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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大顯神威,眾強滅世

【玩家】︰秦落雨(變異)

【力量】︰298

【敏捷】︰281

【體制】︰245

【意志】︰246

【天賦】︰【蟲族異化】︰可通過吞食其他生物血肉增強自身力量。(注︰須是未經加熱破壞的生肉。同時,異化過程會改變經脈結構,影響功體運轉。)

【經脈功體】︰無

這是秦落雨的面板。

相對于正常人類來說,這個屬性已經算是很強了。

只不過一旦完成了異化,她也便徹底的失去了套用人族經脈功體的可能。

因為此時此刻,她的經脈其實也已經與人類相差甚遠,反而是有些像某些化形了的異族。

「還算不錯。」

「不過接下來, 你還得做出一個選擇。」

「看看是繼續依靠【蟲族異化】獲得成長,還是終止異化,修煉斗氣功法。」

陳建舟點了點頭。

不過這已顯然不是什麼艱難的選擇。

「我選【蟲族異化】!」

秦落雨想也不想的道。

因為陳建舟之前就已經說過,他們滿月國很快就要迎來一場戰爭。

在此前提之下,相對緩慢的斗氣修煉,顯然是已無法再滿足她的需要。

「那就去吧!獵殺一切可能為你所用的異獸。隨時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挑戰。」

陳建舟微微一笑。

而接下來, 他便是開始物色其他可以培養的皇室成員。

這是他把控滿月國的關鍵。

他要讓整個皇室都離不開他, 並且沉迷在對于力量的渴望之中。

就這樣,時間再次過去了十天。

這期間, 他一共制造出了十二個變異體。

其中七個來自于皇室,而另外五個,則是來自于新任皇帝選出來的內侍。

雖然同時也是用光了那一股進化之力,但換來的,卻是整個滿月國皇室的絕對臣服。

當今新皇甚至聲稱要給陳建舟建立神像,不過卻被陳建舟給拒絕了。

因為他的體系,其實根本就用不到信仰之力。

不過,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

在陳建舟入主月京的第二十天,一直不曾現世的斗氣之神終于派來了自己的使者。

那是一個被稱為炎帝的人,同時也是一位實打實的半神。

他凝空虛渡而來,幾乎染紅了半個天幕。

而一經現身,便是直入了主題,向著滿月國的皇城灑下了無邊的火焰。

沒有對話!

也沒有協商!

也更加不在乎平民的生死!

「這這是炎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明明是盟友啊他怎麼可以這樣?」

滿月國內一片惶恐還有疑惑。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炎帝的事情。

至于說陳建舟則更是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難道是因為尊上?」

逃跑途中,滿月國的新任皇帝忍不住猜測。

這其實一經很接近真相。

但卻也依舊有些說不通,因為對于他們來說,進化之地的威脅明顯還要勝過了陳建舟的存在。

可之前進化之地入侵斗氣世界的時候,炎帝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太不正常。

不過不管怎麼樣, 他還是決定先逃離京都再說。

畢竟皇宮沒有了還可以再建,但小命沒了,那可就連後悔的余地都沒有。

然而,也就是當他以為自己的皇宮很快就會淹沒在一片火海之內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吸力卻是突然生出,開始慢慢的攪動半空的火雲,並將之鯨吞了下去。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一陣寒風已然乍起,瞬間消融了四周的所有熱浪。

「你是哪個派來的炮灰?不知道我陳建舟乃是見真世界頭號破法者嗎?居然敢用下界的法術向我發動攻擊,你膽子不小。」

然後,陳建舟的聲音慢慢的從下方傳出。

可惜,他的警告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在發現自己的火雨居然沒能奈何陳建舟之後,那半空的赤紅身影再次凝聚了一顆火球,狠狠的轟擊了下來。

這顆火球足有一座宮殿那麼大,而且內中的火焰一經趨于實體。

但是經由過剛才的滋補,陳建舟此時體內的五行力量卻已然是充沛到了極點。

所以下一刻,這一顆看上去足以毀滅整個城市的巨球,便是再次被一股力量震碎,並且消融在了下方的一處空間之內。

「這不可能!斗神尊上明明說過,見真世界的強者只是擁有著一股更加高等的能量權限!但面對高體量的壓制時,也依舊會出現力不從心的情況!你怎麼可能瞬間吞沒我的大荒星隕?」

這一刻,炎帝終于是徹底的震驚。

他覺得眼前的情況多少有些荒謬。

因為對于他來說,斗氣之神所說的必然就是真理。

而既是如此,對方便自然不可能會有接住他這一擊的可能。

可惜,陳建舟根本就沒有與他解釋的意思。

因為在他震驚莫名的時候,陳建舟手里的「強敵」法印也已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的身體甚至都開始了龜裂!

