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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右軍花了三天時間在東京進行換裝,除了一萬八千套甲胃,朝廷還給軍隊配給了上萬枚掌心雷,兩百多輛被官家號之為「喀秋莎火箭炮」的廂車。

除此之外,大宋官家趙桓親自在東京為神武右軍征戰負傷不得不退役的軍人們舉行了一次策勛大典。

凡立功之士以及曾經在軍中獲得榮譽激勵的普通士兵,都無一遺漏的獲得了大宋朝廷頒發的退役津貼。

哪怕朝廷財政已經接近枯竭,趙桓還是擠出了一百三十余萬貫錢,保證每個將士的功勛都獲得了應有的封賞。

這讓神武右軍士氣更推上了一個巔峰,所有將士們都摩拳擦掌,等待去河北博取榮譽功勛。

全軍更加崇尚保家衛國這個概念,畢竟只有保家衛國才能獲得榮譽,最終在退役時名利雙收。

趙桓每次在軍隊公開場合強調的大宋國家意識,也終于在軍中將士心中生根發芽。

所有人都清楚,保衛這個國家,就是在保衛自己的利益。這個國家的興衰榮辱與自己個人的命運也息息相關。

神武右軍開拔之時,全軍士氣十分高漲,誓要打敗國家如今最強大的敵人金國,絕不允許金軍鐵騎再入境中原,圍困京師。

畢竟如果大宋沒了,他們退役時的各種福利、津貼,以及各種特權、關系也就都一並消失了。

岳飛以大宋樞密副使、太尉的身份正式掛帥河北戰場,督大宋十幾萬精兵北伐。

不過在開赴戰場之前,岳飛也有了個新身份,那就是大宋駙馬!

這是趙桓的賜婚,走的也是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路線。

三書六禮並未被省略過去,岳飛在京期間就向皇室第二十一帝姬趙金兒下了聘書。

明媒正娶的儀式這邊算是開始了。

雖說岳飛和趙金兒還未見過面,距離結婚也還要累月近年的時間。

但大宋臣民都清楚,這樁婚事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了,岳飛注定將是皇家的駙馬。

天子與整個朝廷的意志,都不會允許中途出現任何波折,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證這場婚事有條不紊的推進下去。

這位大宋駙馬跟以往的駙馬可是大不相同。

以往的駙馬們都主動「推遠權勢」,所以朝廷補償他們駙馬升行,也就是在家譜中升一行輩分。以前叫自己父親為老爹,叫自己祖父為爺爺,那當了駙馬以後就不一樣了。叫自己父親大兄弟,叫自己祖父老爹。

這算是給駙馬遠朝政的補償。

但趙桓願意給所有皇室成員去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所以岳飛就沒了這份補償,反而活躍在權勢中心,統領大宋最精銳的十余萬步騎,在河北與金軍決戰。

這位岳元帥進入河北之後,立即發布軍令,軍隊再次全線出動,全方位的朝金軍發起 烈進攻。

激戰兩個多月,疲憊不已的宋軍將士們叫苦連天,卻只能按軍令再次向北開拔。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宋軍再次出擊後,各個戰線都一帆風順,軍隊高歌 進,一路輕松收復失地。

彷佛此前還極為剽悍的金軍鐵騎,瞬間又變得不會打仗了,畏畏縮縮的完全不敢分兵,白白把一些關乎戰局走向的軍事要鎮丟棄,送給了宋軍。

在軍事上,一城一池的得失都可能影響結果,結果他們把一些關鍵要地丟失,使得他們得劣勢更加明顯,不用交戰,那些困守在軍事重鎮得金軍就發現自己周圍大片土地被宋軍奪去,地圖上宋軍朱紅的顏色馬上就要將他們團團包圍了。

金軍不得不又放棄更重要的軍事重鎮,向北撤軍。

之所以發生這種情況,還是要歸功于岳飛的赫赫威名。

這位大宋名將不僅在國內聲名顯赫,在金國境內也是威名遠揚。

當初他在一座孤城絕境中,統帥軍隊日征夜戰,打得金軍死傷無數。

最後更只率領區區萬余人,與金國西路軍主力展開決戰,結果大獲全勝,徹底將金軍西路軍擊潰。

這種情況,就算是對手也對他的實力敬佩不已。

在那種絕境中,他都能率領宋軍擊敗金軍西路軍。如今他統帥了十幾萬宋軍氣勢如虹的壓了上來,金國在河北的兩位太子怎麼能不怕。

他們對自己的斤兩還是十分清楚的。與二哥斡離不這種一代名將相比,他們在戰場廝殺方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對方曾經以少擊眾擊潰了與二太子齊名的西路軍統帥粘罕。那要打贏金國東路軍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

尤其金兀術在戰場上親自目睹了宋軍重步兵的堅韌。那是能血戰一天一夜,還差點擊潰金軍步兵的存在啊。

對方哪怕有一支騎兵掩護步兵主力,饒安之戰都不至于全軍覆沒。

金兀術不像完顏撒離曷那樣被打得哭哭啼啼,但對岳飛也是極為重視,這位大宋名將善用兵,變化若神,所向無前的戰場指揮能力,金兀術是真的想不出該怎麼應對。

會不會打仗,那也是相對的。

遇到岳飛這種蓋世名將,金兀術覺得似乎怎麼打都會被對手所趁。

考慮到在岳飛統帥下,宋軍又向河北增兵十萬,哪怕是號稱十萬,這也使雙方的軍隊的人數差距進一步增大。

所以金兀術只能放棄一些土地,收縮兵力。

這個決策絕不能說有錯,兵力不足本來就應該放棄一部分土地,向後收縮。但是金兀術沒想到命令傳達下去以後,金軍會這般狼狽,連戰略要地都不守,倉皇的後撤。

這不是金兀術印象中那支軍紀嚴明,剽悍善戰的大金軍隊!他們現在的不堪表現,就跟墮落的土匪一樣。全身散發著令人鄙夷的卑鄙、怯懦氣質。

可金軍又怎麼能軍紀嚴明的起來呢?

南下劫掠,這是金國整個朝廷制定的國策。

他們進入中原,從未想過軍紀嚴明,出入州邑,秋毫無犯,百姓不聞其喧囂之聲。

金軍從上到下想的都是燒殺擄掠,志在女子銀帛。

他們事實上就扮演了土匪的角色,劫掠了那麼多的財富,每名騎兵馬背上都載著女子、金銀,誰舍得死在中原?

既然已經選擇了作土匪,憑什麼還要奢望他們軍紀森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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