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羽林的指揮下,陸望杰很快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地帶,4人直接下了車。
在下車之後古晉昭甚至把車上的車牌給掰了下來。
最後幾人步行進入了,日租界的鬧市區。
此時基本上日租界都開始戒嚴了,好在幾人行動的比較迅速,很快到達了近田信介的住所外。
因為幾個人都是熟臉,很快就通報給了近田信介。
近田信介也第一時間來到門口直接迎接幾人,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一個人了,卞遠飛沒有跟他回家。
「古君,白君!你們怎麼來日租界了?」
嘴上雖然問著,但是近田信介知道這幾個人跟剛剛的槍聲應該月兌不了干系。
「我們來日租界辦些事情,結果沒想到剛剛街上響起了槍聲,好像日租界都在戒嚴,所以我們想請近田先生幫忙一下,把我們送出日租界。」
古晉昭開門見山的說道,他沒有承認剛剛的槍聲與他們幾個有關。
而近田信介也很有默契的沒有接著問下去。
「先進來吧!」
沉吟了一下近田信介讓開了路,將幾人迎接了進去。
無論他們幾個在外邊闖下了多大禍,在近田信介這里,他是不希望古晉昭出事情的。
現在的古晉昭一是他的重要合作伙伴,二也是跟他有太多的牽扯,正如剛剛呂哲所說的,在軍情處想發展內線,現在還真不容易。
不過好在剛剛得到消息,軍情處好像又要擴編了,近田信介也施展了手腳,準備派幾個暗子進去。
但是從底層做起的話肯定不會像古晉昭,這樣一開始就掌握大量的情報。
所以即使沒有經濟上的往來,他也會盡力保全古晉昭的。
至少不會讓古晉昭在日租界出事情。
「街上剛剛響起了槍聲,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現在日租界可能很快就會戒嚴,不過幾位不必擔心,我這里絕對安全的很,沒人敢來我這里搜查的!」
近田信介笑了笑說道。
「先在我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探听一下情況,再將幾位送出去!」
「如此就多謝近田君了!」
白羽林上前一步說道,他感覺自己家與近田家算得上是世交,由他來出面,情況可能會更好些。
「白君不必客氣,我們兩家來往多年,你我也是好友,而古君也是我妹妹的好友,朋友有難,我不能不幫的!」
近田信介也刻意強調了一下,白羽林跟他的關系更近,而古晉昭只是跟自己的妹妹關系近些。
以此來表示自己更看重白羽林的面子。
隨即又派下屬,將幾個人安排好了房間休息。
然後有吩咐下人去街上打听情況。
很快下人就回來匯報。
「租界的駐軍竟然在鬧市區開車追凶?」
听到這個消息的近田信介吃了一驚,要知道整體來說,日本租界的駐軍還是比較低調的,像這種情況一般很難發生。
也不知道追逐的是什麼人。
「我打听到的情況好像是,駐軍突然就封鎖了所有日租界的出口盤查的非常嚴厲,一輛載有4人的轎車在掉頭的時候引起了警覺就追了上去,結果沒想到就發生了槍戰!」
下人繼續將打听道的情況匯報了出來。
「4個人?」
近田信介捏了捏下巴,開始思索起來。
古晉昭他們正好就是4個人啊!
「情況嚴不嚴重,駐軍的傷亡怎麼樣?」
「目前暫時不清楚,但是從動靜來看肯定是有所傷亡的,否則的話盤查不會這麼嚴厲,連我出去打听情況的時候都被好幾波巡邏的士兵盤查過了!街上好像也抓到了一批人!」
「我知道了,具體的情況我再打听吧!」
近田信介點了點頭,揮手後退了下人。
無論是什麼情況,古晉昭是必須保全的。
不過他仍然還是不太放心,想了一下,拿起客廳的電話,看了一下古晉昭安排的那個房間,離客廳算是比較遠的才安心的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飯島君嗎?怎麼你們駐軍部隊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行動,連我的下人在外辦事都被盤查了好幾次!……哦!……噢!這樣啊,竟然造成了4名皇軍的死亡,還有6人受了輕重不同的傷?這群暴徒還真是可惡,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于法!」
得知到具體情況的近田信介隨即又掛斷了電話。
這次出的事情還真不小,估計連自己要出門的話都少不了被盤查一番,想要帶他們4個出日租界,恐怕也有些難度了。
而在另一邊,呂哲已經被扣在駐軍軍部。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能不能放我走?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啊!」
呂哲根門口的士兵剛剛嘮叨了幾句,就被一槍托砸回了房間。
根本就溝通不了,看守他的日本士兵根本就听不懂中國話。
這讓呂哲憤恨不已,模了一下被砸到的地方,疼的他直咬牙。
「MD!下次說什麼也不來日租界了,真TM的倒霉!晦氣!」
坐在房間的凳子上緩了一會兒,被槍托砸中的地方才感覺好了很多。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森永啟真走了進來。
「森永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只是做了一些情報交易,為什麼扣住我不讓走?」
見到森永啟真來了,呂哲惱怒的問道。
「呂先生!稍安勿躁!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