若不是早就事先刻畫上了一些固本發紋,現在只怕早就一經化為了一堆爛肉。

「回去轉告你的那位斗神。不要再來惹我!」

「就算你們能除掉我的這具分身!我也還能降下無數個分身!」

「凡是膽敢阻礙我月兌困的人,我都必然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強忍著周身的疼痛,他冷冷的說道。

隨即,一股更加猛烈的火焰光柱便是陡然就拔地而起,生生的集中了空中的那道光影。

 !

只一擊,那本該無敵于世的半神便是炮彈一般的倒飛了出去。

而那炙熱的溫度,甚至還毀滅了他的表皮。

不過作為代價,陳建舟的雙手也是瞬間化為了一陣血霧。

「終究還是太過孱弱了一些啊!」

他忍不住深深的嘆道。

卻不知在月京的暗處,無數眼楮早已是寫滿了恐懼。

「這這他媽的是一個分身投影?你他媽的在逗我嗎?」

某個混沌元帥忍不住呆愣的叫罵。

而之後,便是趕緊打開了門禁,返回了永恆戰域。

做出同樣選擇的並不止他一個。

唯有奧杜因等少數已經與人類無法調解的混沌元帥還有異族,不得已的選擇了滯留。

「我覺得這家伙應該也已經是強弩之末!」

「見真世界我也去過!」

「我不信他在硬接了這樣兩道攻擊之後還能安然無恙!」

奧杜因冷靜的分析道。

不過說歸說,他卻依舊是沒有要沖上去結果陳建舟的意思。

為什麼?

因為他根本沒法確保陳建舟是否還能降下另外一具分身。

他之所以處心積慮的鼓動這麼多人來圍攻陳建舟,其實也不過是想要讓這些人拖住陳建舟的月兌困大計而已。

至于他自己?

他最近剛剛學會了人類的一句諺語,叫做︰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不是君子,但也同樣不願意「立于危牆之下」。

不過聰明的顯然並不只有他一個。

「要不咱們直接毀滅掉這個世界吧!然後將他徹底的囚禁在這里,切斷斷絕掉他逃向永恆戰域的可能!」

有人惡毒的提議。

「對!就這麼辦!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眾人紛紛點頭。

「那斗氣之神那邊怎麼辦?那可是一位足以沖進混沌大道的存在。真要毀滅了他的屬界,他會不會心生不滿?」

「還有人類修士那邊。」

「雖然為了體內力量的純淨,他們已經很少進入傳奇領域以及神話領域。」

「但一旦某人心血來潮,來到了這里,咱們的作為豈不是要瞬間付諸流水?」

奧杜因也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是提出了這樣兩個難題。

「那就找斗氣之神談談!現在法則大神不在,他應該是有辦法完全封禁住整個斗氣世界,不使外人進入,就好像以前一眼。」

進化之主立刻提議。

而這個提議,也是立刻獲得了所有人的附和。

「對對對!那陳建舟如此囂張,想必在見真世界的敵人也並不少。斗氣之神能主動派人過來圍剿于他,其實也已經說明了他對于這廝的態度!咱們了不起就是犧牲掉一個神話領域,將他轉贈給斗氣之神。他老人家肯定不會拒絕!」

