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金甲侍衛想要動用到武,可是看著老柱國,還是把手中的兵器放了下來。
這些人也自然知道,現在關于皇權的歸屬問題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
現在到底誰能繼承王位,還不敢說他們,也只不過是當兵,吃糧犯不上,因為這點事把自己的腦袋給混丟了。
而且雖然大皇子,在這些年中培養了自己不少的勢力。
可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大部分還是心向著太子的。
特別是靠山王和老柱國有兩位老臣,在這中間力保太子,其余的人,也只能在那里瞎咋呼。
這些侍衛們自然懂得這點事,所以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刀收了回去。
然而,總有那些不長眼楮的人,其中就有一個大皇子的死黨正在看守宮門,這家伙還是一個領頭之人,看見老柱國帶著一個年輕人往里闖,知道事情不太妙。
抽出刀來擋住了去路,「老柱國,干什麼去?」
老柱國看了看,「怎麼?我去哪里?還需要向你小子說明嗎?趕緊給我閃開,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那名將領把手一橫,「老柱國,別怪我沒提醒你,大皇子有令沒有他的吩咐,誰都不允許往里走?就算你是三朝老臣,也沒有這個權利,我奉勸你趕緊離開,不然的話,休怪我手中的刀,不客氣。」
老柱國听完這話之後,氣的胡子他撅起多高,自己雖然已經多年沒有領兵帶隊,但是自己的威名依然在,什麼人竟然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敢和自己這麼說話,簡直不為人子想到這來輪起巴掌,對著他就是兩巴掌,把這名將令打的頓時暈頭轉向。
這還是老柱國手下留情,要不然的話,這兩巴掌足足可以把他給打死。
要知道老柱國可是金仙級別的修為別說一個普通人,就是一些強者又能如何?
打完之後,這名將令還想說什麼?結果旁邊的李恆忍無可忍。
把他的刀直接給奪了過來,然後在心口上給送了進去,這名將領哎呀了一聲,翻身栽倒。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這個時候,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之聲。
有幾個老太監,從里面跑了出來,剛看見老柱國的時候,頓時喜上眉梢。
「老柱國,你可回來了?大王現在急著要見你,馬上就跟我們走,雖然說過的一句話不多,但是從中透出的信息卻不少,很明顯,李進要不行了。
李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踢翻了這個家伙,隨後,跟在老柱國的後面就往里跑,等到來沒到床前的時候。
發現床前故意著兩個年輕人,這兩個年輕人眉宇之間與李恆有那麼三分相似,不用想,這肯定是他的兩個哥哥了。
床上的李進現在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面似黃錢紙。
進氣少,出氣多。眼看著就要不行了,這個時候,李恆和老柱國跑了進來。
當老柱國看到床上的李進時,眼圈發紅,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緊走幾步來到床榻之側,「大王,臣回來晚了。」
床上的李進听見了老柱國的聲音,此時此刻竟然睜開了眼楮,激動之神情易于言表,然後指了指自己身後看了看左右的幾個人。
終于明白,這是李進想要坐起來,趕緊上前把李進伏起來,拿著枕頭給他靠上,李靖又閉上眼楮歇了好一會兒,這才睜開眼楮看著眾人。
當他看到李恆的時候,心一下子開了兩扇門。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用問,肯定是自己的兒子了,沒想到父子兩個終究還是見上了一面。
李進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出話來,李恆在旁邊知道是怎麼回事,趕緊跑了過來櫃,到了李晉的身邊。
「孩兒參見父皇。」
李進這才點了點頭,喘了好一陣的粗氣,似乎把氣脈喘勻了。
突然臉色竟然不論起來,微微也有了精神。
看了看旁邊的執事太監,讓他們招了招手,這大太監跑過來地下,不知您有什麼吩咐?
