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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非凡的舞會大廳,俊男靚女齊聚。

伴隨樂隊的吹拉彈唱,一道道曼妙的身姿在燈光下更顯明艷動人。

夫挽著謝麗爾小姐手掌和後腰,看著那雙清澈透亮,卻又炙熱無比的童孔一直看著自己,不免將視線錯開。

她不願再繼續讓彼此關系將錯就錯,卻更不願意看到一位沒有舞伴的女士,再這樣的場合受人譏諷。

所以夫來了,所以也才向謝麗爾說了句暗示性十足的話。

即便沒有我你也是自己的公主,所以不用作任何多余的事。

也不知道謝麗爾听懂沒有,夫沉默著、按部就班地牽著她的蕾絲手套隨著樂曲舞動。

神情恍然想到上一次,還是在哥廷哈根跟魏瑪小姐的舞蹈,事後蘇菲因為這事可吃了大醋。

這次的事必然會成為新聞話題,還得像個理由解釋才是。

「安徒……卡佩先生。」

「嗯?」

「你在想別的事嗎?」

「沒有,能跟我們的謝麗爾小姐共舞,是一件相當愉悅的事。」夫近乎本能地扯謊,並做出享受的表情。

「其實,我是想說……」

謝麗爾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的腳踩到我的裙子了,好幾次了。」

低頭看去,謝麗爾•梭羅小姐那套「兒童裙」上,多出了幾個不算明顯的灰印,甚至連舞鞋上也被踩髒了。

「好吧,謝麗爾,真該為我拙劣的舞技向你道歉。」

夫捂住前額,她對音樂和舞蹈的天賦近乎為零,再加上從未系統地學習。

如果跳舞時稍微注意些,還能用獵人感官來分解旁人的舞蹈動作,然後再一味地模彷就是了。

要是一不小心分了神,便會產生類似的事。

還是舞會池最中央的地帶,這下算是將剛才掙來的面子給丟沒了。

「噗嗤。」

謝麗爾非但沒有責怪她,反倒是強忍不住用手擋住嘴,十分體面地笑出了聲,

「沒想到像卡佩先生這樣了不起的人,也會有不擅長的方面。」

「瞧你說的,我不擅長的東西可多了去,我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無聊場合,我對音樂和舞蹈的興趣不大,我這個人真是一點也不浪漫。

而且我還很懶惰,沒什麼上進心,寧願去圖書館看門,也不樂意去當老師,對待生活的態度從來都不樂觀,我很消極的……」

夫不假思索地提出了自己的許多毛病。

她只是想讓小迷妹瞧瞧,她的偶像從來都不是一個完美先生,也有許多普通人身上的缺陷。

謝麗爾揚起高傲的頭顱,端正地開口︰「不喜歡音樂和舞蹈,那就找些別的愛好,覺得累了不想奮斗時,就停下來歇歇欣賞路上風景。

對生活感到難過、憂郁時,我可以借給你肩膀去靠。」

「可是……」

謝麗爾看著她的眼楮,本能地、固執地將這番話月兌口而出,「卡佩先生,你不用給我任何答桉,我只是想這樣做而已。

哪怕你拒絕我一百次,我也還是會去密大,追逐我想要的答桉。」

她這樣的姑娘,大概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番話。

其話語的潛台詞大概就是「我喜歡你,又與你何干」,多灑月兌的好姑娘,如果沒有遇到蘇菲前,連夫也很難保證自己不被她吸引。

可沒了心的人,

也沒法去愛、去恨任何人。

會場中的燈照閃過,在這首名為「命運」的交響曲到了末尾,伴奏的樂手們戛然而止手中樂器。

一舞結束,也是時候說告別了。

「不瞞你說,王國的船快要到塔布爾了,那邊還有許多要我解決的麻煩,所以我不會在塔布爾待太久。

所以女士,麻煩你替我向梭羅法官還有小蒂娜問聲好。感謝你們在南大陸對我的照顧,不至于讓我像孤魂野鬼一樣在這流浪。

同時,也很感謝你喜歡過我。」

夫由衷地感慨,她走向櫃台拿起杯子倒了兩杯香檳,朝已經淚流滿面的謝麗爾遞過去一杯,後知後覺地開口︰

「世界很大,但生活更大,我們會再見面的。」

……

世界的另一頭。

遠在威德爾海極地地區,冰川陸地上積滿了一層又一層厚實的白雪,像棉絮一樣厚實的雪花,鋪天蓋地落下。

為本就難行的道路更增添幾分麻煩。

反常的極地氣候根本沒有任何規律可循,即便是做足功課的專家也很難把握。

茫茫大雪中,冰川上兩道穿著異色服裝的身影,艱難而緩慢地向前爬行,任由這座冰原大陸詭異的天氣變換,也沒打算停下腳步。

「挨千刀的夫•卡佩,老子在這里替你受罪,你竟然在跟一個姑娘約會調情,真是個不要臉的混蛋。」

杰克•斯帕羅罵罵咧咧地向前艱難行走。

她搓著被凍得通紅的手掌努力向前。

一步一個腳印,在雪地上留下顯眼的痕跡。

跟隨她而來的,自然是貴為七武海之一的維克多•霍塔,這一路以來他更是有苦說不出。

明明之前杰克船長只是說在極地周圍轉一圈,收集到需要的情報就立刻離開,可到了地方後,這位「大老」就挪不開腳了,

非得在這挖地三尺探出個究竟。

這里可是傳聞中的極地啊!

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一塊比世界最大島嶼還要廣闊的地方。

冰川大陸上永遠都是白茫茫一片,找不到盡頭。

他們越是朝里面深入,超凡力量便被壓制得越厲害,某種類似于威士忌山的禁制。

連杰克•斯帕羅的瞬移能力都無法使用,為了減小損失,維克多不得不命令手下將船停靠在極地大陸的另一側,以防不測時有個逃離的據點。

杰克船長看著正前方,隨口道︰「維克多,還記得我們在這里已經多少天了。」

「先生,兩周,我們已經在極地待了兩周,不如這次先到這里。」

維克多對著被凍得通紅的手吹了口氣,「如果您下次要來,即便沒有專業工具和設施,至少也該帶幾只代步的雪橇犬來,這樣會更有效率些。」

「雪橇犬?你為何不早說。」

听到杰克•斯帕羅的話,維克多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她這樣莽撞地往里面闖,兩人又豈會受這麼多罪,一路遇上詭異生物襲擊、迷路、以及像女人臉色的極地氣候。

若不是身為超凡者耐造的肉身,想必兩人早就埋骨在此了。

這種沒計劃的旅程簡直逼得維克多快發瘋。

「快瞧瞧,前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杰克•斯帕羅昂著腦袋,將手放在雙目之上。

「再這樣走下去,我早晚會得雪盲癥。」維克多不露聲色地吐槽了一句,卻也很听話地向前看來一眼。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多了幾分其他色澤,為只有白色的領地中添上幾分生機。

幾縷布料掛在一根木樁上,像是某種信號。

待到兩人靠近過後便看得更清晰了,所謂的幾縷色澤是已經被凝凍成冰的衣物和殘破旗幟。

這片地區有過搭建安營搭寨的痕跡,隨著時間而被消滅干淨。

看這些痕跡,想必是很早之前就人到來過。

「難道是他們?」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杰克•斯帕羅腦子里出現,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必須好好探索一陣才是。

隨之,

她緩緩扭頭看向同行的大怨種維克多•霍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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