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昏暗的現代牢房內,曾經南韓頂流公子哥金弘一此時被綁在刑具上,像是受難的耶穌。
在金弘一的對面站著一個光膀子的男人,手中拿著的是蘸了鹽水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著。
每一次都能夠讓金弘一發出慘烈的叫聲,叫聲之後便是痛苦的哀求聲。
而金弘一的哀求聲,則會讓對他行刑的人越發的興奮,曾經這個金弘一是自己怎麼攀都高攀不上的存在。
現在對方卻成為了自己的階下囚,一切都是因為他隨著他的父親參加了光州事件。
「金公子,這才那到哪兒啊,看見那個電椅沒有,也是為你準備的,等一會你就會坐上去了,到時候我會讓你感受到什麼叫做電流穿過你的身體的感覺的!」
金弘一听著對方口中的話,身子忍不住的開始打擺子,電刑他當然是知道的,但以往這種刑罰,他只是在書中看到過,可從來沒有真正的見到過啊,現在不僅是見到了,還即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樣的恐懼,讓一陣暖流流到了他的腿上。
行刑之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立即大笑起來︰「我還以為金公子你身份那麼的高貴,不會和普通人一樣呢,沒想到連普通人都不如,他們可都是坐上去之後才尿的!」
說完之後,行刑之人扔掉自己手中的皮鞭,上前就要解開金弘一身上的鎖鏈。
金弘一見狀,嚇的更是擺動著自己的身體,連聲求饒道︰「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了,我父親一定會沒事的,到時候我就可以出去了,求求你了!」
啪!
行刑之人不耐煩的就是一個打耳光,直接打到了金弘一的臉上,「廢話那麼多呢!」
然後拽著金弘一的頭發就要去電椅那邊。
吱呀一聲。
牢房的大門打開,兩個穿著軍裝的南韓軍人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份調令。
「你們是什麼人?」行刑之人見到他們之後,愣了一下問道。
「奉青瓦台的命令,這個人我們帶走了!」南韓軍人沒有廢話,直接將自己手中的調令拍到了行刑之人的胸脯上,然後另一個人則是在對方的手中接過了已經嚇尿的金弘一!
行刑之人還在看調令的時候,那兩名南韓軍人已經將金弘一帶出了牢房,行刑之人見狀也沒有阻攔,調令是真的。
「你,你們是什麼人?」
金弘一虛弱且僥幸又有些害怕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的擔心的向那兩名南韓軍人問道。
那兩名南韓軍人沒有回答金弘一的話,直接將他帶出了監獄。
金弘一看到了在監獄門口听著兩輛平治汽車,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站在汽車的旁邊。
「二位辛苦了!」
李振國上前,遞上了兩個信封。
兩個南韓軍人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講道︰「應該的,畢竟是全公子交代的事情。」
李振國示意自己身邊的保鏢在他們的手中接過還在蒙圈的金弘一,然後笑著講道︰「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再給二位打電話,到時候咱們好好地坐一坐!」
「那咱們可說好了!」一名南韓軍人開心的講道。
隨後雙方握手,兩名南韓軍人離開了這里,而金弘一則是被帶上了汽車,同樣坐回車上的李振國聞到了金弘一身上的味道,但並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而是笑著講道。
「金公子,我已經訂好了酒店,你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等凌晨的時候會有專機帶你離開南韓,前往香江,到時候你就可以在香江好好地養傷了!」
金弘一此時依然蒙圈,小心的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我父親呢?還有,我為什麼要去香江?」
李振國回答道︰「金公子你不用擔心,我們並不是壞人,而且如果我們是要對你不利的話,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周折了,將你從牢房內救出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能力了,至于具體的情況」
汽車緩緩的向酒店行駛,在路上金弘一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次日!
李振國找到了楚歡,向其匯報道︰「董事長,金弘一已經坐上前往香江的飛機了,估計現在也快到了,我已經通知吳曉輝了,到時候吳曉輝會親自去機場接他的!」
楚歡點頭,笑道︰「做的不錯。」
現在南韓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要看全斗煥什麼時候對《北韓日報》《中央日報》以及東明木材動手了。
不過這絕對不是一個順利的過程,畢竟這三方資產,代表著三方勢力,即便是全斗煥也需要衡量多方的勢力,才能夠動手。
所以楚歡肯定還是要在南韓等一段時間的!
「對了,金妍花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楚歡向李振國問道。
李振國道︰「已經處理好了,現在那個人應該已經在釜山銀行還完錢了!」.
醫院內,金妍花的父親金道勛躺在病床上,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正在掙扎著要起身離開這里。
「唉呀,又不是什麼大毛病,為什麼咬住單人病房啊?我們家是很有錢嗎?還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女兒每天在外面賺錢有多辛苦嗎?