李進輕聲地說道,「叫左右丞相,靠山王,太師,上柱國,進朝見我!」
老太監知道怎麼回事,趕緊小跑的就出去了。
沒一會的功夫,他要的這幾個人跟前來,這些人臉上也是是十分的焦急。
現在國之大事就在眼前,容不得半點馬虎,當他們看到皇帝竟然臉色略有紅潤之時,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點。
李進看著在身邊的文武,「眾位愛卿寡人自知大限將至,如今回天乏力,于是把眾位愛卿叫來,為的就是托孤的事情。
如今,大夏國看似表面沉靜,其實暗流涌動,只恨我自己現在身無縛雞之力,不能回天改命,所以還望諸位卿家輔佐下一任人王,共同治理我大夏。
還大夏江山,風調雨順,天下太平。
最近我听來,與未來儲君的人選,你們出現了很多的分歧,然而,當年李恆出生之時,乃是姑家嫡長子,當時就以受以太子之位。
太子已經回來,現在有我兒李恆正式接管天下,將這大夏江山由他治理。
說著取出了一方印信,正式傳國玉璽。
然後把李恆叫了過來,放在了他的手里。
「國是千斤重,頭顱一擲輕,孩子希望你能夠就大下江山于危難,為父九泉之下也能閉眼了。」
做完之後似乎還想說點什麼,結果就見兩眼向上一翻。
倒在了那里,再也沒有睜開眼楮。
在場的人都傻了,現在已經正式確立了下一任人皇之位,大家趕緊把目光都投向了李恆,李恆看著父親倒了下去,此時此刻,早已悲痛欲絕。
大喊一聲,撲倒在床前。
緊接著,皇宮里傳出來一陣陣的哀樂。
「陛下殯天了!」
這一聲響,讓整個皇都哭成了一片。
然而,皇帝雖然殯天,然而接下來的事情還得繼續進行。
就在這個時候,由靠山王主持,將李靖的尸體收斂入棺。
隨後安排好了一切之後,來到了九龍殿之上。將提前準備好的黃袍,有人給李恆穿在身上。
隨後,大家再次跪倒在地參見新皇。
只是李恆的兩個哥哥看上去臉色陰霾。
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沒想到這個老三還是跑了回來。
致使自己最後的計劃功虧一簣。
而且自己所釣領的,並將在最後一刻並沒有出現,也不知道他們跑到了哪里。
不過現在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他們就想返回,已經不可能,因為那位置上,已經坐上了李恆。
現在看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就算他們有回天之術,也不可能改變現在的局勢,也只能暗氣暗憋意圖東山再起。
就這樣,一切都結束,大行皇帝的靈柩停了七七四十九天。
最後埋在了祖山之下。
就這樣又經過了兩個多月的調整,且終于走上了正軌。
現在的李恆為人王之主,很多的國事一下子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各地的折子都報給了他。
李恆按著自己書案上的這些奏折,腦仁都疼,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古代的皇帝都沒有那麼幾個長壽的了,他們都是累死的呀,這樣多的東西能不累死嗎?
還好現在有自己的王叔和老柱國在旁邊替自己打理這些事情。不過很多事情還都需要他親自拿主意。
又到了三更天,又不是他現在太乙金仙的修為,可能都堅持不住了。
李恆看了看皇叔李逍,又看了看老柱國,現在兩個人臉上也透出了疲憊之色。
我不是因為老柱國修為傍身的話,估計現在早就累倒了。
李逍雖然現在年富力強,可是這麼多天沒日沒夜的處理了,這些政事也有點熬不住。
李恆看著和山一樣的奏折,李恆咳嗽了一聲,「皇叔,老柱國,停停吧,太累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可能就熬不住了。」
老柱國一听,搖了搖頭,這家伙就是太懶,怎麼說你也是太乙金仙啊?
就這點東西,對于一個太乙金仙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別說不睡覺了,就是幾十年如一日,也並非不可能。
這李恆就是為自己的懶找借口而已。
君王有命,做臣子的又不能不听。
兩個人停下了手中的筆,李恆趕緊吩咐人弄了點夜宵送過來。
按理說。像他和老柱國兩個人根本就用不著,但是李恆這個人有個毛病,這麼多年也沒有改變,那就是自己的口舌之欲。
口舌之欲必須滿足!
送來了一些夜宵之後,太監們下去了。
現在君臣三個人坐在了一起,也沒有了君臣之分,李恆直接把鞋襪都拔掉了。
這玩意兒太礙事了,「皇叔,老柱國,現在一些國事已經走上了正軌,不過我听說有人在下面蠢蠢欲動,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兩個人听完也是一皺眉,其實他們也早就听說過這事兒了,只不過對方還沒有露出什麼蛛絲馬跡,現在還不是抓他們的時候。
現在听皇帝問起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