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之意盡顯。
梁無夢心中暴怒,馬上你就無法表現出這份從容的樣子了!
「 」,梁無夢殺奔向張慎,對準張慎的各處要害發動攻擊。
超能者以自身覺醒的能力為根基,搭建自己的戰斗體系。
除了極少數能力特殊的超能者,基本都在拳腳兵器上有所研究。
梁無夢身為天才,在這方面的造詣也不俗。
可他一下都踫不到張慎,連張慎的衣角都抓不住。
「嘶,怎麼搞的,梁無夢居然連楚重踫都踫不到?」一旁觀看的學子驚訝無比,詫異出聲。
「楚重的速度並不比梁無夢快,危險等級也比不上梁無夢。」
「是經驗和技巧!」有人看出張慎、梁無夢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楚重在梁無夢發動進攻前就移動了身體,他預判了梁無夢的攻擊!」
「這真的是一次覺醒的超能者能做到的事?」
「莫非楚重的能力是預知類型?」
諸多學子議論紛紛。
這兩人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震驚。
尤其一些大二大三的超能者,臉色十分難看,兩人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不輸他們,這叫多修煉這麼長歲月的他們情何以堪?
張慎後撤兩步,避開梁無夢的鞭腿,又順勢逼近,一記沖拳將梁無夢擊退。
梁無夢面色越發難看。
張慎卻不然,心中十分無奈,身體素質到底差了點,發揮全力也造不成有效傷害,倒不是沒法殺死梁無夢,但施展殺招,梁無夢要麼被扭斷脖子死去,要麼重傷留下難以治愈的傷勢。
還是那句話,深處學校,限制了他的發揮,無法使用某些狠招。
反倒是梁無夢,招招要命,這是他仗著身後背景,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用刀倒是也能砍倒梁無夢,但沒必要,他要給梁無夢一個深刻的教訓,叫他日後不敢再騷擾自己。
否則除非找到機會一勞永逸宰了梁無夢,不然有得煩。
配上之前那一番實誠的垃圾話,絕對能在梁無夢心中留下永恆的心理陰影。
梁無夢半蹲身軀,五指成爪,沖向張慎,在地面滑出十道深深的溝壑,對準張慎咽喉抓去。
張慎這次不閃不避,任由攻擊落到身上。
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響起,尖銳刺耳至極,叫人耳膜生疼。
梁無夢十指巨痛,痛入心扉,顫抖不已。
張慎脖頸處,已是烏黑顏色。
一陣光華閃過,張慎雙臂同樣變成烏黑之色。
對著梁無夢霎那間轟出乓乓十拳。
梁無夢整個身體被帶飛,騰空而起衰落到地上。
眼珠暴突,膽水涎水從嘴角流出,面部因為疼痛無比扭曲。
鋼鐵之軀能力發動時,張慎的身體素質會增強近十倍。
而以張慎的技巧,十倍身體素質的提升,能發揮出的攻擊力就不只是十倍的程度了。
「危險等級提升到九,身體素質居然只提升了不到一倍?」
「看來只是單純的能量、力氣、速度的提升。」
方才十拳,若不是他留了點力,能直接打爆梁無夢的身軀,將他斃于拳下。
「可惡,可惡!」梁無夢緩了一會,對著地面狂捶,將地面都打出裂痕。
他的面容越發扭曲,已經從一個優雅的帥氣公子變成惡鬼。
隨之而來的,是他的力量又上漲了一截,逼近一次覺醒的巔峰,危險等級十。
「不知死活。」張慎平淡道,無限制的提升力量,完全不考慮身體承不承受得住,這無疑是在自毀。
使用能力增強了力量,身體素質卻沒有變化。
暴漲得力量會給身為容器的身體造成巨大的負擔,越是勉強,損傷越大,就算日後能修復,也會令身體的潛力降低一段時間,想要補回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越發失去理智的梁無夢對著張慎發起狂攻,然而無用。
一記又一記的拳頭落到梁無夢身上,打得他生痛。
一開始他還能忍住,後來身體的損傷逐漸累積,他越發無力。
面對無論如何也沒法撼動的張慎,還有不停落下,沒有絲毫變化的鐵拳。
一
股俱意開始在梁無夢心中彌漫。
最終自身的無力,對張慎的恐懼將他吞噬殆盡。
最後一拳,梁無夢被轟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
張慎拍拍手,對一眾啞口無言,面容失色的人說道。
「裁判,決斗已經結束,我贏了。」
說完,拔起骨刀離開戰斗館,沿途無人敢阻攔。
實在是梁無夢被打的太慘了,好好一個帥哥被打得披頭散發,身軀浮腫像頭豬,牙齒都被打掉了數顆,淒慘無比。
要知道梁無夢的背景可不簡單,同樣有著一位五次覺醒的曾祖父。
敢對如此背景的人下如此狠手,狠人啊!
如此狠的狠人,絕對要敬而遠之,不然梁無夢身後的背景開始報復,順帶著殃及池魚了可就不妙了。
戰斗館外,余英憂心忡忡。
「楚重,你下手也太狠了,梁家人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的確很不妙,我一個一次覺醒的超能者,居然招惹了勢力龐大的梁家,怎麼看都是死路一條。」張慎祥裝苦惱。
這拙劣的演技完全騙不過余英。
她暗惱,「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張慎失笑,「不開玩笑還能怎麼辦?我看那梁無夢不爽,決個斗,搞得跟表演一樣,還想踩著我成就他自己,不論輸贏他都不虧。」
「想白嫖我?下輩子都不可能。」
余英無奈,這都什麼跟什麼,就這個理由就得罪梁家?完全可以打贏後,給梁無夢一個體面的收場,結果這都不給,居然就因為不喜歡被白嫖?
半晌,余英開口道︰「楚重,此事因我而起,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不會讓梁家為所欲為!」
張慎搖頭,「真有心的話,讓他們不得對我家人動手即可。」
「至于我自己,我自有解決的辦法。」
「梁家,對我來說,可是一塊不錯的磨刀石。」
「他們要只是想討回面子,知分寸還好,若是糾纏不休,到最後必為我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