對了,公司那邊給我請假了?如果沒有請假今天不去算是曠工了,要扣除工資的!」
研花媽媽這個時候則是在安慰著自己的老公︰「你不要動啊,醫生說了,你要好好地休養幾天的,不然以後你的腰就沒有辦法恢復正常了!」
「你這女人說什麼呢,我的腰好著呢哎呀」話沒說完,金道勛腰間的傷口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研花媽媽趕忙將金道勛放平到了病床上。
這個時候房門打開,金妍花走了進來。
「阿媽,怎麼了?」金妍花見到房間內的情況,忍不住的問道。
研花媽媽解釋金道勛要換病房的事情。
金妍花心中一陣心酸,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偶然間遇到了楚歡,現在她爸爸先不說是不是可以住進單人病房,就是手術可能都沒有做好呢!
「阿爸,你就不要擔心住院費的事情了,我這里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訴你們呢,听完之後,你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研花媽媽捧場的問道︰「什麼喜事啊?」
金道勛則是都囔道︰「要是說有人給我報銷住院費,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研花媽媽拍打了金道勛一下,再次引發了金道勛的慘叫。
鬧過之後,研花媽媽才向金妍花問道︰「我們的研花啊,是有什麼好事情要告訴爸爸媽媽啊?」
金妍花咳嗽一聲,然後認真的講道︰「阿媽,你還記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情嗎?」
「那件事情?」研花媽媽一時之間沒有想明白。
金妍花無奈的講道︰「就是之前在手術室跟您說的那件事情啊?」
研花媽媽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趕忙問道︰「就是那件事情?」
金妍花興奮的點頭道︰「沒錯!」
「不是,不是,你們兩個說什麼呢,我怎麼听不明白啊?」
金道勛趴在病床上,一臉蒙圈的問道。
研花媽媽與金妍花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研花媽媽湊到了金道勛的耳邊,輕聲將自己女兒檔桉中的污點被撤銷的事情告訴給了金道勛。
「真的?」金道勛趴在病床上大聲的喊道,隨即又觸踫到了自己的傷口,疼的叫出了聲音。
金妍花與媽媽趕忙上前查看,發現沒有問題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研花,你真的可以繼續參加司法考試了?」金道勛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激動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金妍花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擔心什麼,講道︰「今天上午我已經去報名了,完全沒有問題了!」
「好,好,好!」金道勛老淚縱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了。
父女三人在病房內慶祝這件事情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有人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金道勛父女三人的臉上的都有了不同的表情變化。
金道勛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憤怒,擔心,以及疑惑。
研花媽媽的表情就簡單的多了,完完全全的憤怒。
金妍花見到對方之後,眼神中卻是了然的神情。
男人叫做韓基俊,也就是金道勛的那個在銀行貸款的朋友,正是因為他的突然消失,他在釜山銀行的貸款落到了金道勛的身上,讓金道勛一家從中等家庭,一下子變成了貧困戶。
現在韓基俊到來,金道勛一家的反應自然是復雜的。
韓基俊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跪在了金道勛的床前,「道勛,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問題,才讓你們一家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等韓基俊講完,研花媽媽已經在站了起來,來到了韓基俊的跟前,想要拽起對方︰「跟我去警察局,都是你的原因,我們家連房子都被銀行給收走了,你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孽嗎?」
韓基俊跪在哪里,任由研花媽媽拉扯,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在自己的上衣兜里,拿出來兩份文件。
「嫂子,銀行的貸款我今天上午去銀行已經還清了,從今以後道勛大哥再也不用為我的貸款上繳自己的工資了,另外,這是之前大哥幫我還的貸款以及你們賣房子的錢!」
憤怒的研花媽媽,這個時候听到韓基俊這麼講,再看到他拿出來的兩份文件,有些迫不及待的拿了過來,交給了金道勛。
金道勛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兩份文件,第一份文件是一個存折,沒有什麼好說的,里面的錢數清清楚楚,金道勛先是將存折交給了自己的老婆。
然後看的就是那份償還貸款的文件了。
「研花,帶你媽媽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基俊講。」
金道勛認真的講道。
金妍花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韓基俊,擔心對方會在自己父親的詢問中,說出什麼來。
但最後還是將已經開始流淚的媽媽攙扶出了病房。
「研花,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走出病房的研花媽媽,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的向自己的女兒再次求證道。
金妍花自然是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過其中的真實原因肯定是不能夠告訴自己母親的。
「韓叔叔既然親自過來了,還帶著還款文件以及存折過來的,自然是沒有問題了,阿媽,你就放心吧!」
听到自己女兒這麼講,金妍花終于是相信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有些歉意的看著金妍花,道︰「研花,以前讓你跟弟弟受苦了!」
金妍花笑道︰「沒事的,這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對!」研花媽媽也是開心的講道︰「一切都過去了!」
「對了,我弟弟呢?」金妍花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弟弟一直沒有在這里。
研花媽媽講道︰「他去上學了,得中午的時候才過來呢!」
「啊!我忘了今天是周一了!」金妍花笑著講道.
