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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手上別沾染上鮮血,伯莎女士【2/2】

「昏昏倒地!」

「阿瓦達索命。」

幾乎是同一時間,老巴蒂•克勞奇和杜維就一起動手,但是很明顯,杜維動手是不需要咒語和魔杖的,他拄著拐杖,沒有說話,也沒有拿出來自己的魔杖。

他看到老巴蒂•克勞奇的魔杖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伯莎•喬金斯也拿起來了魔杖。

但是,很可惜。

杜維的速度,還是更快一些。

為了保險,杜維用的是「阿瓦達索命」。

他使用這個魔咒,壓根就不是為了殺人。

他是為了叫老巴蒂•克勞奇先生有一個甜甜的睡眠。

阿瓦達索命可以避開很多種防御咒。

比如說,老巴蒂•克勞奇先生的盔甲護身。

就是這麼一下,老巴蒂•克勞奇原先使用的盔甲護身一點作用都沒有,一頭倒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冬」的聲音。

伯莎•喬金斯女士站了起來,她快速的揮舞著魔杖,一個禁制類的魔咒飛了出去,確定在這個辦公室里面的聲音,不會被外面的人听到。

所有魔法部司長的辦公室,隔音效果都很好,但是以防萬一,伯莎女士還是站了起來,使用了魔咒。

「接下來該怎麼做?我的主人。」

听到了這個稱呼,杜維再次皺了一下眉頭。

「我說過了,伯莎,」杜維走了過去,溫柔的抓起來了老巴蒂•克勞奇說道︰「不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你是自由的。

你是自由人,不論是誰,都不應該是你的主人。

哪怕我們生而不自由。」

杜維說道,他將老巴蒂•克勞奇綁住,在他的嘴巴里面灌入了魔藥,帶走了他的魔杖,這才喚醒了他。

不過喚醒之前,杜維看著伯莎•喬金斯說道︰「下一次,跟在我身邊,你不能出手。

你的手,不應該沾染血液。」

杜維說完了之後,老巴蒂•克勞奇睜開了眼楮。

就看到杜維在他的面前鞠躬。

「對不起。」

杜維說道,他看起來很誠懇,他的動作,他的表情,就像是那天在咖啡館里面,自己給伯莎•喬金斯道歉時候的樣子。

不同的是,他是敷衍和不服氣,杜維卻是真心實意。

「我朝著你道過歉了。」

杜維支起身子說道,他拿起來了魔杖。

「所以,現在,你要受到你應該得到的懲罰!」

老巴蒂•克勞奇睜開了眼楮,他的額頭,青筋綻開。

老巴蒂•克勞奇沒有因為死亡憤怒,他因為杜維前面的話語憤怒!

「你這個瘋子!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就因為你那個愚蠢的下屬嗎?

那個蠢貨女人?

你打算用我的生命,來給你手下,收買人心嗎?」

杜維魔杖指著他,他將記憶瓶拿了過來,在他的眼前,親手毀滅掉。

「看到了嗎,因為你後面亡羊補牢的動作,我給克勞奇家族,保留最後的體面,從此之後,誰都會知道你是因為抵抗伏地魔而死。

你是英雄,所有人都會以你為榮。」

說完了之後。

杜維將魔杖抵在了老巴蒂•克勞奇的額頭上。

「你從來都不懂,克勞奇先生。」

杜維憂傷的說道︰「你也從來不會在意,克勞奇先生,從始至終,我在乎的,從來都不是所謂的籠絡人心。

我要你給伯莎•喬金斯女士道歉,是因為,你真的做錯了,克勞奇先生。

就像是我現在一樣。」

他貼在了老巴蒂•克勞奇的耳邊說道︰「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你所在意的那些東西,克勞奇先生,魔法部,巫師的未來,還有權力?

在我眼前,你在意的那些東西,一文不值。

克勞奇先生,你們這些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將一個人,無需審判送到阿茲卡班,也可以通過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肆無忌憚的從阿茲卡班帶走你的兒子。

帶走一個,已經被認證為食死徒的兒子。

帶走一個,法律明確有罪的人物。

你可以為你的兒子,摧毀掉一個無辜的姑娘,無辜的姑娘!

你們尊重過你們指定的規則嗎?」

說到這里,杜維徹底暴怒,他一把錘在了桌子上,手上流下了血液,但是他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反而更加的憤怒!

血腥的刺激叫他發出了怒吼!

「就因為,就因為,你是該死的二十八純血之一,就是因為,你是魔法部司長,就是因為,就因為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掌握著那該死的社會運轉力量!

所以你們就他嗎該死的隨意的玩弄別人的人生,是嗎?」

杜維抓起來了老巴蒂•克勞奇的魔杖,對準了他的額頭,大聲的喊道︰「而這些,一個被你毀掉了人生的姑娘,被你帶出了懲罰的兒子,還有一個隨意改變規則的,剛正不阿的魔法部司長,在你看來,僅僅是籠絡人心?

