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毛利偵探事務所中,變成小學生的原•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楮,然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他抬起手表看向時間,本來還有些沒睡醒的意識像是被針扎了一般,一下子就清醒起來。
「已經早上九點了?!我竟然睡了十個小時?!」
下一刻,他又松了一口氣——還好今天是連續假期前的星期天,不用擔心上學遲到的問題。
昨天晚上,他和毛利父女還有服部平次兩口子晚上十點才回家——不用說,這一幫人疊出來的死神buff真的很難不觸發案件。
昨天晚上寺院里的那一出讓人心生哀傷的悲劇實在是令人不願回想,而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兩人也順理成章地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中住下。
柯南看著一旁屬于服部平次的床鋪,那里已經空空蕩蕩。
「他昨天睡覺之前好像說他要早起,應該是已經回去了吧?」
他走進洗手間,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顯眼的黑色人影。
「為什麼你人還在這里?!你不是說要早起回程的嗎?」
「回程?」這下輪到服部平次驚訝了。他一邊刷牙一邊看向柯南︰「我還沒有準備要回去啊……」
「欸?」柯南愣住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毛利父女和柯南終于听服部平次說起了原委。
「無人島?你要去那種地方?」毛利大叔很是驚訝。
「是接到什麼案子的委托了嗎?」小蘭也好奇地問了起來。
和葉馬上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是不是,只是電視台的無聊企劃而已啦。」
平次斜了她一眼︰「不用你多嘴。」
「那能趕得上船班嗎?」小蘭表情緊張起來。因為他們早上都起得相當晚,現在還在這里悠哉悠哉地吃早飯,真的能趕上不遲到嗎?
「放心吧,現在出發也還來得及。」服部平次倒是心寬。
「那你早起干啥?」毛利小五郎不理解。
「原本是打算早起先過去瞧瞧的,只不過大叔你打鼾聲音太大了弄得我沒睡好。」
服部平次聳了聳肩︰「去瞧瞧除了我之外入選的那些人是怎麼樣的長相和個性……那些和我一樣的高中生偵探。」
「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的話語一下子勾起了柯南的注意。
「沒錯!日賣電視台召集了全國範圍內的幾名高中生偵探,听說要較量誰才是日本第一……」
服部平次停頓了幾秒︰「企劃的名稱就叫……偵探甲子園!」
「偵、偵探甲子園?」柯南和毛利父女有點愣。
甲子園是日本全國高中棒球錦標賽的指定球場,日本高中棒球的代名詞,其他的競技比賽也常常會以甲子園作比喻。
只不過偵探甲子園……未免還是有點喜感了。
「所以啦,我就勸他不要參加,因為那種活動就算去了也只會被耍得團團轉……」和葉無奈地笑了笑。
平次搖了搖頭︰「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沒辦法嘛,畢竟邀請函的開頭說……希望我服部平次以西方代表的身份參賽!」
他的目光不懷好意地看向某小學生︰「既然我是西方的代表,那東方自然是……」
「新一?」
小蘭差點月兌口而出。
「啊!小蘭臉紅了——」和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語氣中帶著揶揄和調侃。
「咳咳,因為今天比較熱嘛……」小蘭忙拉了拉自己的領口,欲蓋彌彰。
「這麼說那個偵探小鬼!」毛利小五郎父親的直覺讓他本能地對工藤新一有一種排斥感。
「應該會來的吧。」不知道內情的和葉笑著說道。
柯南滿臉不爽,瞪著服部平次。
這家伙明明知道他工藤新一就在這里,還故意說出這種話來,真是……讓人恨不得想打他一頓。
「如何?大叔和小蘭要不要也一起來?據說他們連同行者的飯店也包了。而且那個愛耍酷的東方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說不定也會一臉若無其事地過來參加哦……」
服部平次相當犯賤地走到柯南身邊,說著欠打的話語撫模著柯南的頭。
「偵探甲子園的話……如果源先生參加的話,那可能就沒什麼懸念了吧?哦不對,源先生他並不是高中生……」
為了打擊自己青梅竹馬的氣焰,遠山和葉沒好氣地說道。
毛利小五郎、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同時身體一僵。
哪怕他們每個人都對自己的推理水平極其自信,但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心中竟然連隱隱的競爭的想法都不太存在了。
沒辦法,如果說他們偵破案情是按照現場的線索進行推理的話,那源槐峪就可以說像是拿著劇本在給其他人講故事一般輕松。
柯南覺得,恐怕只有自己的父親工藤優作的推理水平才能夠和源先生踫一踫。
而如果是工藤優作來參加這全部都是高中生的「偵探甲子園」的話,那應該會是降維打擊吧?
……
而被眾人惦念起的源槐峪,此刻拿著手上的一張邀請函打量著。
「偵探甲子園?好幼稚的名字……」灰原哀從他身邊經過,無意間瞥見了邀請函上面的字樣,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源槐峪深以為然︰「就是。這種幼稚的偵探過家家游戲,恐怕只有工藤那種一談到和其他偵探競爭就會熱血沸騰精力無限的毛頭小子才會嗷嗷著沖上去吧?」
「哦?說的也是。」灰原哀拿著雜志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所以呢?你還是會去的對吧?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早就把這邀請函給扔進垃圾桶里了。」
「還是你了解我。」源槐峪笑了,「我會作為其中一位偵探的助手參與到其中,我和他老爹勉強說得上有些交情。」
「能告訴我嗎?」灰原哀放下雜志看著他的臉,「你要參加這玩意的理由。」
她非常明白,像源槐峪這種人,要是能夠在家躺著絕對不會願意摻和這種一看就折騰的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內情。
「理由嗎……」源槐峪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
「可能只是不希望我很欣賞的一個人因為所謂的仇恨把自己給搭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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