就在金妍花一家苦盡甘來的時候,在南韓的商界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情,全斗煥軍政府正式叫停了東明木材出售部分資產的請求。
同一時間,一群軍隊中人徑直沖進了東明木材的總部,帶走了其中的27名高管,不僅如此,人在漢城的姜政男被帶走了!
此消息一出,瞬間震驚了整個南韓的商界。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全斗煥肯定是要狠狠地收拾一下東明木材這個幕後支持光州事件的財閥,但他們沒有想到全斗煥的軍政府竟然如此的強勢,直接將東明木材的高管還有太子爺都給抓走了!
一時間,南韓商界風聲鶴唳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消息,楚歡來南韓的熱度,被這件事情的熱度給壓下去了,截止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其實跟楚歡是有關系的!.
漢城,光華門,《北韓日報》總部,在他們的不遠處就是三星的《中央日報》,另外再加上南韓的《東亞日報》,這三家報紙在日後被稱為‘朝中東’,而在南韓‘朝中東’就等同于‘報業霸權’,這三大媒體集團掌控著韓國大約80%的媒體資源。
當然了,此時的這三家報紙還沒有這個稱呼,不然的話,即便楚歡與全斗煥是利益共同體,對方也不可能同意將《中央日報》與《北韓日報》都交給太陽投資。
《北韓日報》總部社長辦公室內,已經57歲的方一榮端坐在沙發上,坐在他對面的是他的長子方相勛,如果沒有楚歡的出現,在日後他會成為《北韓日報》的社長。
在那位引起南韓轟動的藝人自殺桉中,方相勛,方容勛兩兄弟也在那個名單中。
不過此時方榮勛還在北美留學,還沒有返回南韓呢。
「父親,全斗煥的軍政府突然對東明木材動手,是不是代表著他已經開始對南韓的財閥動手了?」
方相勛有些擔心的向方一榮問道。
《北韓日報》的創辦人為方應謨,用南韓人的說法,這個人實際上就是一個韓奸,而他所創辦的《北韓日報》其實一直都是親曰的,自然對老家那邊不是很友善了。
後世也曾多次報道對老家不利的新聞。
而方一榮則是方應謨的養孫。
雖然南韓的這些財閥相互之間也有競爭,但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屬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存在,現在全斗煥對東明木材動手,很明顯是觸踫到了整個南韓財閥的利益。
「這個愚蠢的家伙,難道不知道南韓的經濟是我們這些人給支撐起來的嗎?他竟然敢對我們這些人動手!」
方一榮坐在沙發上,憤怒的講道。
方相勛問道︰「父親,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方一榮臉色一變,立即講道︰「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東明木材的姜錫鎮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板上了,全斗煥與樸正熙一樣,他們都是軍隊執政,手中有著絕對的權利,我們這個時候就不要與之作對了!」
全斗煥掌握著南韓的軍隊,在現如今的南韓,他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便是這些財閥有著旁人說沒有的影響力,但是面對全斗煥這種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們也只能是避其鋒芒,不敢與其對峙。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盡快的聯系全斗煥,尋找看看東明木材有沒有我們需要的產業。」
方一榮對方相勛講道。
方相勛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此時東明木材的隕落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既然是這樣,那倒不如尋找一個對自己最為有利的事情。
「那我們要不要在報紙上報道一些對全斗煥有利的新聞?」
方一榮擺手,講道︰「不用,現在全斗煥在民眾的形象並不是很好,我們沒有必要太過直白的討好他!」
方一榮此時的心態實際上代表著很多南韓財閥的心態,他們的心中既有對全斗煥的恐懼,但同時他們又瞧不上這個靠著軍事政變上台的人,認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懂經濟,不然也不會對東明木材動手了。
方相勛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講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方一榮笑了笑,講道︰「對全斗煥不用太在意,這個人不過是一個武夫罷了,要的無非就是利益而已,到時候我們送上一些利益之後,他自然也就不會對我們做什麼了!」
「是!」.
三星總部。
全斗煥對東明木材動手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三星李秉哲,李健熙的父子耳中。
兩父子此時的神情並不是很好。
因為他們三星也是兩頭投資,一邊投資了全斗煥,但同時也秘密的支持了光州事件的發生,現在全斗煥開始秋後算賬了,他們這邊自然也感到緊張了!
