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戰斗,最好看?最賞心悅目?
答桉自然是勢均力敵,彼此間,實力相差無幾的戰斗。
若是一方力量比另一方高出一大截,這就不能說成是戰斗,而是虐菜,不需要技術含量的欺負人。
在雙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要想贏,就必須利用上一切能夠利用的因素。
比如說忍具,物品,以及地形與環境,還要想辦法限制,或干擾,影響,封印對手的視力與听力。
戰斗全靠身體里的細胞,自身實戰經驗並不顯著的鳴人,表示學到了。
卡卡西和帶土的對戰,有許多細節上的處理,臨機應變,讓他眼前一亮,豁然開朗,感嘆原來還能這樣。
噗呲一聲,卡卡西的雷切,因為得到鳴人查克拉的加持,威力更上好幾層樓,輕易洞穿了帶土的查克拉外衣。
將他的心髒貫穿。
同時,帶土的查克拉棒,也貫穿了卡卡西的身體。
「為什麼要在最後•••」卡卡西低沉道︰「偏移開要害?」
「那當然是因為我想活。」帶土低聲沙啞道。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而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達成目標。」
「左助!」看出苗頭不對,鳴人連忙道。
時刻準備著的左助,發動天手力,將帶土和自己面前的空氣,互相置換。
正要攜帶十尾神樹,附身卡卡西,與卡卡西同體同命,以此來確保自己能夠活下來,不被鳴人給殺死的帶土。
眼前一花,這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左助。
跟著,破空聲從耳邊響起,狀態一落千丈,他很難反應的過來,被鳴人一把掐住脖子,倒扣著按在地上。
帶土不肯罷休,還想試圖掙扎,反抗。
鳴人沒給他機會。
查克拉鎖鏈。
仙法,明神門。
轉生眼童術,重力壓迫,作用在帶土身上。
多道手段一股腦的招呼上去,帶土徹底沒了動靜,死是還沒死,就是行動困難,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可惡!」帶土急了,奈何,純屬是徒勞。
「卡卡西老師,沒事吧?」鳴人道。
卡卡西呆了呆,低頭看,傷口在鳴人查克拉的修復自愈再生下,那是連疤痕都看不見的程度,恢復如初︰「沒事,我很好。」
「終于抓住了!」自來也嘆道。
跟鳴人出來,一方面是綱手的托付,另一方面,他也的確是想要邂後異世界的小姐姐。
想象和現實,存在著相當大的差距,渴望的異世界小姐姐,一個沒見著。
好在最大目標,宇智波帶土是順利落網,可以回去交差了。
「你在做什麼呢?」見鳴人蹲在帶土旁邊,按手在帶土身上,閉目,半響沒有動靜,久辛奈忍不住道。
看出鳴人是在轉移帶土體內的怪物,左助眼神微閃,六勾玉輪回眼童術,時停,悄然發動。
「恩?」手落在空處,鳴人睜開眼,面前的帶土,不翼而飛。
「這個,我也想要。」單手提 著昏迷不醒的帶土,左助開口道。
听六道仙人講過久遠之前的故事,左助自然知道,查克拉的源頭是什麼,正是這名為十尾,又稱呼為神樹的存在。
現如今,忍界上的各種血繼限界,追根朔源,都是月兌胎于十尾。
借六道仙人的幫助,突破至六道級,前方,再無道路可供行走。
這十尾,給了左助一絲念想,或者,可以借十尾之力,讓自身實力,再上一個台階。
「你既然說到了也,就應該知道,那同樣是我在追求的東西。」鳴人道。
「條件允許的話,就平分,若不行,只夠一個人使用,那•••」左助看了眼帶土。
輪回眼,令他能看到更深處的十尾神樹︰「在誰手里,就歸誰。」
「早在大半年前,就約好了要堂堂正正打一場的,因為這個事給耽擱了。」
「以輸贏來決定,這個的歸屬,如何?」
鳴人沉吟片刻,開口道︰「好,不過,為了防止給他漏洞可以鑽,得先把他們分離。」
左助點頭。
這之後,在鳴人和左助的聯手下,過程是非常順利。
帶土與十尾神樹,成功分離成為兩個相互獨立的個體。
隨即,為了尋出穢土轉生斑,鳴人用幻術控住帶土,想要以帶土這個穢土轉生的使用者身份,去感知斑的位置。
沒有如願。
彷佛斑是全然不存在的。
「斑懂得穢土轉生的解印,就算帶土這邊解除了穢土轉生,斑也可以靠自己,繼續存在下去。」鳴人暗道。
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一個活死人,能去哪呢?
要知道,那個異空間可是差不多都找遍了,連帶土都找到了,沒道理作為穢土轉生者的斑,能夠躲開感知。
暫時想不通這里頭的問題,鳴人搖頭壓下諸多思緒,給帶土輸入一些生命力,托著他的生命不消亡。
然後轉交給自來也。
自來也堅持要把帶土這等木葉叛忍,讓木葉村的法律來懲罰。
額外再加上老媽,卡卡西的求情。
鳴人左思右想。
讓失去寫輪眼,又沒了十尾,身體被掏空,實力,十不存一的帶土活著,無疑是更讓帶土痛苦的一件事。
死了,一了百了,那倒是解月兌了。
活著,有夢想,不能夠去實現,也失去了實現夢想,必須要有的強大力量,這除了絕望,灰心,還能有什麼?
也正是想到這一點,鳴人才沒有殺帶土。
順帶一提,身體被掏空的意思,並不單指十尾神樹被剝離。
還有鳴人用六道之力,磨滅了帶土體內的柱間細胞,鳴人細胞,這一層原因在。
不客氣的說,帶土現在連一個中忍都打不過,常規的三名下忍小隊,打好配合,就可以輕松完虐他。
無論怎麼想,帶土都已經完了,沒有翻盤的可能。
「鳴人,注意安全,一定要小心啊。」空間傳送門前,久辛奈開口道。
她想留下來,也好在鳴人需要時,幫鳴人一把。
「知道了啦,我倆又不是決生死,屬于點到為止的切磋,能出什麼事?」鳴人微笑道。
「那種事,誰又說的準呢,」久辛奈都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