不會，探索隊這個月來還沒出過事。」李恨水搖了搖頭︰「這只是我個人願意給你這麼多報酬。」
「你個人？」
「聯邦制藥開出的價格是1枚一天。」李恨水定定的說道。
「啊這」牧野倒吸一口涼氣︰「那你這200枚就沒啥要求嗎？」
「比如說讓我叫你媽。」
「或者女乃女乃之類的？不然我拿著不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