「那就這麼辦!」

他們紛紛的說道。

隨後,便是趕緊追向了那位炎帝墜落之地,準備要透過他的祈禱,與那身在見真世界的斗氣之神取得聯系

皇宮。

重新回到那一座偏僻而安靜的大殿,滿月國的新皇終于是見到了陳建舟的慘狀。

「尊上!要不咱們逃吧?以您現在的狀態,一旦那斗氣之神親自,咱們恐怕是難有幸免的可能不如先隱藏起來,等養好了傷勢,再做其他打算」

他小心的建議道。

只不過內心深處,卻其實是害怕陳建舟會連累到他們。

「斗氣之神早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哪里還能有回來的可能?你且把你的心思放回肚子里吧。你們將要面對的敵人終究只會是一些神級以下的存在。什麼斗帝,斗尊,又或者斗靈。若有真神降臨,本尊會親自出面,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何為恐懼。」

陳建舟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雖是有吹牛之嫌,但卻好歹還是穩住了眼前的這位帝王。

可是,又過了十天之後,一份恐懼卻是再次降臨到了所有滿月國人的頭頂。

這一天,迷霧森林的霧鬼突然就沒了,就連那常年籠罩山林的大霧,也是徹底的消散了開去!

而一同消失了的,也還有那些來自于進化之地的變異體。

然後,整個斗氣世界的斗氣開始收縮,融入世界的核心,造成了大批動植物的凋敝。

他們這是要滅世!

當一切蔓延到了滿月國的都城,陳建舟才終于是意識到了危險。

他感覺非常的荒謬。

因為從頭到尾,他其實都不過是想要重返見真世界而已。

但偏偏,這群自以為是的毛神卻一直都把他當成了死敵在看待。

這叫什麼道理?

不過更讓他心寒的卻還是這個世界的民眾的反應。

幾乎同一時間,竟是舊有十個國度的使者來到了月京,要求滿月國驅逐掉陳建舟這個邪神。

就連滿月國國內,也是開始傳播起一些不好的言論。

說是滿月國之所以萬物凋零,都是因為皇帝供奉了某位不正經的邪神。

想要解決眼前的災難,他們就必須要趕緊驅逐掉這位邪神。

「尊上,要不您先去別處躲躲吧現在滿月國已經有過半的田地出現了無故枯萎,再這樣下去大家肯定都會餓死」

就連滿月國的皇帝,也是忍不住出現了動搖。

他其實也知道對方反應越大,便越能證明陳建舟的強大。

可你光是強大也不行啊!

強大又不能當飯吃!

而他們這些凡人除了力量以外,最需要的就是食物!

「尊上!小女也以為我們有必要先避一避」

秦落雨也是附和的道。

但是她話音剛落,陳建舟卻是冷冷的笑了︰「那如果我告訴你他們的真正目的是讓我死呢?」

整個大殿瞬間死寂一片。

直到許久之後,才由陳建舟繼續開口,打破了這股沉悶︰「我這一生,從未做過有違良心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是因為我挑釁了對方而起,我肯定會責無旁貸的背起一切。」

「但現在,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殺,更不曾做過任何有可能危害到他們利益的事情,唯一想做的,也就是只是早點恢復一些力量,好離開這里。」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里!」

「所以我絕不會強迫自己去替別人的錯誤買單。」

「就好像一個劫匪,他可以因為我沒有過去送死而殺掉了其他的人質,但卻休想讓我因之背上那一份人質慘死的內疚。」

「我不欠劫匪的,也不虧欠那些死掉的人質。」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以此來批判我,辱罵我,我也會選擇毫不留情的回擊。」

「因為從一開始,他們就弄錯了需要譴責以及反抗的對象。」

說到最後,他目光轉冷,特意的掃視了以下不遠之處的新皇。

「可是我們總得做點什麼吧?再這樣下去,咱們這個世界可就真的完了」

秦落雨已經明白了陳建舟的意思,但抿了抿唇之後,她終究還是鼓起了勇氣,說了一句。

而面對她的擔憂,陳建舟的回答也是異常的簡單還有干脆。

「這就得看你們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斗氣了。」

「就好像是一個皇帝。」

「有人覺得他是一個國家的象征。任何國家都是先有了皇帝,才有了國家。」

「但有的人,卻覺得他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是國家賦予了皇帝以權利,而非是皇帝賦予了國家以意義。」

「前者在皇帝想要亡國時會跟著一起去死。」

「而後者,則是會推翻了他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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