是那該死的權術?」

杜維笑了起來,笑得咳嗽了起來。

像是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老巴蒂則是荒唐的睜大了眼楮。

「就因為這些。」

他無法理解,在他看來,杜維這樣的人,他注定是要做出什麼恐怖大事的破壞分子,這樣的人,他一定具有極強的目的性,就像是伏地魔一樣,他一定是打算制造一個類似于只有純血的世界。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杜維對他動手的原因,會這麼簡單。

這麼的,幼稚。

「你太幼稚了。」

老巴蒂•克勞奇忍不住說道。

「是的,我當然知道我很幼稚,所以我很喜歡。」

杜維說。

隨即,在杜維的魔杖尖端,大師級別,也就是十二級的一忘皆空被施展了出來,他的一忘皆空是這樣的強大,以至于在一邊看著伯莎•喬金斯在杜維•瓊斯施展這個魔法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豎立了起來。

杜維的眼前都是光芒。

流光如水。

他看到了眼前的人,看到了眼前的老巴蒂•克勞奇的所有記憶,看到了他的過往像是一幅記憶迷宮一樣,從眼前略過,然後被他抹除。

老巴蒂•克勞奇在慘叫,杜維看著那些記憶在他的魔咒之下,逐漸的化為了虛無,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憐憫。

就像是他當年對伯莎•喬金斯女士做的一樣。

老巴蒂還在慘叫,但是他的記憶,在不斷流逝。

最後,他暈倒在了椅子上。

杜維伸出魔杖,在自己胳膊上,割下來了一道血痕。

他的胳膊上,現在有兩條血痕了。

「惡行就像是傷痕,我親愛的伯莎女士,哪怕時間風干,也會留下來痕跡。

不管是在別人的眼楮,還是在自己的心里。」

他看著自己的胳膊流淌著鮮血,轉頭對著伯莎說道︰「記住我的罪惡,伯莎,永遠不要去打破自己的底線。」

他凝望著現在這個樣子的老巴蒂•克勞奇,語氣莫名。

「我們會再見的,克勞奇先生,在那個時候,我允許你殺了我。」

他示意身邊的伯莎•喬金斯將箱子打開,露出來了里面的坩堝。

「要是你能殺的了我的話。」

坩堝拿出來,杜維拿出來了一個水銀秘偶說道︰「很好,現在讓我們來試試,什麼叫做第二具身體。」

坩堝底下,火焰燃燒,杜維看著火焰,對著伯莎•喬金斯說道︰「伯莎,我們沒有退路了。」

伯莎•喬金斯像是看英雄一樣看著杜維•瓊斯。

「我們在拯救魔法界!」

她說道。

「不,也許我只是在拯救自己。」

杜維也露出了微笑。

然後他大聲的喊道︰「為了魔法界!」

「為了魔法界!」

伯莎在一邊興奮地喊道。

杜維轉頭,望著伯莎•喬金斯,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頭說道︰「還疼嗎?」

伯莎搖了搖頭。

「我想起來了一切,我的,」看著杜維的眉頭蹙起來,伯莎•喬金斯連忙改口,「杜維先生,我想起來了一切,我從來沒有感受到,我的記憶,會這麼清晰。」

……

魔法部第十層,威森加摩審判庭。

這里現在熱鬧的好像是打完架的下議院,一些巫師恨不得翻過來,一拳打在鄧布利多臉上。

可惜,他們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不論怎麼樣,都不是鄧布利多的對手!

「這已經不是指控了,主理人閣下,這是對于我,無禮的攻訐。」

鄧布利多文質彬彬的對著伯恩施女士說道。

伯恩施女士點了點頭,認同了鄧布利多的話。

「同意。」

巫師團上的老貴族們閉上了嘴巴,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所以,我請求休庭,這樣的攻訐叫我心神俱疲,我想要休息一下,呼吸一下周圍的新鮮空氣。」

「當然。」

伯恩施女士在程序所能夠做到的最大範圍之內,遷就鄧布利多,她同意了鄧布利多的請求,鄧布利多帶著小天狼星,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

關上大門,鄧布利多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

迎向了穆迪的目光。

「啊,穆迪,我記得我將我的火龍酒放在了霍格沃茨的校長室,你可以幫助我,將它拿回來嗎?

你或許需要一點時間,霍格沃茨的飛路網,關閉了。

我現在的狀態很糟糕,需要一點火龍酒來清醒一點。」

鄧布利多說道。

穆迪看了一眼鄧布利多,又隨意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傲羅說道︰「可以。」

他臨走之前,忽然文不對題的說道︰「鄧布利多,我記得在魔法法律交通司——就是魔法部第六層,這是第十層,出去之後,做左手邊的電梯就可以去第六層。」

他意有所指的繼續說道︰「在愛克莫夫人的辦公室旁邊——就是你可以修道茉莉花香水最濃烈的那邊,是不是有一個未經許可的飛路網,哦,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馬桶,只需要沖一下。」

瘋眼漢穆迪走遠了。

「只需要一下,你就可以離開魔法部,出現在倫敦,我覺得我可以通過這個地方,從封鎖的魔法部離開。」

唐克斯低著頭,听著他們說話,瘋眼漢穆迪離開了之後,唐克斯就捂著肚子。

「對不起,各位,但是我的肚子的確是有些疼痛。」

她去上廁所了。

剩下來的傲羅們,面面相覷。

現在,他們知道,自己應該做出抉擇了。

在鄧布利多再度回去的時候,門口把手的傲羅們,已經走得所剩無幾。

就算是剩下來的幾個人,他們面色也很痛苦。

小天狼星目睹了這一切,就算是他再愚蠢,他也知道,鄧布利多在暗示什麼。

離開這里。

通過另外的手段。

在朝著里面走過去的時候在,鄧布利多的袍子一揮,打開大門。

在他揮舞袍子的時候。

小天狼星感覺,自己的手里,似乎是多出來了一個什麼!

他低頭看了一眼,將其收在了袖子里面。

小天狼星有些吃驚。

就在剛才,鄧布利多給了他一根魔杖。

一根,可以叫他月兌離魔法部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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