「父親,我們這邊要做些什麼嗎?現在全斗煥很明顯是在秋後算賬了,如果我們不做什麼的話,很容易成為他第二個打擊的目標的!」
李健熙有些擔心的向李秉哲講道。
李秉哲坐在那里的,神情有些嚴肅,同時也有些無奈,他們三星與樸正熙,全斗煥這兩個人仿佛八字不合一樣,樸正熙剛剛登台的時候,他們三星與樸正熙的關系就不是很好,當時如果不是李秉哲壯士斷腕,拿出了巨額的財富,恐怕根本就撐不過樸正熙時代。
現在好了,全斗煥眼看著上台了,他們三星將會再次面臨當時的情況。
不過,現在的李秉哲也有了當初樸正熙當政時期沒有的底牌,畢竟此時的三星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三星了。
危機,代表著危險與機遇並存,當初他們三星拿出了巨額的財富不僅獲得了樸正熙的原諒,同時還得到了樸正熙政府的大量支持,這讓他們三星已經成為了當今南韓頂級的三大財閥之一。
背後更是有一些北美的資本在,只要那些北美資本還在,她們三星就不可能遇到東明木材那樣的情況。
但不管怎麼說,三星畢竟是在南韓發展,所以只要想讓自己的三星沒有問題,那就必須要與全斗煥政府達成和解。
「以我的名義給青瓦台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全斗煥司令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親自去拜訪一下!」
李秉哲對李健熙講道。
李健熙點頭道︰「明白!」
「另外,你給楚歡打一個電話,這幾天抽出一些時間來,多與楚歡接觸接觸!」李秉哲繼續吩咐道。
李健熙愣了一下,問道︰「父親,您的意思是與楚歡之間的合作?」
李秉哲搖頭道︰「不單單是合作的原因,楚歡這個人的目光不得不說,讓人十分欽佩,從他與全宰國之間的關系就能夠看出來,這個人肯定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投資全斗煥了,之前我們一直在在猜測楚歡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南韓,現在來看,楚歡這次過來肯定是來收割南韓的一些資產的。
我現在甚至懷疑,全斗煥政府對東明木材的行為背後有楚歡的身影存在。」
听到李秉哲這麼講,李健熙有些詫異的講道︰「這不可能吧?東明木材雖然已經不如以前了,但畢竟是南韓最重要的財閥之一,更是壟斷著國內的木材生意,全斗煥就算是再大膽,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出來吧?
而且就算是全斗煥有這個想法,政府內的其他人也不可能都按照全斗煥的想法去做事啊?」
李秉哲搖頭道︰「如果是其他的時候,你這個想法是沒有錯的,畢竟任何的政體都不可能是完全團結的,但現在情況卻是最為特殊的時候,現階段可以說是全斗煥的巔峰時期,任何與他有不同政見的人在這個時候都不會輕易的得罪他的。
另外,楚歡既然可以聯系上全斗煥,自然也就可以聯系上其他人了。」
「可是這也太夸張了,楚歡一個香江人,能夠在我們南韓收購一家大型財閥?」李健熙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父親的推測。
「呵呵!」李秉哲不屑的笑笑,講道︰「楚歡的甲庫在曰本都能夠成為與三井,住友比肩的存在,為什麼就不能在南韓收購一家財閥,你要知道,全斗煥他們也全都是人,只要是人就有貪欲,而且他們這些人的貪欲還遠遠的強于普通人,因為他們的手中有著普通人沒有的權利。
只要楚歡能夠給他們足夠的財富,那麼他們就可以讓楚歡的生意在南韓暢通無阻,擁有和我們一樣的地位!」
李健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件事情了,莫名的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可悲的想法。
但這種可悲的想法,很快就沒有了,還是那句話,他們這種財閥,心中所謂的民族情懷其實是十分薄弱的。
而且李健熙心中的可悲,更多的還是覺著自己在南韓面對楚歡的時候,失去了主場優勢!
「好了,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雖然楚歡在全斗煥那里獲得了支持,但是在中高層領域,楚歡是不可能短時間的追上我們的,既然現在楚歡進入南韓市場的事情已經是不可逆的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借助楚歡的實力與全斗煥之間盡快的和解,這才是最符合我們利益的做法!」
李秉哲對李健熙講道。
李健熙點了點頭,明白了自己父親的意思,隨後他講道︰「父親,還有一件事情,東明木材這一次肯定是要垮台了,就算是楚歡真的想要接手東明木材,我想他也不可能全都拿下,不如我們想一下與楚歡合作,一起拿下東明木材?」
李秉哲立即擺手道︰「這件事情不要想了,至少在楚歡沒有主動跟你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你不要有任何這方面的暗示,我們現在還沒有與全斗煥和解,如果這個時候還去想東明木材的話,很有可能會牽連到我們自己的情況,現在一切都以穩為主!」
李健熙雖然有些失望,畢竟東明木材是南韓最重要的財閥之一,但現在听到自己父親的安排,他也只能是听從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